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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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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怎么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么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这么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么这么笨!白长了这么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么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第五部 紫玫 110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么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都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了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么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么这么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么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么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     ◆◆◆◆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了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么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么用?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再去一趟。

◆◆◆◆     ◆◆◆◆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     ◆◆◆◆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第五部 紫玫 111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手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问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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