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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与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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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童焱看也不看他。
  没有才怪,沈昙不解的追问了一句:“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童焱白了他一眼。生什么气?可气的地方实在多了去了!最上却说道:“我哪敢生什么气啊?你可是鼎鼎厉害的大仙呢,你还会干什么让人生气的事吗?”
  “喂!你别在这阴阳怪气的,我最讨厌女人生闷气了,无聊!”沈昙顺口就来了一句。其实不问也知道童焱在气什么,自从丹山上她发完脾气后就一直在闹别扭,可他就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气的?
  “你才无聊呢!”结果童焱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时候还只顾他自己讨厌什么,不讨厌什么的,简直没救了。“你也很讨厌啊,你说话从来只顾自己的感受,你都不会想想听你说话的人会是什么心情吗?难怪你妻子要红杏出墙……”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沈昙猛的一愣,大吼了一句。然后才想起来他刚刚的议题,不耐的反驳道,“难道我有说错吗?如果我没错,你生气是就你自己的事,干吗要我负责?你不愿意去洪崖山不就是因为你害怕嘛,那你就待在丹山好了,我又没逼你非要跟我一起来!”
  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是我犯贱!童焱觉得再多说也只是浪费自己的口水,她一早就该对教育沈昙不抱任何希望了才是。
  她不说话了,沈昙却没消停,自顾自的发着牢骚:“再说了,能取回法力的话对我们也很好啊。张枭羽虽然不好对付,至少朝廷的那帮凡人我还不放在眼里,你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他前面三分之二的话,童焱一直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并在心中回以“放屁!”,可是最后的那一句却让她不免侧目,打量了沈昙一番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还犯不着对你说谎!”沈昙斥了一句。而且……他刚才说的话根本不涉及到“真假”的问题吧。
  原来他这么努力,多多少少也有为了自己的成份在内啊……看穿了这一层,童焱的心情忽然又好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放松了,再一想想沈昙平日里装模做样好似很铁面无私的那副傻样,不由的轻笑出声来。
  “你又笑什么?”沈昙彻底纳闷了。一会生气一会笑的,这不怪他的理解力吧?明明就是有些女人本身就很奇怪嘛。
  “你们成仙的人不是最会参悟的吗,那你就慢慢参悟去好了,兔子。”童焱一放松下来,称呼便换成她自认为可爱的模式,还冲沈昙悠然的晃了晃手。
  “我才没空参悟你这个蝼蚁呢!”沈昙被她这副仿佛带菜鸟入门的启蒙导师架势所激怒,却只换来了童焱更不明所以的笑容。
  唉唉,老天爷果然就是公平的,它给了这兔子光鲜的外表和能力,可是完全忘了给他留点情商。童焱一向是很会自我安慰的人,一想到遇过的好几个大人物貌似在情商上都差了自己好几截不止,她就飘飘然了起来。
  所以说嘛,凡人也有凡人的优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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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卫清道,旌旗蔽野,鼓乐齐鸣之中一队浩浩荡荡的仪驾在通往信都的官道上缓缓而行。略一估算,阵仗中所属车驾几近百量,更有诸卫马步队千乘万骑,御仗羽仪之物目不暇接。旗甲鲜明,长达数里。
  沿途往来的平民早已被清理到了两侧,此时无一例外的以头触地,卑微伏跪。但由于人数众多,肯定也不可能各个都听话的不抬起头来偷偷瞥上两眼,这可是天子出行!稍有好奇心的人都会在底下窃窃私语讨论。
  这其中,有的人兴奋激动,有的人大发感慨,有的人直念祖宗积德让自己有辛遇此景象。还有人则完全相反,好心情随着眼前的队伍一落千丈,连骂自己祖上的心都有了——童焱就属于这种情况。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跟我们一起来,这是什么样的霉运当头啊!”童焱缩在下跪的人群里,口里念念有词。
  “小点声!”沈昙看见有巡视的禁军策马靠近,马上警告了一句。
  他此时也跪在童焱身边,虽然在太皇太后出巡时沈昙都没有下跪过,但如今形势比人强,一马平川的大道上又没有遮蔽物,他要还是敢鹤立鸡群,下一秒就得变成众矢之的。
  童焱机警的闭了嘴,复又去打量眼前的车马。这时正有一辆经过她的眼前,气势明显与别的车乘与众不同。车轮比其它车要厚重,插着十几只大旗,皆绘有日、月、升龙等图。此外车的双辖上有金龙交错的标识,车轼上又有文虎之形。翠色羽盖,艳黄金乌,一共由六匹马牵引。
  童焱看不懂门道,正在流口水,却猛然听到边上有人感慨了一句:“真不愧是御驾啊,咱们怎么就没有投胎当皇帝的命呢?”
  皇帝?梁崇光?!
  她大吃一惊之余,下意识的就抬头望去,却不期然的看到了一个人的侧影,顿时浑身一震。
  他也来了!
  “怎么了?”沈昙一直谨慎的压低着身形,感到旁边童焱的动静,不禁侧目瞥了她一眼。
  “……我看到郁元机了……”童焱也老老实实的后脑勺对天,低沉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
  早在她听到梁崇光会巡狩洪崖山的风声时,就知道十有**郁元机会随行,但是那时她当然没想过他们能那么倒霉的撞到一起,更没想到又能如此近距离的匆匆一眼了。
  在被轻微掀起的帘内,那张脸一如既往的清绝冷艳。他正漫无目的的环视路边,曾从她的方位一扫而过,但并未产生交集。可只是这一眼,已让恶梦的感觉又如阴云般压向了童焱的心头。
  与郁瑛他们的相会、路上的趣事、丹山上的休憩……所有轻松的记忆顿时烟消云散,在看到郁元机后,童焱就只剩下了一片畏惧与寒伧。她的十指不自觉的深入了土里几分,身体不听使唤的微微颤抖着。
  “别怕……”忽然一个声音像轻烟似的无形扩散过来,虽然语气并不柔和,却透着一股厚实。
  童焱稍稍偏头,就看见沈昙正看着她,眼中是一种无须证明的权威。
  “不用害怕”他又重复了一遍,视线已改变了方向望向行驶到前方的御车,犀利冷峻。“一个凡人小鬼,你不用担心。”
  老大……你现在也只是个凡人吧?而那还是个有张枭羽撑腰的凡人小鬼呢!童焱悄悄的拆着台,可心中却又重新舒展扩充开来,如负重释。
  这一瞬间的温暖让她晃神,童焱不再打量御驾,而是默默的打量着沈昙。虽然不去刻意承认,也认为绝对不能在自大成性的他面前直接表扬,但是兔子啊……在那气死人的脾气和不饶人的贱嘴之内,还是藏着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担当的。
  蜿蜒犹如长蛇的队伍走了将近有半个小时,才从童焱他们面前全部通过。童焱这时早已跪的双腿发麻,嘴里还吃了不少路上飞扬开来的尘土。
  等她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望着逐渐消失在大路尽头的队伍时,整个脑子都被一个问题挤满了——接下来怎么办?
  “反正洪崖山我是一定要去找的。”在信都城外的一所小茶铺里,沈昙无比坚决的说道。因为信都已全面戒严的关系,他和童焱都在城外就停止了脚步,晚上估计又得在野外露宿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不用再跟我强调啦!”童焱白了他一眼,无奈的问道:“关键是我们该等他们祭祀完再走,还是赶在他们祭祀前上山?”
  “你若担心安全,可以等他们祭祀完了再上山。”沈昙思索一番后提议。他自己当然是一刻都不想耽搁的去找高夫人的,但是考虑到童焱一直对“安全”近乎变态的执着,他也决定稍微顺从一下她的心情。
  “……不妥……”哪知道沈昙愿意顺从了,童焱却斟酌出了相反的答案:“看郁元机他们这副阵势,这场祭天仪示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完不了的,那时候我们再去找的话,就赶不上下月十五与郁瑛他们汇合了。”
  “你干吗非要与那小少爷汇合?以我的能力度过那什么破关口绰绰有余。”沈昙有点懊恼的问道,大约觉得童焱不相信他的实力。
  “……”童焱忍了忍,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现实,“你确定这次上山就一定能恢复法力吗?你一定能找到高夫人吗?凡事都有万一,万一你失败了,我们就非得靠郁瑛的帮忙不可!”
  沈昙稍稍一滞,显然被问住了,可他马上又立场强硬的宣称道:“我……我从来没失败过!”
  “有什么保证?”
  “我以……”
  “别跟我说你要以你的人格、性命、名誉担保之类的……”童焱不屑一顾的耸了耸肩,“很遗憾,以你现在的情况,你压根不具备这些条件。”
  “你……”沈昙发出磨牙的声音,半晌后一字一顿的阴沉问道:“打击我很好玩吗?”
  你确实就是欠打击——童焱脑子里马上蹦出了这句话,但她还是忍住了,改口说道:“我可没功夫跟你玩,我只是希望你能不能稍稍改改你那盲目自信的毛病,我和你……”她重点指了指沈昙,“现在可都是你口里所说的‘蝼蚁’了,蝼蚁有多么禁不起折腾,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事实是沈昙也很清楚,所以他对着童焱生了半天闷气,终究也找不出反击的理由来,最后只好两眼望着茶水,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声嘀咕道:“那你想怎么办?”
  “现在就走!马上!立刻!赶在郁元机他们前面上洪崖山去!”童指挥下达了最高指示,并且在接下来的两天两夜里身体力行,直奔信都东南的洪崖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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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
  天都玉京,地都洪崖。
  玄教所在的这座山,如今早已是天下寻仙修道之人心目中的圣地。它位于太行山脉的北端,与京师南北遥望,山峦起伏,其势如长城般蜿蜒雄奇。
  除却秀丽磅礴的景色,玄教宗师姚子乔生前的各种神迹也在此代代相传。与那些生卒不详的传说人物不同,他有史料的明确记载,曾是开国的六位公爵之一,在那个缤纷绚烂的乱世里被许多人熟悉和记忆。正因为如此,他的存在才比任何的传说都诱人,吸引着后世的修行之人前仆后继的追求着那股神秘莫测的巨大力量。
  当然,这世上大概也只剩童焱和沈昙两个人知道所有事情的底细了,姚子乔本人的本事暂且不提,那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事情,应该都出自跟随他的那位仙真之手吧。
  “兔子,你这位同僚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赶路的时候,童焱忍不住抱怨道。要是那时派去的是沈昙就好了,以他这脾气,肯定不会让那个姚子乔下山去的。
  “我怎么知道!”沈昙一副别把我和白痴相提并论的表情。
  “那你知道是谁吗?”
  “我不关心这种问题。”实际上要不是此次被派遣下界的是他,沈昙根本就没注意过返魂香和七峰村那波山民的存在。
  “唉……”童焱疲劳的叹了口气,“等你返回玉京后,麻烦你去打听一下吧,顺便教训教训那人,毕竟我们现在这处境他也有责任。”
  “我看那就大可不必了……”沈昙眼神幽暗,“怠慢守护之责,还导致返魂香的秘密泄漏出去,我想那人应该早就被玉京处刑,形神俱灭了。”
  什么?!童焱头一次听说有这回事,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么严重?”
  “不然你以为会怎样?”沈昙嘲讽的看了看她,“你以为那个契约是定着玩玩的?”
  “可是……可是……你不是只用道行来做担保的吗?大不了你少点道行,再重头修行就是了。”而自己却是以身家性命作保,所以童焱才始终觉得那个契约完全就是不平等条约啊。
  “少点道行?”沈昙的声音不悦的拔高了几度,“是啊,无非就是把我千年的修行化为乌有,重新落入鬼道而已,你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吧?”
  与其那样他宁愿形神俱灭!
  那种丑恶的模样,每天仿佛被地狱之炎折磨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哪怕一次!何况这还只是无心之失的后果,而八百年前的那位同道之人显然是明知故犯。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下场就是彻底的毁灭,还会有人以身试法?他不明白。
  而童焱却不知道沈昙此刻在困惑什么,她从后方看着他永远挺直的脊梁,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估计都把“神仙”这行看的太轻松了。
  “别、别担心……”她很轻很轻的在他身后发出了响声,就像是回报之前他的保证似的,“虽然我只是个凡人,但我会尽力……尽力不拖累你的。”
  前方的背影顿了一顿,最终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算了,反正我也没指望过你,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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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赶在正式的祭典之前到达了洪崖山,但是上山的四座山门却已经被事先安排好的兵力把守住了。万幸的是,玄教似乎从一开始就确立了民贵君轻的主体精神,即使在皇帝亲临的当下,也并不阻止一般百姓上山进香,只是这日的盘查更加仔细一些罢了。
  童焱与沈昙两人特意绕道从北山门登山,因为这一路上的景致较少,相应的,登山者也少,防守便也跟着相对松懈一些。在这没有证件照的年代里,靠着伪造精良的文引,两人又一次有惊无险的通过了守军的审核。
  因为北面是山阴的关系,大片大片的密林投注下了严丝合缝的阴影,倒也分外凉爽。童焱一边爬着台阶,一边就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兔子,你要怎么去找那位高夫人啊?”作为天下第一大教,这山里的玄教弟子少说也该有个万八千的,他总不可能一个一个对水晶鞋吧。
  “高夫人是三年前下界的……”沈昙拔开几丛挡路的枝杈,解释道:“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玄教清查三年前入教的人。”
  “你怎么让他们帮忙?”童焱自然而然的问道,“说你是神仙?”
  她的潜台词是——这不可能吧!而沈昙也懒得理睬她的调侃。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冲童焱摇了摇回道:“这是那个糟老头的信函,他虽然是个没定性的闲散家伙,但在人间还是有些名望的。”
  童焱一把将那信抢到手里,只见上面写着“昭灵元君亲启”,署名“丹山老人”。不用说了,“丹山老人”肯定又是逍遥子的一个马甲,不过……
  “昭灵元君是谁?”
  “听老头子说是这一任的女仙师。”
  “哦,这样啊……”童焱了悟的点了点头。
  她早就听说玄教一直并立两位“仙师”,而且必是由一男一女组成。据说这也是姚子乔立下的规矩,搞不清他是明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是出于什么其它的复杂原因。不过至少目前看来,逍遥子和这位女仙师交情是不浅的,还能劳得动人家来看他的信。
  不知怎么的,童焱脑子里就突然蹦出些男欢女爱得狗血桥段来,套在逍遥子那地中海老头身上,一时觉得滑稽非常。
  “等一下”
  就在童焱准备向沈昙八卦一下逍遥子可有什么情爱秘史之时,走在她前方的沈昙忽然停住了脚步,害她差点撞了上去。童焱偏头往上一望,原来是前方又遇上了岗哨。
  洪崖山是朝廷重地,更是冀州的“土皇帝”。冀州本来虽也有豪族,但是在朝廷对洪崖山的重视之下,渐渐被玄教的势力排挤了。是以现在冀州最大的地方势力,实际上就是整个玄教集团。于是就跟少林寺一个道理,尽管他们宣扬爱与和平,却也不可避免的发展出了武力组织。面前山路上的这个岗哨正是由几个清一色白衣的教中弟子把守,显各个腰佩长剑,神情肃穆,显然不是为了皇帝巡狩而排除的朝廷士兵。
  因此沈昙虽然停下了脚步,但并不紧张,只是准备等待前方的一队人通过检查后再带着童焱上去。谁知童焱在瞟了前面一行人几眼之后,忽然手忙脚乱的一把将沈昙拉到了路边小树丛里,恨不得化为隐形
  “你怎么啦?”沈昙被迫蹲在矮灌木后面,不解的问道。
  童焱忍不住又往前方瞄了几眼,不住的抚着自己的胸脯:“前面有金墉城里的人……”她指了指前方团体游客中一个身穿暗红色长衫的人,“那个,就是那个,她是后宫里的尚宫,她认识我。”
  老天爷!这次碰到的熟人怎么那么多呢?连穹居然都来了!
  沈昙也往外望了好几眼,好似没听明白:“后宫?女人吗?哪一个?”
  “就是左边那个红衣服的啦!”童焱小声的锁定目标,“不过她穿着男人的衣服,应该是女扮男装的吧。”
  沈昙更仔细的看了一下,回头又奇怪的看了童焱一眼:“你看错了吧,那就是个男人啊。”
  “胡说什么呢?”童焱伸头望望,“连尚宫明明是个女的。”
  “你看仔细点,女人会有喉结吗?”
  喉……喉结?!
  童焱眼睛瞪的海碗一般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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