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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奇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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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安慰我?” 
黯哑的嗓音尖锐削过耳稍。叶久淮愕然地看着傅恒则。 
酒醉的男人混身散发危险的气息。目光焦距虽然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冷漠的眼眸里却宛如透过自己身体睇望遥远的别处。 
没有任何影像,只存在一种烧灼他人的残酷恨怒。 
一个突如其来的拉力,让叶久淮跌坐在沙发旁。 
汗水滑落颊边,他惊惶昂起脸。黯淡灯光下,傅恒则刀刻的轮廓毫无表情,只是定定地,由上往下经予注视。 
有什么东西就要脱出控制,脑袋里一直有声音在嗡嗡警告:不可以!隐隐知晓会有如何后果,但叶久淮就是无法动手甩开傅恒则的箝制。 
这是头一回。 
在那样一次又一次的绝望,在那样重复不停地被无情推开之后,这是头一回,傅恒则伸出了手回应自己。 
所以,叶久淮清楚地明白,自己只要在此时此刻拒绝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他半跪在傅恒则跟前,抽气般地呼吸。 
“。。。。。。如果,我安慰你。。。。。。你愿意与我和好吗?” 
微弱的低语零碎朦胧,成为灰层飞散。 
行为是在自己默许之下进行的。 
昏暗的房间里,叶久淮上身的衬衫完好,下身却羞辱般地被脱个精光。 
感受面前的男人撑开自己大腿,滚烫的气息在颈间徘徊,眼睑不住颤抖着,他却没有任何抗拒。唯一的挣扎,只有因为强硬进入而感到剧痛的那个瞬间。 
“你再喊一次。” 
傅恒则伸手将叶久淮转开的脸孔扳正,用力地捏住他的下颚说道。虽然两人交叠的体温高烧炙热,但傅恒则的声调却异于平常清冷。 
“咦。。。。。。什么?”叶久淮已经痛得思绪溃散。 
“那天,你送我回来的时候,是怎么喊我的?”傅恒则用身体折磨着他的感官与知觉。 
在彻底崩坏的意识中紧抓一丝清明神智,叶久淮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因为湿意而混浊模糊。 
更深沉的痛苦在体内肆虐,他骤然嘶声道:“呃,我。。。。。学。。。。。。学长。”仿佛再也忍受不住,他的眼角滑出泪水。 
傅恒则毫无心软的迹象。 
“再一次。” 
“学。。。。。。学长。” 
他几乎哭出声音。 
在那种万分难堪羞耻的疼痛到达一种近似麻痹的极限之时,叶久淮也什么都舍弃了。 
低头坐在装满水的浴缸里。 
是因为水凉了感到寒冷才记得要起身。 
拿起毛巾包覆住自己的身体,适才坐着的地方有些红色的细线在水里渐层晕开,隐约可见到密度下降的液体残留晃动,叶久淮拔掉拴塞,让那一抹红丝旋转消失在水道口。 
木然地穿好衣服,然后,坐在客厅里动也不动。 
时间到了,提起公事包。他打开门走出去。 
像平常一样花十五分钟到达公司,然后和同事点头招呼,接着走近座位打开电脑萤幕。。。。。。 
一切,像平常一样。 
身体隐隐的疼痛提醒他所做的心理粉饰并不成功,在昏暗房间里的记忆仿佛低俗影片在眼前重复播放,就像是在控诉着,有某个环节已经不可挽回了。 
是自己自愿的。自始至终,只有发泄似的性,只是用性来发泄,那个人不曾吻过自己,也没有唤自己的名。在结束之后强忍创伤而半夜逃跑回到宿舍的自己,简直可悲到一种好笑的程度。 
虚喘一口气,快要不能呼吸。他站起身行至无人的茶水间,打开窗户通风。 
看着外头贫乏的景致,他忡然起来。 
也许根本不必要担心烦恼,可能那个人酒醒之后会什么也不记得,而自己可以当成一场梦。。。。。。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到底算什么呢? 
虽然害怕傅恒则的反应,却也无法洒脱地笑着希望他能够忘记,像这样矛盾又难以厘清的思绪犹如解不开的死结,将叶久淮紧紧束缚。 
后悔了,但是若时光能够回溯,就算已经明确知晓之后一定会后悔,他还是会回应傅恒则。然后拥有同样的结果。 
几乎一夜没睡,但是他却没有请假在宿舍休息。因为他不想让傅恒则认为自己在暗示或指控什么。 
壁钟的指针已经超过九点,他缓慢推门打算走出去,不意抬眼就见傅恒则的身影。 
叶久淮一愣,无意识地放手,让门板再次阖起。 
退回至窗边,他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 
他应该没看到自己吧。。。。。。才这么安慰地想着,茶水间的门就由外头被推开。望见傅恒则阴鹜的神情,叶久淮心里一凉,只能慌张垂首,避开那双冷酷的眼。 
“经。。。。。。经理早。” 
控制不了嘴唇的颤抖,窗户拂进的清风已经不再具有安抚的效果。只是多出一个人的空间,周遭却像是被填塞巨量物体,教人闷窒。 
企图自然地顺着流理台往门边移动,他不想和傅恒则单独相处,至少,现在还不想。 
清楚感受有道视线盯视住自己,皮肤因而泛起不舒服的疙瘩,就在要摸对门把的瞬间,叶久淮只觉膀臂突然被一扯,整个人被拉转过身,背脊就已贴上墙壁。 
“痛。。。。。。” 
太过突然的动作令他细微地叫出声音。 
并不是由于暴力或撞上什么东西,而是腰臀处因昨夜违越生理的行为而痛楚难耐。 
在狭小空间里被如此压制,他甚至头晕目眩起来。 
察觉叶久淮脸色发白,傅恒则撇开手,但却是双眉紧皱。 
正要说些什么,外头有人推门。傅恒则退了一步。 
“咦?傅经理。。。。。。啊,叶先生早。” 
进来的是打工小妹。她一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看到叶久淮神色虚弱,遂上前着急地问道:“叶先生,你怎么了?” 
“不。。。。。。”他扯开一抹想要表示没事的笑,却僵硬的难看。“只是突然有点头疼而已。”随口说出一个普通理由。“这样。。。。。。”少女不放心地瞅着他。 
“我回座位休息一下就好了。”他无暇顾及小妹贴心的关怀,只是就着这个时机,逃难似的开门走出茶水间。 
他怕得连回头都不敢。 
正在处理的重要专案即将到达期限,傅恒则所带领的研发小组忙得天昏地暗。 
部门的分工,加上刻意的回避,叶久淮根本没有面对傅恒则的机会,就算在走廓或办公室擦身,也因为忙碌的工作而不曾交谈。 
虽然庆幸,事情却依然没有解决。 
撕裂的伤口痊愈不再流血了,但是,遭到刨挖的身体已经无法恢复原状,在胸廓处留了个空旷的洞。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度完蜜月的蒋统其回来了。 
“小叶!” 
中午的时候,蒋统其拎了一个大纸袋跑来研发部门。 
“咦。。。。。。”叶久淮乍见他有些惊讶。几日不见却已有久违感,或许是自己遗忘他去度甯月了。“。。。你回来了。” 
“是啊,我还买了礼物给你。”打量打量四周,他神秘地笑道:“先拿来给你选一选,剩下的再给其他人。” 
那份有趣的开朗感染了叶久淮,他轻轻地扬起唇线。 
蒋统其却瞅着他一会儿。开口道:“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起来很糟?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这样不行啊,我已经搬出宿舍了,没办法管你。。。。。。我老婆说要去澳洲看无尾熊,那边大概就是蛋白石、葡萄酒比较有名,酒我看不适合你,幸好多买了些天然的健康食品,导游还说澳洲的天然产品冠盖全球,通通给你吧。” 
一堆英文标示的罐子倒在自己身上,叶久淮忙道:“不、不用了。。。。。。”手忙脚乱的。 
“收下吧。”蒋统其笑道,根本不听他讲。 
叶久淮没有办法婉拒。有时候,他真的忍不住想,蒋统其是不是早已抓到和自己应对的诀窍才会这样? 
叹息地拿起腿上的罐子摆好,突然有种想要和他聊聊的渴望。旅途的游记、或不着边际的事都可以,蒋统其是他在公司里唯一比较能谈话的人。 
“那个,我--” 
蒋统其却忽然直起身对电梯的地方招手着。唤道:“啊,恒则!我买了礼物。” 
坐在位置上的叶久淮倏地全身僵住。不希望傅恒则走过来,但也不知该怎么要蒋统其停止呼喊,他手握成拳,指尖冰凉。 
皮鞋敲在地板的声音逐渐接近,他只能不着痕迹地撇开视线坐正。 
当脚步停在背后时,蒋统其也开始说话:“你还没忙完是吧?不过也快了,等你们忙完,换我那边开始忙了,还好我已经度完蜜月,好好玩过一回了。我不太会挑礼物,你自己选吧,那边的葡萄酒品质不错,你拿两瓶走好了。” 
轻快的语调是蒋统其的特色,但是当他说到蜜月的事情时,叶久淮忍不住心跳了下。 
只听傅恒则淡漠的低声道:“你玩得愉快就好。” 
“你还在不高兴?我都已经答应孩子出生认你做干爸了。” 
“。。。。我没有不高兴。” 
“我们认识这么久,又不是看不出来。” 
“我不想再跟你争论这种事。” 
“看吧,这样就是不高兴。” 
傅恒则逐渐失去耐性的声调让叶久淮愈听愈不安。蒋统其突然一把拍上他的肩,将他也给扯入。 
“不然叫小叶评评理好了,看你到底是不是在不高兴。” 
“--咦?”叶久淮惊慌抬首,不小心望进傅恒则深黑的眸。 
他在看着自己。这个认知,轻易开启他千辛万苦埋藏的禁忌记忆,就像八厘米的画面般,粗糙歪斜地在脑海里一幕幕复现。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 
“小叶,你看看这家伙啊,根本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对吧。”蒋统其笑笑,另外一手搭住傅恒则的肩膀。 
傅恒则却拨开他。道:“我还有事要做。”然后走开。 
蒋统其偏首,忍不住问着叶久淮:“他到底怎么了?你好像也怪怪的?” 
“我。。。。。。我不晓得。”叶久淮只能低促回道。 
如果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把耳朵眼睛都封闭住,丢掉所有知觉,或许这样还比较轻松。 
在蒋统其被吃饭回来的同事们包围闲聊的时候。叶久淮只是瞪着萤幕里的程式,投入工作然后就可以企图遗忘。 
在将近八点的时候才刷卡下班,像这样一日复一日的枯窘生活,可能才是最适合他的。 
在走出园区的时候,一辆车忽然滑至眼前。 
叶久淮一愣,车门便打了开来。 
“上车。” 
车内的男人对着他道。 
先是对熟悉的嗓音战栗,然后,在看清楚这是谁的车,车里坐的人是谁后,叶久淮只觉心底一股悚然,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上车!” 
傅恒则再一次开口,这回是用斥喝的了。 
叶久淮剧烈地颤了一下,极为怆惶之中,几近无意识地听话上车。深色的车身驶入道路,不知道对方要带自己去哪里,他只能困难道:“经理。。。。。。” 
字句在空气里凝结成块,因为无法传达过去,便没有得到回应。 
沉默自彼此蔓延,未知的车程仿佛永远也走不。待看到傅恒则居住的公寓矗耸在视野之内时,叶久淮只觉得眼前一阵黑暗。 
怎么下车的,又是怎么跟傅恒则上楼的,他都没有印象。 
只是,傅恒则打开屋门后,面无表情地对他说了一句:“你可以不要。” 
倘若不要,就会被傅恒则永久的摒弃和消除。对叶久淮来说,那是最无法接受、也最不愿意的事,而这,根本是无路可退的选择。 
轻轻低下头,他停止所有思考。然后,安静地踏进傅恒则掌握控制的领域,自愿成为他的俘虏。 
在门把锁上的刹那,似乎有什么东西也随着清脆的声响而在身体内部迸碎了。 
只有肉体的关系而已。 
在两个成年人的应允之下,所以成立的行为。 
没什么好在乎的,没什么。。。。。。 
嚼蜡般地一遍遍反刍足能说服自己的言语。叶久淮穿着单薄的衬衫坐在床沿,望向窗外静谧深沉的夜色,这是第二次,他坐在这个角度,在这样的时间,看着如此的风景。 
已经是仿佛可以记得到甚至描绘出来的画面,身体却仍是不能习惯那种异样的侵入而发疼。 
这样也好。他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痛觉而终于沉溺,那就表示连仅存的最后一丝自尊和羞耻也彻底失去了。 
缓慢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只要一个小动作就会刺痛。他总是在结束之后就离开,不留下过夜,因为傅恒则也不会喜欢自己赖着不走吧。 
虽然动作放得极轻,但是床上另外一个人还是醒了。 
“。。。。你为什么不拒绝?” 
极其低沉的,阴郁的问话。 
背对着傅恒则,叶久淮闻言,却没有勇气回头。 
或许傅恒则也和自己一样在烦恼,烦恼对方明明是一个这么可恨的人,却不能停止拿他来发泄只要想到自己能够让傅恒则介怀,他竟然觉得欣喜! 
就算是被这样廉价的在意,好像也没关系。这么恐怖的想法,让他不寒而栗。 
“学长。。。。。。”像是抽气似地开口。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才用“学长”的称呼,这是初次就被教导的事情。“我。。。。。并没有轻视你,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很想让你知道这件事。” 
“是吗?” 
像这样,能够和他和平的相处及对话,已算是收获了,如果拒绝的话,一定不会变成如此。。。。。。 
叶久淮垂首,说道:“。。。。我走了。”慢慢地步出房间。 
傅恒则没有开口留自己,那是很正常的。充其量自己也不过是个能在床上喊他学长的工具而已,在先前那许多教人厌恶的种种之后,对傅恒则而言,自己能有这一点价值,就够了吧。 
不是表示忏悔,也并非赎罪。只是。。。。。。如果一定得拿出些什么才能换回和 
傅恒则靠近的距离,他愿意。 
骨血皮肉,灵魂或者其他。 
无论是拿任何一样东西来交换。他都愿意。 
在公司里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在公寓里却是见不得光的性关系,这样无耻的反差,每一秒钟都在削弱叶久淮的意志。 
唯一能做的,就是维持日常生活,别让这个假象崩溃。 
但,光只是这样,叶久淮就觉得快要费尽所有力气。 
下班之后,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回到宿舍,因为蒋统其结婚搬离,所以也不再有人能和他在走廓上打招呼了。 
开门声寂寞的像是哀歌,孤独清冷的套房,没有因为自己的归来而温暖。在简单吃完晚餐和沐浴后,发愣似地看着夜间新闻,耸动的标题及无止尽的口水持续闪烁四十分钟,“噗”地一声,他关掉根本没有看进任何讯息的电视,然后裹着两层棉被躺上床。 
放在床头的手表滴滴地走着,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他才好不容易入睡。尚未触碰到梦境深处,闹钟就响了。 
他坐起身,窗帘外薄薄地透进微这晨曦。 
浅眠导致他没有太多获得休息的感觉,只是拖着更加疲倦的精神起床准备上班。在刮胡子的时候因为恍惚而弄出了一个小伤口,直到指间沾染的血迹蜿蜒细爬上手臂,他才仿佛具有痛感般地拿起卫生纸擦掉。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下巴的伤痕,他不禁双手撑住洗手台,深深低着脸,莫名地吐出一口长气。 
快九点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这样反覆告诉自己,然后像是老旧电脑读取步骤般,慢慢开始剩下的动作。 
“叶先生,早。” 
一到公司,打工小妹站在他座位处笑着。 
“啊。。。。。。”他些微的闪神,因为最近这阵子的精神耗弱。“你早。”他道。 
“咦?你的脸怎么了?”她发现什么,偏头好奇问着。 
“呃。”叶久淮顺着她的视线,抬手摸自己下巴。“没什么。。。。。。只是早上刮胡子不小心。。。。。。”好像是件应该觉得丢脸的事,他迟钝地脸红。 
少女看着他汗颜的模样,随即笑了出来,不过还算给面子地掩住嘴。 
“叶先生,这个给你。”她递出一盒茶包。“这是草药茶,你不是会头晕吗?这个有安神的效果,我妈妈有喝过,很有效喔。”带点紧张的微微笑说。 
叶久淮一下子会意不过来,停顿几秒后才赶紧道:“咦?这、不。。。。。。”怎能拿小妹妹的东西? 
“你上次不是给我包子吗?我回送你一盒茶,没什么啦。又不是很贵的东西。”看他犹豫,少女双颊通红,赶紧道:“我特地拿来送给你,你不收下,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她还惦记,那个包子并不是自己买的啊。瞅见她难堪的捧着茶盒,叶久淮怔了一怔,道:“呃。。。。。。啊、那,谢谢你。”慌张地接过。 
“噗嗤。”少女忽笑了一下。她眨眨眼,“叶先生,你果然很好。” 
留下这样的话,她相当愉悦地走了。 
“很好……”他喃喃着。 
哪里好?自己一点……都不好啊。 
如果她知晓自己是个愿意拿身体来做交换的人,是那么样的肮脏污秽与轻贱,就一定不会那么说了吧。 
好痛苦。 
好想逃离一切,只要辞掉工作,或者就这样跑出公司,找到一个随便的地主生活就够了。因为就算自己消失,那个人也不会浪费一秒来寻找。 
虽然心里一直不停地这么想着,但却还是待在这里,什么也没做。 
上腹部的地方泛起抽痛,他拿出屉层里摆放的胃药,和着咖啡吞下。 
旁边同事在连续数月被工作压榨之后,已经开始笑着讨论下个月专家完成后可以轻松许多,干脆顺便举办联谊活动等等,叶久淮盯着电脑莹幕不曾参与。 
下午的时候开会,两个小时的榫和报告很快就过去,再回到座位上时,桌面上却贴了一张字条。 
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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