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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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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分两轮,第一轮结束后评委点评然后给分,接着现场观众微信投票,分为“踩”和“顶”两种,前者得分后者减分……
当时,这个好妖艳好不做作的姑娘唱完后,评委给了她很高的分数……
然后……
主持人自作主张的在中场休息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惊喜”!同时也给了在场观众们心头插了一剑……
主持人……播放了该姑娘的男友发来的祝福视频……
该男友在视频里面疯狂的表白,非主流似的玩浪漫,用玫瑰花瓣摆了一爱心还是什么的……
姑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画面美好的就跟非诚勿扰最后俩嘉宾牵手成功似的……
很快,就到了在场观众微信投票的时候了…你们猜怎么着?
该姑娘以全场最低分在轮就被淘汰了!!!
你问我为什么???
呵……
谁知道呢?!
写此真人真事只想告诉大家,群众的爱,绝对强过个人的爱……
而我,是伟大群众中的一员……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容我啰嗦这么久~
鞠躬~~~

  ☆、觉来知是梦,不胜悲

  黄笙做了个梦,梦中又回到了那片芦苇荡,是春天,芦苇绿的很艳,他和南飞站在芦苇荡里接吻,耳边有“呜呜”的风声,瘦瘦摇着尾巴在芦苇荡里跑来跑去。
  醒来正是早晨,胯下顶了个帐篷。
  黄笙说,“妈的,真是饥渴太久了,梦里接个吻都能把自己给搞硬了。”他伸手按了按,顶着帐篷去刷牙洗脸。
  孙林在外面拍门狂叫,“黄叔叔,我要尿了!”
  黄笙心说,尿吧尿吧,尿完让你妈给你洗裤衩子去,她都给你爹端屎盆子了。
  孙林又大叫,“你再不开门我就尿你床上去!”
  黄笙:“……”
  他赶紧开门冲了出去,发现孙林真他妈是有一说一,人男子汉大丈夫扶着鸟正对着他床呢……
  黄笙说,“祖宗,把你那玩意儿收起来,等会儿给冻坏了!”
  孙林光着屁股冲进洗手间,哗啦啦——
  黄笙:“……”
  早餐是林木做的,面都糊成一团了,用筷子挑不起来,孙浩见怪不怪,用勺子将面糊糊搅和成一团舀着吃,汤汤水水混着面,怎么看怎么奇怪。
  黄笙一脸的惨不忍睹,“嫂子,您饿了您直说,想吃啥我给您备着,没啥事儿您千万别自己动手。”
  林木没吱声,孙林端着碗“噗噗噗”直乐,被孙浩踹了一脚。
  小公主嘴巴上全是面糊糊,咿咿呀呀的跟黄笙笑,黄笙放下碗去逗她,俩人乐得停不下来。
  孙浩说,“玩归玩,不准碰我闺女脸蛋啊。”
  小公主糊了黄笙一脸口水,黄笙一脸S脸对着孙浩“她碰我脸蛋怎么算?”
  孙浩:“……”
  林木哈哈哈大笑。
  黄笙玩了一会儿小公主,把她交给林木看着孙浩说,“浩哥,我想去看看他。”
  “想通了?”
  “恩,想通了。”
  孙浩说,“行,大周子上次还跟我提起你来着,回武汉了也去见见他。”
  黄笙犹豫了许久才道,“成。”
  孙浩说,“那小子也不好过,以前在外边儿横着走走惯了,进去后坏习惯改不过来,可那是个什么地儿?里边儿什么人都有,人那是软柿子可随意拿捏的啊?三五不时的被招呼着一顿好打,被欺负惨了也没个能帮衬着的人。”
  黄笙说,“塞钱呢?让监管尽点心力。”
  孙浩笑了笑,“塞钱?别傻了,那些混蛋玩意儿就对这事儿跟约炮一样,求种像条狗,射完嫌人丑。你前脚送完钱人后脚就把你忘干净了。”
  黄笙:“……”
  孙浩说,“我在武汉那几年的门路,说到底也都是靠钱财聚拢来的,人一旦倒台了,谁他妈还管你谁啊。”
  “有钱?有钱算个J8,有钱人多了去了,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势力,背后得有人。”
  黄笙说,“嫂子那边呢?不能把他捞出来?”
  孙浩说,“捞出来?想多了吧,他搞的那些缺德事儿太多了,捞不出来。”
  黄笙想了想也是,周生当初是顶着孙浩的罪名进去的,林木既然没能把孙浩捞出来,周生恐怕就更难了。
  孙浩说,“你嫂子那点能力顶天了也不过是保下XD等哥出来东山再起。”
  黄笙没说话,孙浩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黄笙的肩膀叹道,“妈的,欠你嫂子的,欠大周子的,欠你的……欠太多人了,还都还不完。”
  “老想这些做什么呢?真心的人帮你就不会想着要你还。”黄笙说,“这是我们当初就想好的。”
  孙浩说,“心里不舒坦。”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日子过得越舒坦就越是想起那个时候,这么一大帮人,散的散跑的跑,走到最后过得好的也就我一人了。”
  黄笙说,“就是因为这样浩哥你才要更好的过啊,带着我们的份儿好好过。”
  孙浩用手盖住眼睛,掩盖住自己脆弱的一面。
  孙林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有些想进来,被林木拖着带走了。
  黄笙说,“再说了,你进去那事儿,我跟阿飞也脱不得干系。”
  这是实话,当时孙浩复仇到最后关头,疯了一样反扑,正是那时候南泽楷背后添了一把火他才算彻底栽了,不然以孙浩在武汉这么多年的根基,哪那么容易就被掰断?
  倒台的苏家?那算个什么玩意儿!自己都拎不清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孙浩啊,就算有了苏维那点证据也最多交点钱走点关系就成,可将小事闹成大事,闹得满城皆知,要不是南泽楷谁有这个本事?
  而南泽楷动孙浩,无非就是孙浩在最初的时候,给黄笙和南飞那片薄锦上添了一朵喇叭花。
  这事儿,说到底也还是黄笙他们自己惹出来的。
  孙浩重情义,到了那个时候都是死咬牙关不肯说,林木肚子里揣着孙林腿都要跑断了也没辙,黄笙和南飞去找南泽楷谈条件,果然,俩人刚掰,孙浩就出来了。
  后来才知道,周生也往里边掺和了一脚。
  孙浩说,“你跟我说实话,那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笙说,“你想听哪段?”
  孙浩说,“从最开始说。”
  黄笙开始回忆,最开始?
  最开始就是芦苇荡那一吻了。
  那时候南泽楷看见自己的儿子跟一男人站在芦苇荡舌吻,震惊得浑身发抖,可他是个有风度的人,再生气都不能发货,更不能撇下一众小弟只身离开,震惊完了之后继续考察,正事儿一点都没落下。
  等晚上黄笙将晚饭摆上桌了,南泽楷带着秘书来了。
  黄笙小心翼翼又惴惴不安,南飞比他还要不安。
  南飞大学不常回家,两人平淡的恋爱了两年,接着南飞毕业,就这么蹉跎着又过了两年,潜城的房子建好,南飞跟家里人说要自主创业,然后便销声匿迹的和黄笙偷偷的躲到了潜城龙镇这么个小地方窝着。
  两年过去……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说得多了胆儿也就大了,最初南飞还三五不时的回一趟家,后来被家里人逼着相亲,索性就着这个理由和家里闹翻就之后再不回了。
  创业是真的创业,这么一大片虾田也足够赚钱,可却赶了这么个巧,被前来考察的亲爹给揪着自己和一男人接吻了……
  南飞不敢想,接下来将会是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南泽楷坐在桌前没动,南飞和黄笙也不敢动筷子,三个人围着四人桌坐着,饭菜都要凉透了也没人说话,秘书站在外面和瘦瘦大眼瞪小眼的看门。
  南泽楷说,“多久了?”
  南飞不敢吱声,黄笙说,“六年。”
  南泽楷面皮子都没动一下,“有什么打算?”
  黄笙说,“赚钱,出国,结婚。”
  南泽楷被黄笙逗乐了,他终于拿正眼瞅他了,“就凭你?”
  黄笙说,“嗯,就凭我,我爱他。”
  南泽楷将桌上的瓷碗摔向黄笙,黄笙没躲,生生挨了这么一下,半边肩膀都是麻的。
  南泽楷说,“爱?你们将这样变态的感情称之为爱?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爱?”
  黄笙说,“是的,这是爱。”
  他想跟南泽楷说,爱情不是只存在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同性之间也有爱情,这不是变态,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不是因为他是男或者是女,喜欢他,仅仅是因为喜欢这个人,喜欢他身上所带有的东西。
  中国同性恋人近三千万人,他们中的人身心健康,大多数人工作顺利,事业有成,可却被人说成“变态”,多么不公平。
  黄笙说,“可能您不理解,就像我也不太懂得你们的思想,在国外,很多国家都允许同性结婚,这已经是合法的了,我们……”
  南泽楷又扔了一只瓷碗,黄笙仍旧没躲,碗砸到他的手臂又蹦跳到地上碎成渣,瘦瘦在外面嚎叫要冲进来,被秘书拉着绳子控制住了。
  南泽楷说,“别跟我讲这些歪理,你走大街上喊一句,就说你喜欢男人,你看别人的反应,看别人怎说你们?!”他气的胸腔起伏,“我不懂你们?我好好一个儿子,现在成了喜欢男人的变态?我要怎么懂你们?!”
  南飞终于开口,语气里也带了怒气,“爸,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而这个人刚好是个男人。”他看向黄笙,“我爱他,只爱他。”
  黄笙听完这句话,眼眶都红了。
  这是南飞第一次说爱他,从前他对南飞说了无数次“我爱你”,也逼着南飞对自己说同样的话,可他总觉得恶心,从来都不肯说,却不料,在这个关口他说了出来。
  黄笙哽咽着说,“我也爱你,唯爱你一人。”
  南泽楷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手指对着南飞点啊点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飞继续添火,“您别激动,反正我在您眼里是变态,你和一变态生气是在犯不着,回头把自己气出了个好歹耽误了潜城的大好建设,我还成一千古罪人了。”
  黄笙说,“闭嘴。”
  南飞就闭嘴了。
  南泽楷更生气了,坐在椅子上胸腔上下起伏,恶狠狠地瞪着黄笙。
  黄笙拐了人家的儿子,被瞪也只能硬生生挨着,被砸的肩膀上火急火燎的疼,也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南泽楷说,“南飞,你再怎么不愿意,你还是我儿子,我南泽楷的儿子,怎么可以是一个变态。”
  说完他就走了,南飞气的在他背后砸了凳子。
  黄笙忽然就乐了,他说,“败家玩意儿。”语气里满是宠溺。
  

  ☆、愿为西南风,吹我至君怀

  后来的一天,黄笙在渔场买鱼,正和渔民就三毛还是五毛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瘦瘦风一样的冲过来了,叼着他的裤腿就往家的方向拖。
  瘦瘦是只很瘦又很懒的狗,它已经很老了,从家里跑过来喘着气儿一副马上就要死的样子,黄笙一看见他立刻撒下手里的鱼就往家跑,越跑越担心,在虾田梗上摔了好几跤。
  回了家,南飞已经不见了,柜子,鞋架散乱成一团,椅子横七竖八的躺着,茶几上的茶杯全都支离破碎,院子里的花也被踩烂了。
  他大抵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儿,潜城的项目定了下来,南泽楷要走了,于是,南飞也要走了。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去把南飞抢回来?怎么抢?凭什么抢?那是别人养了几十年的儿子,你去抢?说这是我的爱人,谁他妈信啊!
  他给孙浩打电话,那边似乎在忙,很久都没人接听。
  晚上孙浩回了电话,黄笙说,“浩哥,南飞被他爸抓回去了。”
  孙浩说,“什么时候?”
  “昨天。”
  孙浩又说,“你想怎的?”
  黄笙快哭了,“我想他回来。”
  孙浩说,“行。”然后挂了电话。
  第二天,南飞没回来,第三天,南飞还是没回来,第四天,黄笙等不了了,买了票去武汉。
  他背着一个行李袋站在XD门口,守门的小弟换了人,顶着青黑的板寸头和他大眼瞪小眼,XD进出需要门卡,黄笙没有。
  黄笙说,“我找浩哥。”
  小弟说,“有预约吗?没预约不能进。”
  黄笙给孙浩打电话,没人接,他就站在门口等,从早上等到了晚上才看见孙浩回来。
  孙浩喝的有点多,衬衣开了三颗扣子,脸色也有些发红,后面跟着周生。
  黄笙说,“浩哥。”
  孙浩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朋友一样笑了,“来了。”
  黄笙说,“阿飞他……”
  孙浩说,“他妈的,南泽楷那只老狐狸……”话说一半跑到洗手间吐去了。
  黄笙:“……”
  孙浩吐完躺沙发上喘气儿,他说,“阿笙,这事儿怪哥,没给你办好。”
  黄笙有些低落,“他怎么了?”
  孙浩说,“被送走了。”
  黄笙“刷”的站了起来,“送哪儿去了?还会来吗?什么时候走的?”
  孙浩继续喘气,又要吐了。
  黄笙伸过手去想去接孙浩的呕吐物,孙浩被这么一刺激,一着急,到嗓子口的东西没吐出来又给吞了下去。
  孙浩:“……”
  黄笙:“……”
  “不知道,会回来,今天早上。”孙浩说,“你先留在这里,我时刻给你关注着,等他要回来了,路上给你把人劫了。”
  黄笙说,“好。”
  他想了想,别扭又认真的说,“浩哥,我觉得你有点恶心。”
  孙浩:“……”
  “你刚刚把要吐出来的东西吞进去了。”黄笙说,“要继续吐出来吗?”
  孙浩:“……”
  黄笙被孙浩打了一顿,灰头土脸的被赶走了。
  孙浩第二天又不见了人影,黄笙就在XD转圈圈,带着一众小弟斗地主。
  他无事可做,又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一停下来就想南飞,不知道他被送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又或者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他自己一个人,要是带回了老婆孩子……啊啊啊,黄笙要被自己冲破天际的脑洞给吓哭了。
  他又不能找去南飞的家,百度上说他家在一个军属大院,里边的人都是红几代,要进去还得盘查,门口的警卫兵都是端着枪的……唉,他肯定进不去。有时候一激动,他就恨不得跑去南泽楷办公的地方躺尸。
  一个星期过去了,南飞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孙浩也更加忙碌,甚至连XD也都顾不过来,全权交给周生打理了。黄笙每每见到他都是赤红着眼,一副深度睡眠不足的模样,那些到了嘴边的话也都问不出口。
  又是半个月过去,孙浩说南飞去了青海,半个月后回来,黄笙就与孙浩商量,要怎么半路把他劫过来。
  孙浩说,“把清苑的弟兄派给你,你带着人去机场,人一出来就给捆了带回来。”
  黄笙一副S脸:“……”
  孙浩说,“嫌少?那你去找黄毛,他那儿还有一些弟兄。”
  黄笙仍旧一副S脸。
  孙浩说,“妈的,你到底要怎样?!给你一个武装精兵营成不?!”
  黄笙双眼放光的说,“浩哥,你真的是老大啊?”他去撸孙浩的袖子,完了又去掀他的上衣。
  孙浩说,“你干嘛?喂喂喂!妈的你看归看你摸个什么J8玩意儿!”
  黄笙看着孙浩小腹处的一条黑色的龙,伸手就要摸,他有些诧异道,“哎浩哥你这个……混黑道的标配啊。”
  孙浩将衣服扯着放下来,淡漠道,“贴的。”
  黄笙:“……”
  孙浩说,“印花水纹,水洗不掉色的那种……妈的,你那什么眼神?劳资不是变态,我日!”
  黄笙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吼,我耳朵快要聋了!”
  于是孙浩就把黄笙打了一顿。
  *
  到了南飞回来的那天,黄笙带着一帮小弟在机场围着,南飞刚一出门一伙人就上去了,套麻袋的,挥铁棍的,大声咒骂的,一时间乱成一团麻。
  黄笙拉着趁乱南飞狂奔,一路走街串巷的奔了三站路,最后两人扶着墙壁开始大喘气。
  黄笙将南飞抱住,喘着气儿开始哽咽。
  南飞瘦了很多,面色有些不正常的发白,头发也是枯黄的,抱着还有些咯手。
  黄笙说,“你去哪儿了?南泽楷是不是关你禁闭了,不给饭吃,拉屎撒尿都得有人盯着?”
  南飞有些虚弱的笑,“瞎说什么,我去治病了。”
  黄笙看着他,眼眶泛红,一脸不解。
  南飞说,“家里人都觉得一个男人喜欢男人是病,于是商量了一下,就把我送去青海‘治病’了。”
  片刻后,黄笙抱着南飞说,“他们给你治病,都做了什么?”
  南飞有些惨淡的笑,“就一群人,非说我有病,成天儿让我坐着看电影,男的和女的,女的和女的,男的和男的做爱的电影,看一部就问我什么感觉,有什么想法没有。”
  黄笙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轻而缓的拍着他的背,半开玩笑的说,“嗯,你有什么想法,那些人身材好么?”他说,“看了会不会……”黄笙斟酌了一下语言,“嗯,有某种冲动?”
  南飞皱眉说,“身材太差了,硬不起来。”他将手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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