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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盛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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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李岫对于杨钊的撇嘴看都不看,头昂的跟个小公鸡似的,真以为他自己就像王勃,张嘴就是堪比《滕王阁序》的文章了。
刘学政等李岫说完,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下,便对着杨钊说道:“杨家小子,李岫已经答完,到你了!”
到我了?杨钊一愣,不是说一刻钟的吗?怎么跟放屁似的,说不算就不算了。
本以为是什么政治问题,可以一展所长的杨钊彻底愣了,这他母亲的歌功颂德拍马屁的文章,谁乐意写,谁写去,老爷子要是知道自己当着千多人的面,用他教的古典文学就写这样的东西,估计拿刀把自个儿给剁了都轻的。
“文章倒是没有,不过诗倒是有一首。”杨钊心道杜甫大大,借您后来的诗救救急,您可千万别介意:“明皇开元盛世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至于这首诗下边的呢?下边的就跟高力士公公一样,没有了……
短是短了些,不过浓缩的都是精华,这可是老杜的诗来着,杨钊心道,就是不知道,在这帮子有眼无珠的夫子面前,好不好使……
第047章:一县之长
刘学政心中一叹,这诗写的,啧啧,贼拉好,不过可惜了。谁让这小子不尊重自己呢,他不输谁输?
装模作样的走到夫子们的面前,刘学政一脸严肃,仿佛探讨国家大事一般道:“众位,怎么看?”
张老夫子用买萝卜的口气道:“文章的字数可是比诗的多太多了,还用得着比吗?”看来他只要个头大分量足的,也不管哪萝卜是不是糠心儿。
不知道为什么,张夫子就是看杨钊不顺眼,同时看不顺眼的还有台下嗷嗷叫的柳黄两位木匠。
当初可就是他们和一些百姓在杨家小院门口把自己弄下不了台的:“再者,杨家小子的诗虽然对仗工整,有些才华,可是有些离题了吧?学政大人是让他赞扬吾皇陛下文治武功盖世圣明的,他扯些升斗小民有何用?”
有了这句话以后,刘学政乐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张老夫子这么贴心的时候。随即宣布道:“第二题,李岫胜。其文章用时最短,贴中题目,且言辞鞭辟入里入木三分,杨钊的诗虽然不错,但用时长不说,且离题稍远。”
说完刘学政便对着杨钊一笑,连牙根的黑色都露出来了:小子你不是能耐吗?今儿先生我就逮着你往死里玩儿啦,怎么滴吧?
李岫悠然一笑,刘学政那人的心眼只有针尖大小,他是知道的。开始刘学政是想耍滑头,但是他杨钊一瞪眼,刘学政立马改头换面。毕竟很多时候,小人的用处也是很大的。
杨钊对于这样的场面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说了也没有用。
转念一想,杨钊反而乐了,这样也好,谁黑谁白泾渭分明,到最后的时候轮着大板子抽人,至少不会抽错!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二人权且放下,本学政这第三题,可要听好了!”刘学政一脸大尾巴狼的样子,站在高台中间,仿佛他是天生主角一样,道:“我等文人十年寒窗,所求无非金榜提名,若他日你为一县之长,当如何治理牧下之民?以此为题,说说你等二人的见解。”
李岫这次还是抢在了前头,想也没想就给出了古时的标准答案,道:“官员代天子教化万民,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为一县之长,首先要兴教化,使民知礼仪,懂进退。其次要重吏治,官吏廉洁则政治清明。再次要劝课桑麻,重农事则百姓富足。而后才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刘学政两眼放光的看着李岫,什么是官宦子弟,这就是。说的话那叫一个四平八稳,那叫一个面面俱到,这一局甚至不用听杨钊的回答,他就能决定李岫胜了。
杨钊闻听此话,再一看刘学政的脸色就知道不妙了:这两个王八蛋的态度越来越嚣张,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张嘴就能回答这样的问题,这不是摆明了有猫腻吗?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李岫回答的是这个时期,儒生们所能回答的标准答案。看刘学政那德行,杨钊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会判杨钊赢了。
回答了是输,不回答也是输,这套儿下的够绝的。不过要是这样杨钊就没办法了,那还是穿越青年吗?
没等刘学政张嘴,杨钊便拱手为礼道:“好,很好。这个答案,在学政大人看来也避免说个“好”字吧?”
刘学政闻言,刚要开口讲杨钊的话接下去。杨钊却自顾自的道:“但是小子却有些不明白,如此还望李兄能为杨钊解惑一二!”
李岫闻言,立刻跟打了二两鸡血似地,心里那个兴奋呐,看这话说的,杨钊要投降啊,面对着一个即将失败的人,李岫自然不会吝啬显摆自己的机会。
“哦?你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摆着胜利者的姿态,李岫很大方的道:“我自当知无不言。”
看着李岫上套,杨钊立刻开始挖坑,道:“治理一县之地,重教化,清吏治,劝课农桑。这是对的,但小子还是想问问,这一县之地处于何方?天时地理若何?”
李岫心道,刘学政又没说,我哪知道?随即卡壳了,道:“这……”
“人口多少,良田多少,寡田多少,一县所辖范围多少?你知道吗?”
“这……”
“全县衙差多少,一日所费几何,百姓家中状况如何,冬日可有御寒之衣,夏日可有果腹之食?”
“这……”
“重教化,百姓皆不识字且人心思变,如何教化?清吏治,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部下人心如何把握?劝课桑农,春种夏耕秋收冬藏,天降灾害,如何应对?”
“这……”
“十里八乡,一县之地,一年春秋两税,所收几何?”
“这……”
“这,就是不知道了?”
杨钊一连串的问题,把李岫给砸的头晕目眩,“这”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李岫的脸红了,朝廷有专科的算学是没错,可那都是给小官和平民子弟,而且是经学成绩较差的人的,他自然不会去学。
杨钊一连串的问题,他根本没有办法回答。有鉴于此,李岫不得不对刘学政露出了求救的目光。
结果杨钊根本就没有给刘学政张嘴的机会,便自顾自的道:“治理一县,首先要摸清所辖之地的天时地理人文,其次要掌握全县大致的资料。了解百姓所需为何,知道全县所要面对的问题是什么才能着手,而重点就在‘衣食住行’四字之上。而这只是开始。”
“等到百姓解决温饱问题,才可以着手教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方能在春雨润物细无声之间与百姓以教化。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为官一地造福一方,岂能只凭借几句之乎者也!”
李岫傻了,刘学政也傻了,他们两个和一帮夫子们都没有做过大一点的官儿,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其中的道道,但谁说的好坏正确与否,他们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一个八岁的孩子都知道这些,他们反倒孤陋寡闻了,难道真的有生而知之者?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第048章:牛不喝水强按头
刘学政很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评判,判杨钊胜他心里实在有些不舒服,判李岫胜吧,有些难堵悠悠众口的味道。
就在这时,张老夫子看到杨钊有些得意的面孔时,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来到杨钊面前道:“竖子,君子不可言利,你句句皆是,这几何那几何,你此举可是文人儒生所为?”
杨钊一愣,你谁啊?蹦跶的跟个老兔子似地,我招你了?
“这位夫子此言差矣,百姓之利当言之,造福一方,却不能保证百姓富足,谈何造福?且君子不言利,是不言私利。有利于百姓就是为民,有利于家国就是为国,为国为民如何能不言其利?”
张夫子一蹦三丈高,道:“荒谬,论语,里仁篇有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以利,你当着永乐百姓的面前,张嘴闭嘴皆是言利,居心何在?”
杨钊在这一瞬间怒气值飙升,一帮老夫子合起伙来给一个八岁的孩子下阴招,你还好意思蹦跶出来说这些屁话?
“将百姓之利拱手让出者,是为背叛百姓,将国家之利视而不见者,是为不忠于国。论语子罕篇,不言利与命与仁,其意是为不言私利,如若是直白解释不言利,那是不是连后面的命与仁都不言了?背叛百姓不忠于国,你就好意思说这些话?”
张夫子的两只眼睛瞬间通红,距离老兔子又进了一步:“竖子巧言令色不知尊长,老夫定不于你干休!”
靠了,杨钊心道,我就一定于你们干休了?
“语出论语,你敢说我巧言令色?你将孔夫子至于何地?尊长那也要你有个长辈的德行才行,你有吗?”
张夫子的血压陡升,脸上涨的一片通红,当着千多人的面下不了台,眼看就要抽过去。
刘学政看着张夫子败退,只好自己顶了上去:“放肆,杨家小子,我等被请来为你等二人评判,你如此轻言羞辱,将我等置于何地?”
杨钊看着张夫子被人搀下去后,道:“小子比试回答可有冒犯之处?那位夫子为什么勃然大怒步步相逼?小子据理力争而已,谈何轻言羞辱?还望学政大人明鉴。”
刘学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由头,怎么可能因为杨钊一句软话就放弃?
冷着一张脸,刘学政道:“言辞不尊年长,将张老夫子气倒你可知罪?本学政判你此局负于李岫。你可心服?”
心服?杨钊心道就你这人品,谁能心服?可是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服行吗?
再想想,反正已经赢了一局,后面三题赋诗有着千多年的存活,杨钊自然不惧,因此他只好无奈的道:“小子服不服,于结果有变否?既然如此,小子服了。”
刘学政心道,你小子知道就好,随即轻蔑的漂了杨钊一眼,朗声道:“此题杨家小子认输,李岫胜。因本学政第四题乃是关于尊长爱幼,杨家小子不尊长辈,故也判负。谁有异议?”
杨钊没有想到刘学政这么不是玩意,蹬鼻子上脸,连题目都不出就直接判他输了,黑哨程度直逼甲a,退一步换来的却是敌人的步步紧逼,杨钊心头那个怒啊。
然而在杨钊发作之前,下面的人就已经闹腾了起来:
“题目都没出,就说小神童输了,你们这些夫子吃白饭长大的吗?”
“就是就是,小神童的回答,那个不好?你们竟然明目张胆的偏袒,还有王法吗?”
“生儿子没有屁眼啊,一帮子人合伙欺负小神童,不怕遭报应……”
“大伙快看啊,这些老夫子不要脸起来可厉害……”
刘学政眼看着场面有些失控,立刻大袖一挥,高声道:“安静,如此喧哗成何体统?尔等大字不识,安敢妄言对错?”
这话一出来,下面彻底沸腾了,打人不打脸,刘学政这一次是彻底犯了众怒,眼见着烂菜叶,臭鸡蛋,其中还夹杂这泥块等等,刷的一下全部向着高台飞来。
刘学政年纪不小,眼神却不错,一见有人扔东西,立刻哧溜一声跑到了后方。
可惜站在一边的李岫却倒了霉,胸前滴着臭鸡蛋,脑袋上顶着烂菜叶时,还没有搞明白,这不是打刘学政的吗?怎么全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眼见杂物飞来的越来越多时,高台的两边突然出来了两帮衙役。
这些衙役全部手握刀柄,排成一道人墙堵在了擂台前方。
一行衙役大喊一声:“肃静,乱丢杂物者抓起来。”
老百姓起哄的水平高,但却没有跟官府正面对抗的心思,便慢慢的停了下来。不过至始至终,杨钊所站的位置都很安全。
随着人群安静下来,刘学政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又人模人样的出现在了高台正中。仿佛刚刚那些臭鸡蛋烂菜叶是砸别人似的。
刘学政接着主持道:“你二人听着,后三题为做诗三首,不限题目,快一些。”他有些担心,人家要是再扔东西怎么办,还是先把事情办完才好。
刘学政说完,发现杨钊冷冰冰的表情,便压低了声音道:“小子,识相一点,李家小公子也是你能赢的吗?赶早放弃,省的自误。”
看着刘学政得意洋洋的表情,杨钊心头一股邪火再也压制不住,道:“赶早认输?这就是你身为一方学政所说的话?你有何资格评判输赢?暗藏私心,偏帮偏信,口出如此低劣之言,你有何面目执这学政之位?有何脸面面对永乐的乡亲父老?”
刘学政勃然大怒:“好好好,好一个杨家小子,敢口出狂言,你当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吗?”
第049章:突然想玩玩你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杨钊也没有了顾及:“刘学政刘大人,你导演了这出闹剧,跟个小丑一样跳来跳去,收拾我倒是不难,可你想过怎么收场吗?”
刘学政闻言一甩袖子:“本学政怎么收场不用你管,倒是你忘了这是永乐县,你得罪了县令大人,虽说你年幼无知,但并非所有人都宽宏大量的。”
威胁吗?杨钊道:“好一个县令大人,刘学政,你大概就是为了巴结县令大人,才会这么唱猴戏的吧?啧啧,还真没看出来,对付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你们都想出这么多招儿来。您真是太能耐了……”
刘学政脸上一红,对付一个孩子,想这么多招数就已经够丢人的了,没想到更丢人的竟然没能拿下。
摇了摇头,刘学政道:“或许你是对的,但对错往往决定不了结果。你还是输了的好。”
“输?”杨钊笑了:“我输了,你们就会放过我了吗?我退一步,你们就逼近一步,我家就在这里,能退到哪里去?”
“你还知道你家在这里?”刘学政脸上透着一丝笑意:“那你怎么就不为家人想一想?”
“拿家人威胁我?”杨钊面无表情的道:“谁要真想和我不死不休,倒是可以试试。”
“我还真敢试试。”刘学政道:“你又能如何?不死不休?你以为你一条小命能值多少钱?”
杨钊压住心头的邪火道:“我的小命不值钱,但是你刘学政的值钱,他李安道的前程更值钱,有台下的那些百姓在,你把我做了试试?”
刘学政似笑非笑的道:“有西游的名望在,你站的是高,可站的高摔的就惨,这么一点声望能保护你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五年?所以你还是认输吧。这样或许还有和解的可能。”
“和解?”杨钊讽刺的道:“刘学政,你心地不怎么样,难道眼神也不好使?回头看看李岫,他有可能和我和解?”
刘学政一回头,登时一愣,李岫的样子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头上的烂菜叶已经拿掉了,可问题是有些真正烂掉的菜叶,是那么容易拿掉的吗?
李岫跟后娘养的孩子似的,一身丝绸长衫上到处是黑一块白一块污迹斑斑,身边布满了人群所丢的东西。最搞笑的是脑门上一个鲜明的泥团印。
看着李岫站在那里跟充气蛤蟆似地的德行,刘学政就知道,要想和和气气的结束是不行了。因为年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谁都能委屈,偏偏不能委屈自己。
“你当真不肯认输?”刘学政知道李岫今天受了大委屈,保不准连自己都恨上,只要能让杨钊认输,事情也许还有转换的余地。
“不肯,我也不能认输。”杨钊摇了摇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今天就算李安道亲自来,我还是这句话。升斗小民也不是谁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
刘学政闻听此话,忽然有种错觉,似乎眼前这个孩子不只八岁,而是那种久经风雨沧桑的成年人一般,软硬不吃,滴水不进。
偏偏这个时候又是外查的时候,李安道不能真正出手,张方手出无功,孙大山出手之后,回来竟然病了一场,现今还在屋里躺着呢。没想到轮自己出手了还是没有效果。
“你当真以为你不认输,就不会输了?”刘学政淡然一笑,道:“别忘了,最终的评判,还在我的手里。”
看到刘学政一脸傻x的样子,和他说起话来竟然没完没了。
“刘学政,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杨钊笑了笑道:“想知道吗?”
刘学政直接一愣,这个时候说事儿?杨家小子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且说来。”
杨钊道:“刘学政呐,你这个坏人当的太不专业了。到目前为止,你只不过是蚊子级别的罢了。”
“蚊子?”刘学政一愣:“你敢说我是蚊子?”
杨钊好整以暇的道:“你之所以跟我说这么多,无非是县令李安道这个时候根本不能明目张胆的对我动手。”
“而要给一个八岁的孩子按罪名,并且这个罪名足够收拾我,好像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至于说你是蚊子级别的。很简单,蚊子虽然又尖又吸血,但是蚊子有个大弱点,就是做一点坏事,它就嗡嗡叫,生怕人家不知道。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刘学政被杨钊的形容说的脑门冒火,道:“杨家小子,你是越发的不知死活了啊!”
“淡定,淡定!”杨钊见到刘学政发火,反倒放松了:“注意自己的形象。”
被一个孩子戏弄了,刘学政的脑门上开始冒烟:“小子,激怒我,你可没有一点好处,等等,激怒我?哈哈,杨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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