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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现代重生)嫡女闺秀-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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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望他,正对上他湛然而又坚定的眼眸。

    发现自己那么久以来,还没有仔细的正面瞧过他,她开始静静的打量这个男子。

    他的头发浓密,额头宽阔,朗眉星目,眉梢微微翘起,显示出一种俊朗轩举的气度来,而那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则表明这是个坚定沉稳的人……他虽称不上十分的俊俏出众,但却别有一番少年英雄英姿勃发的气息。

    见她盯着自己瞧,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唇边漾开好看的笑纹。

    ……最受不了他这样了。

    她脸上一热,便赶紧低下头,只瞧着他的衣襟出神。

    自己在同龄女子间,身材已经算是高挑了,可却仅到他的胸口,连肩膀都够不着。

    “你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他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语,声音低哑而带着些魅惑。

    “你又胡言乱语了。”她红着脸,往后退了两步,“不许在我娘灵前乱说话。”

    “……嗯哼。”他应了一声,脸上却仍旧带着丝丝笑意。

    “好吧,你要去就去吧。”她瓷声瓷气的说。

    好男儿志在四方,她理解的。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婿是只会围着女人转的妻奴。

    至于危险……哪儿没危险呢?运气背起来,喝口凉水也会噎死。

    况且,他向来行事沉稳而有决断,去做这件事,想必是衡量过自己的能力可以达到。

    人生嘛……偶尔也要赌一把的。

    如果他运气不好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就坚持幼时的理想,选择道姑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吧。

    “谢夫人成全。”他甩袖,对她微微欠身。

    “谁是你夫人了!”她含羞转身。

    他上前,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含笑道:“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能有幸让三姑娘青眼相待的男子,必然是出类拔萃的。”

    “你还知不知羞啊!”她羞恼的踹了他一脚。

    他轻笑着,也不躲避。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回,他又揽住她,认真说道:“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娶你。”

    事实上,他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已经拜托了景澈,若是他有不测,便让景澈照料她的一切,务必让她有个幸福的归宿。……但这些,就不必与她说了。

    “若是缺手缺脚的,我可不嫁。”她轻哼了一声。

    “知道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保证一根指头也不会少,特别是……”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惹得她脸蛋儿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抬起粉拳对他又是一顿胖揍。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规矩了!”她伏在他怀中气喘吁吁。

    “这表明你的未来夫婿懂得闺房情趣。”他一本正经的回答。

    她撇撇嘴,“那我还得庆幸了?”

    “配合我便成。”他轻笑。

    她抬头,又瞥了他一眼。

    他们现在如此甜蜜,愈发显得不久后的分别,让人难以承受了。

    “怎么?”见她神情怏怏,他赶紧问。

    “……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幽幽叹息。

    听她这么说,他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发,“这样的战事也不是经常有的,我答应你,将来成亲后,我会尽量日日陪着你。”

    “真的?”她望着他的眸子亮晶晶的。

    “我的心很大,权势、美人,我都要。”他轻抚她柔美的面颊,“可我的心也很小,除了你,便容不下其他。”

    “呃……”她被这话打动了,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称呼他好。

    “承瑛,叫我承瑛。”他凝望着她,眼里是满满的情愫。

    “……承瑛。”她垂眸,羞涩的唤着他的名。

    “嗯……莞儿……”他终于忍不住,倾身便吻住了她的唇。

    此时,云清山脚。

    一辆马车悄悄在怀萱庄外不远处停下。

    瑞娴由丫头扶着下了马车,又伸手去扶老太太。

    苏老太太颤巍巍的下了马车,微眯着眼,瞧着那“怀萱庄”的牌匾,“这就是三丫头置的庄子?”

    “是啊。”瑞娴殷勤的搀着祖母的手臂,慢慢的往前走去,斜眼瞧了瞧那牌匾,鄙夷道:“说得好听是为了替亡母行善积德,实际上啊……却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此话当真?”老太太瞟了她一眼。

    “这事儿事关姐姐的名节,瑞儿岂敢说谎。”瑞娴装出犹豫不决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来,“三姐姐与五舅舅一向走得近,瑞儿原本以为他们不过是谈得来而已,怎知道他们竟……。听说他们常在这儿私会,瑞儿也不敢相信,但听翠云那丫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人小言轻不敢拿主意,只能请祖母做主了。”

    苏老太太听了,满脸寒霜,沉声道:“走,去瞧瞧。”

    召玉、小桃几个婢子站在院子里候着,见一群丫头婆子拥着人进来,正想去问个究竟,定睛一看,却是苏家老太太,吓得七魂六魄都快丢了!

    她们一个个白着脸,正想去拍堂屋的门,老太太却喝了一声,“都给我站住!……谁敢动一下,立即打死!”

    “哟,召玉姐姐,小桃姐姐。”瑞娴得意的嗤笑道:“怎么你们都站在院子里,不去伺候主子呢?”

    “给老太太、四姑娘请安。”众婢子无奈,只得上前行礼。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也不看她们,侧着头对身边的粗使丫头说道:“你们几个,瞧瞧这屋子后头有没有窗户,看紧了,连只猫都不许放过去!”

    “是!”丫头们领命去了。

    “你……找几个人,给我把门撞开!”她又吩咐秦嬷嬷。

    “老奴明白!”秦嬷嬷脸上挂着阴阴冷笑,领了个丫头去找家伙。
 岩氏表哥

    屋外的撞门声一阵响过一阵。

    屋内的俩人从缠绵缱绻中惊觉过来,却并没有松开,依旧是紧紧的相拥着。听得撞门声中还夹杂着秦嬷嬷的声音,莞娴花容失色:老太太怎么会来这儿?!

    眼看木门就要被撞开了,莞娴也来不及细想,拉着楚承瑛,便想躲进庭院里去。

    楚承瑛却拉住她,淡笑道:“我堂堂男子,岂可躲在女人身后?”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顾及什么大男人的面子!莞娴又怒又急的瞪着他。

    他却回给她一个镇定的笑容,箭袖一扬,袖中便抛出一根细长的绳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绳子一端的倒钩被抛上了屋顶,在横梁上绕了几圈。

    他拉了拉绳子,让倒钩卡紧了,接着双脚一蹬,两臂使力,便往横梁上攀去。

    他身上还带着这些?

    对了,他是特种兵……不,特工,带着这些东西也是情理之中。

    莞娴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利落的顺着绳子往上攀,身手着实了得。

    过了片刻,大门被撞开时,他正好跳上横梁,隐藏在梁上悬着的竹篓竹箕之间。

    见老太太率领着娘子军进门,莞娴适时的露出惊慌的神色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瑞娴四下里瞧了瞧,却不见楚承瑛,不禁质问了一声。

    “莞儿给祖母请安。”莞娴定了定神,先规规矩矩的向老太太行了礼,这才瞧着瑞娴疑惑道:“妹妹此言何意?……我在这儿陪娘亲说说话儿,自然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老太太眯着眼,瞧了瞧莞娴,目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

    这儿是用作祭奠先人的,因而屋里东西不多,一眼瞧过去便能看完了。屋里除了灵位、神台、蒲团,就墙边的一个小木柜。那木柜并不大,通常用来放些香烛之类的东西,也藏不下人。还有就是角落里的一些闲置农具和谷种,是庄子里的人放这儿的,有祈求岩夫人在天之灵保佑风调雨顺好收成的意思。

    “怎么可能!翠云明明说……”见老太太不言不语,瑞娴急了,大步上前,一把揭开神台上的素锦台布。

    神台里头,啥也没有。

    “妹妹!”见她如此,莞娴喝了一声,“你来了这儿,不先给娘亲上香,反而如此逾矩……你眼里还有过世的娘亲么?!”

    老太太也冷冷的瞥了瞥她:“四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这……”瑞娴连忙躬身答,“祖母明鉴,那人一定是跑了!”

    她说着,又指着莞娴冷笑,“你若是没有做亏心事,为何刚才我们进来时,你慌慌张张的?!”

    “试问妹妹,若是你冥思之时,忽然有人撞门,你会不会被吓着?”莞娴淡淡答道,“这儿虽然地方不算偏僻,但山野之地,也难保不会有盗匪之流。我生于闺阁之中,没见过这场面,身子又弱,听见撞门声,一时失了分寸,故而惊慌失措了……莞儿不知是祖母驾临,还请祖母恕罪。”

    说罢,她又施了一礼,向老太太赔罪。

    “她是在狡辩!”瑞娴太高声音说道,指了指外头缩在一角的小春,“他是五舅舅的贴身小厮,若五舅不在这儿,他怎么会在?!”

    小春本来是混在后头瞧热闹的庄户人里,见自己被四姑娘发觉了,也只得站出来,拱手给老太太和姑娘们请安。

    “这个……”莞娴轻叹了一声,“这事儿……既然大家心存怀疑,那我只得说出来了。”

    “就是嘛!”瑞娴得意起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莞娴淡笑,从屋角的谷种篓子里取出个沾着泥的东西来,“老太太请看。”

    “唔……”老太太若有所思。

    “这是南边的甘薯,舅舅寻了来,让咱们庄子试种一下,若是收成好,便推广开来,必能缓解荒年的粮食吃紧。莞儿心想这于大景百姓是极好的事儿,就同意了……只因目前夏季还未到,不知这前景如何,便没有张扬出去。”她瞄了瞄老太太的神色,又接着说道:“小春此次来,便是替五舅舅瞧瞧甘薯的种植情形。”

    “是、是!”小春连忙点头,“奴才这便要去回禀五爷!”

    “种植新庄稼,于国于民确实是好事儿。”老太太的神色缓了下来,“只是,男有分、女有归,这事儿事关朝廷,还是要先禀报你父亲、伯父定夺为好,你不可妄作主张。”

    “祖母教训得是。”莞娴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一时好胜心切,又担心这甘薯种得不好惹人笑话,便没有告知长辈。莞儿在此向您请罪了。”

    “嗯。”老太太颇满意的点点头,“咱们苏家虽是书香传家,却也深知稼穑之重要。但你是大家闺秀,不宜抛头露面,这些还是交给庄子里管事的去打理吧。……勤习针黹女红、专心持家之道,才是姑娘家的正事儿。”

    “谨遵祖母教诲。”莞娴欠欠身,瞟了瑞娴一眼,又说道:“祖母和妹妹要来庄子里巡视,只消吩咐一声便是,我无所不从……何故要撞门而入?”

    “你……你……”瑞娴又急又怒,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老太太冷瞧了瑞娴一眼,又意味深长的望了望莞娴,转身便要离去。

    “祖母……”瑞娴不甘心的跟上去,“其中一定有蹊跷……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够了!”老太太的脸色又沉下来,“翠云那丫头,回头给我带到西院来!”

    瑞娴见老太太动了怒,咬紧了唇,恨恨的瞅着莞娴,“我不信……明明是……”

    “在屋梁上,呃……”忽然,一个穿着靛蓝道袍、长发如瀑的年轻男子走进来。他一手拿着酒坛子,另一手则是拿着只烧鸡。

    咦,这人是哪儿钻出来的?!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他。

    他怎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还一出来就坏她的事!

    莞娴脑筋一转,正想找个理由堵住他的口,老太太却开口了,“公子有何见教?”

    这人虽然一副疏狂不羁的模样,可老太太一眼瞧出他的衣裳料子绝非凡品,而且他的容貌气度也是极出众的,绝不可能是寻常庄户人会有的。……还有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着实罕见。

    这京城里公侯众多,老太太料想他身份不会低,便也不敢怠慢他。

    “本大仙当然有见教。”宸晏摇头晃脑的上前,抬头用酒坛子指了指那横梁,“这上面有……”

    有人藏在那儿?!

    这倒是不无可能。

    瑞娴一下子又得意起来,“我就说了吧……”

    吱吱——

    她话还未说完,一只满身黑毛的肥硕老鼠猛地从梁上的篓箕间窜出来,落到地上滚了几滚,顺着墙根飞也似的溜走了!

    “啊……”几个胆小的丫头,被吓得惊叫出声。

    “唔……原来你是耗子精变的!”宸晏追着那老鼠夺门而出,“待本大仙斩妖除魔!急急如律令——”

    夕阳西下。

    苏府北堂,老太太端坐主位,二太太楚氏在一旁陪坐,两个姑娘和明磊在下首侍立。老太太右首的椅子上,坐的俨然就是那追耗子精的公子。

    莞娴偷偷瞥了他几眼,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生气、又是担心。

    当时老太太见他举止奇怪,便盘问了几句。结果,他竟然妄称自己是岩家人,她的表哥!

    ……看他待会儿见了她老爹,还有什么话说。

    希望他别又胡说八道连累了她才好。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二老爷才缓缓的踱进院子,带着满身脂粉香。

    进了屋,见众人神情颇为严肃,他先是怔了怔,然后才硬着头皮向老太太请了安。

    老太太也没多废话,点点头应了,便指着宸晏问他:“老二,这位公子,你可认得?”

    二老爷疑惑的打量了这位陌生公子一阵,正欲摇头,可对上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忽然脑中“嗡”的一下,似乎忆起了什么,口中便脱口而出道:“晏哥儿,你怎么来了?可是家里有什么变故?岳父大人可安好?”

    “给姑父请安了。”宸晏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对他躬了躬身,俊美的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姑父放心,家中一切安好,祖父祖母身子也康健。只是我爹和诸位叔伯们记挂着姑母,命小侄前来祭拜,同时也有让小侄在京城里盘桓一阵子,长长见识的意思。”

    众人见他此时说话条理清楚、举止有礼,端的是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样,不似在庄子里那般疯癫,又甚感诧异。

    可听两人对答,这人确实是岩家公子无误了。

    “你远道而来,就尽管在苏府住下罢,让咱们略尽地主之谊。”老太太脸上堆起笑容。

    这位表亲是土司之孙,可怠慢不得。

    她嘱咐楚氏好好安顿他,又瞧了瞧莞娴。

    “莞儿离开时年方十岁,对往事记不真切,还请表哥勿怪。”莞娴欠身笑笑,又瞧了瞧屋外的天色。

    这家伙给她老爹施了什么迷惑的法术吧,不是说不能对凡人施法的么,否则……

    正想着,门外的天空忽然有闪电划过,接着,一道紫雷直直的朝宸晏劈下来!

    “嗷……”他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

    凡人见不着那天雷,只以为他是被闪电吓倒了。楚氏上前瞧了瞧,连忙吩咐道:“快快,扶表少爷到厢房歇着。”。

    “是。”两个丫头赶紧去扶他。

    先头的岩氏太太很美,可身子不好,早早就亡故了;这位表少爷是极美的,却也弱不禁风;还有三姑娘……看来,岩氏血脉都有这特征。

    楚氏望着他的背影寻思着,吸了吸鼻子,又微微蹙起眉。

    ……怎么空气里,好像有点焦糊味呢?
 姐友妹恭

    城东深巷中的一处小屋里。

    “娘,你知道岩家有个名叫宸晏的表哥么?”瑞娴低头打着络子,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岩家儿子多,孙子更多,这名字倒是记不得。”付氏一身蓝花布衣裳,头上扎着布帕,发髻间插着骨钗,一副平民女子的装扮。

    她一边说着,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怎么?”

    “哦,他到苏家来了。”瑞娴回答,想了想又说道,“他的眸子颜色比咱们浅些,带点儿透明,好像琥珀色似的……有点怪。”

    “是么?”付氏抬起头,略显讶异的张了张嘴,“他今年多大?”

    “约莫二十岁的样子。”瑞娴抿了抿唇,垂下眸子,“生得很俊。”

    “岩家的男女,都长得俊。”付氏斜了女儿一眼,有些不忿的哼了一声,又沉吟道:“今年二十岁,那我们离开南疆时,他应该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岩家有这么大的孩子,我没理由不知道啊。”

    “会不会是假冒的?”瑞娴赶紧问,可自个儿转念一想,又否决了,“爹爹都承认了,那应当就是罢。”

    “琥珀色的眸子……”付氏寻思了一会,似乎在回忆什么,可最后还是啥也没说。

    瑞娴奇怪的望了她一眼,便将这事儿放下,撅起嘴来,又说道:“那丫头,我猜到她和五舅有私情,叫翠云去盯梢,当时差点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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