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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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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遗诏”之中,将己所能及的范围内沧海葛兰最想要的头衔与权力都送给他,算是割袍断交的礼物。 
  只是他后来见到我时的举动,实在令我不舒服。言语和行为上的刀子,我还能为他的阴谋和家族利益找些理由,可是当胸血淋淋的对穿,就算我这样不计较的人,也无法当作没发生过。若不是如此,也许此刻我早已顾念往日的一丝半星情分前去看看他那仗打得如何。沧海家一向较侧重谋略与头脑,虽然沧海葛兰出名的是魔武双修,算个异类,但他们整体在战场上的表现实在不怎么像样,而另一大家族林家素来对沧海家有些嫌隙,出产帝王,英雄和军事家的林家,会支持沧海家的王到何种程度,也并不令人乐观。 
  战场上机谋智巧是可取的,但那也是在拥有强大的实力做为支撑的基础上,我对林晾福所言的沧海葛兰的万全之计十分好奇,却同时也为我过往的部下们的安危有些担忧。 
  “我突然想起还没问,你方才见到我时,赶紧藏起的东西是什么?”陆霞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一惊,回道:“没什么。”却发现完全避不过陆霞的目光。只好乖乖抖出袖子,从里边抖出数十只纸鹤,这都是我一早至现在在花园中捕到的。 
  陆霞拈起一只纸鹤,无可奈何至极。“你啊……” 
  这些纸鹤都是他们名门正派人士放出来的联络物,这几十只纸鹤全聚在这园子里,摆明了是来找陆霞跟陆清羽的。 
  陆霞仔细看着纸鹤,皱起眉头。“这是六师弟放出的纸鹤,他正轮值国师,这意思可能是他那边有难或是吃紧了。我恐怕……”又盯着我。“我不能不去。” 
  我就知道是这样。连我也有牵挂,他何尝没有放不下的。 
  陆霞说:“你这样儿,是想什么呢?”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你要去就去吧,魔族这边交给我便好,又不是就不见面了。”又苦笑一下,道:“我是在想,人生无可奈何事何其多,难道我能让你们别走,又或是只准陆清羽走,耍赖不让你走么?” 
  陆霞盯着我的双目,眼里浮起一丝促狭笑意:“你这个难道,加上这个或是,倒是有趣。” 
  我觉得似乎出了些歧义,微赧,岔开话题道:“就算你们回天庭,这两天的一切要如何解释?” 
  陆霞笑了:“这个难么?只需在师尊面前把私拦天雷等等一切责任推到你身上,与我们半点关系也无便可。” 
  我苦笑。“我该庆幸你主意绝妙呢,还是为自己声名被毁掬一把泪?” 
  陆霞微笑,状似神秘向我道:“来来,我告诉你骗人的秘诀,那最重要就是胸襟坦荡,而胸襟坦荡,就是因为我骗人都是为你们好。胸怀坦荡,方能将一个谎撒得游刃有余,气势圆转,面不改色心不跳。若是连这些起码都做不到,就算说真话都很难让人信,如何能骗人?” 
  我夸张地摇头叹息。陆霞同叹道:“你看我都向你和盘托出,意思当然是你绝不会上当受骗,你不感动,反倒摇头个什么劲。” 
  我点点头道:“感动,当然感动。你若是以后敢骗我,让我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陆霞一愣,呵呵笑道:“后面半句作废,前面的誓倒是起得不错。”也是,雷都被我劈尽了,我这句相当于没说。 
  我只好笑一笑。 
  既然都要走了,临到末了还是想与陆清羽道个别。我推门进去,他还迷迷糊糊地不住翻身,似乎正不舒服,并没觉察有人来。我想他也许能听见也许不能,就只是站得远远地小声说:“很对不住,将你们二人掳来这里,其实我虽然是魔族,却从没故意欺骗你的好意,也许你往后终究会明白。只是此时我还有要办的事,不能在此地耽着了,你往后自己仔细些。凡事……也不能不多为自己想想。”我絮絮叨叨,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啰嗦,于是收口:“总之……就是这样罢,我以往还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若日后有帮得到的忙,你尽管开口,我什么都会做,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陆霞在门外等我。见我出来,他笑着道:“轮到与我告别了罢,有些什么好听的话说来听听?” 
  我叹气道:“你啊,没有。”摇摇头,瞪眼龇牙恶狠狠抓住他的手:“只有一句话,你记得可绝不许放我鸽子。不然,”我磨磨牙,“不然我敲锣打鼓大红花轿到天庭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到时候你就看看自己丢不丢得起那个脸罢。”陆霞最爱撑的就是面子,拿这个要挟他,他一定怕得要命。 
  
三十五(上)
  明月上西城,渺渺夜风催。
  魔族营地一眼无边,星星点点篝火与亮灯的营帐点缀其间。三十步一岗,一些低等的魔族士兵打着哈欠在懒散地巡逻。他们并不忌惮人族会采取突袭的攻击形式,因为他们此前使用类似的策略时无不蒙受了巨大的损失。魔军的组织结构就好像一个大的蜂巢,掌控整个军队和构成了十分之七以上的战斗力而人数只占全部兵力十分之一的贵族几乎都处居于蜂巢的核心,如果无法摧毁核心,就算对魔军造成再大的人员伤亡,也无法影响其实力。
  我打量着那些眉宇间还十分懵懂,有些单纯甚至是有些痴傻的新兵,些微有些为他们嗟叹。由于魔境的阶级观和血统论,这些乡下来的低等魔族只能相互通婚,他们和他们的后代大部分智力发育不佳,即便有几个变异的天才,也没受过什么教育,但他们仍赤诚地蒙着君主的诏令,在这片距离家乡遥远的战场为王和整个族类的未来战斗。
  我无父无母,若多年前不是被沧海家捡到并收养,如今大约也会和这些懵懵懂懂的士兵一样罢。我看到一名靠在帐篷的阴影后半打盹的小兵,一掌将之劈昏让他好睡,换上他的服饰,扛上重刀,大摇大摆走向里营。
  一个亮着灯火的帐篷门帘揭开,我见到一个面貌英俊清秀,但以前并不熟悉的军官捧着文书走出来,正与我撞见。他上下打量我一眼,摸了摸鼻子,似是有些疑惑,但我身上被加了些伪装的魔族气息十分纯正,他或者也没甚好疑惑的,就向另一个营帐走去。
  他前去的那个营帐里头应该正有不少贵族,那里聚集的魔气十分之旺盛,兼混杂不清。但十分明显,沧海葛兰那最亮且最耀眼的一团就在那里,不会有错。那个营帐应该就是王帐,不过外表也与其他普通兵营没什么不同,绝不如我当日的行宫营帐那样豪华扎眼。
  我犹豫了片刻,思考下一步该如何做。虽然我现在的功力没有十成,但就算他身周再多几个护卫,被我轻松拿下的问题应当也不大。但这样的逼宫似乎有些鲁莽,况且我离开魔境日久,对现今的情况不大了解,若能在这里找到几个昔日的臂膀作为内应,行事应该会方便多。
  正当我这样想时,那营帐门帘也开启,我略略闪身一边阴影中,居然瞧见那里面走出的是两名女子!本来稍稍有些瞧见八卦的激动,但立即反应过来,这也不过是随军的女军官而已。那左侧身着灰扑扑素色官服,瞧不出什么女性特征的一名,正是我昔日的得力助手兼一起开小差的死党,魔族今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宰辅,林晾福。而右侧居然是一个身着鲜丽黄绢,衣着挺拔精悍的艳丽女子。那女子我也认得,她不就是四大贵族之御兽世家姚家家主引以为荣的天才女儿姚桃么?她老爹一向最爱挂在嘴边的事迹就是他这位漂亮可爱的小女曾在幼年时拔得一片龙鳞--虽然除此以外他们其实连根龙毛都没见到过,但在渐渐驯服不到强有力的灵兽和神兽,干涸了许多年的姚家,已经是非常值得炫耀之的彪悍事迹了。这丫头的确十分之强悍,想起她小时候那些行纪……我头壳都还隐隐有些作痛。
  只听到姚桃歌对晾福抱怨着:“什么嘛,把我们扔出来,说什么如果女人不早早就寝就会变残……再惹恼了姑奶奶,一哨子把那堆战兽军团全召回去,看他们着不着急!”
  林晾福微叹一口气,道:“谋划冲锋陷阵的事情,的确是有男人做就可以。反正男人跟魔兽一样,多死几个也无关紧要,一样可以再生……”
  一阵寒风吹来,我微微打了个冷战。
  不过晾福说完此句话,我发现姚桃歌竟真的不发一言了。我疑惑看去,只见晾福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古怪,她开口,话音吞吞吐吐:“对,对不起……桃歌,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多,也绝没有要讽刺你的意思。只生女儿也挺好的,哈哈,哈哈。”
  姚桃歌一脸黑线。
  我无心理会女人的闲言碎语小八卦,只等着晾福总算转入她的私人营帐,便一闪身跟着飘了进去。
  她摆弄收拾了下东西,又拿起一份卷宗放在榻前,便开始解衣准备就寝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首先出手捂住她的嘴再封住她的行动,把她的尖叫掐灭在半路。晾福挣扎着,双目中先是充满惊愕,后看到我的脸,平静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放开她,我甫一松手,她恶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气急败坏道:“你可否别每次出现都这样诡异!!”
  我挂上微笑,连陪不是。她定下神来,狐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确定你自己还活着没死,也不是鬼魂么?”
  我有些涩然。看来她多半已经知道了葛兰对我下过杀手,只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否也知道我还活着。但不论是或否,他都已没能力再阻拦现在的我。我特意来找晾福,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要做的事更顺畅,更不会妨碍到闲杂人等而已。
  我注视林晾福,道:“晾福,你愿不愿跟我做一件大事。”
  
三十五(下)
  飞蛾绕残烛,缭缭香烟飞。林晾福清澈明透的双目中,一寸烛火明灭。她是何等聪明,怎会料不到我的意图?只是现在沧海葛兰才是她名正言顺的上司,要她立即做出决定,也有些为难。
  不过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晾福从以前起便与我同仇敌忾地对付啰嗦又高压的宰辅大人;而且她秉性善良,看不过葛兰的阴险歹毒;更何况她出身林家,怎么说都应该看姓沧海的人十分不爽才是……种种因素相加,她又怎会不站在被黑心葛兰捅了一刀的善良的前魔王我的身边?
  于是乎,我喜滋滋想象着一系列水到渠成的场景:晾福听了我的诉说,义愤填膺地对她黑心的上司倒戈相向;大大小小的将领看到昔日英明神武,战无不胜--不,应该来说是百战仅有一败的伟大战神重新出现,感激涕零,兼受到宰辅的感召,纷纷倒至我牦下;所以葛兰一觉醒来,就会发现己方营帐空空,自己成了可怜兮兮的孤家寡人,待到孤的无上神勇之姿现于他面前,他一定既惊又怕,痛悔不已,匍匐在我脚边涕泪横流请求原谅--咳咳,想太过了,对于葛兰,这似乎不大可能……
  林晾福凉凉的声线斩钉截铁地打破了我的幻想。“你自个爱折腾什么我管不着,可别指望别人陪您折腾。现在战事紧张,我奉劝您还是哪儿凉快歇哪儿去,别来瞎掺合。”
  我震惊了,只听到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你你你……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坏蛋葛兰差一点点就把我杀了!你搞清楚,他是真的要把本王杀了诶!你想一想,若不是本王在最后时刻拼命挣扎,现在早就已经死了!没有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啦!你再想想清楚啊!”若不是还顾念这是一名娇弱“少”女,此刻我必然已经掐住她的肩膀猛力摇晃。
  晾福斜斜瞥过来一眼,接下来的话更令我心碎:“那有什么区别?反正早就当作你死了。”
  我郁卒,十分郁卒。
  虽然那时我的落跑确实有几分不对,但你们又何必绝情到这个地步。
  葛兰就不必说了,就连晾福也懒得理我。一瞬间,我觉得整个魔境也没了再能让我牵挂的东西。原来果真人情似纸薄,人走茶凉,捅穿了,就什么都没有。
  我默然道:“以前的事……毕竟是我不对。我自知怎样赔礼也补不到你们原谅我,但一是一,二是二,我此次来,也是为了整个魔界的福祉,我现在已经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要插手此事,不只是说来玩玩的。”
  林晾福立即回道:“插手?你预备怎样插手?当时在白玉京内你便出现过,结果到现在也不过是两手空空地跑来跟我说要做什么大事而已。若真要办什么大事,你现在可交得出一星半点大事的轮廓?若真要做什么,你只会空口白话,叫人怎样信你?”
  晾福似乎是对我积怨已久,此时连珠炮似的说下来:“陛下,臣下不得不直言,如果一个人一直被人捧得太过,就未免自视太高,往往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难道缺了您一个人,我们巍巍百万魔军就只是个摆设么?不怕告诉您,昨日天庭压大兵下界,打到一半,便落花流水,仓皇而逃,现在竟然只能由人界的守兵勉强顶上,由此可见天兵天将在魔军面前也不过是掺水的稀泥而已。”
  我心尖儿微微一颤,脱口问道:“昨日?大约究竟是什么时候?”天兵天将无能,反而要人界士兵顶上,这事难道不蹊跷么。
  林晾福奇怪地掠了掠眉,道:“什么时候?大约也就是日中吧。总之就是火力渐失,丢盔弃甲……虽然天兵败走得有几分莫名其妙,我们也折损了一些儿郎,但毕竟也算首战告捷,士气高昂,这也多亏了圣上的英明领导……”
  他娘的,什么狗屁的首战告捷?若不是我不小心引动天雷无限翻番,把天庭的锅炉烧到了极限,他们没剩下火力与你们打仗,哪里来的这么轻易的首战告捷?
  可是看着晾福为胜利得意无限,我也不好意思戳破。于是我敛了敛神情,依旧一脸黯然地道:“那末我明白了,我实在是有也可无也不可,是我自作多情……”
  我叹口气,心想从她这里突破大约是不可能了。若是非得除掉葛兰方能进行下一步,还是有一丁点儿棘手。
  正犹豫时,听到晾福咳了一声沉声道:“其实,你也不必一天到头这副衰样。我还没告诉葛兰之后又见过你,所以既没人知道你活过来,也不会有人来烦你,横竖你不用担任何责任,以前你不正最期望这样么?”她语声微微有些嗟叹,又正色道:“也别说我一点不留情面。我自认自己对你是已经足够好了,只是我看清楚,我身上是一品大员的官服,我已和许多同僚一起在陛下面前宣誓效忠。你不觉得这样推心置腹地跟我策划谋反事宜,有几分冒失吗?”
  我摸摸鼻子,道:“算了,我也只是有些担心。若你们有如此把握,我自然乐得逍遥,也多谢你在葛兰面前替我遮掩。不过若是到时候实在扛不住,只要你们陛下谨言慎礼前来请我,我还是会不计前嫌,乐意帮忙的,别忘了。”
  林晾福刚刚有几分软化的神色又转为鄙夷,从鼻子哼出一声。
  唉,她若要知道了天兵败走也是我不小心害得,不知还哼不哼得出来。
  她看着我,又加了一句:“葛兰现时身边没几个侍卫,你若想要报仇,正是时候。不过你也要想清楚,若你在这战事如荼的关键时刻为一己之私谋害首领,别说我,这几百万将兵,就算等在魔境的老百姓也决不会放过你。”
  我哈哈笑道:“你认识我这么久,看我像是这样的人么?”
  月色渐凉,我复回到营地转悠。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有几分寂寞。
  说来,以前这类耗脑子的事一直都有他人操心着,也没轮过我劳心,一时半会怎能憋出什么主意呢。
  晾福的营帐不久就熄了灯,我不知该满足于她压根没把我当作危险分子,还是该为自己完全受到了忽视郁闷。
  整片大营愈发安静。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葛兰行营的门账被揭起,我之前见过的那位年轻军官走了出来。
  帐内杂驳的气息已经消散,想必其他军官都已回营就寝,我只能看到里头葛兰明亮耀眼的光团。我正苦思该以怎样的面目突然出现,方能取得较为惊悚并令人害怕的效果,却突然察觉到那团亮且旺盛的光团像被水浇熄似的倏地黯淡下去。
  我略微惊讶,做了一个结界隐身,蹭着帐篷边沿挤进去观看究竟。因为葛兰与我在术法上的造诣相差蛮多,唯恐被他看穿,我也不敢像去找晾福时那般大大咧咧。
  却看见葛兰刚刚除去了厚衣重甲,准备休息。我瑟瑟缩缩贴着墙根蹭到离他较远的阴影处,只见他除了显得较为疲累外,神色倒也平常。老子当年行军打仗的时候,也是十分劳心劳力的,风水轮流转,如今你这只会轻轻松松押押阵动动嘴皮指手画脚的家伙也算体会到了吧?
  他并没觉察到我的闯入,只是侧身在暗格中取出一个方匣,打开之,又从其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出几粒什么东西,吞了下去,我鼻尖隐约闻到一丝安神之药的香气。做毕这一切,他便扬手挥灭灯火,合衣睡下。
  我充满耐心地,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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