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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头和大将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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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六看出沈淼的想法,笑说:“我族人丁兴旺,单是我父亲一支,已有十五子,我排行老六,即便是嫡出,上已有兄长,下已有幼弟,子承父业之事轮不到我,你大可不必在意。我七弟人不错,虽异母,但与我相交甚厚。”
  沈淼听闻吴六这么说,便也不再坚持,下了床梳洗了一番,只是腰依旧有些酸,坐着不太舒服。
  钱瓘一见吴六下来,忙高兴的相迎,见到沈淼也没有异色,一视同仁,笑戏称:“兄嫂。”
  沈淼一愣,被称呼为嫂,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吴六忙扫了钱瓘一眼:“勿闹,他叫沈淼,你随我,直呼其名便是。”
  “沈?”钱瓘有一瞬间的迟愣,很快回神了过来,跟着喊:“沈淼。”
  沈淼忙回礼,却不知喊钱瓘什么,吴六给提示:“我们兄弟在外都随母姓,你喊他陈七即可。”
  “陈七。”沈淼笑说。
  一道遂钱瓘而来的冰山男子闻言,上前向吴沈两人行礼:“六少爷,沈公子。”
  “延光,你多礼了。”吴六忙说,回头向沈淼介绍,“这是杜都将之子,杜建徽,表字延光。你唤其延光即可。”
  沈淼忙说:“延光。”
  杜建徽闻言回礼:“沈淼。”
  沈淼见状欣喜,显然此人外表虽冷,但却是个好相处之人。
  顾和尚见状也凑了过来,笑打岔:“轮到我了吧!”
  吴六当即回以一瞥,扶着沈淼往软榻上坐去,不理会胡闹的顾和尚,顾和尚顿时一副伤心欲绝状。
  钱瓘和杜建徽见惯顾和尚的混,也不理会他,待吴六和沈淼坐下,就忙说明来意,钱瓘头痛说:“六哥,这会你可得帮我。”
  “怎么?”吴六问。
  “事情是这样的。”钱瓘说。
  他的庄子就在吴六的庄子下首,钱镠下令让各庄专心农事,寻法安置灾民,钱瓘自然不敢怠慢。他见吴六这里出钱开山辟田效果很好,便也仿照,流民大批涌入时,为方便安置,也是采取出钱开山辟田之法。不想一个多月过去就出事了,庄里农户和外来流民小摩擦不断,昨天晚上两伙人抡了柴刀锄头打了起来,幸亏杜建徽是随吴六一道回来的,一见事发就提枪上马,压了两边气焰,将挑头的都押了起来,其余人方才不敢动,灰溜溜的回去了。
  沈淼一听就看出的事情的关键,开山辟田有钱赚本是庄里农户的好处,现在被外来流民分了去,他们自然不乐意,自然就去找茬。外来流民经历颠沛奔波,好不容易得了个好处也不肯轻易放手,加之吃过苦,心要比常人齐,也要比常人野,一有找茬必然反击回去。这几番下来,械|斗肯定是难免的。
  “六哥,你说我该怎么办?”钱瓘头疼。
  吴六沉思了会道:“办法很简单,将两方的工钱都取消,只供餐食,谁爱开田谁开去。”
  “这、这、这……不行……”钱瓘看了吴六一眼,小声嘀咕,“要是取消了,他们必当心生怨恨。”
  “这没办法,一开始就是你定错了规矩。”吴六道。
  杜建徽也跟着哼了声,他也是这么建议钱瓘的,只可惜钱瓘不愿如此,非要跑来吴六这问策。
  钱瓘低头,他这庄子是他母亲特意向他爹求来的,就是为了给他一个展示表现才华的机会,他接手之后也不敢怠慢,兢兢业业的管着,在别庄都没多少进项的情况下,他还大有富裕,甚至都能接济周围其他兄弟的庄子。可偏偏就是开山辟田一事,处理不当,回头被有心之人扩大了说,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吴六知钱瓘的想法,也知他生母陈氏对此事上的在意,便宽慰说:“爹不是那种因一事就定人能力的人,你这些年的所做之事,爹都清楚,此事你大胆承认错误即可。”
  “这我知道,我连夜就把这事报给爹了,爹也很快给我回复了,要我妥善解决,切不可生民怨。可一取消工钱,怎么可能不生民怨?”钱瓘叹息。
  吴六闻言沉默。
  沈淼坐于一旁心道:此事要想不生民怨解决也不难,工钱暂时照付,再寻一队流民,带着辟田的新技术加入辟田队伍,同时借械|斗一事出台类似竞争的条款,开得好给奖励,开不好扣钱,最终着重声明严惩暗中捣鬼,恶意破坏之人,必要的时候杀一儆百。只要带有新辟田技术的农民增加,辟田速度提高,奖惩力度加大,最终大家为了钱,只得埋头苦干,再无心生怨生斗。
  沈淼边想,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此刻他的手正好搭在吴六的手掌上,吴六熟知沈淼的习惯,顿明白沈淼心中已有主意。
  然而吴六的考量远比沈淼深,沈淼是就事论事,出谋划策。吴六却发现了他爹的意图,此去杭州颇有些路程,钱瓘连夜送出的消息,他爹竟立刻给了回复,还特别要求不可生民怨,以堵了取消工钱这个解决方法。这显然是故意的,为什么?
  试探?
  试探什么呢?
  开山辟田一事关系今后浙东道农本大计,将来会采取出钱开山辟田一法的官吏绝不会少数,尤其是那些急于求成之人,因而此类事件必然还会发生,小范围内用取消工钱一事确实可解,但若是大范围必然引发难以平息民怨。
  所以他爹想借这事寻求一个解决之道。
  至于何人出谋解决?是否会被人占取功劳之类的事就不必担心了,自此刻起,此事已在他爹的观察之中,谁若有心隐瞒,谁就会失了这一局,从而铸成大错。
  于是便对沈淼道:“你有何方法,不妨说说。”            

  ☆、第044章

  044
  沈淼将自己的法子简略的陈述了一遍,见对方还有些不解,便解释:“庄子就那么大,可供开田的就那么些,开一条就少一条,引入另一伙开田的人,不仅速度快,还质量高,必然会让你庄里的那些人感到有威胁,这个时候配合苛刻的管理,严厉的惩罚,他们只得为了工钱埋头苦干,无心再械|斗了。”
  这下钱瓘听明白了:“这个主意好,赚不赚得到就看他们干不干活,行事规矩不规矩,干不好活,又背地里阴人的,赚不到就怨不着我了。”
  “就是这个意思。”沈淼点头,“新来的没工钱,他们还能有工钱,没人会傻到坏规矩不干活的。”
  “说起工钱,我还有个疑问,我这里是只供饭不给钱了,万一别处给钱了,我岂不是留不住人?”钱瓘问。
  “这确实是个问题。”沈淼一笑,“但也不怎么用愁,眼下流民涌入甚多,谁给的待遇优厚,谁庄子的人就越多,人多了必然会引发庄内原本农户和流民间的矛盾。到头来,还是不得不取消优厚待遇,和大家一致的。”
  吴六一听笑补充:“老七,你放心,这四周的庄子就你最富,你都不花这个钱,那些穷鬼哪肯花?”
  钱瓘一听讪讪挠头,是他多虑了。
  杜建徽一直沉默听着,听至此忽然故意问了个问题:“这新开田之法是你庄里的人发现的,就这样教授出去,他们不会有异议?”
  “自然不是轻易教授出去。”沈淼坦然回答,“这是张、陈两位老汉的心血,也是他们心中十分在意立足之本。但往后要开的山不计其数,只他们两人和现有的徒弟是忙不过来的,他们必然得继续收徒。此番我们先派一支人过去,你们庄里自然也会有用心之人去拜师学艺,收不收就让两个老汉自己决定。”
  “若是他们为了一己之力,宁可慢慢来,不收徒?”杜建徽问。
  “这简单,工期是你们说了算,来不及了,他们□□乏术,自然只能收徒。”沈淼道。
  杜建徽眼神微动,他没想到沈淼并未完全站在那些老师傅的立场上考虑,更没有考虑藏私。顾和尚也听出来了,不像杜建徽那么含蓄,直接笑讽:“三个水,想不到你也够坏的。”
  沈淼失笑:“这可不是坏不坏的事,立场不同而已。开田关系民生,又不是缂丝雕玉这种精致玩意,买的人少,会的人可以拿它传上几辈子。再说了他们又不是没得赚,他们将来是祖师爷,徒子徒孙都得孝敬他们。”
  顾和尚闻言笑得开心,连声说:“行行行,你厉害,我说不过你。”
  倒是杜建徽起身向沈淼作了揖:“我肆意揣测,望沈兄见谅。”
  沈淼忙摆手:“无需如此,这种事本就该敞开了说,即便你不问,我也是准备解释的。”
  杜建徽闻言,冰山般的脸上露出一丝动容。
  钱瓘熟悉杜建徽的个性,知道能让这家伙有这样的反应实属不易,忙起身也向沈淼作揖:“此番多谢沈兄襄助,大恩不言谢,以后沈兄有什么事尽管说与我,我定当竭力。”
  沈淼忙笑说:“不必……”不想吴六插嘴,笑言:“那年底的债先免了吧?”
  “这个还用提?”钱瓘忙说,“六哥你当初借的时候,我就想说不用还的。”
  “行了,不要在我面前炫富,当心我喊上那群穷鬼打你秋风。”吴六说道,钱瓘讨饶:“六哥,别这样。”
  众人见状,除却杜建徽揉了眉心,其余皆是不客气的笑了。
  钱瓘议完事后就和杜建徽回去了,沈淼这边出去安排人了,吴六亦步亦趋跟着,笑看沈淼井井有条的忙活。
  冷不防,罗诏谏在他身边咳了声:“你小子真准备就这么遭了?”
  “怎么遭?”吴六明知故问。
  罗诏谏挑眉:“好心当成驴肝肺,不领情算了。”
  “我知你想说什么,我爹子嗣甚多,我何必去争那个位置。”吴六道。
  “其余几个皆不成材,就你中用点,你不去?谁去?”罗诏谏虽隐居已久,但对钱镠的几个儿子还是挺熟悉的,确实都不如这个老六,可坏就坏在,这个老六是个挑中间的,上有嫡长兄,下已有幼弟,都不是废材傻瓜,阻力甚大,若再不努力,将来继承家业就他没份了。
  吴六知罗诏谏的意思,便笑说:“我爹正值盛年,将来定然会有比我出色之人。”
  “比你出色你就要倒霉了,兄弟相残。”罗诏谏挑眉。
  吴六一笑,眼中却透着杀意:“我定不会让任何人有这个机会。”
  罗诏谏心一跳,顿时感觉到细微的颤抖,他本想反驳将来他为王,你为臣,你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感受到吴六的杀意后,他忽然明白,他连这种事都可轻松舍弃,他日别人为王,他必然不会轻易为臣,甚至为王者都不一定寻得到他的踪迹。
  想至此,罗诏谏叹息:“罢了罢了,暂不言此事。”
  吴六遂恢复平日神色,笑说:“我替家父谢过诏谏之关心。”
  “行了,这种谢我消受不起。”罗诏谏说着施施然走了。
  派遣去钱瓘别庄的人选很快就定下了,钱瓘那边效率也很高,才回庄就遣人过来候着了,还带回了封信,写信者竟是钱镠,内容只有三个字:和为贵。
  吴六知他爹的意思,明白此番之事,钱镠对六子七子的表现十分满意,尤其是兄弟和睦,无间隙这点上,至于对沈淼,钱镠没有格外提及。这并不是坏事,不提及不谈论,功过相抵。
  沈淼见信挺高兴的,民生之计贵在和|谐,这是个很高的评价。便赶紧唤多儿:“多儿,去和张大婶说,晚上多要壶酒。”
  “知道了。”多儿笑说。
  吴六则故意揶揄沈淼:“这就高兴成这样,往后怎么办?”
  “往后的事往后再说,今天我高兴,头回这么被人夸。”沈淼笑说,他可没说错,一来这里时,各处都是磕磕绊绊的,一开始被吴六说,后来被管事说,再后来被罗诏谏说,总算被人认同了些。
  吴六也想起了最初认识时的沈淼,傻瓜一个,一味的强调他不认识杨行峰,杨行峰人也没醒,不知其善恶不能不救,好在后来一看出杨行峰品行不对,立刻就回了神,也算是脱离了傻瓜之范畴。再后来,学农事,守别庄,一步一步扎实走,更是逐渐让人刮目相看,不断的给他惊喜。
  与吴六而言,选择和沈淼在一起,他不悔。
  “既然这么高兴,要不所幸让管事开坛陈年好酒,一道喝,不醉不休?”吴六笑说。
  “我、我酒量可没那么好。”沈淼摇头。
  吴六搂紧沈淼,沉声正色说:“无妨,醉了,我服侍你。”
  服侍!!!还是酒后!!沈淼已然能想象今晚帐中之迤逦春!光,心开始砰砰砰的乱跳,别说,他真·超期待!
  真是没救了!
  沈淼默哀三秒,果断丢盔弃甲:“行!一醉方休。”
  一个月后,钱瓘的庄子顺利解决了之前的问题,无论是庄里的农户,还是外来的流民都热火朝天的开着田,再无械|斗之事发生。
  此事一传开,其他庄子的主人,吴六的各位兄弟也都找上了们,他们的庄子也出了问题,和钱瓘的不同,他们穷出来的问题,因为没钱,无论是流民开田,还是自己庄农户开田,一律就只给开田安置的好处。可流民一来的时候本就饿着肚子,吃饭没解决,哪里有力气干活,加之这些庄子和非钱氏的庄子相连,外头课税繁重的现状使得这些人轻易不敢离开,纷纷滞留在庄内。久而久之,流民就开始入室盗窃庄里农户,后来甚至发展到了明抢。
  吴六的兄弟们,不少也是上过战场的,见此情形,皆采取杀一儆百的措施。可事关饿肚子的事,再杀,逼急了还是有人铤而走险的。吴六的兄弟们只好再杀,一来一去的,反而使得流民团结起来,形成了一定气候,和庄主人们对着干。
  吴六的那几位兄弟见状,知道不好,钱镠的要求好生安抚,不得生乱,他们不可能将这些人暴|力驱逐出去,可既已形成势力,再要安抚就难了。
  沈淼一听就已有了对策,发个招工的告示,给出路就行,这些人虽成气候,但钱家毕竟是军|阀,这些流民可不敢真闹很大,他们很清楚对上真正的士兵,他们是一点反抗余地都没的。
  这会吴六没立刻让沈淼开口,而是道:“我当初就说了,让你们别这么抠,出点钱省事不少,结果呢?”
  吴六的那些兄弟赶紧打哈哈,一副痞笑:“你这些哥哥弟弟们穷,你又不是不知道。”
  “穷,就去借,老七又不是不借。”吴六道。
  “别别别,别给我提老七,我找谁借,都不会找老七借。他那个庄子是怎么得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跟他去借就等于我承认了我不如他,他这些年这么风光,谁知道他是怎么营生的?说不定还是他那个……贴补给他的。”
  “老七这些年是用心在打理庄子,倒是我们几个总往外头跑,庄子出了事还是老七帮的忙。”
  “老六,我和老七是同个爹,老七这个人我是认的,可我不认他背后的那个人。”吴六的三哥,钱瑛说道,“这些年但凡老七帮了我们,第二天事情必然传到爹的耳中,连府上上下都知道,弄得我们几个很没用似的。术业有专攻,治庄上我们或许真比不过老七,可我们干的事,老七也肯定也做不好。”
  随行的其他人纷纷点头,这些年他们主要精力都放在贩私盐上,这件事老实说以钱罐的性子确实做不好,吴六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吴六的一位异母弟弟,钱珦,性子火爆,听到这不由说了句:“不就是怀着他的时候,有个方士随便说了句,说此子乃真龙天子,她就得意成那样。方士的话哪那么可靠了?别的不说,就是那个十上不第的罗隐吧,他不也是真龙天子,老天看不下去雷劈了他,一身龙骨劈没了,就剩下一口牙,成了张馋嘴,见谁说谁,爹几回都被他挑得下不来台,还好爹的涵养好,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罗诏谏的声音出现在钱珦身后。
  沈淼默默撇头,他已经使劲给眼色了,甚至吴六都重咳了声提醒,谁知……            

  ☆、第045章

  045
  “罗……”钱珦硬生生把“馋嘴”两字咽下肚,把刚才围着他看不提醒的人都瞪了遍,然后一脸卖笑的看,“罗夫子!是您老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快快!坐坐坐!”
  罗诏谏站着没动。
  钱珦顿时哭丧了脸,这个罗馋嘴连他爹都敢说,他爹还不敢当面反驳,他哪敢得罪,赶紧哭:“罗夫子,我是个粗人,说话不经想的,你可千万别在意。你要是真气不过,我往墙角一蹲,您想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保证缩着绝无怨言。”
  “怎么缩?缩王八壳?”罗诏谏挑眉。
  四周众人猛忍笑,大家有不少之前是不认识罗诏谏的,这会见钱珦这么反应,顿时知道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的事。有几个人在忍不住,还小幅度的笑出了声。
  钱珦不敢回,只好认:“王八壳就王八壳,给您当孙子,我还是认的。”
  “王八孙子的老子也是王八,我才不认。”罗诏谏哼了声,“我是馋嘴,可也挑人谗,不值得馋的没兴趣。”
  钱珦闻言蹲地,抱紧俩常年奔波练出来的壮膀子,心如死灰。
  罗诏谏露出一脸无可救药,钱镠的这几个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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