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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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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王他兴冲冲地下去接他皇帝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皇帝爹的身边有个女人,更加想不到这女人还是他大伯的,最惨的是他还看见了庄贤秀的小衣。
  他皇帝爹和他大伯的女人都干了什么?
  不用联想,赵王就知道。一山洞的交合气息,可是一看见庄贤秀的脸,就觉得实在太诡异了。
  怪不得,他皇帝爹突然来白樟山了,敢情是为了和她相会。那他皇帝爹是什么时候和她滚到一起的呢?该不是,他皇大伯还没挂的时候吧!
  赵王管不住自己脑洞大开,联想的有点儿多啊。我去,连具体的画面都出来了。
  作为一个儿子,撞见了爹的风流韵事,怎么破?忠义王啊,快来救命。
  一时之间,赵王也顿觉囧囧有神,他压根儿就不该下来的啊。
  皇帝的脸色,在先前庄贤秀一不小心挂在石头上弄坏了外衣露出小衣的时候,就特别特别的黑。
  一看见赵王囧囧有神的脸,比刚才还黑了,直逼以黑脸闻名的颜御医啊。
  皇帝挺不情愿地说:“静闲道长救驾有功。”就算编的不像,也得往下编不是。
  只听皇帝又道:“昨夜幸亏有道长引路,朕才避开庄霖海的追杀。”
  说着,皇帝也看了看庄贤秀露出来的小衣,不自然地道:“因为情形紧迫,道长被树枝挂坏了衣衫。”
  赵王连连点头,心说:嗯,是的,是的,爹您怎么说都是真的,儿子我一定不会多事跟我娘说的。前提是,我大伯他现在很特殊啊,是个飘飘啊,就算我不说他也应该会知道的吧。没准儿,昨晚您正忙活的时候,他就飘在您的背后啊。
  想到此,赵王打了个寒颤,还四下瞅了瞅。
  皇帝自己也正觉得头皮发麻呢,面无表情地吩咐赵王:“送静闲道长回白华庵。”
  “是。”赵王垂首恭候他皇帝爹先往上爬,等他爹爬上去了以后,退守到一旁,也学他爹面无表情地说:“静闲道长,请。”
  起初庄贤秀满心的喜悦,一直在想着回皇宫的事情,她故意将衣服刮破,就是舍了脸面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她已经和皇帝睡了,好让皇帝骑虎难下。她觉得这事情十拿九稳,根本就不用她多说话。
  可是当她听见皇帝那句“朕才避开庄霖海的追杀”,她听见了什么?太可怕了,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立马就震惊的说不了话了。
  由于庄贤秀的心情太过复杂,就连皇帝那句“送静闲道长回白华庵”,她都没能听见。
  赵王又叫了她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一看,皇帝已经不见了。
  不会是不管她了吧!
  庄贤秀走了过来,问:“皇上……”
  赵王吓得赶忙往洞外退,下意识说了句:“父皇让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儿呢?白华庵?
  这是庄贤秀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事情,她手忙脚乱地开始往上攀,好不容易,到了崖壁的上面,只见皇帝已经骑在了侍卫牵来的马上,表情还特别的狰狞。
  庄贤秀垂着泪眼,挡在了马前。
  小弟弟破皮了,骑马好疼的说!可皇帝一见庄贤秀的举动,连疼都忘了。尼玛是有多害怕,她会当众说一句“皇上,难道你忘了昨夜的春宵快乐了吗”。
  忘不了,忘不了,后遗症太特么的吓人了好嘛!
  幸好,庄贤秀还没不要脸到那种地步,她想了挺久的,终于说了一句:“念在我舍命相救的份上,还请皇上开恩,让我见父亲一面吧。”是皇帝自己说的她救了他,这理由不用白不用,不管怎么样,只要允了她回洛阳城,岂有不让她回宫的道理。
  皇帝沉思了片刻,点头应下了。他想的是这样的,他此番遇刺,庄家满门除了他姑姑,其他人是跑不掉砍头的,是该让庄贤秀回去,见她父亲最后一面了。
  可他却是绝对不能让她入宫的。无他,说不好是因为心虚,还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反正,当庄贤秀被送进许久都没人住过的成王府,还被人严加看管起来的时候,险些没有喷出一口心头血来。
  被赵王专程从白华庵接过来伺候她的程雪慧一到地方,就被庄贤秀推进了屋里。
  庄贤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抵在了墙角里,尽管满腔的怒火,却还得压低了声音问:“庄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虽说庄家在她被送进白华庵之后,没有任何表示。虽说她爹庄宁问已经半瘫,成了个没有用的人。可是一个再没有用的庄家,也比一个刺杀皇帝有不轨之心的庄家强。
  程雪慧摇头表示不知。
  庄贤秀怒急,掐了程雪慧一把,还是很小声地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和那个贱人明明是一伙的。”
  这时候,紧关着的房门突地打开,一个穿着宫装的婢女低垂着头,端着茶具,闯了进来。
  庄贤秀冲她道:“滚出去。”
  婢女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快速将门关上,这才转过身抬起头,慢条斯理地说:“娘娘好大的火气。还有,娘娘,我可不是什么贱人。娘娘可以唤我一声月影姑娘,就是唤我月影大人,我也当得起。”
  如今的庄贤秀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叫什么,一把抓了她的胳膊问:“庄家……”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月影就打断她道:“庄家!呵,娘娘还不知道吧,今天午时,娘娘还没有到洛阳城的时候,你爹,你大哥,还有你大嫂和你大哥房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就连你大哥的两个女儿,全都突然暴毙。庄家要办大丧了,却逃过了满门抄斩,啧啧,还真看不出来,你那嫡母竟有如此手段。我说句娘娘你不爱听的,娘娘但凡有一半你那嫡母的魄力,也不至于落魄到如今了。”
  她嫡母一共有三个儿子,果断杀了她爹和她大哥,保全了另外两个,还真像是姓林的可以干出来的事。
  庄贤秀失魂地退了两步,无力地跌倒在榻上。
  只听月影又道:“娘娘节哀,眼下娘娘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
  是夜,裴金玉收到了一份密报,她随手抖开,只见密报仅是一张白纸。她闭上了眼睛,仔细在白纸上摸索特殊的凹凸痕迹,这些痕迹表明了两个字——巫医。
  那日,裴金玉离开白华庵之时,程雪慧说过,她被人控制,却一直不知控制她的人的庐山真面。她被人控制了十数年,只替那人做了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和裴天诚睡觉,另一件就是带着七里和八骏找上建信侯府。
  然后,又再无联系。
  如今,程雪慧却冒险送来了“巫医”两字,指的是她背后的神秘人吗?只是,这巫医到底想做什么?
  想要控制裴府?
  看起来似乎不太像。
  难道是和她爹有仇?
  可这布局,也并不像有仇要报的。
  裴金玉想不明白,倒是突然记起,听她爹说过林青峦的身边也曾有那么一个巫医。
  

  ☆、第58章 

  裴金玉本想逮住机会好好问一问代王;问他可还记得以前他大伯身边的那个巫医的事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续好几天了,一到了课毕的时间,代王反常地从不肯多逗留。
  往往是她不唤他还好,她只要一开口;他总是弯腰跑的更快。若是将裴小虎放出来;同他比试;他那速度可能连裴小虎也是望而不及的。
  说起裴小虎;也不知道刘家兄弟想要的小虎崽有没有眉目。
  这些事情,她不好过问,想暗示暗示她爹;可这几天她爹忙的根本不见踪影。
  庄宁问和庄霖海身死,庄霖江和庄霖水虽被免了死罪,可也受够了活罪。皇帝一发怒,将他二人撸成了白板不说,原先御赐的府邸一并收回不说,一人还赏了四十大板,据说这还是皇帝看在亲姑姑再三申明他们委实不知情的面子上,格外开的恩。
  想当初,卫单还是皇帝的时候,因着打压林家,连带着庄家也一块儿被打压。就是那时候的庄家也不如此时的悲惨。
  这……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后果。
  打自从庄宁问将庄贤秀以小厮的身份送到林青峦的身边开始,庄家就已经踏上了就算万劫不复,也回不了头的境地。
  可若是让庄宁问活过来重头开始,他或许仍旧会选择这样做。
  无他,在权力的高峰面前,似乎没有哪个男人不动心,也似乎没有哪个男人不贪心。就算最终的境地悲惨,也不过是成王败寇,愿赌服输而已。
  因此,已经空出来的虎贲中郎将的位置,和即将空出来的羽林中郎将的位置,又成了各家争夺的目标。
  可是皇帝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试想连自己的表兄弟都不可信了,这朝堂上的其他人,又有谁是可以相信的呢?
  皇帝辗转反侧了几夜,最终的决定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大臣们心道,让个傻王爷做虎贲中郎将,这真的好?
  一心想给他儿子再往上提一提的肖宰相,首先出言反驳:“皇上,代王心智单纯,担此重任,委实不妥啊。皇上,还请三思。”
  说的还真好听,直接说他傻不就完了。立在肖宰相对面的裴天舒笑而不语,像这种明显就是皇帝坚决决定好了的事情,他犯不着跳出来去和肖宰相唱反调,纯属浪费精力。
  果然,只听皇帝闷声道:“怎么?宰相的意思是忠义王教导的不好,还是代王的武艺不够格做这虎贲中郎将?”
  皇帝也够坏的,人家吐槽的明明是代王的智商,他却往蛮力上讲,还顺便拉了裴天舒下水。这是在找代言人呢,毕竟哪有高高在上的皇帝和大臣对掐的,掐人这事儿忠义王在行啊。
  可是裴天舒那儿眼观鼻鼻观心,还心说:管我什么事啊,我又不怕死,再说了代王也不是我侄儿啊。
  这是打定了主意,只肯做个活体雕塑了。
  皇帝寻不来同盟,表示心很塞。
  肖宰相那儿还是很不依不饶,一会儿说代王年纪小,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一会儿说代王没阅历,万一有个刀光剑影什么的,他自己被吓坏了可怎么好!
  反正,死活不同意就对了。
  皇帝烦了,道:“不如这样,来个比武夺魁吧!”
  肖宰相一听,心里怪不高兴的,谁都知道他儿子肖白鹤是个连射箭都不怎么样的怂货啊。
  皇帝明摆着是在给代王铺路,还顺带断了他的路。
  肖宰相一咬牙,心道,你不让我好,那我也不让你好。
  于是就问,“怎么个比法?”
  出几道题,谁来出题,这都很重要。
  总之,不能如愿的肖宰相,也铁定不想让皇帝如了愿,这可不是他故意和皇帝唱反调,而是他和代王也是有恩怨的好嘛!
  再者,在他的心里代王和裴天舒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他和裴天舒也是有恩怨的好嘛!
  皇帝假装沉思,片刻之后道:“题目就由忠义王来定吧!”
  肖宰相在心里道了声“果然”,还冷笑一声,这才又跳出来道:“不可,难道皇上忘了,忠义王还能算代王的半个师父呢!臣自然是从不怀疑忠义王的公正,可其他的比武人选难免会这样想。”
  皇帝咬了咬牙,沉声问:“依宰相的意思,此事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由臣和忠义王一同出题,皇上你看怎么样?”
  皇帝想了又想,为保万无一失,“依朕看不如这样,朕、忠义王,还有宰相,咱们三人各出一题,作为此次比武夺魁的考核项目,众卿家以为如何?”
  皇帝吸取了教训,不问一个人的意见,改问大家的了。以多胜少,拼人气,皇帝还是很有自信的。
  于是,比武夺魁的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问都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代王表示很难过。
  去做了虎贲中郎将,就是说得天天往皇宫跑,也就是说他不能再去武陵长公主府学习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
  代王一想起自己十天半个月,有可能比这还要长的时间,才能见到裴金玉一次,顿时心塞无比。
  在心里将庄霖海骂了个翻来覆去,他们庄家这是没事儿吃饱了撑得,才会刺杀皇帝找找刺激。
  一想起庄家,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还住在成王府里的庄贤秀。
  庄贤秀衣冠不整和皇帝共处一个山洞的事情,早就被赵王下了死命令,不得走漏一丝消息。
  别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单只说,那些人里头,本就有他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得不到消息。
  他二伯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难不成真的被美色迷了眼睛?
  他留着庄贤秀本想钓一条大鱼,可他已经仔细想过,一个注定了会死掉的鱼饵,就算不被鱼吃掉,提线的人也不敢大意地将她提起。
  也就是说,庄贤秀这儿是不可能钓到大鱼的。
  那么,留下她就没有一顶点儿的用处了。
  至于虎贲中郎将的事情还是缓一缓再说,眼下要做的……
  “除夕。”代王对着虚无的空气,轻声唤道。
  忽地,就从窗外闯进了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跪在了代王的身旁,他的举动至始至终都没让案上的油灯火芯闪动过一下。
  代王道了一句:“除夕,告诉元宵,要做的干净利落。”
  除夕道了声:“是。”再次从窗户出去的时候,仍旧没有惊动火芯。
  ******
  号外,号外,皇家秘史。看一代妖妃如何勾引完了一个皇帝,又勾引了一个皇帝,还和侍卫一起搞3P的。
  号外,号外,皇家秘史。看皇帝如何睡了庶嫂,又不能满足嫂嫂的需求,由爱生恨,演变出一桩惨案的。
  要是可以发行报纸的话,裴天舒一定会将这两天发生的奇事,公诸于众。
  可惜了,这个皇权当道的时代啊,就连八卦点儿皇家的花边艳俗事,那也是不能的。
  其实事情的经过,裴天舒知道的并不清楚。嗯,是的,以上的“号外”纯属传闻加杜撰,和人八卦犯法,他在心里想想总没人管的着吧!
  是以,庄贤秀一死,且是裸死的传言一出,裴天舒对皇帝的感觉,那就更加的不好了。
  具体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大概就是,我老板是个二逼,企业迟早要被他整垮的愤怒和不安感,伴随着紧接着而来的问题,那我是该跳槽呢,还是预备点儿资金,等候时机自己单干呢?
  本打算舒舒坦坦做个资本老爷、被人伺候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裴天舒,一想到或许不远的将来,自己还要再次随人“创业”或者自己“创业”,反正都是要累死累活的拼搏,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那厢,一听见庄贤秀裸死的消息传播出去的代王,也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因,贤妃究竟是怎么死的,满打满共就只有五个人知晓。
  一个是皇帝,他撞见了和侍卫乱搞的庄贤秀。
  一个是元宵,他至始至终布好了局。
  再有一个就是他了,就连除夕都不知晓。
  还有两个人,就是已经死掉的庄贤秀和那个色胆包天的侍卫了。
  死人不会说话。元宵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他从死牢里救出来的死刑犯,不会说话也更不会背叛他。
  难道有人能瞒过元宵的耳目,躲在暗处窥见了整个过程?
  代王沉思了片刻,忍不住欣喜起来,原想着靠庄贤秀是钓不到大鱼的。如今看来,虽然大鱼没有咬钩,至少浮出了半个脑袋在水面。
  代王压下了要平息流言的念头。
  至于会坏了他二伯的名声……
  名声是个什么东西?
  能吃?能喝?还是能在危急时刻保人一命?
  代王根本不屑于那种东西,重点是,他和裴天舒的想法不谋而合,始终认为既有胆子干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就得豁出去了脸面去承担。
  隐隐的,代王对他二伯产生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搞的好像他是他二伯的二伯。
  操心的事和他的辈分完全不相符啊!
 

  ☆、第59章 

  没有经过压迫的流言;越演越烈;最终传到了皇宫里。
  糟糕的是;一向耳目不怎么聪灵的皇后,居然比皇帝还先知晓这可怕的流言。
  男人三妻四妾;哪怕见一个睡一个;这和道德无关,顶多算是品性风流,皇后她就是不能忍也得忍。
  可皇帝居然睡了庄贤秀;一个是二叔,一个是庶嫂,这妥妥地上升到了道德层面,皇后不管是绝对不行的啊。
  还得是谏不入;悦复谏。
  要是旁的事;皇后也是能做到的。
  可独这一件,皇后她做不到。以她受到的家庭教育,这妥妥的就是奇耻大辱啊。
  是以,皇后的反应很激烈。
  噔噔噔,跑到乾元殿,将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帝后吵架,没人敢劝啊。
  恰逢,皇帝叫了裴天舒过来,商量比武夺魁的选题。实际上就是想支会裴天舒一声,代王什么最在行,就出什么题目。
  可裴天舒来的不巧,刚好就是皇后痛骂皇帝“不顾礼义廉耻,斯文败类,有愧于先帝,有愧于列祖列宗”的时候。
  同候在殿外的春宝,冲裴天舒挤眉弄眼道:“忠义王,奴才要不要进去通报一声。”
  “不要。”裴天舒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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