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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福-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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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肯定是刘氏放的!肯定是!”

    华氏激动起来,她是高贵且洁身自爱的千金小姐,婚后与沈宓虽则恩爱,却都是发乎真心真情,沈宓又十分端正,因而从无这些淫*秽取乐的玩意儿,先前这位置只有刘氏坐过,除了她还会是谁!她颇有几分不堪受辱,指着门外大骂:“我还当她是真心来赔礼,没想到这厮竟然这样羞辱我!”

    紫英等人也都个个咬牙切齿起来。

    沈雁将香囊递给黄嬷嬷,走过去道:“恐怕不止羞辱这么简单。”

    华氏抬起头。

    她转向沈宓:“父亲现在看到了,假如这东西不是我们提前发现,而是父亲偶然见到,你跟母亲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华氏愣住,脸上一片茫然。

    沈宓则是目光倏然一紧,将香囊死攥在了手里。(未完待续)    沈夫人看着镜中,说道:“要想不着痕迹,只有让她死得顺理成章。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她自杀么?她自杀而亡,才是最有利的事情,你我皆不用担干系,也不怕华家上门闹事,懂吗?”

    “自杀?”

    刘氏怔住了。

    华氏活的这么滋润,谁会相信她会自杀?

    沈夫人皱了眉,“可以逼得一个女人自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仔细想想!”

    刘氏默语,不敢再作声。

    回房之后她倚在床上又开始郁闷。可是这事由不得她偷懒,她不办好,沈夫人的钱她就拿不到手。她手上没钱,庞氏便还会借着别的事拿捏她,——等她有了钱,迟早也要把她弄死!让她再也没办法对她勒索敲诈!

    想到这里她浑身又滚热起来,就冲着这个,她又有什么理由懈怠?

    她跳下床,掀帘去到最东侧的阁楼上,推窗望着二房方向,每天夜里二房的灯总是亮的最早,熄的最晚,据说这是华氏下的命令,说是傍晚的光线最伤眼睛,所以每到夕阳收去最后一道光时,她们屋里的灯便点起来了。而直到屋里的人全部都歇下,那灯才会熄去。

    可是最近这些日子,华氏屋里的灯早早便就熄了,因为她借坑害沈宓来图谋华氏财产的事情令华氏耿耿于怀,沈宓因为心存愧疚,也羞于见她,所以这几日二人竟是分房住着。

    府里有人开始私下猜测二房里夫妻感情出现了危机,可是她却知道,华氏对沈宓的情意绝不会变,沈宓对华氏也绝对是一心一意,如果他们在沈夫人的压制下这么多年还能够保持着融洽恩爱。又岂会因为眼前这件事而伤了感情?

    沈夫人说的是对的,华氏只有自杀,这件事才算干净利落。而对于与丈夫感情极为深厚的华氏来说,要自杀的理由岂非真的很多!

    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会心灰意冷的死去?

    只有在她深爱着的丈夫不再爱她的时候,不是吗?

    华氏也许不会因为家财尽失而寻死,但如果沈宓放弃她了呢?

    她望着灯火通明的熙月堂,忽然笑起来。

    翌日早起。她与替她梳妆的秋满道:“二房里你可有熟悉的姐妹?”

    秋满顿了下。说道:“有一两个。奶奶是有吩咐?”

    刘氏抚了抚鬓上的华胜,叹道:“二爷和二嫂近日分了房,这都是因我而起。我深觉对不住他们。想请他们院里的人过来打听打听,二*奶奶如今究竟对我如何态度?我也好拿捏这份轻重,方不至于再冲撞了她。”

    秋满吐了口气,“原来是为这个。奶奶不必太纠结。奴婢听说二*奶奶最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她就是有火气也是当场就发了出来。事情过去好几天了。奶奶只要过去说两句好话,随便她说什么让她说便是,兴许就成了。”

    刘氏道:“你还是把人请过来问问的好。”

    秋满点头。遂到二房把跟平日来往的多的花蕊说明了来意。花蕊她们因着刘氏这事早受过了黄嬷嬷的叮嘱,原是不敢再跟三房的人往来的。听说刘氏要来给华氏赔罪,便就找了个借口,噔噔跑到正房去问华氏。

    正好沈雁也在。听见这话便就说道:“你去吧,问你什么你就照说便是。”

    花蕊去了。

    华氏皱眉道:“我是不打算听她赔什么罪。你搭理她做什么?”

    沈雁沉思了会儿,说道:“反正您的钱她又没坑走,她若要来,那就且看看她来说些什么。不过千万记得她给你的东西你万万莫收就是。还有她碰过的东西你一样别留。实在贵重的,就让人悄悄拿去验过再用。”

    华氏尚不知道那三万多两假银票的事乃是她的手笔,事后在屋里也没曾查出假票来,所以对刘氏当真是气了几日之后火气就消了许多。眼下听她这么说,也就不深究了。但是她嘱咐得这么煞有介事却又很是奇怪:“你说的她好像要来害我的命一样。”

    沈雁站起来,走到月洞窗下顿了顿,回头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哪。你是我亲娘,我当然要仔细。”

    逆光下的她面容虽然还微带着稚气,但是那双眼眸,却不知不觉变得深沉莫测。

    早饭后起了点风。在房里看了半卷书出来,原本还算明朗的天空就渐渐转阴,到午前传了饭,天空就下起了毛毛雨,院里的花木被秋风一卷,愈发显得秋意浓了。院子里平日悠闲漫步的猫儿狗儿到了这会儿,也都缩在墙根底下打盹儿。

    这萧瑟的气氛,似乎预示着接下来的日子必然会有些不太平。

    花蕊打三房回来便到了碧水院,把刘氏问的话都细细地交代了,沈雁听着都是些场面话,无非是问问华氏这几日日常起居以及精神状态,并透露着要来给华氏赔礼的意思。花蕊倒是机灵,只说了些二*奶奶并不记仇之类的话。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正常。

    但是事情到了这步,越是正常则越是反常。

    刘氏的每一步动作都具有她的意图,她叫花蕊过三房去,无非是投石问路,而当花蕊明确地告知她华氏的近况时,接下来,她只怕就会亲自打算到二房来“赔礼”了。——不接近二房,不接近华氏,她们要得手,谈何容易?

    不过她倒是也有些期待刘氏到二房来的作为,她若不过来,她又怎么将守株待兔变成瓮中捉鳖?

    午饭前正觉得今日菜式不合胃口,要去跟华氏说说即将有可能发生的意外,胭脂匆匆忙忙地进了房门,禀报道:“姑娘,昨儿夜里庞阿虎他们逮到了庞氏身边的丫鬟,这丫鬟是庞氏的陪嫁,昨儿晚上跟人在刘府后头与小厮私会,让庞阿虎他们逮着了。

    “她似乎知道蛮多事情,现在请姑娘示下如何做!”

    消息来的太急,胭脂也顾不上斟字酌句,直接把话说出了口。

    沈雁扔了筷子站起来,“人在哪儿?”

    “现在被庞阿虎带在坊外泥儿胡同一座空宅子里!”胭脂倒了茶润喉说道。

    沈雁推窗看了看外头天色,只见雨已经变大了些,但庞氏既然能凭着那把柄稳稳地拿捏刘氏,那就说明这绝对是件了不得的事情,她又岂能不去?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管刘氏是不是杀死华氏的真凶,她与她都还有一笔帐要算。

    “备车,我们去泥儿胡同。”

    她在窗前转了身,朗声地吩咐。“再悄悄去送个信到衙门给二爷,请他过来。”

    曜日堂这边沈夫人也没有午睡,她去了佛堂礼佛。

    刘氏在廊下站了站,看着门庭下一树李叶被秋雨浇得泛出片片冷光,活似一把把冰冷的小匕首跳跃在树梢上。她让秋满拿来了木屐,套着往二房去。

    她让秋满去请花蕊,不过是往二房里递个信号,探探华氏对此反应如何。自打胡嬷嬷她们被撵去庄子里,二房里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异己,她就不相信秋满去到二房,会没有人告诉华氏。但是华氏仍然让花蕊前来,这就表示秋满说的不错,华氏果然已经消了些火气。

    只要华氏肯让她进门,事情就好办。

    她记得上次到二房来时她的脚还是软的,心还是抖的,可是这次,她一点儿也不害怕了。她要的就是华氏的命!她要拿她的命换钱,等到她得了手,便没有人再能够牵制她,就连沈夫人也不见得再有从前那么大的威力——有了这些,她还怕什么?

    她昂首挺胸穿过了几道游廊,看着二房的院墙,她唇角泛出丝冷色。同时她放下脚步,腰背也稍稍躬了些。这样使她看起来更像是怀揣着不安的样子,她是来“赔礼”的,当然要把姿态放低些,如此才能取得华氏信任。

    华氏在别人眼里是直性子,在她眼里就是傻。

    她若不傻,怎么会与沈夫人关系弄到这么僵?因为生不出男嗣,就要被婆婆谋杀的地步?

    她若不傻,又怎么会明知道沈夫人不喜欢她,明知道斗不过她,还宁可陪着沈宓留在府里,不怂恿着他谋个外任再赴远地?

    沈宦是不似沈宓这般用情,假如他也能像沈宓这般待她,她早就这么做了。

    她到了二房门口,院门虚掩着,她示意秋满进去传话,便就有扶桑走出来。

    她预着华氏定会让她在门下呆许久,所以除了木屐,哪知道左脚才下地,扶桑就来回话说请进。

    她道了声多谢,微躬着头走进门,虽说这样有些大失体面,但是她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摆架子的,只要能够见到华氏,她一时卑微些又有什么?

    华氏并没有午睡,她歪在榻上懒懒地看丫鬟们猜字谜,刘氏进门冲她拜下去:“给二嫂请安。”

    华氏坐起来,笑道:“三奶奶进门就下拜,这是哪门子道理?”

    刘氏知道她定会有几句扎耳话要说,当即眼眶红了红,咬唇强笑道:“早听说二嫂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弟媳一时冲动犯了大错,不敢求二嫂原谅,今日前来,只求二嫂能容我敬杯茶。”说着她转身走到桌畔,翻开杯子沏了杯茶在手,走回来冲华氏跪下:“请二嫂赏脸。”(未完待续)    而这件事由头到尾都被胭脂派去的人瞧在眼里,刘氏前脚回到沈家,沈雁后脚就收到了消息。

    刘氏早上从刘府回来便直奔曜日堂,紧接着又去了刘府,再接着是刘普回来,这么多的线索还不能证明什么吗?到此时,沈夫人与刘氏之间有猫腻已经毫无疑问,钱肯定是沈夫人出的,再结合她昨儿夜里暗中让人去赌坊的行径来推测,刘普的手指是沈夫人下令让赌坊的人剁了来给刘氏施压的。

    沈夫人当然不会白白给刘氏这么多银两,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和刘氏暗中订下了某种协议

    赌坊给的时间是七日,据她所知刘氏与刘普虽然还算情分不错,但却没到那种奋不顾身倾尽一切的地步,刘氏如果不想受沈夫人的挟制,根本不必在这么快的时间前去寻沈夫人,而她之所以这么做,自在证明着她的心甘情愿。

    假若沈夫人真有利用到刘氏之处,家底又不厚的刘氏又怎么会可能只要她赎出刘普,而不为自己争取点什么?除了刘普那笔银子,沈夫人必然还给了她别的好处。

    从她出手这么大方来看,她要做的,必然是件极为要紧的事情了。

    沈雁手执着花壶,默默吸了口气。

    因为前世错怪了沈宓,所以这一世她小心翼翼,生错再弄错了复仇对象,可是如果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出华氏的死沈夫人没有关系,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眼。

    如果不是为了杀华氏,沈夫人为何要赎刘普?

    如果不是为了杀华氏,她又为什么会跟刘氏有着那么密切的往来?

    如果她真要夺华氏的命,眼下刘氏是最好的人选不是吗?她与华氏结下了仇怨。她杀她有理有据。而且她急需银钱救急,沈夫人只需要肯花钱绝对能买得通她。再加上她杀害了伍氏谋夺了她的钱财,她紧捏着这个把柄,不怕她不老实。

    假若华氏的死因被查出,也只会怪罪到她的头上,而不会连累上沈夫人自己。

    有了这么多便利,沈夫人有什么理由不大方?

    可她还是不明白。沈夫人为什么这么容不下华氏。她究竟是为什么要杀她?

    “姑娘!方才庞阿虎在刘府附近听到一则消息!”

    正在出神之间,青黛走过来,“方才刘普不是回府了吗?刘家上下很是热闹。刘老夫人唤人又是买酒又是让人买菜,下人们进进出出,庞氏在府里嚷嚷的话也带了出来。他们说三奶奶似乎有什么把柄在庞氏手上,所以才会这么积极地替刘普上下奔走。”

    “把柄?”

    沈雁在菊山前回过头来。刘氏什么事情如今都见光了,还有什么把柄在庞氏手上?不过细想起来。刘氏这么不遗余力地营救刘普又委实不大正常。

    如果说庞氏也是出身寒门倒也罢了,关键是庞家并不缺钱,庞氏当年嫁入刘家就是冲着高攀沈家而来,所以给出了不少嫁妆。庞氏不可能拿不出两万两银子。就算是她不想拿,刘氏这当姐姐的一句话下,她能不拿出来吗?便是不全拿。拿个一半也是必须的。

    可她不但一文不出,反倒还敢与刘氏这大姑姐打架——

    她想了下。立时道:“让庞阿虎想办法接近庞氏身边的人打听清楚!”

    青黛快步下去。

    再浇了两盆花,她也到了正房。

    华氏正在给沈宓裁衣,沈宓的衣裳鞋袜都是出自她手,别的人家只道不穿外头人做的衣裳是讲究,她却连丫鬟们假手也不肯。因为觉得只有她自己才最了解沈宓的身材,做出来的尺寸他穿出来才最好看。

    倒是也的确好看。

    前世她死后,沈宓便没添过几件新衣裳,所有华氏做的衣裳全被他当宝贝似的爱护着。好在家里的衣料子质地都很不错,而即使半旧着穿在他身上,也显得别有一股出尘内敛的味道。

    华氏看见她进来,招呼扶桑上瓜果。

    沈雁在旁边坐下来,说道:“三婶这事,母亲到底恼不恼父亲?”

    “有什么好恼的?”华氏在布料上画着线,“沈家人是沈家人,他是他。”说完她又抬起头:“对了,他这几日避着不见我,也不知道手头缺不缺钱花?男人在外要是囊中羞涩,可就太掉面子了。回头你给他荷包里塞点儿,他脸皮薄,不肯见我,我也懒得去见他,。”

    沈雁心里一暖,替她递剪子:“父亲这是尊重母亲。”

    华氏嫣然一笑,没有反对。

    沈雁看着母亲笑,于是也笑了。

    她多么希望母亲的笑靥能够永远地陪伴在她身边,她从来没缺过什么,可是前世的遭遇告诉她想要什么就得去争取,去改变,她要留住母亲的性命,不光如此,她还要让沈宓与她一起来看看这府里的人心。

    华氏不是她一个人的,还是沈宓的妻子,挽救华氏,这过程里怎么少得了沈宓。

    晚饭前见墨菊轩掌了灯,知道他摆饭在书房,便也让人将饭移了过去。

    她塞了五百两银票在他荷包里,说道:“母亲让我给你的。”

    沈宓忍不住动容,才要说话,沈雁又道:“父亲这几日还是不要回房去罢,母亲虽然不恼你,但是这事到底是沈家不对,太太那样轻饶了三婶,你这么一回去,回头她又要侍侯你茶饭梳洗,心里的委屈岂不全憋在心里?”

    沈宓忙道:“那我侍侯她便是。”

    “那也不成。”沈雁道,“你好歹也是沈家的人,她看见你一样会不舒服。”

    沈宓明显受了打击。

    趁他蔫着,沈雁将勺子探到他汤碗里把里头的大鸡腿捞过来,拍着胸脯说道:“您放心吧,万事有我呢!总之我会抓住一切机会劝说母亲消气的,你只要好好地办着公差,早日升迁做大官,然后等我的好消息传来便是了!”

    沈宓苦笑了声。

    沈雁顿了片刻,又抬头看着父亲:“其实我不是阻止父亲去见母亲,我只是在想,母亲此番被人这样欺侮,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沈宓抬起头,目光炯炯。

    沈雁咬了咬唇,接着道:“有些话也许不该我说。可我还是觉得母亲之所以会成为府里人任意拿捏蹂躏的对象,主要还是跟太太容不下她有关。有句话我想问您很久了,假如照此发展下去,我是说假如,有一日当母亲的生命受到威胁,父亲会怎么做?”

    沈宓神情凝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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