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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歧者三部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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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透过这冰冷的玻璃可以感受到他的温度。
他把前额抵在门上,眼皮沉沉地闭上。
我放下手,没等他睁开眼睛,便转身离开。我的心刹那间粉碎,这痛楚比肩膀中枪要痛上不止百倍。我紧紧攥住衣角,眨眼忍住泪水,跟在皮特身后离去。
“谢谢。”我本想大声言谢,话却卡在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小如蚊子。
“随便了。快走吧。”皮特又皱了一下眉头。(。电子书)
前面传来一阵轰隆声,那是人群的嘈杂声。前脚刚踏进另一条走廊,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群无畏派叛徒,老的少的,高的矮的,拿武器的没拿武器的,人头攒动,无不戴着蓝袖章。
“喂喂喂,让开。”皮特喊了一声。
离我们近的叛徒听到皮特的话,都往墙边挤了挤,让开一条路,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给我们让路,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皮特退后了几步,示意我先走,从这里到行刑室的路我也认得。
不知道是谁发起的,这寂静突然被一阵拳头敲打声打破,起初是几个人握紧拳头敲打墙壁,瞬间就如传染一般,其他人也开始敲击身旁的墙面,响声隆隆。我拖着脚走过,心跳也随着这击打声骤然加速。
有的无畏派叛徒朝我低下了头,不知道是何意,可我也管不了。
我迈开脚步,走到廊尽头停下——行刑室到了。
我推开了门。
走廊里挤满了无畏派叛徒,行刑室里则挤满了博学者,不过他们似乎商量好似的,早已给我让开了一条路。他们看着我朝屋子中央的铁桌子走去,没发出一点声响。珍宁立在几步开外,眼光一直躲避我,脸上的道道抓痕在匆匆敷上的粉底下隐约可见。
天花板上吊着四个摄像头,每个桌角处各有一个。我缓缓坐下,两只手在裤子上搓了搓,躺下来。
身下的桌子冷飕飕的,寒气爬上我的肌肤,直沁我的骨髓。不过这倒是蛮合时宜,不一会儿我就将被处死,当所有的生命迹象消失,我会变得冰凉、沉重,比生前任何时候都要重。至于死后会去何方,有人说,我会到达另一个世界,也许他们是对的,又或者不对。可此时此刻,想什么都没有用处。
皮特的手伸进我的上衣领口,在我心口处按上一个电极,随后扯了根电线,连在电极和心脏监测仪上。怦怦的心跳声响在耳边,强而有力,迅速跳着,可过不了多久,这律动之处就变得没有动静,直到永远。
我内心冒出一个声音:
我不想死。
托比亚斯对我的嗔怪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他不让我冒险,不让我把生命当儿戏,可我总是置若罔闻。本以为自己厌倦了活着,厌倦了一切,迫切地想和父母团聚,本以为自己想跟随父母的脚步,为他人牺牲,可我错了,错了,全错了!
我想活,不想死,求生的欲望在我内心熊熊燃起。
我不想死,不想死,不想死!
珍宁向我走来,手中拿着一根灌着紫色血清的注射器。头顶的光打在她的眼镜上,镜片反射出一片白光,我看不到她的眼神。
我浑身所有的细胞都沸腾着,充斥着对生的渴望,活着、活着、活着,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我本以为,只有一死才能弥补对父母的愧疚、对威尔的歉意,可我大错特错了。他们的死是为了我的生,我要为了他们好好活着,我不能死。我需要活下来。
珍宁一手稳住我的头,一手把针管扎进我的脖子。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脑子里大声呼喊着,却不是在冲她喊。我还没有活够!
一管紫色血清缓缓注入我体内,皮特探过身子,凝视着我的眼睛。
“血清一分钟后起效。”他说,“翠丝,一定要勇敢。”
不得不说,他这句话确实让我很难相信,记得在新生考验时,我第一次经历情境模拟前,托比亚斯对我说的恰恰也是这句话。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皮特为什么说这句话?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他为什么还说鼓励我的话?
刹那间,我浑身的肌肉前所未有的松弛,四肢如注了水一般沉重。这就是死亡降临前的征兆吗?它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我眼睛还睁着,头却歪向一边,眼皮怎么闭都闭不上,竟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心脏监护仪的嘀嘀声也戛然而止。
第三十六章 生还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断气,虽说呼吸很浅,还有些喘不上气,可我依旧有鼻息。皮特用手拂过我的眼帘,阖上我的眼睛。他知道我还活着吗?珍宁知不知道我还没死?她能觉察到我有鼻息吗?
“把尸体推到实验室。”珍宁说,“今天下午解剖。”
“好的。”皮特回答。
皮特推着桌子,一步步穿过人群,走出门外,我听到周围这群围观的博学者在低声私语。拐弯时,我的手突然从桌子边角处滑落,重重地碰到墙上,一阵钻心的痛在指尖传来,可我怎么也动弹不得。
他推着我穿过无畏派叛徒人群时,他们一片哑然。起初皮特还在慢慢走,又拐了一个弯后,他加快步伐,似乎快跑起来,跑着跑着又停下脚步。这是哪里?应该还没到实验室,那他又为什么停下脚步?
皮特一手托住我的双膝,一手揽住我的肩,一把把我抱起来。我头一歪,靠在他的肩头上。
“僵尸人,看你小小的身板,竟这么沉。”他嘀咕着。
他知道我还活着,他真的知道我还活着!
一阵嘀嘀嘀的声音过后,传来的是一扇门打开的声音。
“这是怎么……”这是托比亚斯的声音,是托比亚斯!“天哪,啊——”
“得了,少长吁短叹了。”皮特说,“她没死,只是麻痹了而已,药效也就持续一分钟。快快快,准备逃命要紧。”
我愈加迷糊了。
皮特怎么知道?
“我来抱她。”托比亚斯说。
“不行,你枪法比我准。来,拿好我的枪,我抱她。”
我听到手枪从枪套中滑出的声音。托比亚斯的手轻轻拂过我的额头,几乎在瞬间,他们跑了起来。
起初,我耳畔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头痛苦地向后仰过去,手脚也伴着丝丝刺痛感。皮特冲托比亚斯大喊了一声:“注意左边!”
一声呼喊从走廊尽头传来:“喂,什么情——!”
啪一声枪响,这呼声止住了。
他们又急匆匆地跑了一段路,随着皮特大叫一声“注意右边”,一声枪响,又一声枪响。“好枪法。”他咕哝道,“等等,停下!”
我的脊柱感觉麻麻的。我忽地睁开眼睛,皮特打开了另一扇门,正抱着我想冲进去,我的脑袋就要碰到门上了,来不及多想,我伸出手,拦住他们。
“小心点!”我的声音还是很不自然,嗓子有些紧,呼吸也颇为困难,和刚注射血清后的反应差不多。皮特小心地侧过身子,穿门而入,用脚跟一勾把门带上,然后把我放了下来。
这个房间几乎是空的,只有一排空垃圾桶靠墙而立,另一面墙上还有一个正方形的小门,正够一个垃圾桶通过。
“翠丝。”托比亚斯蹲在我身边,脸色不好看,惨白里还带点蜡黄。
千言万语在心里翻滚,可说出口的竟只有“叫我碧翠丝”几个字。
他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
“碧翠丝。”他改了口,顺势低下头把唇按在我的唇上,我手指半曲,抓住他的衣衫不放。
“能不能别这么腻?我都快要吐了。”
“这是哪里?”我问。
“垃圾焚化炉。”皮特拍了拍那扇正方形的门,“我把开关关了。我们从这里出去就能逃到后街。对了,老四,你的枪法最好是准一点,我们的生与死全看你了。”
“不用担心我的枪法。”托比亚斯回敬道,我这才发现他也赤着脚。
皮特打开垃圾焚烧炉的门:“翠丝,你先来。”
垃圾槽大约有一米宽,一米半高。我先跨上一条腿,在托比亚斯帮助下抬进另一条腿。我沿着这根短金属管道滑下,内脏也随之下沉,背部连续撞上一个个滚轴,一路滑下去。
火烧味夹杂着灰烬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好在我没有被焚烧掉。胳膊忽地撞到一块金属板上,疼得我直哼哼,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重重地摔在了水泥板上,冲击力导致的疼痛一直传到膝盖。
“哎哟,”我跛着脚走开,朝上喊了声,“好了。”
等皮特滑下来后,我腿部那锥心的痛也好了一大半。皮特不是双脚着地,而是身子重重地摔向地面,他轻轻呻吟着,拖着身子移开。
我四下张望,这的确是垃圾焚化炉,若不是另一端开着的那扇小门还能透点光,这里估计就漆黑一片了。地板由固体金属和金属栅板组成,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焚烧的味道。
“千万别说我从来不带你去好地方。”皮特说。
“真是想都想不到。”我应着。
托比亚斯从垃圾槽中落下,虽是双脚着地,却没有站稳,跌跌撞撞地跪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我伸手把他扶起,轻轻地钻到他的身侧。整个世界仿佛变得不同,闻到的、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有了新的意义。死里逃生,从命悬一线到重见天日,这一切竟都归功于皮特。
在所有人中,竟然是他救了我。
皮特沿着炉排走了一会儿,推开一扇小门,光线一下子倾泻进来,给焚烧炉带来一层光亮和暖意。我们走出这金属熔炉,远离这火烧的味道,踏进了垃圾焚烧屋。
“带着枪了吗?”皮特问托比亚斯。
“没有。”托比亚斯应道,“我觉得自己用鼻孔就可以射击,就把它扔上边了。”
“省省嘴皮子吧。”
皮特从腰间又拔出一把枪,举着手枪警觉地走出焚烧屋。屋外是一道阴湿的通道,上方悬着几根外露的管道,好在这通道最多不过三四米。尽头还有扇门,门旁标着两个字“出口”。我内心澎湃,我不仅活着,还逃出了这不见天日的鬼地方!
从博学派回无畏派基地的路似乎与来时大不相同。当你脚下走的并非“赴死之路”时,心境变了,周围的情景或许也变了。
到了后街尽头,托比亚斯肩膀紧贴墙面,探出半个身子,从拐角处探了一下路况。他面无表情,一个胳膊贴紧拐角的墙壁,稳住手腕,连射两枪。我慌忙捂住耳朵,不想听这声响,不想让记忆的闸门打开,不想让与枪声有关的回忆流淌出来。
“快跑。”托比亚斯说。
我们撒腿沿着沃巴什大街狂奔,皮特在前,我在中间,托比亚斯在后掩护。我边跑边回头望,心里好奇托比亚斯刚才为什么开枪,看到博学派总部后面有两个人,一个人已完全不动,大概是断气了,另一个人紧捂着胳膊,飞一般往大门口跑去。他一定很快就会叫援兵赶来围堵我们。
我脑子昏昏沉沉,精神有些涣散,大概是筋疲力尽了,唯一支撑我走下去的只有肾上腺激素了。
“按最不该走的路线走!”托比亚斯呼道。
“什么?”皮特有些惊诧。
“按最不该走的路线走,”托比亚斯重复了一遍,“这样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
皮特一个左转,拐入一条胡同,地上摆着杂七杂八的纸箱,箱子里是破旧的毯子和脏兮兮的枕头,这应该是无派别者的住处。他跳过一个纸箱,我则被它绊了一下,随后把它踢开。
跑到胡同尽头,他一个左转,朝着大沼泽跑去。我们置身密歇根大道的正后方,也就是在博学派的眼皮子底下逃命,只要有人往下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我们。
“瞧你想的这烂主意。”我喊道。
皮特又朝右边转了个弯。至少这条路上没有什么障碍,没有倒下的路牌,也没有坑需要跳过去。似乎跑了好久,肺部像燃烧一样难受,好像吸进了毒气。之前疼痛的双腿现在已经变麻木了,麻木比疼要好。我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叫喊声。
我灵光一闪:最不合理的方式其实是停下。
我拽着皮特的衣袖,跑进最近的一栋大楼,这楼有六层,有着宽大的格子窗以及砖柱隔间。第一扇门上了锁,托比亚斯开枪把旁边的窗玻璃打碎,伸手从里面打开了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椅子,也没有桌子,整栋楼房全是一面面的玻璃,窗户倒是多得很。我们三人朝备用楼梯的方向走去,在第一段楼梯向前爬行,楼梯暂时挡住了我们的身影。托比亚斯坐在我身边,皮特蹲坐在我们对面,双膝蜷在胸前。
我想要喘口气,让心绪平静下来,却没那么容易。我死过了一次了。我死了,实际上却没有。为什么?是因为皮特吗?是皮特救了我?
我瞟了皮特一眼,他看起来仍然那么天真无辜,一汪清水般的双眸掩藏起所有的罪恶。他深色的头发梳得很亮,没有一丝凌乱,怎么看都不像全速跑了一公里的人。他那双圆眼睛在楼梯上扫了一圈,然后和我的目光相遇。
“怎么了?”他问,“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
“你是怎么救我出来的?”我惊诧地问。
“也不是很难。”他说,“我把麻痹血清染成了紫色,换掉了死亡血清。又把你身上的电线换在一个已死的人身上,在心脏监护仪上动手有些麻烦,我找了些博学者帮忙。一时跟你也解释不清楚。”
“为什么这么做?”我问,“你不是想让我死吗?不是想亲手杀了我吗?到底怎么了?”
他把嘴唇抿成一条线,盯了我许久,张了张口,有些迟疑地说:“我不想欠别人的情,知道吗?一想到还欠你人情,我就难受,半夜里会突然惊醒,直想吐。我受一个僵尸人的恩惠?太可笑,太荒唐了。我受不了了,不想再折磨自己了。”
“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受我的恩惠了?”
他翻了个白眼:“在友好派总部时,有人拿枪冲我开火,要不是你及时把我推出去,那子弹就正中我眉心了。在那之前本来我们互不相欠的,无畏派新生考验时,我差点杀了你,可在攻击情境模拟中,你也差点崩了我。我们扯平了,可那之后,我……”
“你这人脑子进水了吗?”托比亚斯插道,“这世界不是那样运转的……不是每个人跟每个人的关系都要记账的。”
“不是吗?”皮特眉毛一挑,“不知道你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可在我的世界里,人们帮你理由只可能有两个:第一,他们想得到应有的报酬;第二,他们觉得欠你人情。”
“不是的,不仅仅有这两个理由。有时他们付出完完全全是因为爱。当然也许不是爱你,可……”
皮特冷哼了一声:“早就知道你这个满脑子都是错觉和妄想的僵尸人会这么说。”
“这么说我们还得确定你的确欠我们的人情,”托比亚斯说,“不然谁出得了好价钱你就跑去帮谁了。”
“是啊,差不多就这个意思。”皮特应道。
我摇摇头,无法想象他竟这样活着。没有了爱,没有忠心,没有谅解,就像一个独眼男子手拿匕首,一心想找机会戳瞎他人的眼。每时每刻想的都是谁给了我什么,我又要给谁什么,这不是生活,只是毫无意义地惨淡地活着。他怎么会有这种扭曲的想法?
“你觉得我们啥时候才能逃出去啊?”皮特转移了话题。
“再过几小时吧。”托比亚斯说,“一会儿我们去无私派区域,无派别者和没被情境模拟控制的无畏者应该都在那里了。”
“太棒了。”皮特叹道。
托比亚斯把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我把脸颊紧紧贴在他的肩头,闭上双眼,不想再看皮特一眼。心中千言万语,到嘴边却无从说起,当着皮特的面,再多的话也必须咽下肚子。
当我们走过我曾经称为家的街道,四周一阵骚动,接着便陷入一片死寂,无数惊异的眼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大概以为我在大约六小时前就死了,对珍宁这人散播坏消息的能力我绝不会有半点质疑。有些无派别者胳膊上的肌肤里有一片蓝色,应该随时会被情境模拟控制。
一路逃亡,终于抵达安全之地,身心一放松,才发现脚底有一道道裂开的口子,因为赤脚跑过粗糙的路面,还踩过碎玻璃。每走一步路,都是锥心的疼痛,我刻意回避着周围灼热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脚底。
“翠丝?”前方传来一个声音,我猛地抬起头,尤莱亚和克里斯蒂娜站在人行道上比试左轮手枪。尤莱亚看到我便扔下手枪,飞速朝我奔来,克里斯蒂娜也跟了过来,脚步没有尤莱亚那么快。
尤莱亚伸手要拥抱我,托比亚斯却揽住他的肩头,阻止了他。我心中默默感激,若不是他及时挡住,我真不知怎么应付尤莱亚的拥抱,炮轰般的问题或是惊诧的表情。
“她太累了,”托比亚斯对他说,“现在需要休息,不过就在这条街上。明天你可以去第37号屋找她。”
尤莱亚冲我皱了皱眉。无畏派一般不懂得克制,而尤莱亚是天生的无畏派。不过他应该尊重托比亚斯的话,点点头说:“好的,那就明天吧。”
经过克里斯蒂娜时,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肩膀。我本想挺直身板,可浑身的肌肉好似被牢笼罩住一般,肩膀怎么也挺不起来。沿着街道一路走下去,我感觉各种狐疑的眼光刺得我后脖颈都疼。跟在托比亚斯身后,迈进通往马库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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