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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妞很拽很嚣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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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车上竟然多了好几个人。更为惊诧的是,自己的双手竟然被反绑着。
公孙镇大为震怒,他朝着赶车的汉子怒喝道:“喂,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干嘛绑我们?”
赶车的汉子呵呵一笑:“公孙太守,别他妈的装蒜,你以为你逃出了刑部大牢就没事了,要是事情都这么简单,那谁还会在大牢里老实的呆着?”
“你,你们是刑部的人?”公孙镇大惊失色道。
“你以为呢,告诉你吧公孙太守,凡是大熙的钦犯,就别想着逍遥法外,要不然还设什么刑部干嘛?”那个汉子厉声说道。
公孙镇这下弄明白了,自己又落入了朝廷的手里:“各位大人,没错,我是公孙镇,我其实不是在逃跑,你们也知道,现在京城正在打仗,我这是前去帮忙啊!现在国家危在旦夕,我们应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才是,断不可自相残杀啊!”
“呵呵,公孙太守,这些话你留着跟太师爷说去,我们只知道奉命行事,公孙太守,得罪了。”赶车人说着继续跃马扬鞭,马车急速朝柳城而去。
公孙镇是仰天长叹,自己千方百计为大熙的江山社稷殚心竭力,而朝廷却要想方设法要我的命,难道大熙真的要亡国吗?公孙镇想到这里,不禁老泪纵横。车上的几个衙役以为公孙镇害怕了,嬉笑道:“想没想公孙太守也会怕死哦,既然这样干嘛跟太师对着干,顺着他点不就行了。”
公孙镇都懒得跟这些人说这些,他看了看公孙秀和殷絮雨,觉得这两个人为了自己也要付出年轻的生命,实在不值。于是,他朝这几个衙役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和太师之间的恩怨就由我一个人去了结就是,此事和他们两个无关,请你们放了他们。”
一个衙役冷笑一声:“公孙太守,你以为我们傻啊,这次要不是这两个在外面张罗,你哪有机会逃出刑部大牢,别为他们开脱了,这两个人的罪行只怕跟你一样深重,至于能不能留条活路,只有太师说了才算,我们几个哪里能做得了主!”
“太师,又是太师,难道皇上都不管了吗,朝廷难道就被顾太师一人把持了吗?”公孙镇怒目而视着这些衙役。
这些衙役呵呵一笑:“朝廷大事不是我们这些人所能管的,我们只负责办差就是了。”
“那你们也这样昧着良心办差吗?”公孙镇还想和这些人讲理。
那些衙役把头转过去了,不再理会他。公孙镇知道和这些说讲理是浪费口水,可是难道我就这么再次落到那个顾太师手里吗?我公孙镇是死是活倒是小事,可惜了我大熙的江山,可惜了我大熙的百姓。
公孙镇还在这里感慨,忽然马车摇晃起来。那个赶车人狂喊着:“吁——吁——”,马车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停住了,不但公孙镇,就连马车上的那些衙役也很奇怪:“老吴,你干嘛?”
那个被称作老吴的赶车人指了指前面的一个树干,说道:“他妈的,谁把树干横在路当中了?”
衙役们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可疑的人,于是跳下两个人,他们打算要把树干移开。可是,这树干实在太大了,这两个人使出全身的力气还是无法撼动。他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车上另外两个衙役说道:“你们别呆在车上啊,下来帮忙一下吧!”
这两个衙役立刻跳下马车,四个人开始移树干,树干实在是太沉了,就是四个人,那树干还是慢慢的挪。赶车的老吴觉得不是个事,也准备下马,但是看了看公孙镇几个人,他又犹豫了。就在他犹豫之际,忽然一个白影闪过,那个赶车人老吴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身子已经被重重地踢下了马车。老吴落下马车,当他抬头再看马车的时候,却见马车早已转了个方向,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朝项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老吴大惊失色,他朝几个还在搬树干的衙役叫道:“你们还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追!”
这几个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可把这些衙役吓坏了,马车被劫走是小事,上面还有三个钦犯啊!追啊!这四个衙役加上那个赶车人老吴,以最快的速度狂奔。这些衙役不愧是经过训练的人,奔跑的速度和耐力还很不错,马车很快就要被这些人追上了。
公孙镇大急,叫道:“快啊,这位小弟,快啊!”
殷絮雨则很镇定,她把车上的货物拆开了,然后对准这些衙役就扔。可怜这些衙役,一边跑一边还要阻挡迎面而来的杂物。马车是越跑越快,衙役则是越跑越慢,毕竟人的体力是无法跟马相抗衡的。
很快,马车就把这些衙役给甩开了。公孙镇这才慢慢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位年轻人,就见此人仪表堂堂,年纪也就二十几岁,模样竟然一点都不输公孙秀。
“额,这位小哥,请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公孙镇忍不住问道。
年轻人回头,他看了一眼公孙镇:“公孙太守一身正气,作为大熙的臣民都有义务挺身而出,太守不要问我是谁,我只是濠州城的一个百姓而已!”
年轻人一回头,正好和殷絮雨的目光对碰。殷絮雨浑身一震,心说这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呢?殷絮雨绞尽脑计就是想不出来。
马车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住了,公孙镇和公孙秀以及殷絮雨都下了马车。那个年轻人呵呵一笑:“各位,我呢就把你们送到这里,我们后会有期。”
“额,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殷絮雨忍不住问道。
那青年回头一笑:“在下小琪,我们后会有期!”
“小琪?”殷絮雨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件往事,难道会是他?那殷絮雨想起什么事情呢?
原来殷絮雨的脑海里想起那去年她在濠峰山天君庙装神弄鬼的往事,当时她扮作天君坐在蒲团上,一个年轻人把一块玉佩放在了她的蒲团前。是他,如果真的是他,那究竟他是什么来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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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再说殷絮雨和公孙秀,他们终于等到了公孙镇,这父子相见是抱头痛哭。要说这父子二人的感情那可不是一般的感情,他们两个互相欣赏互相支持,成为了濠州最为特殊的一道风景线,有了这对父子,濠州的百姓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有了这对父子,濠州的才能成为大熙最坚强的堡垒。但是,这座堡垒还是被自己人给摧毁了。听到儿子说濠州已经失守和耿连安已经殉国的消息,公孙镇是嚎啕大哭。公孙镇很少当着外人哭泣,这次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自己最亲密的搭档死了,自己最看重的濠州已经沦陷,这两个消息让公孙镇悲从中来,他再也抑制不住悲切的心情,他要好好发泄一下。
公孙秀看着父亲如此悲伤,赶紧安慰:“父帅,人死不能复生,您就不要再难过了;濠州城虽然陷落了,但是京城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是赶紧赶往京城,帮助京城的官兵守城啊!”
公孙镇慢慢止住悲声,因为公孙秀的话让他醒悟过来,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前方战事紧急,我们还是赶紧赶往京城,帮助那里的官军守住京城才是。
“好,那我们立刻出发。”公孙镇果然有大将气派,做事情就是雷厉风行。他们立刻朝项城的方向而去,因为要去京城,必须经过项城,这是通往京城的唯一通道。
他们是步行朝项城走去,而柳城到项城有一百里的路程,靠走路真的有点难,把殷絮雨累得气都喘不上来了:“公子,太守,我不行了,你们还是先走吧,我得坐下歇息一下了。”
公孙秀见殷絮雨走不动了,赶紧上来鼓劲:“小雨,再坚持一下吧,马上就到了。”
殷絮雨喘着粗气:“不行了,你们还是先走吧,我真的走不动让。”
公孙镇想了想:“秀儿,你就不要再为难絮雨姑娘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弄三匹马,要不然我们去京城还真的够呛。”
公孙秀嘴上没说,弄三匹马,你说得轻巧,我们现在身上不足五两银子,住宿吃饭都有点困难,哪里来的钱买马啊!
殷絮雨一听说要去弄马,赶紧道:“对,伯父说得对,我们先去弄马,这么远的路,走哪里能行,快快,我们快去弄马,要三匹,哦不,要四匹。”
公孙镇一愣:“干嘛四匹?”,可是等到他看到殷絮雨的体型的时候,他明白了,“哦,四匹就四匹。”
公孙秀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在嘀咕,还四匹呢,我身上这点银子,买一匹马都不够,还四匹,做你的美梦去吧!
公孙镇就陪着殷絮雨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殷絮雨也开始慢慢缓过劲来。她问公孙镇:“伯父,你现在可是朝廷的钦犯,你去了京城,那里的官军会不会把你再抓起来啊?”
公孙镇微微一笑:“这个我早就想过了,去了京城之后我不能公开的露面,那京城守备梁旭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不会出卖我的。”
殷絮雨从心里感叹公孙镇的为人,这才是真正的忠臣,就算自己被朝廷误会,依然想方设法为朝廷出力,我敬重这样的人。他们三个一边歇息一边聊天,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之声。殷絮雨和公孙父子都习惯性地朝后面看去,原来啊,从远处慢慢地走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只见他哼着家乡的小曲,悠闲地从远处而来。
公孙镇一看,心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啊,正愁无法去京城,现在不是来了现成的马车了吗?公孙镇立刻站了起来,此时,那个马车也近了。公孙镇伸出了右手,大声喊道:“这位小哥,请等一下,等一下!”
“吁——”马车戛然而止,车上赶车汉子探身问道:“这位老伯,有事吗?”
公孙镇一拱手:“这位小哥,我们几个想去趟项城,不知小哥是不是方便带上我们几个?”
汉子看了看公孙秀和殷絮雨,为难道:“方便是方便,只是那个姑娘实在太胖了,我怕这马车承受不住啊!”
公孙镇呵呵一笑:“怎么会呢,一辆马车至少可以承载五六个人,你就当多一个人不就是了。”
殷絮雨嘴上不说,心里却很不痛快,我,我就真的那么胖吗!那汉子还是不答应:“你说得倒轻巧,感情不是你家的马,他累坏了我可心疼,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公孙镇很是为难,心说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别人啊!正当他为难之际,殷絮雨朝公孙秀伸出手:“把银子拿出来,想做马车哪有不付钱的道理,你以为每个朝代都有雷锋啊!”
公孙秀自然不知道殷絮雨说的雷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明白一个道理,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当赶车的汉子握住手里沉甸甸的二两银子的时候,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好,好,你们上车吧,反正一个人也是赶,两个人也是赶,你们坐好了,驾!”
马车再次启动,但是速度明显慢了不少,这里面的原因大家也清楚,殷絮雨的体重为马车的减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马车继续奔跑,赶车的汉子一边赶车一边开始和公孙镇他们聊天,什么天南地北,什么海阔天空,什么都聊。赤日炎炎,他们都有点渴了,尤其是殷絮雨,那汗水是一个劲的往下淌。赶车的汉子拿起一壶水径自喝着。
殷絮雨忍不住了:“这位大哥,你这马车上还有水吗,我们实在渴得不行了。”
赶车的汉子点点头:“哦,渴了是吧,车后面有一壶水,你们拿去喝吧!”
殷絮雨一听,大喜,立刻找到那壶水,拧开了就喝。公孙秀也受不了了,他也催促道:“小雨,别喝光了,给我们留一点啊!”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把这一壶水喝个底朝天,就在他们喝水的时候,那个赶车的汉子嘴角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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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当顾炳章顾太师看到公孙秀写来的这封匿名信的时候,他是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信上写得明白,让顾太师立刻放了濠州太守公孙镇,否则顾衙内性命难保。顾炳章斟酌了好久,终于妥协地对府上的管家说道:“去,把公孙镇给我放了。”
太师府的管家一愣:“太师爷,真的要放了公孙镇?”
顾炳章摆摆手:“放了,放了,不放又能咋样,难道看着俊儿真的被歹人所害吗?记住,不要派人盯着他,信上说得很清楚,要是我们敢派人跟踪公孙太守,他们一样杀了俊儿。”
“这,这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管家不愧是跟了顾太师多年的奴才,早就不习惯了吃亏,现在太师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实在难以理解。
“好了,还是以俊儿的安全为主,其他的慢慢来。”
管家点点头:“太师爷说得有理,还是先救出公子要紧,这个公孙镇,竟敢跟太师玩狠的,等公子回来了,小的再派人做了他!”
顾炳章一愣,他似乎受到什么启发似的:“额,这信上说这些劫匪是跟公孙镇有仇的,难道公孙镇落到这些人手里还有活路吗?”
管家呵呵一笑:“太师爷,您怎么也相信劫匪那些鬼话,这分明是公孙镇的旧部要营救他,又怕日后对公孙镇不利,所以编造了这么个借口,要是这些劫匪真的是公孙镇的仇家,何必冒这个险让公孙镇出来,让他呆在牢里不是更好。要是他们真的想报仇,等公孙镇刑满释放再动手也不迟啊!”
顾炳章这会儿也明白过味来:“哼,这些歹人的雕虫小技怎么能瞒过老夫的眼睛,你去安排一下,先把公孙镇放了,然后派人跟着他,记住,只能远远的跟着,千万不要露出痕迹,要是因此丢了俊儿的命,我唯你是问!”
“哦,是,小的这就去安排,不过为了公子的安全,太师爷是不是给那些小的们一个承诺,倘若跟丢了,就不责罚他们了吧!”
顾炳章沉吟了一下:“好吧,你跟他们见,一切以公子的安全为主,这万一跟丢了,也就算了。”
“好,那小的就去安排了。”
在太师府管家的张罗下,公孙镇终于走出了刑部大牢的牢门,门口没有迎接他的车辆,更没有迎接他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冷清。公孙镇抖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朝前方走去。此时,他的心是茫然的,自己成了朝廷的罪犯,去见皇帝似乎已经不可能了。现在他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似乎只有濠州城了,那里有他深爱的土地,那里有他热爱的子民,还有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
公孙镇想到这里,努力朝濠州城的方向走去,可是他忘了,他在牢里呆了这么久,身上早就落下了很多的内伤。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被关进这里的犯人大多都是犯了大罪,受到虐待只是轻的,严刑拷打那是正常的。公孙镇只走了几步,就体力不支坐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公孙秀正在远处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他此时是心急如焚。他很想冲过去扶起公孙镇,却被身边的殷絮雨拉住了:“你疯了,你要是过去,不要说你父亲,就是你也是一起完蛋。”
“可是,可是我也不能看着我爹瘫坐在那里啊!”公孙秀气呼呼地说。
殷絮雨朝四周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可疑的迹象,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她的高智商提醒她,小心驶得万年船。殷絮雨拉住公孙秀说道:“虽然外面信里给那个太师一个警告,但是我们依然不可以掉以轻心,你跟我来吧!”
殷絮雨拉着公孙秀走到了大街上,他拦住了一个路人:“这位大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那个男子一看到殷絮雨这个长相,本能地退后几步:“你,你要干什么?”
殷絮雨赶紧道:“这位大哥,你不要害怕,我只是请你帮个忙。”,殷絮雨说着递过去一文钱。
那男子根本不敢接钱,警惕道:“你要干什么,你先说吧!”
殷絮雨点点头:“你只要过去把那个人扶到前面那个茶馆里去,这铜钱就是你的了。”
那个男子显然有点动心了,因为在当时赚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把那个人扶到那边去,就赚了一文钱,这买卖到哪里做去。见男子还在犹豫,公孙秀说道:“大哥,我们没有恶意,其实那人和我有点矛盾,我们想帮帮他,可是他不领情,所以就麻烦大哥你一下,你要是觉得麻烦,那就算了,我再找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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