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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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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乙到了跟前,说道:“去把世子爷寝室的香点点罢,爷这会儿在露台吃茶,暂且还不会回来。”

    青霞怔住:“爷不是说要醒酒汤和热水么?奴婢早都准备好了。”

    “不用了。”辛乙道:“爷已经沐浴过,也解过酒了。对了,浅芸这会儿在前边儿侍候着,你只管料理好这边琐事就成了。”

    青霞听得这话,顿如石化般僵在那里!

    已经沐浴过,解过酒,而且浅芸还在露台侍侯,这是什么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浅芸在旁边侍侯做下来的吗?

    这个贱*人!

    青霞气得喉头腥甜,手脚发凉,若不是当着辛乙的面,她几乎就要能骂出口来!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辛乙睨着她。

    她咬牙称了声是,回转了身来。

    到了院内,又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做事?草草地薰了香,便就坐在椅上掐手绢子。

    然后越掐两手越抖,明明是两个人共同服侍,如今又只得浅芸一人近前侍候!听辛乙那口气,活似是韩稷已然准备抬举浅芸似的,她不怪辛乙,辛乙是颐风堂的管事,她想怪也怪不上,她只怪浅芸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耍的阴私手段,一定是!

    心思翻到这里,许多前事就一股脑儿涌上来了,近来她在她手下没得过半点好脸色,她到底做错什么了,竟惹得她这样敌视她?如今她们都是颐风堂的人,如果让浅芸抢先得了机会。那她日后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她瞪了眼露台方向,微微地吸一口气,一双杏眼立时变得阴冷。

    露台这里,韩稷盘腿坐在席上打坐。

    浅芸在帘栊下目不轩睛地盯着他,虽然月光淡淡,檐下也只有灯笼照着,但想要看清楚一张脸还是很容易。面前的他有着一双斜飞的眉。挺直的鼻子。以及一张利落的薄唇。双眼虽然闭着,但眼帘线却微微上挑,带着丝邪气。又有一丝凛然傲慢之气。

    浅芸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子,魏国公固然也是不错的,但他又稍嫌没有特色,像世人心目中的杨戬。而韩稷,则像是传说中的凤凰。每一眼都不免让人惊艳。

    浅芸从前当然也见过她,但却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而且拥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打量他。一时就出了神,也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不知道他那眉眼鼻梁触摸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正瞧得入神,忽然,韩稷蹙眉睁开了眼。像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似的,目光瞬间便落在了她的脸上。浅芸心头狂跳。连忙低下头。

    韩稷淡淡瞥了她一眼,遂撑地起身,抬步下了台阶。

    浅芸纵使心慌,也没忘立刻跟上去,一路回到后院,韩稷在房门前止步,目光往西面月亮门下睃了睃,然后便指着小厮们道:“再去端碗茶来。”

    浅芸见得小厮下去,连忙上前来打帘子。

    韩稷扭头看了她一眼,竟破天荒笑了一笑。

    浅芸激动得手都在抖了,等他前脚进门,她后脚便跟了进去。

    月亮门这边青霞见得这一幕,眼里的寒意更甚了,她低头想了想,又轻轻上了庑廊,避开别的下人,走到了侧窗下。

    韩稷进了屋,在屏风下榻上坐下,浅芸欲上来给他宽衣,韩稷在她还距离三尺远的地方伸手阻住了,说道:“我去里屋歇歇,茶来了你放外头就成。”

    浅芸只得止住。

    韩稷进屋之后歪在凉簟上,目光却透过门口的落纱绣屏闲适地打量着侧窗下。

    侧窗下青霞听见韩稷那般交代着,垂眸想了想,立时便就悄然转身出了庑廊,来到房里头。

    浅芸正在抚弄架上花草,见了她进来便瞥了她一眼。

    青霞也只当没看见,立在帘栊下眼观鼻鼻观心。

    不多时小厮端了茶进来,见韩稷不在屋里,便要端着茶退出。浅芸迎上去道:“哥儿给我吧,爷交代了茶来了就放在外间摊着。”

    小厮想了想,便就给了她。

    浅芸高兴地接过来放在桌上,仔细地拿镂空的缠枝牡丹花铜罩罩上,然后再瞥了青霞一眼,扭到那头去关窗了。

    青霞一双手掐得死紧,看了看里屋并没有动静,也看不到桌子这边,遂飞快走到桌旁,揭开铜罩,将手上鄂氏给的那瓶药末倒进茶碗里,伸手搅了搅,然后再扣上铜罩,退了回去。

    这一连串做下来,几乎就在一刹那之间,浅芸也只够在那头开启半扇窗。

    青霞回到帘栊下一颗心才来得及开始跳,看了眼浅芸后她又立即出了门。

    屋梁上韩稷冷眼望着这一切,又悄无声息地顺着屋梁回到里间。

    浅芸正开了窗回到屋里,里屋就传来咳嗽声,紧接着韩稷从屋里走出来,说道:“你们谁去请一请太太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商议。”

    韩稷是儿子,鄂氏是母亲,就是有事商议也该是他去鄂氏那儿。但是屋前屋后的小厮都是韩稷的人,浅芸又满门子心思要讨得他欢心,因而竟没有一个抱着疑虑。见着小厮们去了,浅芸便就拿着扇子替他打扇,又揭了铜罩端了茶到他面前。

    韩稷只当是没看见,闲闲坐在那碗茶旁,一面手摸着下巴一面望着门外,也并不说话。

    鄂氏这边因为暑热,这些日子歇得也晚了,正在抱厦里乘着凉,宁嬷嬷就进来说:“太太,世子爷那边说有重要的事情请太太过去相商,也不知道出什么古怪?”

    鄂氏也从一堆书札中抬起头,顺眼看了看对面的漏刻:“请我过去?”

    都已经将近亥时了,他这会儿寻她过去做什么?而自打他抢了这世子之位以来,他和她也没正经说过什么话,突然之间把她叫过去,莫不是浅芸她们说什么漏子了?

    她望着宁嬷嬷:“那两个丫头,没出什么事罢?”

    宁嬷嬷沉吟:“就先前听说又在斗气,其余没别的了。”

    鄂氏沉默下来。韩稷没事肯定是不会让人来请她,可她若是不去,他会不会借此生出什么事来呢?上回往他房里塞丫鬟他必然是憋了一肚子火,而他身后又还有个不明状况的老夫人在给他撑腰,若是不给他点面子,他万一闹将起来惊动了老夫人,对自己也没有好处。

    想了想,她说道:“掌灯,去颐风堂。”

    韩稷依然故我地静坐在后院房中,神色自如,看不出喜怒。

    浅芸却不知道他去请鄂氏做什么,先前还未觉什么,后来见他这模样一久,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没多会儿院门外就进来了一行人,廊下有人迎上前,似乎是辛乙。就听得那边厢低语了几句,一行人又径直往这边厢走过来。门外站着的青霞见得是鄂氏,连忙也躬身退后,随着她一道进了屋来。

    “大半夜的,你有什么要事相商?”

    鄂氏一进门,扫眼见青霞浅芸完好如初立在一旁,一颗心便放回了肚里。

    韩稷站起来,指着上方道:“母亲先请坐。”

    鄂氏听到这声“母亲”,真是格外刺耳,往他看去一眼,然后在他左首坐下,等小厮们上了茶,她便说道:“有什么事情便说罢。”

    “既然来了,母亲就不必着急了。”韩稷坐下去,手上折扇一指桌上那碗早就摊凉了的茶,然后道:“承蒙母亲关照,特特地送来了两个丫鬟侍候我,我今儿请母亲过来,就是为着特地向您表达谢意的。顺便,也让您看看她们在这里服侍的怎么样。”

    说着,他望着浅芸:“这茶是谁泡的?”

    鄂氏闻言已皱了眉。

    而浅芸心里也已然慌张:“是,是泽衍泡来的。”她指着先前去沏茶的小厮。

    韩稷道:“那,都有谁碰过它?”

    浅芸愈加慌了:“没,没有谁。”说完又觉并不符实,又连连急急地补充:“奴婢只是接了过来放在桌上,怕有蚊虫落进去,故而加了个罩子。”

    韩稷扬唇一笑,望着她:“喝掉它。”

    他这么一来,鄂氏也不由变了色,“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虽然看不懂他想干什么,可怎么也能肯定他绝没安什么好心。

    韩稷抬起头,眼里有着如寒冰一般的冷,“我在赏茶给我的奴才喝,这有什么不对吗母亲?”

    鄂氏噎住。

    而浅芸面上一派惶恐。

    青霞面上也有错愕,看看韩稷又看看鄂氏,目光闪烁,似乎心念转得非常之快。

    “我,奴婢……”浅芸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很明显韩稷的用意很古怪,可是她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一切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到了这会儿,不但请来了鄂氏,还逼着她吃茶?她不知道吃了这茶有什么后果,但是,她又能够不吃吗?

    “你不喝?那就青霞喝。”韩稷目光又瞥到青霞脸上。

    青霞脸色一白,两腿筛糠似的便要跪下来。她知道韩稷身手很不错,虽然没有见识过,但从他眼下的反应看来,他必然是已经知道这茶里被做了手脚。颐风堂的人对他都很忠心,只有她们俩和芍药海棠是新来的,所以他便锁定了她们两个,同时又把鄂氏给请了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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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 好戏
    鄂氏面色刷白,不住地勾头认罪:“是儿媳的错,儿媳看走眼了!”

    宁嬷嬷走上来:“这两个人是奴婢挑,求老太太责罚奴婢便是!”

    老夫人抬起手上的拐杖便照着她扑打过去:“我打的当然是你们!难不成还是太太不成?都是你们这些猪油子蒙了心的畜生,成日里在太太面前行挑唆之事!方才若不是海棠知会于我,我哪里知道世子爷竟被你们糟踏成这样!”

    老夫人没有一句话是骂鄂氏的,但字面下的意思却又句句冲着鄂氏而来,鄂氏自打进了韩家门便没受过这等斥责,立时撩裙跪下,伏地道:“老太太息怒,请切勿气坏了身子!”

    韩稷再问青霞浅芸:“你们手里的药,都是哪里来的?”

    鄂氏立时变色,瞪大眼往韩稷望去。

    韩稷只睃了她一眼,便又回过来盯着青霞她们。

    青霞浅芸也着慌了,目光不停地往鄂氏看去,只不说话。

    老夫人心思如电,看到这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除了发抖竟是再也做不出别的什么来了。

    原先她只道是鄂氏没在韩稷这事上上心,所以才会挑出这样的人往颐风堂放,这些日子颐风堂里的动静就没有她不知情的,刚才海棠才递了话过去她就立刻赶来了,就是生怕鄂氏与韩稷母子间矛盾加深。

    却没想到搞到最后这药竟然还是鄂氏给的!她鄂氏是什么人?是堂堂的魏国公夫人!她自己也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内宅之中有些小手段她很清楚,也能理解,但韩稷是她的亲儿子,她竟然为了达到把人塞到韩稷身边的目的。会在他身上用这样下三滥的药!

    韩稷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隔代,可韩家子嗣不多,她打小便把他们兄弟当心肝儿似的疼,可鄂氏却连她这个当祖母的心情都比不上,先是打了韩稷又打韩耘,打完了韩耘又唆使下人们拿这个来设计韩稷!

    难道她就一点都不把这个儿子当回事吗?!

    老夫人气得两眼发黑。但她是有素养的。再怎么着她也还得顾着韩家脸面,费了好大劲忍住心头怒气,她咬咬牙看着地上的鄂氏。然后与韩稷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今儿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操心。”

    说罢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沉脸望着门外:“春梅去把胡海家的叫过来。找个人牙子将青霞浅芸带出去卖了!往后谁还敢在两位爷面前动这些歪心眼儿,不必来回我。直接打死便是!——太太随我到慈安堂来!”

    春梅躬身称是,使了眼色给丫鬟们,拖起青霞浅芸便出去了。

    韩稷亲自搀了老夫人回慈安堂,而鄂氏则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一路跟随在身后。

    颐风堂安静下来。辛乙在廊下微笑迎住韩稷,说道:“这下可跟雁姑娘交差了。”

    韩稷头一次没理会他的打趣,扯了扯嘴角唇负手进了房。

    老夫人出现的很是时候。但他绝没有让人去刻意传话给她,从他察觉到芍药海棠与青霞浅芸的不同起。他就疑心芍药二人是老夫人借机放在颐风堂的眼线。她们俩不管有没有怀着同样的心思,起码颐风堂的动静会通过她们传到老夫人耳里。

    所以他选择了请鄂氏过来,而不是带着青霞浅芸去荣颐堂问罪。

    其实对付两个小丫头而已,本不用经营这么多天,但是鄂氏这么多年的贤淑形象已经在众人心里根深蒂固,而他与她又都有所顾忌而不能把身世披露,作为儿子,想要跟母亲斗智斗勇,他的所有行为就只能被圈在一个孝字之内。

    屈指算算,离中秋也不远了,不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

    翌日早上,老夫人便下了令,让鄂氏清肃府里行止不端的下人。

    青霞最终还是没得到解药,被关在柴房里活活煎熬了一晚上,裙子被止不住的情潮染得湿透,早上气息奄奄地与浅芸被人牙子带走,人牙子闻见她身上湿腻的味道一再压价,最后听说老夫人索性只收了五钱银子意思意思便签了契约。

    鄂氏身为主母,虽然不必受罚,但从慈安堂传来的消息却称,其在老太太跟前直呆到子时过后才回房,走路也跌跌撞撞的,想必是罚了跪的。

    当然这些消息并不曾有人敢外传,韩稷的消息来源也十分隐秘。

    早饭前韩稷去到慈安堂,老夫人也留下他说了几句话。

    “你知道我老了,早也已经不管事了。但是有件事,我一直不解。”她抚着杯子若有所思的,然后望着他:“你母亲近来似乎情绪有些不大正常,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

    韩稷顿了一顿,说道:“母亲已有许多年没与父亲分开这么久,想来是因为盼得久了,又担心父亲安危,因而心绪浮躁,等到父亲回来,一切就好了。”

    老夫人不置可否,沉吟着,又道:“如果是这样,我就不必担心了。”

    说完她转头望着他,轻轻一叹,又接着道:“昨儿晚上的事,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我,但我既然知道了,想必你也猜得出来是谁报的讯儿。事情过去了,我也不提了。芍药海棠品性都还端正,你要是真没有纳通房的意思,她们也不敢造次,你要是不嫌弃,留在身边帮着理理家务也是好的。”

    韩稷闻言顿住。

    他到慈安堂来尽孝本就是打算趁着这机会提出把芍药海棠给弄走的,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先开了口,这下又该如何是好?

    他可以拒绝任何人,包括魏国公和鄂氏,可唯独是老夫人不能。

    不但因为老夫人如今是韩家他最能借用的力量,更因为她是除了韩耘以外对他最真心的人,老夫人的力量他非借用不可,因为不这么做,他在应付鄂氏时会走得很艰难。但是他又并不想辜负老夫人这片爱孙之情。

    诚然。他不知道她这份真心能不能维持到最后,到他身世大白的那日,可不管如何,起码她现在的心情是真的。

    她为什么会放眼线在颐风堂他虽然不知道,但以她的手腕,如果真若是戒备他的话,本可以做得再隐秘些。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昨儿晚上,即使知道颐风堂有事,本也不必出来掺和。再者这大半年里芍药二人的确没有什么暴露出什么不良端倪。

    只要她们没有什么坏心思,顺顺老夫人的心意让她们继续再呆着也没什么大不了。

    倘若沈雁不愿意,到时便把她们支远些便是。等她过了门,房里都是她的人。别的人纵然有心也自然不敢造次了。

    “老太太的美意孙儿却之不恭。”韩稷沉吟片刻,笑了笑。

    “这就好。”老夫人点点头。欣慰地道。

    韩稷陪着老夫人吃了茶,才又回到颐风堂。

    芍药海棠站在廊下,一脸的忐忑,毕竟在昨儿夜里亲眼见到鄂氏怎么栽到韩稷手上之后。她们俩充当眼线的事必然也已经被韩稷知道,如果他把她们俩逐出去,她们是没有半点资格反抗的。

    但韩稷扫了她们一眼便就进了书房。

    叫来辛乙。把老夫人刚才的话说了,然后道:“暂且仍让她们俩管着衣物。”

    辛乙颌首到了外头。说道:“世子爷有示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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