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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之人参娃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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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个包。他一路骂骂咧咧地嫌弃这地方土质不好,捂着脑袋找了小半天,好不容易嗅到了一丝人参味儿。吴邪和张起灵所在的山洞四周皆是岩石,何首乌无法穿行。多亏吴邪打开通道,这才露出了行踪。
胖子听完,顿时义愤填膺,道娘们祸水,那个阿宁如此歹毒,干脆掀了这个土匪窝。吴邪却道眼下还是小哥要紧,得赶快找个地方让小哥休养。最后他们决定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胖子于是立刻传了信号出去,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叫小花在山下做好接应的准备。不想刚要起身,附近又是一阵喧哗。吴邪细听,顿时脸色大变——竟是村里的人追上来了!
脚步近在咫尺,逃已经来不及了。吴邪一咬牙,撑着伞站了起来,胖子见他脸色不对,一把按在他肩上:“天真,你要干什么!”
吴邪回头,严肃地道:“胖子,你带小哥先走。”
“天真你傻了吧?说什么呢!”
吴邪却再认真不过地道:“只有这个办法!胖子,你带小哥先下山,他的伤不能再拖了……”
胖子气得脸都红了:“你那脑袋瓜平时不笨呀,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犯糊涂呢?小哥醒了知道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他能饶了我?你还是先问问小哥的意思吧!”
吴邪再要反驳,突然感觉手臂一紧。他顺着胖子的视线看去,张起灵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只手紧紧地捉着他……明明已经疲惫不堪,连睁眼都很吃力,手下的力道却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小哥……”吴邪他蹲下身,软语相劝,“你跟胖子先走,我很快就会追上你们,阿宁他们不会把我怎样。”
张起灵垂下眼帘,嘴唇动了几下,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是吴邪还是看懂了。几乎是一瞬间他鼻子就酸了,梦中的张真人和眼前的小哥重合,前尘种种,今夕如梦。
——我说过,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张起灵说。
27
这厢僵持着,胖子突然警惕地转身:“谁!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汉?有种出来和你胖爷单挑!”
说完他大脚一跺,将暗劲从土里传过去,竟硬生生震得树干一摇,上面“噗通”掉下一个人来。对方大概怎么也没料到胖子还有这么一招,随之惊呼。虽然只是一瞬,吴邪已然看清了来人,不由一惊。
“快抓住她!”
那人落地的瞬间便转身欲逃,胖子已经一个箭步蹿了出去,当即把人按在了地上,手脚都绑了个牢。那人此刻瑟瑟发抖,脸上沾了泥土,甚是狼狈,不是阿宁又是谁?看力道胖子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阿宁此刻满脸惊恐,哪还有半点昨日的威风,似乎对胖子十分惧怕。
吴邪叹气:“宁姑娘,你为何会在这里?”
“原来你们是妖怪!”阿宁显然是被吓坏了,连吴邪的话也听不进去。
看样子她是躲在树上有一阵子了,没准是在这里把风,一看见他们就躲起来了。那她自然也看见了胖子从土里出来,怪不得以为见了妖怪。也算她运气不好,偏偏在这种地方落单。
胖子故意做了个狰狞的表情:“大小姐!我们不是妖怪,是厉鬼,是被你害死的厉鬼,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们一个两个三个都要你的命!”
阿宁居然真的不再大呼大嚷,只是她看向始终执伞的吴邪时,眼神又有了微妙的变化:“你……吴邪,你也是……”
吴邪一怔,随即点头:“如你所见,我的确已是非人之身。”
“不可能!三年前你明明……”
“吴邪已经死了。”吴邪意外自己说出这话时,居然非常平静,他道,“托你的福,我如今险些又死了一次。宁姑娘,我对你并无恶意,为何你三番两次害我。”若只是害他也算了,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小哥也算计在内,如今小哥重伤,就算是心软如他也没法轻易原谅她。
“我没有想害你!我只是要张起灵帮个忙,我没想你会——”阿宁说到一半,突然止了声,“罢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嘿,你还挺有骨气的,”胖子突然笑了起来:“别以为胖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天真心软,胖爷可不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有的是,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别说,胖子这两句简直比土匪还像土匪。阿宁果然又抖了一下,她看了重伤的张起灵一眼,目光微变:“你想怎么样?这里都是我的人,就算你们是妖怪,也别想乱来。”
“你也一样,”吴邪护在张真人身前,目光冷下来,“宁姑娘,我们也不想和你纠缠,只是希望下山的路上,你能送我们一程。”阿宁是头领的女儿,她的命比其它人要值钱得多。把这女人握在手里,他们应该可以平安下山。
说完,胖子在阿宁下巴一捏,迅速塞了颗东西进去,味道竟是又腥又苦。阿宁想要呕出已是来不及。她大惊失色:“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不给你点儿厉害,谁知道你又要玩什么花样。”胖子冷哼。
吴邪倒没想到胖子还会玩这么一手。胖子本身就是药材,哪里用带什么毒药,不过这会儿吴邪还是聪明地陪着演戏,一脸严肃地看着阿宁。人说从来不说谎的人,说起谎来最会让人上当,看来当真没错。吴邪一点头,阿宁脸色顿时惨白,显然之前她的恐惧都是装的,这会儿才真有些怕了。
摆平了阿宁,吴邪等人不再拖沓,立即上路,张起灵气息均匀,像是睡了,可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又能立即知晓。比如,吴邪想到红线会吸取小哥的真气,便要去解开,那人竟突然醒过来,冷冷地盯着他,活像他在做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吴邪只得放弃。最后,阿宁在前面带路,胖子则背着张真人,吴邪则撑着伞,紧紧跟在他们身边。
为了防止阿宁下手,他们特意和阿宁保持了一定距离。路上遇到山民,则由阿宁支开,他们再随后跟上,而阿宁居然也真的没再耍什么花招。到了山脚下,阿宁冷哼道:“我已经兑现了诺言,该你们了。”
吴邪和胖子面面相觑,思索着现在告诉她真相是否合适,却听闻远远传来马鸣声。吴邪等人一看,那来的可不正是阿宁的马车?而那驾车的人,竟是人参花。
阿宁脸色一变,怒道:“你们言而无信,居然对我的人出手!”
“这话轮不着你说吧?若非他暗算我在先,小爷还懒得动手呢。”小花灵巧地跳下车,一掀车厢,露出里面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乌老四。
“还给你!”小花看着瘦弱,力气竟很大,一挥手就把乌老四拎了下来。乌老四嘴里被塞着,呜呜地叫个不停,被阿宁瞪了一眼才消停。
“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不给我解药?”阿宁冷哼。
吴邪刚要说话,却被解雨臣一拦。只见人参花眼珠子一转,笑道:“给你解药?给你解药好叫你身后的那些救兵赶紧现身吗?”
吴邪一惊,顺着小花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对面的树林里隐隐有骚动。
“只怕宁姑娘一路都留了暗号,让你的人跟过来了吧?为今之计,也只有姑娘随我们走一程了,别怪我们,要怪就怪姑娘太聪明,误了自己。”小花跳上马车,一掀帘子,笑着道了声“请。”
若说阿宁之前还有恃无恐,这会儿对上小花绝对已经是咬牙切齿了。她自幼心机手腕不输男儿,自恃甚高,又是头目,大概一辈子也没吃过这种亏。原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却偏偏多了胖子和小花这两个冤家,把她踩得死死的。吴邪这会儿只能感慨自己还是太嫩,若非胖子和小花,他这会儿已经又被算计回去了。他自己不要紧,小哥却不能再有意外了。
“小花,麻烦你让车行得稳些,小哥的伤不能颠簸。”
张起灵的伤口原本已经好了许多,之前被胖子背着又有些渗血了。吴邪看着心疼不已,只得一路叮嘱驾车的小花。阿宁被胖子隔着坐在他们对面,此刻看着张起灵的伤口,不禁也凝眉。她总算明白了向来好脾气的吴邪此番愤怒的缘由。
“那山洞我也去过,里面只有一个奇怪的机关,并无甚危险,他怎么会伤成这样?”
吴邪沉默半晌,才淡淡地道:“是为了救我。”
一时四下寂静,只余下车轮转动和马蹄踏路的声音。又过了半晌,阿宁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疑问:“吴邪,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吴邪像没听见一般。阿宁以为他还在赌气,别过头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的确动了贪财之心,却并未想置你们于死地。否则,你以为你们能轻而易举地下山?”
胖子一听顿时又来了气,刚想再损两句,却被吴邪按住。他对阿宁道:“那洞里封印的是妖物,并非什么财宝,也从来就没有什么山神。想必是有心人恶意谣传。你们既已决定不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就别再动这些歪心思为好。”
阿宁一怔:“你怎么知道?”
吴邪不答,看了看窗外,叫小花将马车停下,示意阿宁下车。
“就到这里吧。”吴邪说。
阿宁脸色一变:“解药呢?”
“没有,”不待阿宁开口,他又道,“也没有毒药,胖子骗你的。”他猜,所谓的“毒药”,多半是胖子从哪儿挫的泥球,那东西的具体原料阿宁应该是不会想知道的。
“天真,你——”胖子扼腕,“你怎么给说了!我还准备让这娘儿们回去提心吊胆半个月……”
“让她走吧,我们留着她也没用了。”吴邪满心都是张起灵的事,早已无暇顾及其他。阿宁这女人太过精明,浑身都是藏招,既然已经脱险,带着她并非明智之举。
“你说得是真的?我害你们这么惨,你就这么放了我?”阿宁狐疑。
“假的假的,你吃的是孔雀胆,鹤顶红,再过半个时辰就会肠穿肚烂,”小花讪笑,“非要这么说才信吗姑娘?”
吴邪摇摇头。他答应过张起灵绝不堕入邪道,绝不害人性命,既然小哥平安,他答应小哥的事也一定会做到,什么气他都能压下去。他抬头,对阿宁淡淡地道:“你走吧。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你一命,能换我的小哥无恙吗?”
阿宁一怔,眼中竟闪过些受伤的情绪,只是吴邪转身便上了车,再未回头。一直到车子走了很远,阿宁还在路中间,失了魂一样一动不动。
“……原来,你竟真的有心上人了。”
她对着空荡的路面,喃喃地道。
“啧,我看见了。”小花一边驾车一边笑,见吴邪不明所以,他继续道:“看见姑娘碎了一地的芳心呀。”
吴邪道了一声“别瞎说了”,小花却叹息道:“吴邪,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出口伤人。”
吴邪皱眉:“我伤谁了?”明明受伤的是他和小哥。
“正因你不觉得,才最伤人。”解雨臣摇摇头。只怕那叫阿宁的姑娘对吴邪也是真有些意思的,只是运气不好,又动错了脑筋,此番必定会郁闷一阵子了。
吴邪对这些话题一点兴趣也没有,只一门心思关注张起灵的伤势,这会儿便道:“小花,小哥为什么一直不醒?“
人参花叹气:“他没事,他心脉完好,只是失血过多,睡够自然就醒了。堂堂茅山大弟子哪有那么容易没命,就你大惊小怪的……”
胖子显然也被吴邪的神经兮兮折磨得够呛,直说他们说什么小哥都能听见,这叫哪门子昏迷,根本就是养精蓄锐,不信你现在亲他一口,保准小哥立刻生龙活虎了。吴邪瞪他,心说你以为我没亲过吗?亲了好多下了……阿呸!什么亲不亲的,死胖子都给他搅和懵了。那是渡气!渡气!吴邪见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一方面恼这些人拿张起灵的伤不上心,一方面也终于相信是自己关心则乱了,也许小哥真的没有伤得那么严重。他这才松了口气。
马车大大地提快了他们的行程,傍晚时分,他们已经到了长白山脚下的村落。众人下了车,那马匹突然嘶鸣一声,竟自己掉头向回跑去。吴邪等人先是一惊,随即面面相觑。
老马识途,看来寨子里的马匹都是经过训练的,会自己返回。想必这也是阿宁的藏招之一。而她并未出手,而是随着他们走出这么远,应也真的如她所说,是手下留情了。至于理由,是良心发现,是内疚,又或是别的什么,吴邪已经不想去想了。他已经完全被眼前壮丽的山脉所吸引。
一切都是如此熟悉,好像就在刚才他还在世为人,还兴高采烈地跟当地人上山采参,还缠着张起灵带自己去开眼界。然而世事莫测,不过三年,长白依旧,他却已然成了一条七魄不全,朝不保夕的孤魂,连堂堂正正的走在阳光底下都做不到。
28
长白山脚临山近水,气候宜人,三年的时间几乎没有给这个村庄留下任何痕迹。吴邪一打听就得知当年他和张起灵投宿的人家已经搬去了江南,据说到那暖和之地做起了小买卖。村子里的人依然靠山吃山,以打猎,采参为生。只是眼下早已过了采参的时节,上山的路也不复喧嚣。
这几年,往来长白山的商贩多了,村子便新造了几间小屋,勉强算作客栈,供过往的行人居住。这样一来,吴邪等人倒是不用再为落脚的地方发愁。一行人要了三间客房,吴邪和张真人一间,胖子和小花各一间。说是客房,其实不过是朴实的农家小院,两面小屋,三面环着篱笆,有种诗赋中的悠然。安置妥当,胖子和小花又到药铺抓了些药材,一则给张真人外敷内服,二则弄些人参来,给人参娃娃补一补。黄昏的时候,张起灵还是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他似乎是知道自己已经脱险了,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尽管另外三个人都不需要吃东西,吴邪还是要了些清粥小菜。他想着,小哥夜里要是醒了,他可以去给他热上,不至于饿肚子。
这一等,真的就入了夜。
隔壁传来胖子高亢的呼噜声,让吴邪又开了眼界。他心说怪不得小花说什么也不肯跟胖子挤一间,若是小哥醒了,胖子这呼噜绝对要记首功。夜里阴气盛,吴邪的精神头反而比白天好上许多,索性也不睡,就这么守着昏迷的张真人。他想起之前自己虚弱时,那人也是这样守着自己,三天三夜没合眼。他那时候还觉得奇怪。这人怎么坐得住呢,就这么干巴巴地等着,好像如果他胆敢不醒过来,他就真要这么等一辈子。如今角色换成自己,吴邪才明白了张起灵那时的心情,只是,他倒宁可永远不明白。
子时三刻,张起灵终于再度转醒。
他一睁眼便看见那人参娃娃伏在床边,肩膀随着呼吸规律地起伏。张真人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儿,才在那人手心轻而又轻地捏了捏。
吴邪本也只是小憩,立即醒过来。
“小哥你醒了!”他大喜。
“吴邪,到床上睡。”张真人这会儿气色好了许多。
“我不困,”吴邪摇头,“你饿不饿?我叫厨房给你留了粥,我去给你热一热。”
张起灵摇摇头,又拍了拍床侧:“不困也躺着。”
吴邪一怔,看了看窗外,顿时懂了张起灵的意思。
子时三刻,阴气最盛,又临近鬼月,他的体质必然遭过路的小妖小鬼觊觎。以往这个时间他都窝在被窝或者黑金古伞里睡大觉,所以从不曾注意,原来小哥竟是一直在周全他。他心中一软,直直地盯着张真人看,嘴巴动了动,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是听话地爬上床,窝在里侧躺好。
上清真气百邪莫进,即便张真人如今重伤,寻常小鬼也依旧不敢近他十步之内。
“伤口还疼么?”吴邪问。他侧过头,入眼便是张真人高挺的鼻梁。其实他知道,问了也白问,就算疼,这人也不会说。
果然,张起灵摇了摇头,又在被窝里握了握他的手,低声道:“没事。”
吴邪颔首,侧过身面对他,把另一手也捂了上去:“累了就再睡会儿。”
张真人看看他,罕见地犹豫了一下:“吴邪,你的记忆……”
“小哥,我好像有点困了!”吴邪忽然道,“睡觉吧,乖,睡觉不说话。”他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给张真人掖了掖被子,随即自己一缩头,半个脑袋都钻进了被窝,双目紧闭,一副急着入睡的样子。
张起灵见他如此,唯有沉默。好半晌,他感觉到身边的身体终于不再紧绷,呼吸也均匀起来,知晓这人参娃娃是装睡装过头,真的睡着了。
吴邪果然是不愿意说。
张起灵微微叹息。
张真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第二天下午便已经能下床行走。尽管吴邪反对,但是亲眼看见张起灵腰板直得像没挨过那一刀,人参娃娃也唯有感慨:茅山大弟子果然不是白叫的。等到第四天,这人已经完完全全和平日无异,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连胖子也感慨地说小哥这恢复能力简直比他们这些妖怪还妖怪。
张起灵复原,吴邪自然是打心底高兴,整日不是陪着张真人在房里大眼瞪小眼,就是跟胖子和小花拌嘴。更不用说在这里他还经常能啃到新鲜的人参,日子简直再惬意不过。然而,张真人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吴邪在躲着他。
尽管他们依旧被红线所联系,算得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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