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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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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白露算的下下签,不依然过的荣华富贵?

    相国寺住持微笑着接过那支竹签,一看之下竟是大骇。想他从十余岁起担任相国寺的住持,这须臾一生看过的签不在千支。签分上中下等,也注定了求签人当时的时机与机遇。

    可是,在他这须臾一生中,从未解过白签。

    这个姑娘的一生,并不是有天注定的,而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杜言奚见住持眉心紧皱,手下也停止了捻佛珠的动作,不禁有些奇怪。只是未等到她发问,杜白霜幸灾乐祸的抢先一步问道,“大师,七妹的签可是一直下下签?”

    看住持这幅模样,还极有可能是支灾签。

    老太君快速的看了杜白霜一眼,心中暗暗期待。今日祭祀一行,本就是带着目的前来,若又有签文暗示,定能事半功倍。

    等待许久,也未见住持开口,老太君终是按捺不住的问道,“大师,老身这孙女的命格,究竟是如何?”

    住持抬头,故作不经意般的将签条扔回签桶,淡淡道,“人定胜天。”

    此女,不凡,必成大事。

    住持深深的看了杜言奚一眼,对着众人再一鞠躬,捻着佛珠退下了。杜国公府来的女眷皆面带煞气,想必今日相国寺,会出事。

    “言奚,你听懂大师的话了么?”瑾娘站了许久,身子不禁有些疲乏,便靠在了杜言奚身上短暂的歇了歇,“大师便是大师,说话简短深奥,我等俗人真是无法理解。”

    杜言奚轻笑着,一手下滑扶在瑾娘腰间,让她身子站直,“你既然听不懂,我又怎能听懂。大师不过说了四字,我又如何揣摩?”

    老太君听着耳畔传来的二人对话,柱着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了敲,“佛门重地,岂容你们嬉笑打闹!时辰也差不多了,回各自屋里收拾一下去祭拜先祖!”

    老太君惯常爱耍她的架子,杜言奚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搀着瑾娘往后屋走去。因着是来祭祖又是佛门重地,男女自然不能同住,所以此次杜家来,几乎订了相国寺所有的厢房。

    男丁住在前院,女眷则在后院。在表面上老太君倒没有亏待杜言奚,给她安排了个采光较好的屋子,只是屋内长期没有人居住,难免有些潮湿。

    杜言奚在屋子内转了一圈,最后驻足在了墙上挂着的那副巨字—禅。

    参禅悟禅,是僧人一生的追求。杜言奚在那“禅”字前站了许久,心思却已神游。待她回身,忍不住笑道,“我果然是个俗人,就算在佛家圣地,也只会发呆度日了。”

    祭祖一般是在正午时分举行,那时阳光最烈之时,也是阳气最盛之时。

    算算时辰,杜家人大抵还有半个时辰的休憩时间。

    杜言奚看着面前的“禅”字,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想到今日在马车上看到的那抹人影,杜言奚还是决定外出走走。

    今日大年初一,说不定会碰上一些有趣的事情。杜言奚如是想着便系上披风往外走着,迎着寒风,不紧不慢的往老太君的屋子走着。

    不知是刻意还是其他,老太君的屋子便在杜言奚的旁边,反而朱氏的屋子离着几个主屋有些许的远。

    杜言奚合上屋门,放轻脚步的走到老太君的屋外,静静的听着里头的动静。

    如果她没有猜错,那三人应都在里头。

    屋内,

    老太君闭着眼任朱氏替她捶着小腿。杜白霜站在塌边,手中捧着一杯茶,面上有些尴尬。

    她少说也已经在此处站了一刻钟了,祖母却一直没有说话的意思。朱氏冲着杜白霜使了个颜色,柔声冲着老太君说道,“姑母,可是歇过来了?白霜这孩子,好像是有话要说呢不如您听听?”

    老太君懒懒的睁开眼,不耐烦的扫了杜白霜一眼,啧声道,“有事就说,老身又不是用眼睛听人说话!”

    杜白霜咬着唇瓣,无限委屈,“祖母,霜儿没有其他意思,霜儿只是怕打扰到您休息”

    老太君忽的一拍床榻,坐直身子厉声道,“老身让你说!”

    杜白霜身子打着哆嗦,软软的跪了下来,声音颤颤巍巍,“祖母,那人孙女已经准备好了,您觉得什么时候下手比较好?”

    “你晕来的人,靠谱么?”听杜白霜说的是正事,老太君的脸色终于有些和缓,“别在关键时刻再出了什么岔子。”

    “祖母,不会的不会的,那人孙女有过几面之缘,是西郊金铺的店老板。”

    老太君刚刚和缓下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你让一个金铺的店老板做这种事?他既不缺钱,又无任何把柄在咱们的手里,凭什么要过来做这种事?”

    屋内,杜白霜附在老太君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但声音太小,杜言奚也未听清。

    不过无妨,因为她知道为何那金铺老板会同意受杜白霜的使唤。

    她笑的神秘,莲步轻挪重新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来杜白霜的确是孤注一掷了,竟然会下狠心请来了自己的入幕之宾。金铺老板有钱没错,却极其惧内,这自然便造成店老板对别的女人有了渴望。

    明面上金铺老板是惧内的好男人,暗地中实则是一留恋花丛的淫贼。

    杜白霜,我还真该谢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藏与发现() 
正午时分,相国寺祠堂,

    像杜家这般京城中的大户人家,都喜将本家祠堂建在寺庙中,让先祖的亡灵受香火的祭拜,同时能够庇佑后人,一劳永逸。

    祠堂里有些阴凉,杜言奚作为杜家嫡女与杜白霜共同站在老太君的身后,手拿三柱长香,静静的听着住持诵念佛经。

    佛经唱罢,便是上香的环节。杜承坤谴退了其他人等,带着众人行跪拜礼。

    “二十二代世孙杜承坤,携家眷看望先祖。”

    三叩过后,便是礼成。

    瑾娘身子不适,懒懒的靠在杜承坤的身上,杜承坤见状,轻声问道,“瑾儿,可是身子不适?此处阴凉,我扶你回去歇歇罢?”

    “是,老爷。”

    瑾娘今日一早便得了杜言奚的暗示,此时顺势靠在杜承坤的怀里与她一同退下。

    老太君心中有打算,只差时机,也便带着杜白霜几人退下。此时,祠堂中便只剩下杜言奚一人。

    杜言奚抬头看向上方的木椽,问道,“桑离,可是都走了?”

    祠堂中传来一阵男声,却不见其人,“杜小姐,的确都走了。而且,走的很匆忙。”

    能不匆忙么,忙着布置陷阱让她跳下。比起让她一人逗留此地,老太君几人只怕是更在乎如何让她一招致命。

    “你也退下罢,我想与先祖说些话。”

    杜言奚摸着自己的荷包,若有所思,“可能还需麻烦你,在门外守候,不让他人打扰了。”

    桑离注意到杜言奚的这个小动作,默默的将杜言奚此时的位置记在心间,而后一翻身从木椽上翻了下来,瞬间便没了踪影。

    “杜家先祖,晚辈叨扰了。”

    杜言奚接下腰间的荷包,将供着瓜果的金盘倒扣,层层叠加,做成一个可以垫脚的小凳子。

    凭着上世的记忆,杜言奚一手捏着荷包,一手在最高处的排位后头摸了摸。

    “应该就是这里了。”

    上世,她以杜白露丫鬟的身份来过此处,当时年幼,左右还保留了些身为孩童的天真。来到阴森的祠堂,她也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搬来小椅子在祠堂里爬来爬去。

    也正因此,她发现在杜家第一代宗主的牌位后头,有一个暗格。

    杜言奚在那牌位后头摸了摸,终于在最底部触到一个突起的小圆点。杜言奚长舒一口气,“总算找到了。”

    上次来时,她尚有板凳,而今不过几个小金碟,身高不够还真是有些费劲。

    杜言奚将按下那圆点,便听牌位后头发出沉闷声响,弹出了个小匣子。里头赫然躺着与杜言奚手中一模一样的荷包!

    杜言奚拿出匣子中的荷包,系在腰间,又快速的将手中的荷包扔了进去,关紧匣子。

    她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仿佛演练过多次一般。

    完成了今日来此的目的,又叨扰了杜家先祖的亡灵,杜言奚也不欲在此处做过多的逗留,推门便走。

    腰间挂着的荷包随着杜言奚的动作起伏。只是,没走出几步,杜言奚意外的在屋外碰见了老太君。

    只见老太君满脸通红,斜靠在一块巨石上,正不断的用右手拍着自己的胸膛。

    杜言奚注意到老太君嘴角溢出的丝丝白沫,不禁顿住脚步,轻声唤道,“祖母,你还好么。”

    不过少于,老太君的脸色又转为酱紫色。她口角歪斜,嘴里不断冒着白沫,表情狰狞而抽搐。老太君伸着手,似在求助,奈何却只发出只言片语,“救救”

    杜言奚站在不远处,神情有些犹豫。

    老太君显然是中风了,可是,这人,她该不该救。

    老太君多次陷她于不义,更是数次将她至纷扰之中。救她,是出于医德。不救,却会昧了自己的良心。

    不过是犹豫的几个呼吸间,老太君的眼神变得呆滞,捶胸口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瞪着眼,仿佛没了生命。

    她就这般的看着面前的地面,心中有些悲凉。她想一人出来走走,不料会出现此事。

    难道她,就要这么死了么?

    好,不甘

    老太君抽搐着,连闭眼的力气都没有。

    一双素色的绣花鞋出现在她的面前,杜言奚蹲下身,将手放在老太君的颈后轻轻揉搓起来,“祖母,再忍耐少于。”

    老太君的面色和缓,眼神亦变得清明。她的嘴唇蠕动,流出的不再是白沫。

    杜言奚再次将老太君放下,双手用力揉搓起老太君的耳垂,直至她的耳垂变热变红,杜言奚拔下发上的银簪在老太君的双耳处轻轻一扎,揉出些黑血。

    做完这些,老太君双眼合上,面目安详。

    杜言奚起身,将银簪重新带回发上,这才离开。

    救人是本分,可这搬人的事,她却没有义务去做。而今天寒地冻,但也冻不死人。

    走了两步,杜言奚又折了回来,解下身上的披风,盖在了老太君的身上。

    桑离目将杜言奚的作为看在眼里,默默的目送杜言奚离开,“杜七小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明明恨老太君入骨,也不惜使手段伤害老太君。可见老太君在雪地中风时,却又救治于她。

    这样的人,纠结却也固执。

    桑离思索着,也未想出什么门道。他提起内力,足尖轻点木椽,再次回到刚刚杜言奚离开的祠堂。

    他虽离开,却一直注意着祠堂内的事情。杜小姐也许不知,习武之人,不用眼去看,但可用耳听。

    而有时候,用听力去判断,更为准确。

    桑离落在最上方的牌位上,闭着眼回忆着刚刚祠堂内发出的微弱声响。良久,他拿过下方的火烛,借光照在了牌位之上。

    微弱的烛光下,照出了杜言奚小小的手印。桑离翻转烛光,不出意外的在牌位后头找到了那个小匣子。

    桑离拿过荷包,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唔还挺沉的。”

    桑离来回翻转着荷包,慢慢的拆开了荷包上的封口。荷包拆开一道小缝,桑离借着烛光随意往里头瞥着,不料是大惊。

    月华国印。

第二百三十五章去死吧() 
相国寺,禅房,

    “祖母您说,是杜言奚那个小贱人救了您?”

    杜白霜眼中是浓浓的不信,而后便是讽刺道,“这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孙女还记得,她上次拿着金簪对您动手的时候,面上可没有一丝的犹豫啊。”

    老太君闭上眼,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言语。

    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的滋味并不好受,就算是歇了下半天,她的精神还是不济。

    真是老了,受点凉,竟就中风了。

    如果今日

    如果今日杜言奚没有出现,只怕她现在已经死了。就算是闭着眼,老太君仍然能够感受到那阵阵北风从她面上刮过的痛楚。

    近几日,杜白霜已经习惯了老太君的这般漠视。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杜白霜蓦地开口,语气中有些质疑,“祖母您是不是想取消这次计划?”

    老太君紧闭的双眼有些微微的转动,“佛门重地,又是老祖宗们安歇的地方,做出那种事,杜家后代会损福报。这个计划,还是推迟罢。”

    老太君终归还是信佛的,既然老天爷冥冥之中安排了杜言奚来救她,定是有所预示。

    说到底,杜言奚这一年来的所有举动,也不过是自保而已。

    “祖母”

    杜白霜闻言小脸煞白。

    她本是闺阁千金,哪曾与市井小儿有过接触?只有在静心庵的那段日子里,曾接触过一些市井之人

    为了请那金铺老板帮忙,她她也是付出了少于代价的!

    这计划!不能就这么取消!

    老太君贪生怕死,又拘泥于古法。可她杜白霜不是,她是一定要取了杜言奚的命!

    朱氏见杜白霜似乎还欲劝说,连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她在老太君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早就摸清老太君的脾性,而今她已犹豫,无论白霜如何劝说,都是无用。

    “霜儿,你先下去罢,你祖母困了,有什么话等她歇好了再说,好吗?”

    杜白霜低下头,见老太君依旧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只好带着浓浓的不甘与不满往外走着。在即将替老太君合上屋门之时,一股怒意忽的从心升起,烧的她失去理智,握在门把手上的指关节隐隐泛白。

    “老古董!你还是抓紧去死吧!”

    杜白霜心下发狠伸脚用力的踢着木门。本就有些古老的木门发出巨大声响,颤颤巍巍的晃了晃,掉下层层木屑。

    屋内,老太君刚刚合上的眼猛的睁大,脸色煞白,唇部蠕动。

    朱氏心惊,“霜儿,你快去唤住持来!”

    老太君到了这个岁数,本就一身的病。她刚刚中风,如今又受到惊吓,只怕会

    杜白霜面若寒霜,再次推门而入。这次,她径直脱下自己的外袍攥在手里,步步走向老太君。

    朱氏心中“咯噔”一声,不可置信道,“霜儿你要做什么”

    幽暗的烛光打在杜白霜的面上,给她笼上了一层阴影。

    “霜儿!”

    朱氏张开双臂护在老太君的床前,身子抖的厉害,“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大逆不道!是会遭雷劈的!”

    杜白霜推开朱氏,“母亲,你护着这个老女人做什么?究其一生,她又当真帮过我们什么?如果没有她,你又怎么会被嫁到杜家?你护着她,那女儿问问你,你被父亲贬为姨娘她做了什么?大姐被嫁到孙家她又做了什么?你我二人在杜家受了侮辱她又做了什么?!她只会端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享受着自己的荣华富贵!!”

    气愤之下,杜白霜的力气极大。她双手把住朱氏的肩膀,用力将她往后推着,“娘,我受够这个人了,我受够这个人了!”

    朱氏顺势跌坐在地板上,神情莫测,却也没有阻止杜白霜的行为。

    对上老太君惊恐的眸子时,杜白霜忽然改变了主意。她把外袍盖在老太君的面上,缓缓的拔下了发上的金簪。

    “祖母,我在你身边服侍了多年,不过犯上一次错你便这般对我。而那杜言奚不过是救了你一次,你便心慈手软打算放她一马,祖母,这不公平。”

    “噗”的一声轻响,金簪已经没入了老太君的体内。老太君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尖叫,

    却被杜白霜捂住口鼻,将那痛苦的声响又按回了她的胸腔。

    白纱下,老太君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静静地望着手中紧紧攥着金簪,狰狞笑着的人。

    两滴泪珠自她深陷的眼珠中划出,隐在了被间。杜白霜隔着衣衫,揩去老太君眼角的湿润。在老太君渐渐涣散的双眸中,杜白霜将沾了泪的手指含在口中,发出声声水声。

    她认真的模样,就仿佛老太君的泪水是多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朱氏默默起身,退到了门边守候着。

    霜儿说的没错,她悲惨的一生是从老太君将她纳入杜家开始的。如果没有她的一手策划,她与柳郎也不会被父亲拆散!

    “我恨你。”

    杜白霜稳住自己有些发抖的手,用力地拔出了金簪,

    “祖母,你活了大半辈子,也差不多够了。你死了,也算是帮了孙女一次了。”

    老太君的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杜白霜一身。杜白霜并不闪躲,任那鲜血喷洒在自己的面上,肆意的去享受那温热的触感。

    血,是这个世上最甜美的味道。

    “当”的一声,金簪落地。

    杜白霜跌坐在老太君的床榻前,面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她镇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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