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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隐丘山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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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阔镜台已经收到手下报告,闻言看向难得表情忐忑的沈珩:“你很担心孤对他不利?”
  沈珩心里暗道:这要是之前就不担心了,最近您老不是不高兴吗?“没有,臣只是顺便一问而已。”
  石月王紧追不舍:“这是顺便一问,那正事是什么?”
  沈珩:“。。。。。。管晋明日回来。”
  石月王停住在书上滑行的手指:“哦?很快,孤还以为他思念故土,会多在陇城住几日,怎么这么着急回来?”
  沈珩腹诽:想知道他带消息回来没有就直说吧,这拐弯抹角的当真是欲盖弥彰啊!他英明神武的石月王,怎么就折在一个情字上呢?但这话跟之前一样,他敢想却当真没勇气说,再心腹也有底线不能碰!
  “不知王上知道最近晟轩出了大事,”幸好还真有正事可说,“在晟轩的探子传来消息,燕离陌刺伤了凤元帝,如今正被通缉,管晋其实与他有表兄弟的名分,这次回陇城,也是为了见他一面,但毕竟燕离陌是钦犯,管晋也不想被使团的人察觉,才会着急回来。”
  月阔镜台瞥他:“你觉得孤真相信管晋是思念故土才回陇城?”
  沈珩:。。。。。。你早知道还问我?还让管晋去?
  “去吧,孤有故人要见。”忽然往树梢上瞥了一眼,月阔镜台不露痕迹地往后挥挥手,一群不知何时露出来的黑影转瞬消失,他没再逼问沈珩,让他先行退下。
  “这么晚了王上还有客人?”沈珩惊讶,多嘴问了一句,就听身后想起了熟悉的声音。
  “不用清场,沈珩也是小爷的故人啊!”
  沈珩惊喜转头:“离陌?”
  月阔镜台和从树上飘下的燕离陌同时愣住,惊讶的是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沈珩这么亲切地称呼燕离陌?而且还有一个——沈珩你以前不是走深沉路线的吗?为什么最近变得如此生动活泼了呢?!
  一定,一定有什么连暗卫都没探出来的事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在了沈珩身上。
  ——究竟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打算五一填完这坑,不然又会因为考试拖好久/(ㄒoㄒ)/~~我能行吗?!
  

  ☆、合作(二)

  月城的御花园比晟轩的大气得多,第一次进来,也可能生平就这一次了的安照正不眨眼地来回看,看个仔细等回去好跟温酒炫耀,想想就忍不住叉腰仰天哈哈哈一番!
  “诶,上去替我摸摸他脑袋,看烧不烧?”燕爷打断他的幻想。
  “是!”虽然不懂自家爷这是什么意思,但安照还是严格执行——那必须不能耽误一会会儿!
  沈珩不懂武功,来不及后退,就被安照一爪子搭上额头。“爷,不烧!凉凉的!”安照一触即回,好好地让自己摸个大叔的脑袋干嘛,虽然皮肤还行,但还是没温酒那家伙好摸,肚子上没一丝赘肉,一块块又硬又结实,简直不能更有质感!
  沈珩捂着脑袋退到一旁,看燕离陌的眼神多了那么一丝恍然和同情——果然跟管晋说的一样,这小表弟自从没了娘亲之后,性格就诡异了许多。
  燕离陌冷脸:“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沈珩不会是别人易容的吧,怎么看怎么不像当初认识的既稳重又睿智的那一个!难道又是自己看走眼的一个?燕小爷一想到这一点,脸上的冰层立马又覆盖了三层!
  沈珩温柔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燕离陌的肩:“无妨,阿晋都跟我说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多想想身边关心你的人,生活仍然可以很美好。人活这一世,不经风雨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心中永远有一轮圆月,即便是身处黑暗,也不会迷失方向,我相信你,离陌。”
  燕小爷:“。。。。。。”谁来告诉他,这究竟唱的哪一出?!
  坐在亭子里的石月王不甘寂寞,咳了一声以示存在感。
  “镜子,这人是沈珩吗?”燕离陌回过神来,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自己喝了杯茶压惊。什么叫一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当真有所体会了!
  月阔镜台对他的称呼置若罔闻,对他的越矩也视若无睹,因为他此时也在好奇:“沈珩,你在干什么?”
  沈珩转头,表情仍然热情而无辜:“臣在安慰离陌啊!”
  燕离陌一口茶呛出来,扔杯子甩脸子:“沈珩!你敢再叫小爷一个离陌试试?!”
  沈珩反问:“怎么了?阿晋不是一直这样叫吗?”
  “大哥这么叫当然可以,你凭什么。。。。。。。等一下!”燕离陌眼神忽然变了,“阿晋?”刚刚好像没听清,沈珩叫大哥阿晋?!燕小爷好像有点意识到了什么。
  沈珩还沉浸在安慰苦情的燕离陌的重任当中,傻傻点头:“是啊,你的事我都听阿晋说了,放心,阿晋没有怪你他们家的事,这次陈戬来信说你出了事,他一点没犹豫就快马加鞭赶回陇城去了。”
  月阔镜台听到陈戬两个字,眼神显然变了,可惜自己那个不长眼的心腹,竟然就提了提名字,再没多说一句——明天派他去大漠深处视察吧,方圆一百里没有城池的深处。
  燕离陌身处石月,听他提起当年事,偏偏对面还做了个跟老石月王长得几分相似的新石月王,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
  “沈珩,我哥明天就该到了,你不用回去准备准备,替他收拾收拾房间什么的?”不动声色把桌上的书信拢在一起,起身递到沈珩手上,燕小爷开始撵人。“正好我来的时候陈书生喊着最近没好书看了,我瞧着这儿不是有很多吗?挺合适的,快马送过去吧!”
  沈珩瞧了瞧月阔镜台,他虽然面色不虞,但并没开口拒绝,显然这书的确是给那位准备的,而且刚刚瞄了一眼,这上面似乎还有新鲜墨迹,该不会是鸿雁传书啥的吧?
  “下去吧。”月阔镜台没给他仔细想想的机会,附和燕离陌撵人——这言语奇特行为诡异的沈珩,他看着也有点心里堵得慌,孤日日夜夜忧心国事,你一个臣子,天天就想着怎么安慰别人的兄弟,这难道就是平时一口一个的忠义之士?!
  燕离陌也给安照使了个眼色,安照心领神会地跑去找月阔镜台的暗卫聊天去了,刚刚就瞅着几个有眼缘的,肯定能聊得来!
  “哼!谱摆的不错啊!这石月王做的挺带劲?”只剩下他们两人,燕离陌再开口就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加迁怒。
  “你什么语气?”月阔镜台也毫不留情面,虽然当初他们也算是合作关系,但那只是权宜之计——老九去打陇城,那人一定会拼死守城,而以老九的个性,他非打到底不可,到时会有什么后果,他很清楚,所以才会迫不得已同意燕离陌的计策,不过他早已在外布置好了,石月神药月魂丹也已经备下,不过最后燕离陌会手下留情,倒也是出乎他的意料。
  “爷我爱什么语气就什么语气,你管的着吗?我一不是你石月的百姓,二不是你石月王的人,你该管的人不管,白白让他守在这能冻死个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你也好意思摆个大爷架子?!”
  “。。。。。。”堂堂石月王,就这样被骂的狗血淋头,偏偏还无法反驳。
  他正皱着眉黑着脸想怎么把这私闯月城还如此犯上的乱贼赶出去,就听到嘭地一声,低头一看,顿时冷冽了周身气息:“这东西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水晶墨砚,自己亲手雕刻的六角星模样,想着那人最爱看书写字,只要他拿起笔,就会看到这颗星,然后想起迷失荒漠时那相伴而行的一个个夜晚和清晨,自然也会想起相伴的那个人。
  可是现在,这方砚竟然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还是其他人带过来的,这怎么能不让他失落之余惊怒!
  “哟,只不过不要你一方砚就这么生气,那陈傻子在云阳关等了你那么多三日,又以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身子整日面对一群莽汉,你就没想过他会不会气死?”燕离陌想起在这次见到陈戬,他好像又瘦了许多,一张脸愈发苍白,忍不住就是一阵窝心——凭什么要被一个不值得的人伤至如斯地步?
  月阔镜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指甲扎进手心传来一阵刺痛,稍稍掩饰心里的疼,咬牙道:“不关你事!”
  燕离陌冷笑:“哼,要不是跟陈书生有关,爷才懒得管你的事!”这话说的也不对,如果眼前这位不是那个笨书生的死穴,就冲着他那个死老爹的关系,他燕离陌也不会让他好过!
  月阔镜台垂着头,半晌没有答话,忽然吹过一阵夜风,吹散了天际乌云,不知何时已经爬山中天的月亮露了出来,洒下满地清辉,桌上的水晶魔砚折射出缕缕晶莹,华美非凡。
  燕离陌转头去看,就听到月阔镜台低沉的声音响起:“他怎么样?”
  “谁?”燕离陌明知故问。
  月阔镜台竟然不恼,反而认真回答:“陈戬。”
  “你指哪方面?”燕离陌丝毫不想放过他,“他现在是陇城都尉,官运亨通,说不准以后还会成为封疆大吏。。。。。。”
  “他瘦了吗,是不是还是每顿饭吃得很少,晚上是不是还是会熬夜看书?刚刚那些书,我犹豫了很久该不该送去给他,他会很喜欢,却也会熬着不睡觉地去看。”月阔镜台凝视着眼前的水晶砚,满眼清澈的深情,浓郁到掩去了长存的那一抹无奈,“他一定又瘦了,一定又经常熬夜看书,你说的没错,除了我,没人能管得了他。”
  燕离陌听着他自问自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果然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情,月阔镜台和陈戬,和自己的情况完全不同。他是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错误的人,固执到最后,也没等到正确的结局。可是陈书生他们的感情,像这满地月华一样纯净透彻,不容亵渎,只是少了那么一份为爱义无反顾的勇气,才有了这么多年的错过和不知有没有尽头的等待。
  “你是个懦夫。”
  想到什么说什么,燕小爷丝毫没有给正在情伤的石月王面子。
  月阔镜台起身,走至那一地月光之中,恍若沐浴其中的天神——他本就是月神之子。
  “我是懦夫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庇佑了整个荒漠草原的圆月,轻轻问了一句,却没有等燕离陌回答,再转身时就已经恢复了他石月王的姿态。
  “你偷偷跑到石月来,不是单为了指责孤的私事吧?如果没其他的事,孤该就寝了,不送。”
  燕小爷大喇喇回了一句:“明明可以温香软玉在怀,偏偏要独守空床,原来你也是个蠢人。”背着光,看不清月阔镜台的脸色,但也能体会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冷气,燕小爷也见好就收,起身换到正事上:
  “小爷来就是跟你说一声,过些日子的陇城在一段时间内暂时不再归晟轩管了,但你的兵不准进;翠云城外有一座雁山,如今也更名燕山了,你的人更不准进,这之后晟轩发生什么,你石月都乖乖呆在云阳关之后就好。”
  月阔镜台冷厉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凭什么认为孤会答应?”
  燕离陌举起砚台:“这个行不行?”
  石月王凤眸中登时杀意浓浓。
  “开个玩笑而已。”燕离陌放下砚台,白了他一眼,“放心,这世上伤陈书生最重的,一定是你石月王,小爷这一点比不过你。”
  月阔镜台垂眸黯然,燕离陌句句嘲讽,句句像刺,扎进他心里,拔都拔不出来,这也是他继位之后始终不愿亲去陇城一趟的原因——他怕见到那此时最爱也最愧的人,再见面也就再舍不下,可他当真许得了他一世专情一世无忧吗?
  “好了,小爷来就是告知你一下。今儿忘了问姜漓,你俩相交到什么地步了,怕他有顾忌不跟你说,这才跑这一趟。”燕离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虚伪的敌人和永远的朋友,你选一个就好。”
  月阔镜台看着相当不担心的燕小爷:“孤不知你们那位皇帝跟你有什么过节,但你确定你有这样的能力?”
  燕离陌挑眉:“不如你下次得罪小爷试试?”
  月阔镜台眼神顿时凌厉。
  “放心,只要陈书生一日为你守在陇城,你就一日不是小爷我会当真对付的人。”燕离陌走到他跟前,想着拍拍他的肩,又觉得自己比他矮了一些,索性摆了个手,转身就走。
  “孤伤了他,你又何尝没有挖去老九的心?”
  燕离陌潇洒飘逸的身姿顿住,转身,微笑:
  “以前怎么不知道石月王这么爱开玩笑,小爷虽然武功好得很,但从不挖人心。”
  月阔镜台无视他的逃避,直接盯着他怀里,然后又转到手腕:“玉兹的灵狐,天湖的神石,孤怎么不知道你对荒漠之地如此熟悉?”
  燕离陌摸着小狐狸的手一僵,垂眸看早已睡得呼哧呼哧的小东西——灵狐?没见过这么呆的灵狐,除了会暖身。从袖口中露出的一截白手腕上,黑漆漆的几颗石头闪着熨帖的光——神石?怎么长得有点普通呢,除了会暖身。
  暖身。。。。。。。暖。。。。。。好像正是自己一直在寻的东西,不只是为解一身寒毒,更是为安一颗孤冷的心。
  “你与孤半斤八两,刚刚的话,孤全部奉还。”
  月阔镜台看着他在原地若有所思,凉凉地留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似乎还裹挟了那么一丝月光而去。
  。。。。。。
  明明占了上风的燕小爷,临了棋差一招,恨不得怄出一口血来,只好揪了一下小狐狸的尾巴,可怜身为灵狐的小东西,睡梦中发出一声惨叫,睁眼看看始作俑者,还得把惨叫憋回去——主人说了,眼前这人是比主人还重要的存在,必须既会暖身,又会耍宝,既日夜陪伴,又随时保护,总而言之一句话,必须做个二十四孝好宠物!
  当初自己因为贪吃昏睡果,被猎人捉到,差点就上了案板,是主人买了自己,后来竟然发现主人就是主人,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可是后来主人竟然不要自己,转手就把自己送给了这人——自己可是灵狐诶,百年难得一遇,通灵性可救命,竟然就这么做了暖身的工具,唉,真是把灵狐家族的脸丢尽了。
  不过主人口中这比他自己还重要的人,似乎也很不错,至少是个天资灵秀之人,绝非俗人蠢物,与他相伴倒也不错——要是以后他能常常跟主人在一起,自己陪着他们两个就好了。
  小灵狐这样想着,就忘记了尾巴的疼,又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紧紧靠在燕离陌怀中睡着了。
  月华漫天,夜风徐徐,好一派七月清凉景!
作者有话要说:  又起迟了。。。。。。。

  ☆、合作(三)

  石月国信奉月神,月城内供奉有最大的月神庙,而月巴城中则东南西北各设四座,形成围绕之势。城南这座,因为庙中后院一棵已有上千年之龄的合欢树,而格外以姻缘之说吸引百姓。
  “啧啧,看这架势,果然有上千年。”燕离陌此刻正绕着这棵古老的树打转,时不时伸手去摸一下那粗粝的躯干。
  安照对这东西似乎不感兴趣,看上去落落寡欢的:“爷,这东西鄢都也有不少的,而且你看这石头庙,虽然高是高了点,但完全没有四海阁和凌云楼好看嘛!”
  燕离陌回头看他,眼神犀利:“你去了鄢都也没多长时间,竟然四海阁和凌云楼都去过,那我吩咐你出去办事的时候,你都在游山玩水?”
  安照露了破绽,登时讷讷:“我。。。。。。属下。。。。。。”
  燕离陌好笑:“温酒应该替你办了不少事吧?难怪他比你武功好,却每次回来都比你疲累,敢情你们俩私下里还有这种分工。”
  安照兀自辩解:“我有给他开小灶的,还帮他洗衣服,偶尔也会帮他跑个腿什么的。。。。。。”
  燕离陌打断他的话:“所以你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瞒着小爷我,你们俩跟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最恨被人欺骗,本以为还有你们可以相信,现在看来,也得好好考量一番了。”
  安照闻言激动,扑到燕离陌跟前跪下:“爷!你别赶我们走,是我贪玩,是我不好,可是温酒从来没有欺骗过爷,是我逼他的,爷要责罚就怪责罚我一个人好了!千万不要赶温酒走,他对爷一心一意,是真想跟着爷一起闯天下的!”
  燕离陌垂头看着拉着自己衣服哭得鼻涕横流的少年,摸了摸鼻子,继续装生气:“如果爷非要责罚温酒呢?他毕竟也是从犯。”
  安照浑然不觉他的主子在耍着他玩套他的话,哭得更加生猛:“都是安照的错,爷不要责罚温酒,爷说要安照怎么办,安照愿意替他受罚!”
  燕离陌奇怪:“我是要责罚温酒,你是他的什么人,凭什么要替他受罚?”
  安照哭得力气都没了,脑子一团浆糊:“我们是搭档啊!”
  燕小爷穷追不舍:“搭档而已,你连死都要替他承担吗?”
  安照不知道什么时候扯到死上面了,不就是偷偷让温酒替自己跑了几趟腿吗?但他现在已经没工夫去仔细想,只顺着心里的话张口就答:“我不要他死,我要和他永远做搭档!”
  “永远啊?”燕离陌喃喃了一句,“可你们俩以后要娶妻生子的,怎么能永远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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