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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同人)逝者如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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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臣遇上的,就是这个仍在迷茫的绮礼,或许之后也会一直迷茫下去,他只希望绮礼永远别觉醒某种坏透了的特质,直觉告诉他那样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能一直看着他就好了……
  时臣不禁这样想道,而就是在这时,他毫无防备地撞上了忽然停下来的绮礼。
  “唔…怎么……”
  嘴巴被捂住,绮礼示意他靠着树干蹲下,别出声。
  可还是有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边枝叶摩擦产生的动静,那种冰冷警惕的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
  “谁在那里?”
  意料之外的人物,是负责处决异端及死徒的代行者。看来他们在发现事态严重后,迅速地派遣了更多精英人员来支援。
  对于绮礼来说,并不是什么威胁,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他在意的无非就是一直不想被教会人员发现的时臣,也一直误会时臣的身份是不能和教会有交集的。
  如果没有在这个时间点被发现,绮礼和时臣应该能够顺利地赶到充气艇停滞的地方,从而离开这座岛屿。
  “……”
  没有听到回应,那位代行者利落地从袖口抽出一把黑键,迅速成形的利刃寒光逼人。他一步步走进这边,防范着有可能突然窜出的使徒。
  心跳加快的不止是时臣,就连绮礼也不禁屏住呼吸聚精会神地盯着靠近的人影。
  一直祈祷着有什么能引开这个代行者,但是他们似乎没有那么幸运,在距离几乎要缩短至零的最后几秒,绮礼做下了决断。
  手里仅剩的三根黑键接连投出,以不同角度向来者袭去。
  “!”
  对于身经百战的代行者来说,裆下或打飞这三枚黑键仅需短短两秒。而绮礼抓住的,就恰好是这短短两秒的契机。
  他一手将时臣拦腰抱住,两只脚和另一只手并用爬上树干,他自己本身并没有到达树干的高度,而是被他提至上方的时臣稳稳地抓住了树枝,从而坐在了较高的粗树枝上。
  他的目光从未从时臣身上转移开,在身体下落的瞬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等我回来,你就把你真正的名字,告诉我吧。”
  在那个代行者意识到高处有动静时,从上头跃下的绮礼就恰好地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从而产生了“藏匿的家伙只有一个”的错觉。他对出现的是个孩子而感到意外,瞟了一眼被打落在地的三枚黑键,淡淡地开口:
  “你是什么人。”
  高大的身影几乎能完全盖过绮礼,可也没让他退却分毫。
  “……言峰绮礼,我的名字。”
  “言峰……”
  熟悉的姓氏让代行者产生了动摇,加上绮礼刚刚使用的黑键,一开始的敌意明显消退了。
  “父亲言峰璃正,隶属第八秘迹会。”
  “第八秘迹会……我可没听说教会派了孩子过来解决异端。”
  “是,是我擅自前往这里的。刚刚遭遇死徒,所以……”
  绮礼那张木然的脸此刻竟然把害怕的样子演的惟妙惟肖,完全是一副逞强犯错后意识到现实残酷的可怜模样,恐怕就连面前的这位代行者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绮礼,被蒙骗过去吧。
  “……跟我走吧。”
  “嗯。”
  ——————————————————————————————————————
  跟着代行者走出几步后的绮礼回头望了这边一眼。
  似乎要让时臣坚信,他会回来。
  【“等我回来,你就把你真正的名字,告诉我吧。”】
  他一直很清楚。
  也难怪,那么拙劣的谎言,早在一开始就被看穿了吧。
  眼眶湿湿的,也许是燃烧产生的余烬掺和进去的缘故,时臣发觉自己的视野莫名模糊了。明明很想看清那远离的背影,却怎么也看不清。
  一直都被信任的家伙,原来是自己。
  一开始就说谎的家伙,却也是自己。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时臣再次在心中下定决心,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他也要将自己的谎言彻底葬送,与之对应的,他再也不会对那个人撒谎了。
  如果刚刚和绮礼一起出去,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报上家族的名号,安全离开的几率毫无疑问会大大提高。
  时臣不可能这么做,他承担不起绮礼发现他是个骗子时的反应,或者说,他不想让绮礼产生任何被背叛的感觉。
  所以他甘愿放弃。
  此时的等待会是煎熬也无所谓。
  只要能让绮礼、能让他再次露出笑容的话……
  “呃啊、唔啊啊……”
  “?”
  一声哽咽突然拉回他的神智。
  不远处的房屋突然窗户大开,从里边爬出一个少年,姿势不稳地落地后,以十分惊恐的状态朝一个方向跑去。
  “凯利!?”
  他还活着!
  不管怎么说,对于这个相处过一阵子的少年,时臣看到他没事的第一反应还是有些许庆幸的,但当他意识到凯利奔跑的方向是何处后,就彻底没了笑容。
  “这个…笨蛋!”
  村中心,是死徒数量最多、最危险的地方。
  不可以让他去那里,会没命的!现在赶去的话还来得及!
  他本能地运转起魔术回路,加强四肢力量后从树上跳了下来,草草确认了凯利奔跑的方向,立马追了上去。
  只是想多救一个无辜的人,这时的时臣根本没想多少,也没考虑过自己的行为是否天真,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可以做到。
  直到他被一身黑色西装的人截住去路,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魔术回路:在型月世界(type…moon)所有故事中,所有魔术师与生俱来的魔力源泉,也可以说是魔术师体内持有的模拟神经,身为魔术师的资质。
  ※时间轴:凯利(卫宫切嗣)翻窗户的桥段对应TV动画《Fate/Zero》第十八集十四分。
  

  ☆、谎言

  男人的压迫感很强,齐平的淡金色刘海下,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小子,你……”
  没等他话说完,时臣调头就跑。
  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根本不用去怀疑,在这个时候打扮成这样出现在这座发生灾难的岛上,还能冷静和人搭话的成年人——绝对是魔术协会派遣来的“打扫人员”。
  时臣清楚这是能保证自己安全的第二次机会,却又毫不犹豫地放弃了。并不是因为被协会的人护送回家会多么丢家族的脸面,也不是担心协会借机向远坂家委托什么麻烦的事情,他心里只记挂着一件事,那就是绮礼,答应他会回来接他的绮礼。
  他无法想象回到原地却发现那空无一人的绮礼会是什么表情。
  为了保证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必须回到原来的地方。
  似乎……来不及了。
  原本算是安全的道路上已经被到处晃悠的死徒占满,血红的眼瞳一瞥到鲜活的猎物,就会像条疯狗似的冲上来。
  向着时臣扑过来的这只,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没等那张狰狞的面孔靠近时臣,就猛地燃烧了起来,那些火苗简直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猛地笼罩住了死徒的全身,直至焚烧殆尽。
  “真是肮脏的东西,研究出这种级别的死徒竟然也会受到封印指定,协会什么时候也变得爱干净起来了。”
  嫌恶地甩了甩手腕,男人的不屑吐露出的话语泄露了他对这份清理工作的不满。拥有掌控火焰的魔术,操纵火焰的技巧,这个村庄的点燃者恐怕就是这位男性魔术师了。
  的确是最简单的处理方法,将一切燃烧殆尽,什么都不留下。
  这让时臣想起了那片映在绮礼眼中的红莲之火,还有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如果这种陷在灾难中的火海是促使绮礼变成另外一人的契机,他多么想将这种火焰掌控在手中,永远不予它肆虐的权利。
  如果他做到的话,绮礼是不是也会永远保持最初始的本性呢,秉直、可靠……
  “别抱怨了,阿鲁巴。”催促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自然不用多说,她也是被派遣过来的清扫人员。
  “赶紧解决。”
  “哼…”被叫作阿鲁巴的男人轻哼了一声,重新将视线转到时臣身上,“喂,小鬼,你差不多也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
  无形的威压,时臣额角不禁渗出冷汗。
  “我……住在这里。”
  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只是这次的对象不是人畜无害的绮礼,而是资格老得多的魔术师前辈。
  “呵,小骗子~”
  带着手条套的手掌轻抚过时臣僵硬的脸庞,他原本真实的样貌就在男人的目光下暴露无遗。
  “我可不知道这座岛上的小孩会用‘改颜术’啊……撒谎可不好哟。”
  “……”
  瞒不过去了。
  “啊,这孩子我见过。”在一旁思索的女人忽然出声,“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远坂家的继承人。”
  “嗯?远坂?那个擅长宝石魔术的家族可是在日本啊,继承人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听了阿鲁巴的质疑,女人只是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把他带回去吧,对协会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真是麻烦…”他不耐烦地抓住时臣的手腕,“小鬼,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跟着。”
  “等等!我、我……”
  相对应的,男人也没等挣扎的时臣说完,就以按住后脑勺的方式使其陷入昏睡。
  “那么粗暴的‘暗示’还真是没情调呢。”
  “呿,对付一个小孩子要什么情调。”
  对女人的挖苦不予置否,阿鲁巴像提货物似的单手将时臣夹在臂膀下。
  —————————————————————————————————————
  “…反正……协会……对圣堂教会也……”
  男人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当时臣的意识从混沌中挣脱时,听到的话语也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他缓缓张开眼,依旧是一片正在燃烧的火苗。
  “如果不是你们自找麻烦,我们也会清闲很多吧。”
  “那可是劳烦了,不过就解决麻烦来说,这对彼此都有好处,不是么。”
  表面上客套却不失强硬的对话似乎已经接近结尾了,两批对峙着的人立场鲜明,都保持着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状态。
  负责交涉的代行者沉吟了一会,做出妥协:
  “异端的尸体可以交给你们,相对协会也必须对此次的事件承担相应损失,以后有关异端的情报也必须分流出一部分提供给教会。”
  “没问题。”
  男人颇满意交涉的结果,爽快地做出了应答。
  从内容来看,异端——也就是凯利的父亲已经死了,不管死因是什么,尸体的掌握权已经从教会转移到了协会,受到封印指定的魔术师的遗体有重大意义,也难怪协会会在这里退步答应教会的要求。
  凯利也应该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的时臣心里十分难受,他支撑起有些虚脱的身体,从染有火屑味的地上坐起。
  站在周围全是清一色的黑衣魔术师,时臣从他们的身影缝隙间看去,忽然就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动弹不得。
  这不是真的。
  被看到了。
  与绮礼的目光相交接的一瞬间,时臣觉得自己脸上的皮仿佛被血淋淋地扯了下来,同样是被数个身影遮在后边,但他知道,绮礼在看着他。
  面无表情,这次却显得呆呆的。
  如同因为甜美的果实而陷入网中的小动物,即使受到伤害也无法大叫出声,只能遍体鳞伤地蜷缩成一团。现在的绮礼就是这副模样,这个偶尔以时臣笨拙模样取乐的家伙,像是被谁用一把刀子狠狠刺中了要害。
  所有欺瞒都化为乌有,他们一直以来相处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归零。——从绮礼那张重新被冷漠占据的脸上,时臣感受到的只有深深的心痛。
  他是魔术师的子嗣。
  他没有在原地等他回来。
  他——始终在说谎。
  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重要了,时臣浑浑噩噩地跟随协会的人离开了这个迟早会然为灰烬的村庄,他坐在轮船尾端的甲板上,紧紧抱住双膝。
  岛屿上的火光照亮了海面,波凌将其分解成片片温金色璀璨亮点,仿佛阳光照射在上面的反光。
  冷风吹乱了时臣额前的刘海,时不时扎到眼睛,有些许的刺疼,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心情顾及这种琐碎的小事,只是呆呆地看向那座岛屿,一动不动。
  那座岛屿,像一只在水面上自焚的蛹壳,在睡梦中死去的生灵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但同时也失去了破蛹成蝶的瞬间。
  永别了。
  他闭上眼,任自己被冷风包裹。
  ——————————————————————————————————————
  “绮礼,这次的擅自行动会记过,做好回去被罚训的准备吧。”
  “嗯,怎样都好。”
  简单明了的回复,将所有抛在脑后的冷淡语气。
  “……”
  察觉到有些异样,身为长辈的代行者疑惑地看向这个男孩,却发现他只是呆呆地看向岛屿消失的方向,眼里的温度正在一分分地流失。
  是经历这次的清剿后成长了吗,那样的话也算是收获良多。
  男人感叹着,不再言语。
  旺极一时的火焰终将熄灭,对欺骗自己的人不再抱有留恋后,他也变回了最初的模样。
  仿佛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只是一场梦。
  无比短暂的美梦。
  ——————————————————————————————————————
  从岛屿后方驶出一艘汽艇,坐在上边的是一名少年,还有并排的一位白发女人。
  急促的冷风拍打在他们脸上,彼此都不发一言,少年悲伤地闭上眼,像是要把那座燃烧的岛屿与回忆都远远抛在后边。
  再次睁开的时候,眼里少了一丝迷茫,他看向前方,却再也无法露出笑容。
  这便是名为卫宫切嗣的少年,向自己人生踏出的第一步。
  ……
  他们相聚了。
  他们分离了。
  不留姓名地谈笑风生,不曾告知彼此的去向。
  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结束了。
  就算再次见面,也只会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擦肩而过。
  这就是他们三个人的邂逅。
  只有开头,没有结尾。
  他们总会在一场战争中相遇,那是将他们各自道路唯再次、也是最后一次交错在一起的舞台。
  幸运的是,他们对彼此是初次见面这件事坚信不疑。
  所以在如何致对方于死地这点上,也不会有任何犹豫。
  最温柔的人总是最早告别。
  在这个名为战争的舞台上,迎来谢幕的——只有一人。
  愿如此相信,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在咽气前,脑海内都会闪过自己曾天真时的记忆,闪过那张早已模糊不清的稚嫩脸庞,然后对着不在身边的某个人轻声喃喃自语。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封印指定:魔术协会以“保护”之名,拘禁,捕捉拥有稀世才能或触犯禁忌的魔术师,将之监禁一生。
  ※柯尼勒斯·阿鲁巴:《空之境界》中的苍崎橙子与荒耶宗莲在伦敦魔术协会的旧友,称号是“红色魔术师”。在《Fate/Zero》第十八集中疑似客串(年轻时期)。
  ※魔术属性:每个魔术师天生以来就擅长的领域,例如,远坂时臣的魔术属性为火。
  ※暗示:魔术师常用的一种技巧,常用于篡改、抹消普通人的记忆,也可用于让人陷入昏睡。
  

  ☆、殊途

  和他的相遇是场梦吗?
  回到家中,父亲对他在外边的事只字未提,就连把时臣送回日本的协会人员也感到很奇怪,因为他的父亲仿佛单纯地一直认为他只是修习归来,连并原来将他托付给的家族名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让时臣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也从未遇到过一个名为言峰绮礼的男孩。
  他忽然不想计较父亲的异常,也不想去确认那段经历的真实性了。如果那一幕幕的场景能够一直清晰地存放脑海中,那么就无须再提及。
  哪怕——那只是他一个人的妄想也好。
  数日后,寄回远坂宅邸的一个包裹让正准备前往伦敦【时钟塔】就学的时臣有些措手不及。因为在拆开表面的包装后,是一本熟悉且厚实的书。
  那本他原以为早就葬身于岛上火海里的书籍,竟皮毛未损地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包裹没有落款名,也没有经由谁的手交给他,所以也弄不清是送回这本书的人到底有何意愿。
  莱斯纳家的东西……
  “时臣,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它塞进了带往伦敦的行李里。
  —————————————————————————————————————
  “能教给你的只有这些了,绮礼,在学院也要好好锻炼自己,争取成为教会的出色人员吧。”
  和蔼的神父摸了摸绮礼的脑袋,微笑着向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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