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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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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慧如杜言奚立马察觉出了一丝不对。
她缓慢的坐直身子,抬头看向曲流觞,“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第三百零一章她是谁()
“呵好一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言奚,这个世上的事向来没有那么的简单,就像很多事情的发生,谁都没有料到一般。”
曲流觞眼睛看向了远方,眼神幽怨。
眼睛已经习惯了黑夜的黑暗,所以杜言奚清晰的看见了曲流觞而今的神情。
落寞,追忆。
她将曲流觞如今的神情深深的记在心里。待回京后,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为何提起素兰,曲流觞眼中更多的情绪是追忆?
在杜言奚打量起曲流觞时,那个男子却猛的回头,问了一个杜言奚没有料想到的问题。
他问的是,“杜言奚,皇兄待你如何?”
杜言奚愣了。
曲流觞挑眉,“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你们女人果然是纠结,好与不好不过几字,你们却要想上许久。”
杜言奚有些了然,反唇问道,“看来三皇子曾经问过素娘娘这个问题,那么她又说如何回答的?”
曲流觞眼神落寞,挂在唇边的笑亦有些苦涩,“她与你一般,没有回答出这个问题来。”
杜言奚没有想到,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二人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问题而心平气和下来。
自古以来最怜人最能引起共鸣的事向来就是感情。
这个问题,谁也逃脱不开,逃脱不了。
终于,杜言奚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待我不错。”
曲流觞双手环胸,瞥了冻的有些瑟瑟发抖的杜言奚一眼,着手脱下了自己身上披风说道,“既然他待你不错,如若我夺了你的清白,想必他应该会气的发疯。”
伴随着这句话,落在杜言奚身上的却是一带着温度的披风。
周身的冰凉瞬间被这披风阻断,留给她的,是无尽的温暖。
杜言奚没有拒绝曲流觞送来的温暖,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声音轻轻的,却十分的坚定,“他不会的。”
“呵那么,杜言奚。”
曲流觞话到一半却未说尽,杜言奚疑惑的抬头,对上了一双玩味的眼睛。
“那么,杜言奚,我们试试如果你清白尽湿,他曲解衡,到底会不会娶你!”
曲流觞俨然换了一副狰狞的面孔,他猛的双手把住杜言奚的肩膀,将她往怀里带着。而唇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在黑夜中寻找起了杜言奚的唇。
杜言奚扬起下巴,被迫承受着曲流觞说不上温柔的吻。她的眼眸愈发的幽深,曲流觞此人,你根本无法用正常的思维去思索他。
已经成了这样,眼下,还是将小命保住再说吧。
袖下紧握成拳的双手渐渐松开,杜言奚轻呼一口气,身子却紧绷的十分僵硬。只有了最开始的顺从,她才能寻找机会从曲流觞的手中逃脱出来。
在杜言奚的唇上啃噬了少许却久久得不到回应,曲流觞终于觉得无趣。他睁开眼,手指在杜言奚光滑的面上轻轻的摩挲着,笑的开怀,“杜言奚,你倒是乖巧,任本宫拿捏。可是你说,如若皇兄知晓了你今日如此的顺从,会如何”
杜言奚猛的抬头,胳膊快速抵住了曲流觞的下颌,一翻手把住男子的肩部将他狠狠的往水下摔去。
曲流觞始料不及,后背重重的拍上了水面。未说出口的话被淹没在手中,再抬头时,他的脖子处抵上了一枚金簪。曲流觞不敢再有动作,只好将双手平放,轻轻问道,“你怎么会武?”
武?
她自然是不会的。
不过是桑离在教导玉儿最简单的防身术时,她在边上偷师了几招罢了。动作并不怎么娴熟,好在能够出奇制胜。
“曲流觞,咱们做个交易。”
金簪往曲流觞的脖颈处轻划,立刻渗出丝丝血丝来。性命之前,尊严又算的上什么,曲流觞立马点头,“我懂你的意思。”
杜言奚也只是为了自保没有伤人的意思,得了曲流觞的应允后,杜言奚也干脆的撤开金簪,将它重新插入自己的发髻之中
每日出门必戴金簪,早就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的今簪亦是曲解衡专门命人专门打造,造型简单并没有任何的点缀和装饰。一头细如牛毛,一头却有女子小指粗细,这金簪平日里不仅可以用于自保,在危急之刻,亦可作为银针所用,救治于人。
戏剧性般的,刚刚才没了性命之忧的曲流觞立刻拷住杜言奚的脖子,迅速将她往水里一带,不顾杜言奚的挣扎,刺啦一声的拨掉她脖颈处的衣物。
“杜言奚,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这身子,本宫是要定了!”
曲流觞瞪着一双鹰眸,唇便不顾杜言奚的反抗在她的脖颈处轻吻起来。清淡的月光恰好照射在杜言奚的身上,
泄露了她的秘密。
胸口处,滢滢散发着微微的光芒。那是在吸收月光精华后而独现的图案,也是曲流觞的师傅——圣者一直以来在寻找的东西。
他们为了这个东西,已经寻找了五年了!
曲流觞松开手,难以置信的后退几步,“不居然居然是你”
“你在做什么?!”
杜言奚得了空,迅速回身,再次拔出银针便向曲流觞挥去。这一次,杜言奚是下了十足十的狠劲,也许是出于羞愧,也许是出于悲愤。
曲流觞被眼前所见之竟骇的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之时,胸前已经没入了金簪。
杜言奚下手极狠,金簪很快就没入了曲流觞的心肺之间。
“噗”
锥心的疼痛自胸口传来,本就受伤的男子很快便吐出一口鲜血。杜言奚敛着衣物,寒着脸摆出防卫的姿势。
她的胸口的东西,竟被曲流觞看到了。杜言奚眼眸沉了沉,心中在这一刻竟有了杀心。
这个东西,根本就不能现世!
第一次,杜言奚觉得,自己的身上背负的秘密对她来说是多么一个威胁的存在。
曲流觞捂着受伤的胸口后退了几步,他吐出一口血痰,眼里仍是惊骇。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意外的觉得很是陌生,他敛着眸,沉声发问,“杜言奚,你到底是谁?”
是谁?
杜言奚也低下了头,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自己的衣衫。
她是杜言奚,但又不是杜言奚。
第三百零二章很是担忧()
“杜国公府七女,杜言奚。”
胸口处阵阵发凉,杜言奚将手按在胸口处,抬了抬胳膊。
曲流觞的手险先因为杜言奚的这个动作而弹开。只是眼前的现象太过骇人,使得他很快又将手按了回来。不仅如此,曲流觞更是将杜言奚已经褪到了肩部的衣服往下拽了拽,想将那东西看的更是清楚。
杜言奚正与曲解衡谈婚论嫁,如今却被他的亲弟如此窥探着自己的身子。一种羞愧之感很快涌上了心头,金簪斜斜的挂在她凌乱的发间,她不准痕迹的从水中悄悄抬起手,准备去够发间的金簪。
曲流觞眼疾手快的钳制住杜言奚的另一只手,从震惊的情绪中拔出后,曲流觞又恢复了那副狠历的模样。
他对心心念念的年素兰尚可下的了狠手,更何况是对与自己没有任何干系的女人。
不,现在有了。
曲流觞一手抓住杜言奚双手,举至头顶,而后落在杜言奚面上的,是如小雨般密布的吻,“杜言奚,你认命吧,你注定会是本宫的女人。”
杜言奚双手被禁锢,嘴上却是毫不留情的使了劲。
“嘶”
曲流觞吃痛从杜言奚的唇上撤出,往身下的瀑布中吐出一口鲜血,“杜言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言奚趁机从曲流觞的钳制中逃出,将下滑在肩头的衣物往上拉了拉,“三殿下,您摆下这场酒席时,可没有问过言奚是否愿意参加。因此,也不存在什么敬酒与罚酒一说。”
“杜言奚,本宫最厌恶的便是那些个弯弯肠子。”
“三殿下,御太医,你们在哪?”
黑夜中的丛林中,传来男子着急的呼唤。杜言奚与曲流觞对视后,手忙脚乱开始的拢着自己的衣衫。
曲流觞身怀武功,自然是视力过人。他眯了眯眼,已然看到了来人是从哪处来的,“杜言奚,有人来救我们了。”
说着,曲流觞往前一步,向杜言奚靠近。杜言奚警惕的往后退着,想与曲流觞保持住安全距离。
不料脚下踩到了一块光滑的石子上,整个人便是忍不住的向后歪去。
“啊”
遇到危险时,人是下意识会发出惊呼声。所以,她的这声惊呼很快就将前来寻找二人的队伍招来了。
曲流觞往前伸手,将杜言奚拉入了怀中。火把在黑夜中熊熊燃烧,脚步声纷至沓来。
火光很快照亮了杜言奚错愕的面容,也照亮了曲流觞势在必得的笑。杜言奚双手抵在曲流觞的胸前,衣衫尽湿,发髻散乱。杜言奚知道就算她二人之间没有什么,眼下也不得不让人怀疑。
人群愈发的近,杜言奚心中慌乱,更不愿被曲流觞所利用。她狠了狠心,抬起膝盖重重的撞向了曲流觞的下体。
“杜言奚!”
随着曲流觞隐忍的低吼声响起,杜言奚沉默的潜入水中,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身影
。
曲流觞唇角一勾,
没事的,杜言奚,你以为你逃的掉吗?就算隔着那么远,也有那么多双眼将你看住了。
曲流觞瞥了眼杜言奚逃离的方向,对着自己的正前方大喊一声,“皇兄,本宫在这!”
没错,领头带队来寻杜言奚和曲流觞的人,正是曲解衡。
沉静的黑夜中,男子悠悠的声音格外清晰。前来搜寻二人的队伍转眼便来到了曲流觞的面前。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人人皆拿着一个火把,将这水瀑布边照的灯火通明。见来的人皆是男子,曲流觞又勾了勾唇,懒洋洋道,“皇兄,你怎么才来。本宫在此处,可是快要冻死了。”
曲解衡看向脸上有些挂伤的曲流觞,余光却不住的向四处瞥着。怎么这里只有曲流觞一人?
奚儿呢,他在哪?
曲流觞衣衫尽湿,将四肢大大的敞着,就似是在泡澡一般,“皇兄,你怎的不说话。”
杜言奚隐在一处石头后头,悄悄的隐了气息。来人皆是男子,可除了曲解衡外,其余人她一概不识,此时出水定是将身形暴露无疑。人前失真,与她来说便是走了杜白露的后尘。
她微微回头,见远处水波浮动,知晓此时的曲流觞已经上岸,这才缓慢的往反方向游着。水波粼粼,漾起层层的水花。
杜言奚靠了岸后,这才开始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一直在打量着曲流觞的曲解衡耳朵一动,而后身形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随着曲解衡的离开,一些个侍卫也就零零散散的跟了上去。
今日他们是受了温皇的吩咐跟随曲解衡救援曲流觞与杜言奚的。也就是说,今日,曲解衡是他们的主子。
大批人的离开反而让曲流觞觉得惬意。他四肢大开,舒服的躺在了侍卫为他准备的担架上,瞥了小德子一眼,“看到了没,本宫这位皇兄,可是对杜七小姐很是在乎呢。”
也不知道他求了他那个没用的父皇多久,才派给了他那么多人。
小德子替曲流觞擦拭着身上的水渍,闻言颇是埋怨道,“殿下您还有空去管其余人,既然这御太医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您又为何要搭上自己去救她?”
“救?谁与小德子你说本宫是在救她了?”曲流觞甩着发上的水珠,很是不满,“本宫的打算,又哪是你一介奴才懂的。”
小德子唯唯诺诺道,“是”
小德子没再说话,曲流觞却是明白这太监是生了自己的闷气。小德子是从曲流觞五岁伊始便开始伺候他的,二人的关系早已超过了主仆之间。
平日里,曲流觞对小德子也很是好,也从未像今日一般数落过他。
气氛这样尴尬,让曲流觞觉得有些个难受,他往下拽了拽衣领,“咳我出事,素兰是个什么反应。”
“素娘娘很是担忧。”
曲流觞坐直身子,眼里很是诧异,“你刚刚说什么?”
小德子继续擦拭曲流觞的身子,低着头不情不愿的重复道,“小的说,素娘娘很是担忧。”
第三百零三章以身相许()
“小德子,那你便是猜猜,她会在担忧本宫些什么。她说希望本宫去死呢,还是好好的活着。”
曲流觞微微抬起身子,配合着小德子擦拭身子。他看向瀑布那边,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情绪。
小德子继续忙活着手写的动作,头也不抬,闷声道,“三殿下,小的只是个奴才,可猜不透主子的心。”
曲流觞这下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了,他一个皇子,肯拉低姿态与小德子说这般多话已是不易,这奴才竟胆敢甩脸子给他看,当真是没有规矩!
当下,曲流觞拉下了脸,抬脚踹在了小德子的下腹,“狗奴才,给本宫滚!”
小德子往后踉跄的摔了一跤,爬起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小德子的这幅姿态更是引得曲流觞心生不快,“怎的,本宫让你滚,你莫不是没有听见?还需要本宫重复多少次!滚!”
小德子将刚刚给曲流觞擦拭身子的帕子叠的方方正正,放在自己的眼前,而后深深看了曲流觞一眼,抿着唇规规矩矩的离开。
曲流觞皱紧眉头,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真当他去思索其个中细节时,却又发现不出任何的破绽。
但是直觉告诉他,冥冥之中,有人在操纵着什么。
曲流觞抬头望着上方一望无际的峭壁,眉头皱的更是厉害。今日这件事表面上看起来是在针对杜言奚,可事实上,果真如此么?
在他纵身去救杜言奚的那瞬,他清晰的听到了南兮的那句关怀。
只有曲流觞自己知道,这个世上,唯独南兮不会关怀他。
看似平静的皇宫,看似服从在他身边的那人,或许,没有看起看那么简单。
小德子的离开让一向心思缜密的曲流觞领悟到了些事情,与杜言奚意外的落湖更是让他窥探到了她身上的秘密。一个不仅仅是他,更是圣者耗费了近半生去寻找
的秘密。
精神松懈下后,曲流觞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般。他头枕双臂,看着上方明亮的星,唇边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曲解衡心急如焚,一路赶来他想了很多很多。他想过自己的面前或许会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他想过或许还能看到那副清冷的容颜。
他想了很多很多,可是当真触到浮在水面上的那抹身影时,曲解衡却久久不能回神。
记忆蓦地就回到了二人初见面的那日。杜言奚浑身是伤,脖颈处一片狰狞的血迹仰着头与他求救。
不,说是求救倒不如说是被迫让自己与她同污。就算过去了这么久,曲解衡每每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都未曾后悔过自己当初推开了那扇柴房的屋门。
他救了她一次,便要照顾她一辈子。
“奚儿。”
杜言奚转身,黑发贴在了她的面上。她看起来有些虚弱,精神却是好的。
曲解衡往前走着,又忽的顿住了脚,对着身后众人冷冷吩咐道,“桑离,把本宫的外袍拿来。其余人,以各自面前的树木为中心,前进!中间若有一人敢回头,便休怪本宫不客气!”
曲解衡今日也是急疯了,一番话说下来竟是让众侍卫都觉得有些陌生。
桑离心知曲解衡是在注意杜言奚的名声,将手中的披风往前一抛,右手一扬率先往前走去。有了桑离做了表率,身后的侍卫皆是往前走去。
直到众人都离杜言奚有些距离后,曲解衡这才松懈下来抓过岸边的快步向杜言奚走去。
一阵冷风吹来,竟是吹的杜言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瑟缩着脖子小步往前走着,主动将头埋在了曲解衡的怀中。
黑夜的凉让杜言奚觉得自己是脆弱的。她蹭着曲解衡的胸膛,小声道,“冷”
曲解衡运行内力,将怀里的女子搂的更是紧上几分,“没事的奚儿,很快就不冷了。”
鼻尖撞到了曲解衡的胸膛。杜言奚无奈,心道这男子的莽撞。
她微微向后拉开了距离,却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铁锈味。杜言奚的脑海里立刻浮现了一张温婉的脸庞。
注意到杜言奚瞬变的表情,曲解衡立刻就想到了原因。他指着自己的胸膛,一字一句认真道,“此间,从未住过别人。”
有些问题,她以为是解决了的。宫宴开始前,曲解衡便已经向她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这个男人显然不知道杜言奚真正关怀的问题。
杜言奚嗓子发干,“你碰过她么?
”
曲解衡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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