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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 碎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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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你知道吗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就被你那富有富有磁性如音乐般美妙的声音所吸引。当我循声找人,第一眼看到你那清纯地笑魇,就被你的气质所折服。
灵,是上天恩赐与我的,从那以后就与哪个叫灵的女孩,携手走过了九个春秋冬夏。
灵,记得,春天,我们携手,听春雨五彩的颜色,看花开的声音;
灵,记得,夏天,我们携手,夕阳西下,听月亮缓缓冲出大海的声音;
灵,记得,秋天,我们携手,播种生活,收获甜美爱情;
灵,记得,冬天,我们携手,漫步雪地,看皑皑白雪,听万物寂寞的声音。
灵,你知道吗,深圳的天空总是被乌云侵占,被雨水冲洗。可永远也不会成为蓝色,因为雨过天朗,白色天空里,总是布满了乌云,就如同我手下的这张白纸,布满了思念,同时,也布满了我的碎心,我的泪水。
灵,你知道吗,深圳的夜好静,好静,夜深时,总有一个男孩在那高耸入云的建筑上,他的头发总会被风吹乱,而心也被风无情地撕成一片、两片……撕成粉末,丢弃在深圳零下三十七度半的寒风中。
灵,七年来一直有一句话。不!是千万,亿万句话对你讲,对不起,对不起灵。若不是当初与朋友开玩笑,你也就不会离我而去,将我一人丢弃在这里。
灵,七年前与翔开玩笑说:你已爱我入髓,无可自拔。翔不信,非与我打赌,我问赌什么?翔说,你若输了请我喝一杯,若赢了,等你与灵结婚时所有的费用我来出,而且也可以想朋友们证明你们的深度。我对翔自信地说,你就等着后悔吧!
灵,从那天起,我不再回家,手机也关了,不跟任何和你有关的人联系。其实我一直在暗中跟着你,保护你,希望你也可以找到我。好多次我都不忍心看你奔波,想放弃,可一想可以证明给我、翔和朋友你有多爱我,就又铁了心。
灵,时间过得好慢,一个多月才过了一半。你每天穿行与人海之中,像是在找寻着什么,而只有我清楚你找寻的是一个人,而那个人便是我。许多次见你茫然的眼睛,真的想立即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我想一个月时间,已过半,不能就此放弃,那样会让翔取笑,于是我便未现身。
灵,每年北国都会有漫天雪舞的日子。那天漫天雪舞的日子,也恰是我的生日。你拿着精心挑选的礼物,又在人海之中找寻。而我却忘了与你相约于“忘情”酒吧里庆祝我的生日。那天你身着一袭洁白礼服,走在雪中,像极了,安徒生童话世界里的白雪公主,又像洁白雪地中静静绽放地雪莲花。你走了一条街又一条街,就在眼前出现酒吧时,就在你穿马路时,一辆疯了的汽车,将你轻轻托起,然后缓缓放下,刹时,那朵洁白的雪莲,变成了红色,地上的皑皑白雪也刹那尖被溶化,红色范围越扩越广,越扩越快。像是那火样地红莲,迅速绽放,又迅速燃烧,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发生,我不知该做什么了,愣在了原地,当几秒后我反应过来,扑过去抱着你,疯了似地对围观地人吼:快叫救护车,不!救护车太慢了,快帮我拦车,求你们帮帮我,帮帮我!
灵,你却笑着对我说:“焱,不用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永远也不会,你只是在和我玩游戏,我知道当我撒娇地说,不要玩的时候,你一定会出现的,但、但我不想那样,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忘记我们的约定,也知道你很、很、很、很爱我,可、可我没时间了。焱答应我,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一定、一定要好好照顾、照顾好自己,别再像个孩子,被、被朋友说你是个、是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永、永远要人照顾你,焱,本来、本来想照顾你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一生一世的,可、可我真的,没、没时间了,生日快乐焱,我爱你,爱、爱、爱——你焱!
“灵!”
灵,那一刻世间归为远古时的寂静。车行车住,人来人往,穿流不息,一切与我无关,一切定格在那一瞬间。灵,你怎能就这样潇洒地一走了之。灵,我们相约要一起走完这一生的,而你怎可一人先行而去,你真的忍心将我丢弃,从此再也不会有人照顾我了,再也不会有人再小我的耳边,轻言碎语地对我说:焱,你真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孩子,我要永远照顾你。
灵,你走了,我失去了呼吸力气,雪化了,红莲凋零了,而我的心也随之碎了,我的世界寂寞的可怕。窗外雪依然在舞,人依然在行车依然在往,而一切与我无关了。我拿起刀片,在手腕上轻轻地画出了一个完美地圆弧,然后,认为漠然地看着红色地液体,争先恐后地喷将出来,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发出这个世界上最残酷,最美妙地声音,红莲越开越盛,而我的空白大脑中,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你的影子残留着,依稀可辩……
灵,我的家人将我送进医院,我醒来。在死神那走了一回,开到了灵,她要我坚强。灵,说:焱,你要坚强地活着,你要将我的生命延续,你活着就是在延续我的生命,焱!
灵,你走后的五年里,我几乎天天在“忘情”酒吧里将自己喝死。有人说“忘情”酒吧里的酒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情,而我却醉一次,醒来,就将你更深一层地铭刻在自己那仅有的206块骨骼上。
灵,你说我是缔约国叫你灵的人,也唯一一个!
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吗?看那部叫〈铁达尼克〉的电影,电影结束后,你流着泪问我:焱,如果有一天,我们也有如此遭遇,你会像Jack那样做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你又抢着说:焱,要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允许你那样做,你那样做,就再也没有人爱我了,我的心也会死去,我宁可我的人死,也不要我的心死。我紧紧揽你入怀,却未说一句话。
灵,如果时光倒流,我会告诉你:我不会死的,灵,因为我死了就无法呼吸,不能呼吸便无法爱你了,所以我不会轻易死的,除非你离开我。
灵,还记得,第一次到我家,当你进了我的卧房,就立刻尖叫了出来。我怪怪地看着你问:怎么了?你说,焱,你确定这就是你的卧房吗?我说当然确定了,我都住了怎么多年,怎会不确定。我问怎么了?你说:怎么跟猪窝一样,就差关几头小猪猪进来,这怎么睡啊/我坏坏地笑着说:谁让我是单身男人,单身男人卧房就是这个样啊,我又没老婆,这样的家很正常啊。要不你嫁给我,以后你天天负责我的卧房,那样家就有家的味道了。你的脸上马上飘来一朵绯红地云彩,说:焱,你想得美哦。我说:想就要想美的,谁让你偷走了我的心。然后你就帮我收拾好卧房,躺在我的单人床上望着天花板,我在你身边躺下,看着你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说:灵,这床以后就不要了。你问:为什么?傻瓜,这是单人床,怎能让你我共眠啊!床换双人的,墙角那放一个书架,床尾放一个电脑桌,电脑桌旁放一个衣橱,衣橱边再放一个梳妆台,梳妆台安个大大的镜子,然后你就可以天天对着镜子臭美了,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床的左手边要放一个小摇床。你红着脸问我干吗?我说等过几年我们有了自己的小Baby……你用手捶打着我说:我才不要,我才不要呢。我说:那好,只要你后悔。你说:焱,你早就设了陷阱,等我跳啊!我大笑,你说:焱,你好坏坏喔。
灵,你还记得,那次我重病在床,你在我身边守了几天几夜,我醒来时,你看着我。我说;灵,我刚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梦到我一个人寂寞地走向那永不见天日的黑渊,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传说中的“索魂鸟”在一直怪叫。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努力让自己睁开眼,想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的亲人、朋友留恋,但没用,一切徒劳,越走越远。我又想到了你,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灵的女孩在等我,我不能将她一个人弃于世间,那样她会寂寞,会恨我。于是我挣扎着看到了光,睁开眼看到了灯火通明,也看到你用你那滴水的眼睛望者我。当我停口,你那眼睛真的滴水了,你抱着我说:焱,我不会让你死,也不许你死。我说:灵,我不会死的,除非你离开了我,否则任何人、任何事、任何力量也不可能让我死去。你说:焱,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能离开我,你若离我而去,我便失去了呼吸的理由与勇气。后来,和你讨论,要是有天被强行分开,要怎么死。跳楼,你说会毁容,你就不漂亮了。跳海,你说你怕小鱼鱼咬你的脚趾。喝药,你说现在假药泛滥,死不了还会有后遗症。最后决定要有那么一天,我们就割腕,你说那样很凄美。
灵,你真的走了,我也真的割腕了,但我却没有死,因为你不许我死,将我赶了回来,你要我活着,要我将你的生命延续。你说,焱,你活着就是在延续我的生命所以你不可以死。于是我活了下来,因为我不想你走了,还为我伤心,哪怕苟且,也要偷生。
灵,还记得,我病好后,你来我家看我,我正在吃泡面。你生气地说:病还没好,就吃这没营养的东西。我尴尬地笑着说:我不会做饭,又不能出去,所以只能吃这个。你看着我心疼地说:焱,别吃了,来我给你做饭。于是你从冰箱里拿出速冻鸡、青菜、面条,和一些别的。我问你:我可以帮你什么吗?你说:我坐着就是帮你了。于是我便站在一边看着,你切菜的动作是那样生疏,我笑着说:灵,别把手指切了给我当肉炒了喔!你说:焱,你还笑,知道吗我已经尽力了。饭好后,看着满桌的“佳肴”,我却没了食欲,鸡块是鸡块,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块,青菜,连根炒。我吃了一口鸡,天,什么味,你居然将白醋当料酒用,也不知加了多少。青菜的盐我想也太多了吧,虽然自古有云:好厨师一把盐。但也不至于倒半袋进去吧。你看着我怪怪的表情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很好,很好,来一起吃吧!帮你夹了鸡块,你咬了一口就喷了出来。我笑着说,是不是别俱风味呀?这么好吃的鸡吐了不可惜吗?你又夹了青菜,用舌尖点了一下,就吐了出来。我说:灵,你好挑剔喔,这么美味的青菜多浪费呀,你再这么挑剔我以后可养不起你呀!我夹起鸡块与青菜,就着七分熟的面条,几下就吃完了。你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吃,就在我风卷残云般,准备横扫那桌佳肴时。你大喊:焱,你别吃了,这么难吃的饭菜你也吃。你说;要帮我买些熟食。我说;拉不用了,这些够了,虽然味道特别,可还是佳肴。
灵,看着你沉默地落下泪水,我不知所错了。我说,灵,你别哭啊,你怎么了啊?灵。你说:焱,我不是个好女孩,不配做你的女友,居然,连饭菜都做不好。我揽你入怀说:不!灵,你是个好女孩,你做得饭是世间最特别,最美味的佳肴,我要永远吃你做的饭菜。
灵,你又来我家做了好多次饭菜,都比那次好,再后来,我知道那次是你第一次做饭,看我吃完那桌佳肴,你决定一定要我吃到最可口的饭菜,你回家就向伯母讨教。你说以前总是伯母做好后你才拿筷子吃,却不知做起来如此之难。
灵,记得,第一次给你过生日,我们在“忘情”酒吧里,包了整间酒吧,除了老板,就我们两个人。我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尾戒,要你伸出手来,帮你套在了无名指上。因为有人说,无名指的血脉是通向心的,套住一个人的无名指,就套住一个人的心。我相信。我说:灵,下一个生日嫁给我吧!你点了点头,你许了愿,吹熄了烛火,黑暗里,你依在我的怀中说:焱,答应我,就这样一生一世地抱着我,别离开我。我说;会的,灵,不只这一生,还有来世,下、下生我也要这样抱着你。
灵,你知道吗?若时光肯倒流的话,我希望它定格在那一刻,因为那一刻是我这一生最幸福地时刻。
灵,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而我却未来得及为你做任何事,你已悄然离开我而去,我只一味地许诺,却始终未兑现。
灵,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回来世地擦肩而过。那你与我定是你那五千年前的一次回眸,换来今生与你携手,走过漫长而短暂地一生,而你却先行而去。
灵,从“忘情”酒吧里出来,来深圳两年多了,而你也已离开我七年了。七年来接触了许多,或优秀,或庸俗的女孩,却未曾让她们闯入我的生活,进驻我的心。因为我的心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已被你填满,生活也只会因有人而精彩,其她人,一切与我无关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在夜里想着你,苟且过完这一生,来世与你相聚,再携手。
灵,六月的深圳天气好热,好热,可我的心,却在零下三十七度半的寒风中,被撕成碎片,再吹成粉末,丢弃在六月深圳,黑暗而寒冷的夜幕中。
灵,若时光肯为你我而倒流,我绝不与翔玩这样的游戏,毕竟爱情这场游戏,你输不起,我更输不起,输了一生一世别想翻身。所以,灵,爱情是场输不起的游戏!
后记(灵,离开我七年后我写了这些字,但我知道还未完,等到下一个七年,我还会让,灵,出现!当我写完这些字时,我已经麻木了,因为我眼中晶莹的东西已经流干了,轻轻合上本子,望着夜空好像,灵,就在我身边,伸手抱她却触及不到。灵,离开我七年了,七年里我苟且过着,像过了七世那样漫长。灵,人生如棋,一步走错,就会输得彻底,而爱情是人生的一场游戏,一场只许胜,不许败的游戏,败了万劫不复,遗憾万古!)
【未完待续七年后】
忘情酒吧于广东
凌晨5:45
爱情—不是游戏,谁也输不起
炎,有人说爱情无非是漫漫人生的一场最不值得留恋的游戏而已,玩过了就要放弃、遗忘。而你却在我离开你七年后依然坚守着,算算,我离开你也有七年了。七年之痒就这样过去了,人生又能有几个七年呢?你已然为我虚度了七年,我不想再看你为我这样荒废你的青春了。那样我永远进不了天堂,因为世间还有你让我放心不下。
炎,第一次见面我已为你的神态、动作所倾心,那种神情是我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感觉虚虚实实,飘渺不定。你听完我的自我介绍后,对我淡淡一笑说,我叫傲炎。
炎,从那时我便叫你炎。同事们告诉我你一向很冷傲,但我始终感觉不到你有多冷,又有多傲,直到现在也没有感觉到,只感觉到你像一个永远需要人来照顾的孩子。
炎,你知道吗?和你相爱后,我就告诉自己,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了,无论和你过怎样的生活我都不在乎,因为有你我就别无所求。炎,你常对我说,你什么都不能带给我,跟着你,不会有好的结局。可你始终不明白,我追求的只是幸福,仅此而已,而你便是那个让我快乐、幸福的人。
炎,七年前与你相爱后,你从不在人前说“我爱你”“亲爱的”之类的话。但在只有我们的时间里,你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那样冲我撒娇,我清楚一个成功地男人心里有多么的脆弱,所以我允许你在没有人的时候冲我撒娇。炎,总是会孩子气地对我说:老婆姐姐抱抱我。然后就倒在我的怀中,望着星空,憧憬着他和我地幸福人生。
炎,在公司里,人们都说他是一个周密、谨慎地人。可熟悉他的人都清楚,他其实是一个细中藏粗地粗心人。常常问我如:今天几号?今天有什么节日?让他买东西回来,他总是出去了半天,回来却两手空空,问他怎么了。他一脸怪样地对我说:钱夹找不到了。一阵东翻西找后,终于在沙发的夹缝中找到,又出门。半天不见回来,回来后问他怎么了?他说买东西用光了最后一分钱,才想起了没钱坐车,于是乘11路公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我说:真要被你气飞了。炎,说:你飞了我就要飞来飞去地找你了。“飞”当他说到这个字,做了一个晕倒的姿势就倒了下去,因为他有恐高症。他经常这样,不是这忘了,就是那个忘了,总有东西被他忘掉。可对我这个离开了七年的人来说,他却一刻也没有忘记。
炎,和他相爱后,炎,的老同学、老朋友见到我们在一起。便会笑着对我说:小灵,我们的炎,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喔。炎,总是用“凶恶”地眼神将他(她)们“杀死”然后看着我坏坏地笑。
炎,你知道吗?我和你的分手,其实是上天注定的。
炎,你知道吗?那天我的灵魂离开我的躯体时,我看着你抱着我的躯壳。我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舍不得你、离开你,看到你碎心地咆哮着。我恨上天的安排,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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