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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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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之,远之……醒醒,醒醒。”

    李远之像条缺水的死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睁开眼睛,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机械的转头,身后站着李太后,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问:“远之,做噩梦了?”

    “啊……”李远之惊魂未定,无意识地应了一声,身上的睡衣已经湿透,冰冷一片。

    李太后看他的傻样子,抬手揉着他的脑袋,安慰,说:“好了,儿子,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李远之调转视线,直直地看向窗户,窗户的玻璃被开了一半,清晨的凉风丝丝透进来,系着红绳的桃核正躺在地上,不过已经变成了黑色,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把脸埋在太后的怀里,无比委屈地蹭着,这种见鬼的日子他真是受够了,夜夜提心吊胆,不是被鬼吓死,就有鬼想要他的命。

    那种腐烂后,长得很奇怪的鬼,简直是让人不忍直视,长得丑就罢了,可长得丑还出来吓人,根本就应该被丢到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李远之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吃过早饭,见他家太后已经大好,李远之就收拾东西离开了,他现在就像一个吸鬼石,走到哪都能见鬼,若是留在太后身边,他怕会给她带来危险。

    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沈煜,问他能不能搞到拍卖会的邀请函,沈煜说他想想办法。

    “对了,远之,季言回来了,昨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他。”沈煜迟疑了一下,继续说:“不过,他看上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李远之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

    “我跟他打招呼,想打听一些‘七宝如意石’的消息,你知道吗?他居然无视我,无视我……我去,气得我肝疼。”沈煜一想起昨天的事,就满肚子的火气。

    “你是不是一上去就问他,‘七宝如意石’是不是他偷的?”

    沈煜理所当然地说:“对啊,跟他那种变态还用客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含蓄委婉对他来说,根本不需要。”

    李远之无语了,这么直白的问人家有没有偷东西,是个人都会生气,没当场揍人,已经算是好的了,季言那人虽然喜欢沈煜,但性子却高傲的很,就算他真的偷了那块石头,也不会承认的。

    回到八宝寺,在斋堂门口遇上了他家小叔,李馗正和一穿得花枝招展的少妇站在九曲回廊下说话。

    “最近,城南护城河那边的河里漂了好多死猪。”少妇一张脸看上去甚是愁苦,我见犹怜。

    “嗯。”李馗木着一张脸,惜字如金。

    少妇继续说:“养殖场的鸡也死了不少。”

    李馗目视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说:“嗯。”

    “已经出现有人感染禽流感了。”少妇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嗯。”李馗不为所动,依然只一个字。

    少妇突然爆发,大声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我说禽流感,死猪,死鸡,这是瘟疫,瘟疫……”

    来八宝寺参观的游客好奇的看向这边,不时的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李馗的表情终于变了一下,但也只是变了一下而已,然后依然面无表情,大发仁慈的说了四个字,“那又怎样?”

    “怎样?”少妇的脸都快要气肿了,鼓着腮帮子,恶狠狠地说:“怎样?这是有人,不,确切的说应该已经不是人了,半人半鬼在作祟,人瘟,人瘟很严重的,好不好啊?”

    李馗低头,慢条斯理的掸了一下僧袍,然后异常吝啬地睇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视线,一本正经地说:“这事归地府的阴差管,你急什么?”

    少妇一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瘪了下去,嗡声说:“地府最近逃出好多鬼魂,阴差们正忙着抓鬼,没空管这些的,可这瘟疫,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会死更多人。”

    当然,还有很多鸡鸭猪鱼……

    “那样不是更好,你可以一天换一个尸体,今天做少妇,明天可以做少女,每天过一把角色扮演的瘾,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

    少妇恼羞成怒,跳脚,挥手就给了李馗一拳,恶声说:“你放屁,你以为我愿意吗?”

    看热闹的人群离得远,根本没听清两人说了什么,不过两人腻歪的动手动脚还是让他们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他们开始指指点点,大声讨论起来,脑补八宝寺住持大师勾引青春美/少/妇,逼迫少妇天天角色扮演,少妇不堪忍辱,最后……

    哎呦,这是多么重口的戏码啊!李远之整个人都不好了,面皮不停的抽搐,他家小叔的清誉就这么毁了啊……

    “大侄子,你回来啦!”少妇突然转头,高叫了一声,看向鬼鬼祟祟掩面,装着不认识他们,正准备逃走李远之。

    “呃……”李远之的身影一瞬间僵硬,无奈地顶着一众奇怪的视线,机械地转身,嘴角扯出一抹奇怪的笑,说:“陈叔……唔,陈姨,你好。”

    没错,这少妇正是被陈艺附身的陈艺,他对李远之招了招手,说:“远之,你过来,过来,你陈叔我不好,一点都不好。”

    李远之木着一张脸,整颗心都扭曲了,见陈艺还在对他招手,只好走过去,李馗的视线落在他光裸的手腕上,见桃核不见了,脸色难看起来,问:“昨晚又见鬼了?”

    “嗯。”李远之恹恹地应了一声。

    陈艺闻言,脸色也难看起来,说:“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啊。”

    李远之瞥了他一眼,实在不习惯他顶着一张浓妆艳抹地女人脸说话,他把视线转向李馗,说:“小叔,我有点累,没睡好,先回去睡觉了。”

    李馗点点头,说:“去吧,晚饭的时候,我去叫你。”

    快步走向寺庙后院的禅房,开门进去,一抬头,便看见白乙正坐在书桌边,见他进来,黑沉的眼眸立刻看了过来,冷冷地问:“远之,你去哪里了?”

    李远之头疼欲裂,想起昨晚的糟心事心里就烦躁的不行,没好气地说:“我回家了。”

    说完,他又觉得自己英雄气短,干什么要老老实实的告诉他,在外受野鬼的气,回来还要接受他的质问,简直哪都不得劲,遂冷声说:“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他完全忘了自己已经把答案告诉人家了,马后炮炮口根本就是对着他自己的心口开的,心脏都被炸碎了,自暴自弃的在心里把自己唾弃了一般,便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脱衣服,五分钟后,他顶着一头湿发出来,胡乱地用毛巾擦了一把,出来,挪到床边,钻进了被窝。

    见白乙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看他,李远之心头又有些冒火,赌气地掀开被子,翻身躺平,挑衅地看向他,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来吧,掐这里,用力掐,最好能掐死我。”

    白乙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又冷了两分,李远之见他不动作,不怕死地说:“你要是现在不想杀我,就离我远点,我要睡觉。”

    说完,卷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蚕蛹,翻身背对着白乙,闭上了眼睛,没过一分钟,身后就感到有凉气袭来,下一刻,他便连人带被子被翻了过来,被白乙拥进了怀里,李远之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放弃,沉默了一会儿,闷闷地说:“我昨晚看到了一个穿明朝古装的鬼,眼睛都没了,阴森森的对着我笑。”

    白乙没说话,收紧手臂,低头亲吻李远之的眼睛,舌尖扫过他的睫毛,带出微痒的酥麻感,李远之忍不住偏头躲闪,白乙的唇顺势滑过他的鼻尖,落在唇上,轻轻的啃咬,好一会儿才放开他,低声说:“昨天有人施法,隐了你的气息,我没办法找到你。”

    李远之一惊,睁开眼睛,问:“是谁?”

    白乙看了他一眼,低头再次吻上了他,舌尖挑开他的嘴唇,探入口中,勾着他后退的舌头,纠缠,深吻,直到李远之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放开他,手指抚上他眼底的青黑色,说:“睡吧,这事我会去查。”

    李远之嘴唇红肿,埋头,在白乙的衣服上蹭了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憨情刚才这位爷以为他做法想摆脱他,才一进门就给他冷脸的?唉,他的人生自由好像已经没了……

    “你最近有七宝如意石的消息吗?”李远之问,没听到白乙回答,也不以为意,说:“我在网上看到一张图片,叫玉玲珑,是块巴掌大的琥珀,里面包着一块黑色的石头,和如意石有些像,下个星期六会在青藤会所拍卖,我想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的?”

    “嗯。”白乙应了一声,李远之听到回答,才闭上眼睛,睡过去。

    拍卖会那天,两人把身边能找的人都找了,也没能弄到拍卖会的邀请函,两人不甘心,跑到青藤会所的门外,准备找机会偷偷地混进去。

    两人装模作样,刚走进大厅,就被一西装笔挺,爱岗敬业的工作人员拦了下来,“两位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李远之急中生智,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尼康相机,说:“我们是记者。”

    “对不起,记者也是需要邀请函的。”那人撩着眼皮,倨傲的扫了两人身上的t恤牛仔一眼,说:“我们这里是高级会所,在我们这举行的拍卖会自然要求穿正装,邀请函里都有写。”

    两人悻悻地被请了出去,外面天色阴沉,沈煜蹲在会所门口的台阶上,心情很不爽,说:“他娘的,这是赤/裸/裸的歧视,我要去投诉他们……”

    李远之把身后的背包背到胸前,右脚放在左脚上,单腿直立着,其实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正依靠在白乙的身上,刚才他让白乙自己进去,反正他是鬼,别人看不到他,也用不着邀请函,可他摇头,跟着他出来了。

    两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一直没能找着机会进去,倒是看到了一个熟人,梁泉。

    红色的真丝旗袍,上面是手工刺绣的腊梅花,一朵一朵,从凹陷的腰一直蜿蜒到丰满的胸部,盘扣立领,暗灰色的滚边,衬的她整个人艳光四射。

    李远之的心情有些复杂,只是让他觉得更不好的是她身边挽着的那位男士,季言。

第16章 疯狂的竞价() 
沈煜站了起来,脸色也很难看,那两人金童玉女一般,款款走来,要是再来条红地毯,这两人绝对能给你走出一条星光大道。

    梁泉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远之,沈煜,你们也来参加拍卖会?”

    李远之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刚好落入白乙的怀中,他没在意,微微笑了一下,点头,说:“嗯,我们就是来看看。”

    “要不一块进去吧。”梁泉笑着邀请。

    李远之面色一僵,有些尴尬,一直没说话的季言嗤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我看他们应该是没有邀请函吧。”

    沈煜见他这样,脸都被气歪了,瞪着眼睛说:“我们的邀请函在路上呢。”

    梁泉被沈煜给逗到了,掩嘴笑了一下,转头对季言说:“季言,要不我们带他们进去吧。”

    “好啊,都随你。”季言笑得温柔,眼角瞥了一眼头发都气得竖起来的沈煜。

    两人踌躇犹豫起来,他们实在不想欠季言的人情,但是梁泉已经邀请了,两人也不好推迟,况且他们本来就想进去的,眼前这机会来了,还是要抓住的。

    “那,谢谢了。”李远之干巴巴的说。

    两人跟在季言和梁泉身后,再次进了大厅,沈煜低声问李远之,“嗳,你说季言怎么会有拍卖会的邀请函的?还和梁泉很熟的样子?”

    “不知道。”李远之看着前面季言的背影,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不是上次在博物馆他红色充血的眼睛,这次他的眼睛倒是恢复正常了,但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像是换了一个人。

    而且梁泉以前并不认识季言,也不知道两人这次怎么一块来参加拍卖会的,看他们之间熟稔的动作,倒不像是刚认识的。

    季言不知道和那位尽忠职守的会所工作人员说了什么,只见那人电子扫描器一样的眼神射过来,打量评估了两秒,点点头,说:“他们既然是季先生的朋友,当然可以进来,但是……需要换一套稍微正式一点的衣服。”

    说着,那人指着对面的银泰商场,说:“对面有个商场,两位可以去那里买衣服,我们会所提供更衣室。”

    李远之摸着鼻子,心想,这个看衣识人的装逼社会,真够糟心的!

    两人快速的去了对面商场,各自挑了一套西装,刚才还是青春朝气的大学生,转眼,立刻变成人模狗样的社会精英人士,沈煜给自己配了一副平光眼镜,档次直逼衣冠禽兽,看得商场里的姑娘们频频对他放电,就差扑上来,把他推到了。

    拍卖会两点开始,现在是一点半,两人回到青藤会所,这次门口的工作人员换成了一女的,见他们走进来,眼睛都看直了,完全忘记要求他们出示邀请函。

    拍卖会在会所的三楼,芳兰厅里举行,主办方在大厅里提供了一些酒水和点心,给先到的客人品尝,李远之和沈煜站在大厅的角落里,边吃点心边四处乱瞄,眼前男士西装革履,女士长裙曳地,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体到几乎虚假的笑,言笑晏晏,简直就是一场小型的宴会。

    突然,李远之眼角瞥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他家小叔,李馗。

    沈煜显然也注意到了,戳了戳李远之心中胳膊,问:“远之,那不是你家小叔吗?他怎么来了?”

    李远之摇头,李馗一身黑色西装,身边还跟着一二十岁出头的男子,脸色不健康的白,很瘦,一套银灰色的西装被他穿出了披麻袋的效果,李远之猜测这人可能是陈艺。

    “早知道你家小叔要过来,我们就在外面等他好了,省得和季言进来,搞得他好像有多大的面子似的。”远处的季言正低头跟梁泉贴着耳朵说话,神色温柔得像三月的春花,还不时地发出低笑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呢。

    “嗳,看到你前女友另结新欢,嫉妒不?”沈煜挤眉弄眼,撞了一下李远之的肩膀。

    李远之还未来得及回答,就觉得身后一寒,白乙伸手靠了过来,把他搂紧怀里,冰凉的嘴唇含着他的耳垂,舔咬着,酥麻中带着刺痛。

    这简直是太刺激了,李远之身体像过了电一般,骨头都快烧焦了,脸颊发烫,握着叉子的手直发抖,强装镇定地说:“我和梁泉早分手了,没什么好嫉妒的。”

    话刚说完,白乙搂着他腰的力道放松了许多,但并没有放开他,嘴唇贴在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李远之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太折磨人了,考验他的定力,验证他是不是柳下惠吗?

    他咬着牙,挣扎了一下,见沈煜端着碟子去拿点心,忙低声说:“白乙,你快放手。”

    白乙冷哼了一声,抓着他的肩膀,把人转了一个身,低头,毫不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唇,牙齿惩罚性的轻咬他的唇瓣,李远之快哭了,他娘的,这么咬下去,嘴唇肯定肿了,等下怎么解释啊……

    李远之伸手推了一下白乙,小声地求饶,说:“白乙,求你,别这样,成么?梁泉只是我的前女友,我们早分了,现在我和她没关系的。”

    李远之说完,就想抽死自己,这解释怎么听都像情人之间的讨饶,关键是他本能觉得白乙在等他这样的解释,天啊,来根面条吧,他想上吊。

    果然,白乙听了他的话,放开了他,李远之忙低头,擦嘴,在抬头时,对上白乙黑沉幽深的眼眸,心头险些漏跳了一拍,忙移开视线,说:“我和梁泉一年半前分手,现在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白乙没有说话,越过李远之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不远处,说:“那个男人有问题,你离他远点。”

    “哪个男人?”李远之顺着的他的视线看去,正对上季言看过来的视线,季言端着酒杯,对他摇摇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阴笑,李远之不舒服地皱眉,说:“我也觉得他有问题呢。”

    “远之,你来这里做什么?咦,你的嘴唇怎么肿了?”李馗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若是能忽略他头上的假发的话,嫣然是一位精英装逼人士。

    “我来参加拍卖会,嘴唇啊,我中午吃的酸菜鱼,辣的。”李远之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见李馗依然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看,他忙转移话题,说:“小叔,你来参加拍卖会,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我啊。”对李远之的质问,李馗简直是莫名其妙,外加冤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参加拍卖会呢。”

    “呃……”李远之词穷,尴尬了好一会儿,才问:“对了,小叔,你为什么会来参加拍卖会?陈叔呢?”

    “哦,我就是来看看。”李馗指着不远处,正大口吃着点心的男子,说:“陈老头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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