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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归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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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扬州城内如此嚣张,是不把他这个右都御史兼两淮巡盐御史放在眼里么?
    张渊海怒极,带着一干官员与侍卫,摆出正二品的仪仗就去了扬州衙门。
    门口果然围着一群小吏与仆役,个个神色不安的站在府衙门口,个别手里还端着饭碗。
    而那府衙的主事官员,还是他们张家的一个旁支联姻,姓杨。杨大人擦着汗过来禀告张渊海,“张大人啊,那三公公拿着圣上的腰牌就进来了,把下官等都赶了出来,下官不得不从啊。里面已经被围住了,”他隐秘的看了眼张渊海,“连太平间都被围了,那七具尸首还在里面呢,如今冰块已经用完,怕是很快就要腐烂了,这还没下葬呢,如何是好啊。”
    张渊海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严肃的道:“本官已经知晓。三公公何在?”
    “张大人。”
    一个冷淡非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唬了张渊海一跳,转头一看,就见一位身着内厂官服的太监站在身后不远处。他心内一惊,居然无人知道他何时过来的,姓杨的的话也不知他听到没有。
    三公公两步走了上前,拱手行礼,“张大人,下官有礼。”
    张渊海眼前一花,这才看清了三公公的长相,他是知道三公公长的好,只是长成这个样子,不免……
    张渊海不喜,再加上三公公年纪轻轻行事嚣张,他就以为不过是一位以色侍人爬到上面来的小太监,种种传闻怕是做不得真。
    谁知三公公下一句话就让张渊海心提了起来,“下官已经派人请了七位学子的家人过来认尸,张大人若是有空,明日不妨也一同前来。”

  ☆、第23章

是夜,张府灯火通明。
    张渊海并几个幕僚在书房彻夜商议对策,还把那姓杨的小官也叫了过来。
    那姓杨的小官是府衙里的一名通判,如今正擦着满头的油汗,惴惴不安的道:“下官故意让人少放了冰块,如今天气如此炎热,那尸首一定已经腐烂了,应当是查不出来的。”
    张渊海面沉如水,不发一语,他的幕僚之一很是懂得主家的心思,满面笑容的安抚这位小官,“杨通判,您先冷静一下,扬州府是张家的地盘,有张大人在此,断然容不得其他人说话。”
    这话要掉脑袋的大不敬,但是这幕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周围其他人也未曾觉得有什么不对。
    倒是张渊海面色稍缓,道了一句:“这话不必再提。”
    众人笑笑,纷纷道张大人过谦。
    但是言归正传,那幕僚为保稳妥,还是再问了一次,“杨通判,可有亲自确定那尸首已经腐烂?”
    那姓杨的小官有些不满,你是白身我是官身,轮得到你来质疑我做事,但是毕竟牵扯太多事关重大,他还是回答:“下官是派了得力属下去办此事,他亲眼确认之后回报的,下官相信应当是查不出来的。”
    话已至此,那幕僚不好再问,看了眼张大人,微微摇了摇头,不言语了。
    谁知那小官后面却又跟了一句:“下官为防万一,还派了高手今晚去那停放尸首的地方亲自确认,若是有什么不妥则干脆毁尸灭迹,现在想必已经得手,应当万无一失了。”
    听了这话其他人等脸色骤变,张渊海厉声问道:“你派人?派了何人!?”
    杨姓小官唬了一跳,喃喃道:“是下官前些日子招揽的江湖高手,听闻很是有些来历,武功也很高强。”
    那张渊海气笑:“你能认识什么高人啊!?”
    杨姓小官这才有些失色,继续擦汗,“这、这,那人说他出江湖以来没有遇过敌手,下官的衙役们也都打不过他,这、这才”
    张渊海懒得听他解释,直接打断道:“你是如何吩咐那人的,都说了什么,如实道来。”话到最后,已经声色俱厉。
    杨姓小官哆哆嗦嗦的复述了他与那高手的对话,他还算有点脑子,也没说太多,只是道那几具尸首有些麻烦,要他确认如今是否还完好,若是还有人形,那就速速毁尸灭迹。
    看起来没有说太多,但是这透露出来的线索也是有的,张渊海不善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官,心里头已经是打着丢卒保车的念头了,这么一个小卒子,有大把的替换人选。
    那杨姓小官似乎知道自己办了蠢事,如今满脑子想着弥补却毫无头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张大人,希望他能给个解决办法。
    张渊海此时已经懒怠说什么了,只能明天看情况,他目前还不想写信给曹府,此事若是求得曹府出马,那张家的话语权,在几大世家中必然进一步减少,张家如今的地位已经让他很不满了。他恨恨的看了眼那小官,转身出了书房,自有人将那小官控制起来。
    过了一会儿,之前说话的幕僚来找他,“大人,已经确认过了,那派去毁尸灭迹之人还没有回来复命,怕是……”
    张渊海揉揉额头,冷笑一声,“罢了,既来之则安之,本官倒是要看看,那位三公公能把本官如何。”
    第二日,张渊海照常处理了自己的公务,思索再三,还是派人去府衙里去问问情况,过了一会儿,那人连带着一个外厂侍卫一同进来了,那侍卫一身总长服饰,正是邵尹。
    邵尹一副娃娃脸,看起来很是好说话,“下官见过张大人。”
    张渊海见了三公公的人,自然心情不是太好,冷哼了一声:“邵总长,来此有何贵干啊?”
    邵尹一脸沉痛,“七位殒命学子的家人已经请到了,三公公打算以朝廷的名义厚葬这七位学子并对七位学子的家人做出一定补偿,希望张大人也能到场。”
    张渊海不咸不淡的道:“三公公想的很是周到,此等事情本官自然到场。不过,三公公这动作可真快啊。”
    邵尹不接他这话,只是继续道:“三公公的意思是,今日要提前请那七位学子的家人认尸,不知张大人是否出席?”
    张渊海眉头一动,问道:“为何要请本官?”
    邵尹似笑非笑,“三公公说了,扬州府可是张大人的地盘,自然要请您去了。”
    张渊海大吃一惊,但是多年官场历练让他表情未变,“本官知道了,随后就到。”
    邵尹告辞,转身离开,剩下张渊海独自眉头紧缩,拿不准三公公那句话含义如何。
    扬州府的府衙已经变了大模样,重重外厂侍卫把守,听闻三公公又调集了一百侍卫进城,而且不仅这里,府学那边也是把守严密,那里本应是孔子文庙所在,若非此时事态非常,怕是学子们早就不满了。
    张渊海进了府衙,扬州府知府林戚居然也在。那林戚本是他岳家的亲戚,读书上有些天分,他看在林氏的份上提拔了他。可惜那人胆小怕事不敢出头,扬州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从来不参合,只当自己是个瞎子。如今怎么出现在这里?
    三公公今日倒是坐了主位,身后一左一右站了两位太监,见他进来,也不过是拱拱手示意。张渊海心下生怒,这三公公好大的派头,就算是皇上亲派的钦差,也未免胆子太大了点。
    三公公原本正低头沉思,见了张渊海进来,不过是敷衍的拱拱手,敏锐的察觉到张渊海眼中的一抹怒意,却毫不在意。扬州府的事情,他早已心里有数,张家在里面扮演的角色,他也一清二楚,只希望张家能在这次风波中给出一份令人满意的交代来。
    张渊海再怒,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他到现在也不清楚三公公手头都掌握了什么线索,他府内不是没有高手,昨日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有人窃听,足见三公公还是有两下子的,至于说那句传话是巧合,那才是笑话。
    三公公悠悠的起身,慢吞吞的道:“两位大人有礼了,如今时辰不早,还是先办正事吧,也不耽误两位大人。”
    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张渊海气的眼前发黑,自打进官场以来,哪个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有心想甩袖而去,但事关重大冲动不得,只能咬牙跟着一起去了。
    七位学子的尸体正在府衙的停尸房中,如今已经抬了出来放在后面的空地上,虽然盖着白布,但是味道却相当的冲人。
    张渊海远远的站在一边,心下稍安。林戚一直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见张渊海站在一边,他犹豫了下,也站了过去。扬州府内最近有大事发生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向来是个瞎眼官,每日到了府衙点个卯,平日里连公务也不用处理,统统交给收下。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干脆托病躲在府里,却硬是被“邀请”了过来。
    三公公离的倒是很近,接过身边人递过的帕子捂着嘴,神情没什么变化。
    府衙的仵作早就候在一旁,那邵尹也在,见三公公走了过来,还试图拦了一下,“大人,这可不好看啊。”
    三公公平平看了他一眼,“无妨,习惯了。”简简单单五个字,却让周围所有人后背一寒。
    邵尹也没多话,那边请了仵作掀了白布,七名学子死因各有不同,有被火烧而死也有呛烟而死,还有一名是因房屋倒塌而被压死的,种种惨状让人不忍直视。只是扬州天气炎热,停尸房内再是阴凉,冰块不够的情况下,部分尸首也是腐烂的没个人形。
    三公公身后的严令瞪着那仵作,“你是如何保管的,就当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
    那仵作当啷一下就跪下了,叩头大喊:“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求饶命啊!”
    严令还要说些什么,三公公抬手制止了他,“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叫那些人上来认尸。”
    严令皱眉,“大人,如此情况,能认尸么?”三公公似笑非笑的看了过去,严令低头,闭嘴。
    三公公声音不高不低不大不小,但是那张渊海却听的格外清楚:“血脉至亲,如何认不出来呢?”
    旁边的林戚早已经跑去一边大吐特吐去了,唯独张渊海听到了这句,他心下一沉。
    那七家人很快带了上来,几位学子中,有四位家中都是乡绅,生活富足,从来没见过这等情形,虽然来的都是父亲兄弟,却也承受不了这等惨状,连哭带吐,还有当场晕倒的。
    另外三位学子都是务农人家出身,辛辛苦苦供出一名学子,如今却听闻已经身葬火海,真是如同天打雷劈一般。其中一名名为杜澄的父母当时就倒下了,不得已,只能让杜澄的姐夫来认尸。
    杜澄姐夫是杜家邻居的儿子,从小与他一同长大,彼此十分熟悉。这姐夫是个杀猪的,姓赵,人称赵屠户。
    赵屠户杀猪杀的多了,眼前这种状况虽然惨烈却还能忍得住,他细细的上前辨认一番,却觉得十分奇怪,又从头到尾的辨认一遍,如此再三,他突然变得有些兴奋,猛然扑到现场看起来官威最大的三公公面前跪下:“大人!大人!小的的妻弟不在这里面!说不定还没有死,求大人!求大人……”他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张渊海握紧了拳头,对上了三公公那似笑非笑的眼光,他知道,事情大了。

  ☆、第24章

三公公近乎微笑的看着眼前的赵屠户,声音在帕子的掩盖下有些失真,“哦?如何这么肯定?”
    那赵屠户激动的道:“小的和杜澄从小一起长大,他生下来左脚脚趾就是六个!小的刚刚辨认过了,那七个人没有一个是长了六个脚趾的。”
    严令看了眼三公公,得到他许可后仔细盘问:“你确定?说不定那第六个脚趾烧掉了呢?”
    赵屠户又磕了个头,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小的杀了十几年的畜生,知道骨头是怎么长的,不会看错的!那七个人都是长了个五个脚趾的。求大人!求大人可怜可怜小的,帮我们再找找吧。”
    三公公点点头,严令和邵尹自会把这人带下去,好生照顾,连同他那妻子,还有杜澄的父母。至于那张渊海,三公公转身,走了过去,“张大人。林大人。”林戚吐了半天,好容易才回来,见到三公公又想起他那句习惯了,不由得脸色煞白。
    张渊海面沉如水,声音晦涩不明:“三公公。”
    三公公意味深长的道:“看来失察之罪不止那仵作一人呢,连学子的名字都能弄错,扬州城内有些官员做事真是堪忧啊。不得已,下官只能重新再查一次了。”
    张渊海拱拱手,“那就不耽误三公公了,下官告辞。”说完,干脆利索的离开了,林戚犹豫了会儿,也赶忙跟着离开了,独留下三公公一个人在后面微笑。饵已经丢下去了,就看上钩的是谁了。
    张渊海匆匆回到府中,可惜迎接他的,还有另外一摊子糟心事。
    帝都来信,郑高领了皇命开始彻查王家与尤高之事,不妙的是,秦王殿下也参合了进去。
    帝都。
    那日在宫门口,秦王与燕王自顾自的把原本的贴身太监扔给燕王后就离开了。
    这事自然是瞒不住,这可是帝都,有些人就算打了个喷嚏也要被人思索三分,更不用提秦王居然把原本的贴身太监送了燕王,这到底是撕了还是私了(liao)呢。
    且不管他人如何猜测,秦王殿下心情倒是相当不错,侯明贴身伺候他多年,被他查出是燕王买通的探子,前世他直接杀了了事,却进一步印证了他残酷的名头,如今扔回了燕王,让他自行处理去吧。
    回到府中,袁二正拿着一条消息等着他,扬州那边进展不错,张渊海此人他了解,刚愎自用自视甚高,此次,怕是要跌个大跟头罢。秦王殿下随手把从宫中带回的枣茶递给身边的柳儿,“喏,赏你的,吃吧。”柳儿挺开心,当即打开食盒尝了一口,谁知面色诡异非常。
    秦王殿下懒懒的斜靠在榻上,笑眯眯的看着柳儿古怪的脸色,袁二也看见了,忍不住问:“你这是怎么了?”柳儿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把嘴里的枣茶咽下去,忙忙倒了杯茶水喝下去,才道:“这……这是宫中的手艺?太甜了吧,齁甜。这厨子是想掉脑袋不成。”
    秦王殿下拿手支着下巴,笑的意味深长。电光火石之间,柳儿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睁大了眼睛:“给、给皇上的?”她口齿都不利索了。袁一和袁二也明白了过来,脸色不由得大变。袁二喃喃道:“听说,后宫如今又进了一位孟贵人,也十分受宠……”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复看回秦王殿下,却发现殿下已经闭目休息了,三人悄然无声的退了出去,各自做事,特别是袁一,他考虑再三,自己做主,调换了一批武力更强的侍卫进府,轮值巡逻更加严密。这一切秦王殿下都看在眼里,不过没有反对。
    燕王回到府中,心情十分复杂。搁谁知道自己居然疏忽了眼皮子低下的势力,任其发展到了现在也不会高兴。他真没有想到那个印象中的小九居然成长如此之快,如今帝都的情况是越来越复杂了啊。不过,小九现如今就想跟他撬尾巴,燕王接过茶杯,掩盖了嘴角的弧度,怕是太早了点。
    听闻燕王回府,燕王妃放下手中的针线,她嫁给燕王至今也有四五年了,膝下却还没有孩子,燕王对她也算体贴,府中虽有几个侍妾却也都是老实的,也没停了药。时间久了她也着急,只是大夫也看过药也吃过,明明二人身体都没有问题,孩子却还是没有。偏偏这种时候,她娘家府上又出了事情,如今名声十分难听,若是一个不好,怕是几大世家都要受牵连,她已经几日未曾睡好了。
    这会儿听到燕王回来,她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与燕王商量一下。
    燕王妃的来意燕王自然清楚,只是这件事,还不到他插手的时候,自然有人急着动作,他要做的,不过是关键时刻推动一把而已。
    此时的郑高,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王家的案子简单的很,他在宫中多年,也做了几年厂公,自然一眼就看出犯人是谁。问题自然就出在这犯人的身份上。张家嫡次女,王家嫡长媳,曹家宗妇的亲妹妹,这等身份,怎么可能让其做犯人,更别提那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弄不好就是王家的嫡长孙,谁出事,她都不能出事!
    若是单单这么一个案子也就罢了,随便找个侍女婆子什么的顶罪即可。偏偏那女人脑子不好胆大包天,居然糊弄到了朝廷上。尤高背后是谁,还不就是张家!
    关键是,他若不想被世家们撕的粉碎,案子就不能这么查。
    他必须仔细斟酌想个好办法,才好在不伤了世家颜面的情况下给皇上个交代。幸好燕王大人通情达理,着他便宜行事。
    他正想法子呢,那边晋王殿下已经坐不住了。
    自从开府大婚以后,晋王殿下本以为可以意气风发进入朝堂,谁知道先是母妃宫里的银屏案发,父皇建立了东厂,然后又是老八的蠢事连累了他,父皇看他不太顺眼,自己缩了两年,连儿子都出来了,父皇还是不给他活干。
    没活干就意味着参与不进去朝政,就意味着拿不到权利,他自然憋闷。偏偏舅舅那边一个劲的安抚他,要他不要出头安分守己,守的他火忒大。
    如今外面纷纷扬扬的消息他也知道了,要他说,都是那帮刁民闲着没事干,抓几个杀头就什么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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