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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福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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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看我一脸神秘,犹豫再三说:“难道厉狐狸看上我了?”

    孺子可教,我立马狠命点头。

    荣享顿时惊现恐惧之色:“太恶心了吧。”

    “按照辈分,我得叫他叔叔。我们是叔侄关系。豪门果然藏污纳垢,此等腌渍事也会有?”荣享又开始意识流。

    “你和厉狐狸是叔侄?”我大惊,这个内幕太要人命了。

    “啊,我父母在世时,我曾见过他几回,那时我都叫他叔叔。可惜,这男人太经老了,到现在,看起来和当初无差。”荣享理所当然。

    “你们有血缘关系吗?”我小心打探。

    “怎么可能,厉狐狸怎么配得起我荣家高尚血脉。”荣享断然。

    我放心地点点头,决定顽症下猛药:“那太好办了。你就直接说你爱上他了,要他负责。”

    “这样能行吗?”荣享被震得昏头昏脑。“按理,他连手指头都没碰过我一下。要他负责,怎么负。难道我去霸王硬上弓?”

    “怎么不行。我不就是死缠烂打叶容宽。最后收复失地嘛。”

    马上,换来荣享讥讽:“切,那你一晚上还诉什么苦?”

    “唉,我也是老马失蹄。让敌人钻了空子。你要好好吸取我的经验教训,不要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当然,这方面我最有言权了。”我带着沧桑感说,“打持久战我们不行。打突击战他们不行。关键要分秒必争。最好一招直击敌人命脉。”

    荣享困惑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扬长避短,战决?”

    荣享果然悟性甚高。我赞许地看着她。

    “那太简单了,我决定到厉狐狸面前用四川话朗诵爱情诗。”荣享才思敏捷。

    原来这就是她所谓的扬长避短!我试图阻拦。可惜,荣享已经陷入深渊,不能自拔。“江米,你说我是朗诵徐志摩的?还是舒婷的?或者是汪国真的?不过按照厉狐狸的文化程度,不能明白。要不还是国外的。你说我是用雪莱的还是普希金的诗?或者泰戈尔?拜伦?要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要自创一种四川英语啊?”

    我哑口无言地看着她,荣享钩男技术完全是跨时代的巨作,我很担心,那场表白会让厉狐狸神经失常。

    我还是好心回了一句:“还不如通俗点,我看琼瑶剧里那段你是风儿我是沙就不错。”

    荣享鄙夷地看着我:“江米,你太过时了。”一句话打消了我所有善举。

    两个人心事重重地回到包房。面带微醺地叶容宽了然地看看我和荣享:“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叶容宽,怎么叫“又”呢?”我低声反抗。叶容宽哼了哼,斜睨我,没有搭腔。

    我喝了口橙汁,想起那个婚前财产公证。就面色凝重地对他说:“叶容宽,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回到绿园,叶容宽在听完我婚前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论调,面色青。他略显隐忍地看着我,好半天说了一句:“随便你。”说完,走入卧房。

    我气急,什么叫随便!我站起身,也冲了进去,对着盥洗室里的他,大喊:“叶容宽,你这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态度?”

    移门被推开,叶容宽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认为今天是新婚?”

    我被他一句话呛得方寸大乱。“我不管,反正我在新洲的房子,你不能干涉。”我破罐破摔。

    “你真是…………有出息。”叶容宽万般无奈地说了一句。

    周一,我带着厉狐狸的冷嘲热讽,赵婆婆的殷切期望,叶壮士的谆谆教诲还裹着花蝴蝶千年怨气,来到天阙公司。之前,花蝴蝶当着叶家人的面,开诚布公地说不想和我在工作上徇私。我私下很恶毒地想,不就是怕我给他找麻烦吗,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因此,这回我依然走得是平民路线,我在前台说明来意。前台娇娃打了一通电话,让我到项目组报到。天阙项目组果然是海纳百川,鱼龙混杂之地,三教九流之所,我也如鱼得水,一整天我都忙于贩卖和打探花蝴蝶的风流韵事。作为资深的娱乐人,我仗着自己是花蝴蝶的校友,成功地把花蝴蝶塑造成西门庆的形象。

    临近下班,花蝴蝶一个电话,把我召上天阙脑层。

    “大嫂,你今天过得怎样?”花蝴蝶悠哉地问。

    “叶容轩,你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我不耐烦地说。

    “别以为,有大哥在,我动不了你。”花蝴蝶隐隐威胁,“明天,你就给我去工地。”

    我嘿嘿一笑:“叶容轩,你怕了?”见花蝴蝶懒得理我,就又说:“啊呀,我倒是愿意去工地,那儿空气多新鲜。可惜,你得问问我婆婆。估计她不能答应………”



………【第77章 风波亭2】………

    晚上,在长家用完饭时,我若无其事地提起明天要去工地的事,特意显得兴致勃勃。果然赵允芝立刻提出异议:“容轩,怎么能让江米去工地。这么热的天。有你这样对待自家大嫂的吗?”

    我立刻假意阻拦:“妈,没关系,我是吃苦耐劳型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按理我也应该去工地。”

    “那怎么行?你现在身份特殊,不应该随便抛头露面。”赵允芝态度坚决,“容宽,你也说句话呀。”

    一边与叶仲修讨论国家大事的叶容宽微微瞪了我一眼说:“既然是工作需要,那就去吧。”

    得到大哥的肯,叶容轩立刻也哀怨地说:“妈,你不是不知道大嫂,你问问她一天在我公司都干了些什么。她那样挖我的墙角,不也是不把我这个小叔放在眼里。”

    迎着赵允芝狐疑的目光,我正气凛然:“妈,我也是为了叶容轩前途着想,时刻帮他把把关。据我不完全统计,叶容轩最近正和某位执法人员走得很近。看来好事将近了。”

    “大嫂,你胡说些什么!”叶容轩气急败坏地打断我。

    的确,我今天一整天得来的情报就是叶容轩最近正和某位执法人员频繁接触,而且打破以往一个月的期限,到现在都快互动半年了。其实这个消息,并不是我在办公室里得来的,而是在洗手间那个八卦胜地。是一群公司小蜜趁着午休在洗手间聊天的结果。以我多年经验,再看看此时叶容轩不自然的表情,让我确信这消息来源很可靠。

    “好像叫宁西来着。”我徐徐地说。局势立刻逆转,叶容轩已经是从着急,变到恼怒:“大嫂,你真多事……”说完甩手走出饭厅。

    而赵允芝一脸惊讶,有些急切地跟在小儿子身后,问:“容轩,这是真的吗?是哪家小姑娘,哪个单位的?你也该带到家里来看看。”

    望着叶容轩落荒而逃,赵允芝紧追不舍,我很自满地喝着鱼汤。他花蝴蝶有本事把我配充军,我也有本事让他深陷桃花门。突然,我又想起什么,大叫:“啊,你们都别走,我明天到底要不要去工地了?”

    “你不是很想去吗?”一边的叶容宽没良心地接了话。说着随叶仲修也走出了饭厅。

    我孤零零地想了半天,现自己好像干了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有些后悔得牙痒。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到又折回的叶容宽站在门口说,“快把汤喝完了,回家。”

    “叶容宽,我明天到底用不用去工地。”上了车,我不甘心地问。

    “你说呢?”叶容宽反问。

    “呃,反正太后最大,我和她统一战线。”我咬牙说。

    “明天你哪儿都不用去。”叶容宽说。

    我啊了一声,不明地望着他。

    “难道又忘了陪我去开幕式?”叶容宽有些不满地提醒。

    原来如此。

    “叶大人,近期还有什么外事活动,我会全力协助,替领导分忧。”我貌似老实地讨好。

    叶容宽摆明不上我的当:“你不添乱,就是万事大吉了……”

    二天,叶容宽终于如愿以偿,而我也成功塑造了贤内助的形象。一场戏演下来,汗湿衣襟。叶容宽满意地看看一边故作镇静的我,递给我一包纸巾,轻声说:“演得不错。这是酬劳。”碍于场面特殊,我不好作。

    我在阴凉处擦着汗,很惊讶地现厉狐狸朝我走来。

    “我是应该称你叶太太还是其他?”厉狐狸问得轻描淡写。

    “江米,你因私离岗,是不是也该向我请个假?”厉狐狸又问,摆明不太在乎我现在的特殊身份。

    我用纸巾扇着脸:“1ee,你误会了,我也是为了亨洁的未来业务拓展?”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厉狐狸依然不动声色地嘲讽。

    “你看,今天来得都是房地产公司的头面人物,我现在先混个脸熟,以后才可以多多合作。”我诚恳地说。这是真话,我今天除了站在叶容宽身边当绿叶衬托一下,还不忘自己的名片。叶容宽既然舍得给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也应该好好利用。

    厉狐狸仿佛心情好了一些,斜斜地靠在一边,双臂抱胸,翘了翘唇角说:“那么我就拭目以待。”

    “江米,要喝水吗?”叶容宽的声音在背后朗朗响起。

    厉狐狸和我这才现,叶容宽不知什么时候走近了。他把一瓶橙汁递给我,打量着厉狐狸,有些生疏问我:“这位是……?”

    我很惊讶,叶容宽你这是唱得那出?明明见过多次,还假模假样!而厉狐狸更绝,也不给叶容宽面子,一幅事不关己。气氛有些沉闷,我后知后觉,喝完橙汁才现,另外两个人同时注视我。

    “叶容宽,这位是厉秉年,我公司的老板。”我很尴尬地说,“厉总,这是我的先生,叶容宽。”

    在我的介绍下,两个人外交礼节般地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不久,我们奇怪的交谈被汪秘书打断。厉秉年有些意兴阑珊看了看一边和秘书耳语的叶容宽,轻松无害地对着我说:“没想到,晋阳市长这么环保。”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走了?”叶容宽交待完事才问。

    “嗯,叶容宽,你们是不是有仇,至于这样拿腔拿调嘛。”我问。

    “不是你让我帮你打倒他吗?”叶容宽好笑地说。

    “也对啊。”我点点头,赞许地看着他,“不过,你们的手段不相上下。让你来对付他,也算是旗鼓相当。”

    “他说什么了?”叶容宽又问。

    “没说什么,就说你很环保。难道晋阳最近有绿色工程要上马?”我问。

    叶容宽点点我的脑袋:“笨。”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再走。”我拉着他不依不饶。

    叶容宽有些气馁地看着我:“环保者,废品回收也。”说着扯开我的手离去。

    下午回到叶容宽的办公室,我斜靠着沙意识流:“叶容宽,难道厉狐狸骂我是废物,嘲笑你是回收站。不能吧,按照荣享的说法,厉狐狸的中文造诣口语只有初中水平,读写只有小学文化。而这属于是大学水平的暗喻,完全出他的知识范畴。”

    一边继续办公的叶容宽很平静地说:“嗯,其实他也没说错。现在看来,你也的确是。”

    “注意你的立场!”我穷凶极恶地说。

    叶容宽摇摇头,不说话。

    “叶容宽,厉狐狸太刻薄了。当初百般刁难,非法解雇我,现在不但咒我去死,还骂我是废物。如今,他居然敢挑战国家公务人员的权威。叶市长,你就甘心这么被欺压。”我一旁煽风点火,妄图燎原。

    “我现在要去开会,你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叶容宽很快打断我,站起身离去。

    我哪有什么耐心等他回家,我此时恨不得把厉秉年碎尸万段。我立刻给荣享挂了电话,刚接通就大喊:“荣享,你的表白成功没?”



………【第78章 风波亭3】………

    “你是……江米?”对面的电话里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山寨版普通话。

    “厉狐……厉总?怎么是你?”我有些结巴地说。难道他们俩已经好上了,这太神了。

    厉狐狸不说话。我只好又怯懦地问:“1ee,请问荣享在旁边吗?”

    “小亨,在医院里。”厉狐狸简短地回答我,并没打算和我详细汇报。

    我用最快地度调整了血脉,战战兢兢地问了医院地址。

    来到这家所谓的外向型医院,我用我精湛的山寨版英文和前台小妹交涉。小妹明显对我有歧视。没等我组织完二句话,她就微笑地打断我:“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说中文。”我抹抹脸上的汗,没好气地说:“干嘛不早说。”

    问完荣享的病房号,我就上了电梯。进了门,看到荣享活蹦乱跳地翘着二郎腿看着电视。

    “荣享,你没死?”我脱口问。

    “你怎么来了?”她看到我也很惊讶。

    “厉狐狸说你在医院,我就跑来看看。”我如实回答。

    “啊,也没什么事,就是追尾了。”荣享轻松地说。

    我仔细打量她,看她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破相,也就放了心。

    “怎么你那个粉车如此醒目,也会被追尾。”我好奇地问。

    “是我追别人。”荣享解释说:“都怪我,这两天一直在准备表白,我一有空闲就听乔榛,丁建华的爱情诗朗诵。早上开车时打算把碟片也换上他们的。一个不小心,没来得及刹车就追上别人的车了。都怪1isa,把我的事捅出去。厉狐狸非把我安排在这里,说是要好好检查一下。”

    “其实是好事。”我又恢复往日里的互掐:“这样也可以让厉狐狸分心,早日取消订婚。”

    “也是,我刚才听他临走时打了几个电话,估摸着是取消行程什么的。”荣享飞快地说。

    “那你就趁机多待几天,最好做个全身检查。”我表示支持,看来真的有戏了。

    和荣享全面分析了一下敌我局势,现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展,我俩激动不已。时间临近傍晚时,叶容宽的查勤电话准时响起。

    “你一下午跑到哪里去了?”叶容宽问。

    “我在医院。”我说,“荣享住院了。”

    “怎么回事?”叶容宽有些错愕地问。

    “是好事,叶容宽,晋阳有希望了,我们有救了。天降瑞祥,中华民族从此崛起了,美国人可以安息了。”我特意神秘地说。

    “你不饿吗?”叶容宽寒寒地问

    我一听,心想确实也有些空腹,不然我怎么会有如此高的领悟。叶容宽不等我回应就说:“你在那里等我。”说完挂了电话。

    坐上叶容宽的车,不意外地迎来他的白眼。我一味沉醉于自己的宏图大业,未加理睬。小毛把车停在某幢小楼外,我下了车,很奇怪地环顾四周,问叶容宽:“咱长搬家了?”

    叶容宽没理我,率先敲了门。不久门开了,是个四五岁的男孩子,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番,对着叶容宽说:“我认识你,每次电视上我爷爷说完话,就轮到你说。”

    我心里暗笑,这小太郎很直率嘛。

    叶容宽温和地朝他笑笑,摸了摸他的头,走了进去。我也想跟着进去,却被小太郎拦住:“你是谁?”

    我蹲下身说:“你猜?”

    小太郎很不屑地说:“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有些灰头土脸地说:“我是和你表示友好,逗你玩呢。”

    一句话,小太郎更不高兴了:“你当我是你,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

    我一愣,这孩子是谁家的,怎么这么难对付,我决定吓唬他:“你几岁了?叫什么?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爹妈是谁?家里几口人?老实交代!”

    “爸爸说得对,女人就是麻烦,废话那么多。一言不合就开始大呼小叫。”小太郎微皱眉,摇着头跑开了。

    我愣在当场,想我闯荡江湖几十载,还没见过此能蛮横不讲理的新新人类。一抬头,就看到叶容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一边站着范书记。

    “小江,那是我孙子小有,小孩子不懂事。”范书记笑着解围。

    我很大度地说:“哪里,他还是很可爱。”我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范书记,我和江米刚复了婚,还没正式来拜访。”叶容宽一旁客气地说着。

    范书记笑着看看我们说:“太客气了,当初江米说她是后勤的。我就觉得纳闷。后来才知道有这么一段。你们真是好事多磨。”几句话,三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不多时,我们就在饭厅落了座,范书记和范夫人的几个孩子都不在身边,眼下就是这个孙子小有放了暑假,从外省回来探亲。吃完饭,趁着叶容宽和范书记讨论工作,范夫人接电话的间隙,我和在院子里玩的小有套起了近乎。

    “你全名是什么?”我温柔地问。

    这孩子整个是两面派,见大人不在,表情就丰富多了。

    “嘘,你轻点,别这么大声?”他不耐烦地说。

    我觉得好笑,也故意说:“你那样是在抓蛐蛐?”

    小有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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