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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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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恪宁上来搀着皇帝,胤禛跟在后面,斜看了张廷玉一眼,在外臣面前现眼,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但是张廷玉只是抿嘴偷着乐,头都不扭一下。
  
  “胤禛,你这个园子收拾的好啊!”皇帝边逛边说,“还有你手底下的这些个人。方才朕微服而来,他们想尽了法子要给你报信,都被侍卫们拦下了。不然,朕还见不到这一幕呢!”皇帝一扭头,冲胤禛说:“你很会整治啊!”
  
  胤禛接不上话,只好尴尬一笑:“皇阿玛谬赞了!”
  
  “雍亲王一向以治家闻名,就算是在部里面各样事物,也处置的清楚明白,臣工无有不佩服的。”张廷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胤禛没想到他为自己说话,扭头又看看他。张廷玉依然目不斜视,好像没觉察到。
  
  时值正午。就在牡丹台摆下宴席。早搭了小戏台子,请了京城有名的一个昆班,捡了几支时新的曲子慢慢唱来。弘时弘历弘昼皆在下首坐着。
  
  康熙尝了尝盘中的鲥鱼,点点头,抬眼见下面席上一个穿着银红缎子小马褂的孩子不时偷眼瞧自己,眉眼间颇困惑的样子,他觉得有趣,摆摆手问胤禛:“那个小家伙,是老几啊?”
  
  胤禛顺着父亲的手一看,弘昼晃着个小脑袋左顾右盼,心里有点起急。他谨慎的答道:“是儿臣的五子弘昼。这孩子……”
  
  康熙没听胤禛的后半句话,而是冲着下面的弘昼招招手。弘昼还在拽着弘历小声嘀嘀咕咕,忽见坐上那位贵为天子的祖父冲自己招手,吓得胖嘟嘟的小脸蛋顿时石化。他因为平时野惯了,忽然正经八百的坐在这宴席里,吃也吃不爽快,玩也玩不得,蹭来蹭去甚是无聊。一会儿又着急想要解手,可又不敢随便退席,只好将就着忍着。现在皇帝冲他招手,他好悬没有当场就地解决了。
  
  “你是弘昼吧,上前来!”皇帝道。
  
  弘昼越是紧张越是尿急,夹着腿一小步一小步的上前笨拙的跪倒请安。康熙见他长的圆滚滚的虎头虎脑甚是可爱。便问道:“朕瞧见你一阵儿也不肯老实坐着,是不舒服还是菜式不合你口味?”
  
  弘昼虽然憨顽却绝不愚笨,他若说这宴席无趣的很,岂不是不给自己老子面子。但是既然刚才自己的窘样儿让天子看到了,他总得找个理由才是,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自己想要小解,那也太不登大雅之堂了。
  
  他这么一胡思乱想,旁边胤禛恪宁面面相觑。胤禛心里悔不该把这孩子也带来。他本来是不想让老爷子觉得他这里人丁不旺,所以才把弘昼也算上撑场面。可惜弘昼虽然一番临阵磨枪,却还是起了反作用。胤禛急的脖颈子直冒汗。
  
  皇帝等了片刻,见这未曾谋面的小孙孙没词儿了。他本来不过是觉得今日气氛有点拘谨,所以故意来这么一招,想让这个调皮的孩子出出洋相引众人一乐,没想到反倒冷了场,天子本人也有点意外。
  
  正这时,忽然下首一个略显瘦小的人儿上前撩衣跪倒,先磕头请安。之后念念有词道:“回禀皇爷爷。弘昼乃是因今日亲见我大清天子之风仪威严而顿生敬佩仰慕之心,以致慌乱中失仪。请皇爷爷体谅!”
  
  皇帝一愣,见下面跪着一个极清秀单薄的男孩儿。生的眉若春山,目如点漆。是个文静的面相。但是他这话说的……康熙听着觉得有点耳熟,忽然扭头瞅了瞅恪宁。这拍马屁的功力有点当年小宁子的味道了。
  
  “你是弘历吧!”皇帝揪揪自己胡须想了想。忽而又转了一个念头问:“弘历,你说弘昼见了朕的威仪而生敬仰之心。你见了朕,又作何感想呢?不妨说给朕听听!”
  
  弘历方才拯救弘昼的时候有莫大的勇气。但他没想到皇帝不准备放过他。冠冕堂皇的话都说了,再说也就没有新意了。既然自己都壮了胆子给弘昼出头了,此时决然不可以丢脸。他沉吟了一下眼睛一亮,很平静的回答:“皇爷爷贵为天子,但亲近子民,体察下情,不以圣君自居。皇爷爷轻车简从驾临臣子私园,是臣子莫大的荣幸。但是……”
  
  康熙来了兴致,笑道:“但是什么?”
  
  弘历还想要斟酌一下,但被皇帝这么一追问,他也慌了。眼光往他父亲这里一绕,鼓足了勇气朗声道:“牡丹台之宴本就是家宴。阿玛与额娘应以子女之心尽孝。效法春秋时老莱子戏彩娱亲之礼才是。但如今他们神情肃穆,正襟危坐,虽然全了君臣之义,却不能体皇爷爷与子女共享天伦的意思,此乃美中不足之处。”
  
  恪宁在一边上暗笑,也亏得弘历此时虽力挽狂澜了还镇定如常,好像并没说什么惊人的话。
  
  康熙大笑道:“好啊,为了奉承朕,你就把你阿玛额娘都卖了!你这么说,看来也是嫌弃你阿玛这酒宴办的太没有声色了!”
  
  皇帝这样一说,在旁边的张廷玉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胤禛在一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窝火。
  
  一时宴毕。皇帝又赏了不少东西给弘时弘历和弘昼三个人。还特意见了弘历的母亲春喜,连夸是有福之人。临别时,康熙先吩咐胤禛和张廷玉到前面准备车驾,就只留下了恪宁。平素若不是宫中节庆,恪宁少有机会能见到他,更不能像儿时一样享受一朝天子的溺爱和庇佑。她和这个已然走入人生迟暮的男人,像是本来相依相伴的同源水,忽然分流,并行而去,却再难有交集。但她对他从来没有隔阂和生疏,有的,只是无限的依赖和回忆。
  
  康熙皇帝走下牡丹台的时候,略微有些佝偻的身体湮没在万千纷扰之中。恪宁从未见过如此衰弱的他。原来美人与英雄,皆是不可见白头的。见了,只生出不尽的伤感慨叹,觉得世界的末日都要随之降临。
  
  “繁花胜景,原来真的是过眼云烟。你看,转眼之间,这一切就都不属于我了。”皇帝背着手,在花间随意的溜达,但脚步却一点也不轻松。
  
  “你小时候一定也不喜欢你母亲的一些做法。就像胤禛有的时候也喜欢和我闹别扭!这也正是孩子们的可爱之处。其实我心里更喜欢弘昼这个孩子,因为他像个孩子。所以……过些日子,我想把弘历接到宫里去!”
  
  恪宁顿了顿,她明白皇帝一定有话对她说。但她还没想到今天赏赏牡丹花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你和他生母说,孩子会照顾好,别让她太过担心了。平时你也可以带着她进宫里来瞧瞧!”皇帝又说。
  
  恪宁点头称是,但还是觉得突然。
  
  康熙看了看她,却又摇头叹了一声:“你现在这样子,不知道多像你母亲。其实你自己也许都不觉得,你还是走了她的老路。只不过你待弘历用的是潜移默化的法子,你母亲比你严苛。弘历却又比你温和。”
  
  “只是……”他欲言又止。恪宁等了许久,他只像个真正的老人那样用慈祥又疲倦的眼神看了看她。
  
  “一只凡鸟渴慕着群山之巅,想要达成愿望,只能逼着自己成为千里孤鸿!为君者,也一样,是他们自己把自己送上了孤家寡人的那条路上!一个女人的真心是留不住终将离去的鸟儿和终将告别的人的。”
  
  皇帝迎着坠落的太阳走去,恪宁没办法跟上。过了很久她才静下心慢慢体味这句话的深意。只是没想到,这是那个老人在她的生命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天裂

  韶华私下给云衣相中了一门亲事,是京郊一户殷实之家。男方两年前丧妻,欲再续玄。她着底下人几番查访,觉得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便赶来和恪宁商量。云衣年纪不轻了,再不着手,下半生可能孤苦。韶华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没为女儿操过半点心,更致使孩子年少便流落风尘,心里一再自责,只得在这件事情上用心良苦。
  
  恪宁听说倒也拍手称是个好归宿,只是她又担心,云衣自己愿不愿嫁。若是心里不肯,只是委曲求全,到头来也难保是好事。
  
  “我只是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韶华捧着茶杯,看看窗外秋色。她老了,眼底有细细的纹路了。但是因为有一个孩子让她去担心,她还是显得神采奕奕。不像恪宁,弘历进宫后,弘昼成了春喜惜月两个人的孩子。没有孩子们让她可以为之烦心的了。年羽裳又身怀六甲即将临盆,这回全家都期盼着再添麟儿。胤禛本来事物繁多,此时有一点空儿就在她身边守着。恪宁去探望羽裳,偶尔碰到他们两个都在房里,她也就笑笑坐一会,托词出来。
  
  闲的实在无聊,她就套车陪韶华去上善苑看云衣。看着韶华在女儿身上用尽迟来的那些心思,她心里也觉得慰藉。虽然,哪一个都不是她的。
  
  “上善苑的春天也好,秋天也这么好。就让我老死在这里吧!”云衣韶华和她说起亲事,幽幽的回应道。“我蒙两位夫人不弃,让我在这里白吃白住着,已然是天大的恩德了。我只愿在这里为奴为婢,帮你们守一辈子园子,不好么?”
  
  韶华听不得她这么说,一下子眼圈就红了。云衣有些愣怔。她虽然明白恪宁对她也很好,可是这位宋夫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常常会对着自己伤心落泪,仿佛是为自己的际遇感伤,又仿佛不是。那是并不讨厌,却也不明白的一种感情。
  
  恪宁在旁笑道:“你愿意在这里多久都成,只是你这个年纪是耽误不得的。有了合适的好人家,还是该早定终身!”
  
  云衣默默点头,却不愿再多说话。此时恰好帘外风动,随风飘来一阵笛声,这声音清幽如一叶小舟浮动在空气中。一时她们都被吸引住了,凝神细听着,直到笛声去了。
  
  “福晋您这里真是什么能人都有。我一直都未能结识这位吹笛之人。福晋方便的话不知能否请这位妙人出来相见?”云衣笑着岔开话。
  
  恪宁微皱了眉头想想,不记得自己的上善苑里还有这样一个人。但她却记得此前也曾听过这笛声。她擅于识音,不会记错。
  
  “也许不是我们园子里的人。”恪宁笑了,笑的有些紧张,像是掩饰。陪了她们俩个一会儿,她自己出来散散心。过了枫桥,便是那一片竹林。天气虽寒,但因为这一天的阳光分外好,也不觉得怎么了。她身上只披了湘色的斗篷,在枯叶子堆里踩来踩去,“吱吱”响着,听着有种异样的舒心。
  
  那笛声忽热又响起来,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呜咽寸断。恪宁顿住脚,低下头来,一步也不敢往前。日头向西斜下去,一点点温暖的光照耀到恪宁一侧的脸上来,她抬起一只手挡着,借着一点阴影向那声音传过来的方向,僵硬的一望。那声音立时停了,显现出一个苍白的身影。因为那身影的主人太过美好,以至于恪宁都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他并不是凡尘间的人。
  
  原来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她。
  
  光影晃动之间,连白锦衾这样美的面孔都禁不起岁月的变迁。恪宁想象不出来一个男人就这样隐匿在京城中,不能像寻常人那样的生活,他的心里到底该怎么想。但是即便是她也曾深深的自责过,又能如何。那是她承担不起的感情。
  
  她有点年纪了,眼睛因为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时常视物不清。所以她也看不清楚,那个昔日的少年,是不是在对她笑。她忍不住落泪,觉得即使是夕阳,也太过刺目。不知道他怎么会走过来,就任她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胸膛。
  
  ……
  
  前一年因为是康熙皇帝登基的甲子大庆,胤禛曾去盛京祭祖。这一年万寿节又奉命致祭太庙后殿。直到冬至,又奉圣命祭天。如此,已然有人眼明心亮了。时常有人想要探探路子,但雍王府门禁森严,没有什么人能入得。恪宁没事可做了,偶尔也会在佛堂用用心。有时羽裳难过,会请她拿出那把凤尾来,抚上一曲权当是解闷。每天都好像永远是沉闷的下午,日头也不落的,尴尬的垂挂在西边的走兽飞檐下。
  
  谁也不知道明天又是个什么样子。
  
  忽然一天有毓庆宫的小太监来,说是废太子身边的一位侧福晋有要事请恪宁过去相商。恪宁一向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这样突兀的相请,毫无道理。关键是在这样紧要的时刻。她想着不去,但怕推脱又惹出事端,还是鬼使神差的坐上了轿子。
  
  这一段时间她也是心烦气躁的,什么都压不住她心里头的一股子邪火。她觉得这日子怎么过都没有滋味了。时常熬得受不住想甩手撂挑子走人。这时候明知道毓庆宫那样的是非之地来了人找自己不会有好事,她却像个冒险家一样,暗地里竟然有点雀跃欢呼。
  
  太子被废后还依然在这里住着,只不过增派的所谓照顾的人手多了,与囚禁无异。没什么人见他,他也不想见什么人。这里能有人出来请恪宁,要通过层层关卡。其中还要经过内大臣们的同意方可。恪宁进来时见胤禛身旁的几个侍卫在这里候着。见她落了轿,上前躬身施礼,暗地里说,会在外伺候,是给她吃颗定心丸。恪宁这才略放了心进去。
  
  当然没有什么侧福晋与她商量要事。自然是废太子想要见她。恪宁一直想不出,胤礽对自己有什么话非要在如此敏感的时候讲。也许是要带话给胤禛?
  
  仆佣带着恪宁在房间里七弯八绕,进了一间花房。说这里是花房,因为满室生香,放眼全是白色山茶花。恪宁诧异这些花竟能在这么冷的天里盛放。屋子里相当的热,却又看不到火盆在哪里。
  
  “你来了……”胤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恪宁都已经辨别不出来了。她回头,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素衫子消瘦的中年男子,精神很好的样子。此前曾有人传说他疯了,但他看起来比这宫里其他人都正常许多。
  
  他见恪宁诧异,竟然微微一笑。恪宁不曾记得何时见他这样笑。但那个笑容,有惊艳的美感。他的一举一动都似是真正的龙凤之姿,恪宁几乎不认得这个人了。
  
  “本来这个时候不该请你来,但是都有四弟担待着,想也无妨。”他顿了顿,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说。
  
  恪宁一时紧张竟然忘了该如何称呼他,只是笨拙的躬身施礼。
  
  “我有一样东西,想请你帮我转交给一位朋友。”他略侧身取出一只精巧的水晶盒子上面还覆着一层白绢。他向前两步,双手递给恪宁。恪宁接过来看了一下,不知道是件什么东西。
  
  胤礽微微一晒,有点窘迫的说:“这是……属于一个你不太愿意想起来的人。我知道,你和白锦衾这个人相识。日后有机会,请你把他兄长的遗骨交还给他吧!”
  
  恪宁一想起那个人,惊得原地僵住,好悬没把手里的盒子砸了。
  
  “你别怕!”胤礽想到要安抚她。“他与我的前尘往事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没做过一件对得起他的事情。只有在他亡故之后,求了四弟,把他遗骨收了。算是对故人的情谊!我知道你与他有仇,但除你之外,我不知道能托付与谁。何况要不了多久,我再想见你,再想见四弟,也许都难了。所以只有此时,麻烦你了。”
  
  他言语间,神态十分拘谨但语气恳切,犹如个隐士一般。恪宁想不到理由拒绝他。他说完,见恪宁没有反对,侧过身一摆手,很有礼貌的请恪宁离开。恪宁强自镇定经过他身旁时,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身上清冷优雅的气息。
  
  他脱胎换骨,已不再是太子胤礽了。
  
  回来的路上,恪宁忍不住还是开了那盒子,见里面一朵小小的白莲花,是以人的骨灰凝练成的。她并不怕,而是带着一点崇敬的心情。
  
  晚些时候,胤禛忽而回府中来。急匆匆的去见了胤祥,又赶来瞧她。他知道她去见了太子,其实也是担心。恪宁见他熬得眼睛红红的,面色十分憔悴。想起自己竟然有过离开的念头,哪怕是一瞬间也觉得愧疚。
  
  “你在这儿就好!我一出去,家里没个明白的人不行!此时紧要,只能托付给你。你要一直在,我才能安心!”他抱着她说。
  
  这话,让恪宁还听出些别得意思来。但他似乎很急,也不给她深究的机会。他拍拍她后背,又深深的盯了她几眼,随即匆匆去了。
  
  恪宁夜里睡的不踏实,几次醒来想,什么叫做“你要一直在”?难不成胤禛心里也知道她生过离开这里的心?她辗转反侧之后,刚刚眯着!忽然惊天泣地的一声闷响将她惊醒!她猛地挺起身,问外边的新荷出了什么事。新荷方在梦中,口齿不清道:“并没听到什么?”
  
  恪宁心里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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