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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为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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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朗星稀。

    赵政房中三人秉烛夜谈,一直持续到了翌日清晨。

    “家主所言这霸绝体……真的有这般厉害?”闻人后卿脑中还是晕晕乎乎的。

    赵政花了一晚上时间告诉她关于霸绝体的信息,还有适合她的修炼方法。

    “不错,霸绝体万年难得一遇。你有此造化,日后成就比你想象中的只高不低。”赵政喝了口茶道。

    岳银瓶亦是听得糊涂,怔怔道:“难怪你要将她带在身边,若真如你所说,那她以后岂不是比你还要妖孽?”

    “呵呵。”赵政失笑,没有多做解释。

    虽然霸绝体强横,可又哪里能跟他这个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相提并论?

    当然,这些事他是不会跟岳银瓶说的。

    曾经的那些敌人或许还有不少潜藏在暗处,在他成长起来前,重生的事情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后卿多谢家主,家主对后卿的恩情,后卿愿以余生来报答!”后卿再一次跪在赵政面前,这次却比以前多了几分真正的尊敬。

    “起来吧。”赵政安然受下,又道:“你虽是天生霸绝体,可如今尚未觉醒,故而体质比常人还弱。当务之急,是激活你的潜能,届时霸绝体觉醒,不需要我指点,你的修为都会一日千里。”

    “家主的意思是?”后卿如今对赵政已经是完全的信服。

    赵政想了想,忽然笑道:“霸绝体的成长,需要的是杀伐之道。我也不能让你去胡乱杀人……不过,人不能杀,兽总可以。”

    “你要让她去杀凶兽?”岳银瓶大惊。

    “不错,在前期,只有生死一线的搏杀,才能激发她的潜能,刺激霸绝体觉醒。”

    “可就算是大山外围的凶兽,最少也是一阶,她修为才人境一阶,这不是去找死么?”岳银瓶担忧道。

    闻人后卿却抬头说:“若是真如家主所言,后卿愿前往大山外围一试。”

    赵政想了想,手掌一翻,长剑现于手中,道:“虽说要历经凶险,可也不能让你去送死。这把剑你拿着,若到关键时刻你难以力敌,它能助你脱离险境。”

    “家主,这……”闻人后卿呆了。

    现在谁不知道,赵政手中这把剑,乃是一柄地器!

    他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交给自己了?他们从见面到相识,才短短一个晚上时间呀。

    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赵政如此信任?

    闻人后卿接过了剑,却低下了头,哪怕这些年来被人百般嘲笑亦没有屈服的她,落泪了。

    “后卿这条命,是家主的。”过了良久,她只哽咽着说道。

    “去吧。”赵政挥了挥手,后卿对他一拜后,把破剑藏在袍子里,毫不迟疑的出了房门,直往城外群山而去了。

第42章 成婚() 
“你为何那么信任那个闻人后卿,你就不怕她跑了?那可是地器呀!”待后卿离开,岳银瓶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一把地器,莫说小小彭州城,就是整个南域都要为之疯狂。

    若不是彭州城的消息还没彻底传开,传闻赵政又有藏神楼撑腰,恐怕此刻这宅邸已经被各方强者围得水泄不通了。

    而赵政居然丝毫不当回事,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一个才认识一晚上的女人!

    赵政靠在太师椅上,淡淡道:“一把破剑而已,她若想要送给她亦无妨。”

    岳银瓶眼珠子一转,问道:“你是在考验她?”

    “呵,称不上考验。”赵政摸了摸鼻子,回道:“不过若是她真逃了,我也有的是办法把她找回来。我赵政的东西,这世界上可没人能抢走……”

    对于不把地器当回事的赵政,岳银瓶是丝毫办法没有。不过闻人后卿一走,偌大的宅邸就只能她一人打扫了。

    至于赵政,家主架子倒是摆了起来,在房中打坐了整整一天,没有半点帮忙的意思。

    实际上,赵政只是在了解自己变异的体质,虽然收获并不多。

    到了晚上,岳银瓶终于收拾了一半,这赵府总算有点大家大院的样子了。

    但是,等到要回房睡觉的时候,她却红了脸。

    如今她跟了赵政,晚上莫非也要一起睡觉?回想起那夜在岳家的疯狂,岳银瓶羞得无地自容,徘徊在房门外,心慌意乱。

    “还在这站着作甚,天色晚了,不睡觉?”赵政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疑惑的看着她。

    岳银瓶如受了惊的兔子,吓得跳起来道:“你,你要睡就睡,关我什么事。”

    说罢,她逃也似的冲进了旁边的屋子,关紧房门再不肯出来了。

    门外,赵政能清楚听到她的喘气声。

    无奈摇头,赵政回了自己房中,没有去强求。

    女人嘛,要征服起来才有意思……

    翌日,赵政早早起来,院中多了两位客人。

    “唷,这不是岳家主么?”赵政皮笑肉不笑,让一旁奉茶的岳银瓶有些尴尬。

    岳鹏举来了有一会儿了,和女儿说了些话,却没让她去叫赵政。

    此刻看到赵政,岳鹏举心里百般滋味儿,说不清是后悔还是可惜。

    起身抱了抱拳,也算是认可赵政如今的身份,已经到了跟他同等的高度。

    他叹道:“不请自来,望赵公子见谅。”

    “呵,客气客气。”赵政坐了下来,看了看两面为难的岳银瓶,又看看岳鹏举身后的二长老,笑道:“坐呀,我又不是吃人的怪物。”

    你的确不是怪物,你比怪物可怕多了。

    饶是二长老这等见多了风浪的过来人,此刻在赵政面前亦感到几分压力。

    这少年人,到底还是被他们小觑了。

    岳鹏举倒是比较自如,落座后见赵政没有主动搭话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气道:“此次前来,除了看看银瓶外,还有一事想与赵公子商量。”

    “哦?堂堂岳家家主,有事不也应该去找雷门少门主之流商量么?怎么还找到我这么个一无实力,二无背景的小人物身上了?”赵政话里带刺,让岳鹏举苦笑。

    赵政的怨气不无道理,当初在会场比武时,岳鹏举可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雷动那一边。

    此刻就是岳银瓶,也不好替他说半句好话。

    “赵公子责怪我,我能理解。不过,银瓶到底是我女儿,如今跟了赵公子,但赵公子似乎并未给过她一个名分吧?”岳鹏举盯着赵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

    虽然赵政如今声名鹊起,但真要比较实力,和岳鹏举自然不是一个档次。

    赵政闻言看了看岳银瓶,后者有些羞怯。

    “名分,我自然会给她。但也只是给她,与岳家没关系。”

    “没关系?”岳鹏举有些动怒的样子,“呵,赵公子此话实在好笑。她是我岳鹏举的女儿,出嫁这等大事,怎可能与我岳家没有关系?”

    “那岳家主打算如何呢?”赵政嘴角挂笑,怡然自得的品着岳银瓶泡的茶。

    “我要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接银瓶入门!”岳鹏举敲着桌面,语气不容推辞。

    赵政却不为所动,依旧不急不慢的喝着茶,待旁边的岳银瓶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才放下杯子,扫了肃然的岳鹏举一眼,淡淡道:“岳家主,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从没有人敢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你!”二长老闻言正要动怒,被岳鹏举抬手拦住了。

    岳鹏举眯了眯眼,淡笑道:“年少轻狂,但你的确有那个资本。”

    “不过……”这时,赵政却又说:“我的确挺中意这个丫头,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

    “恩?”岳鹏举有些意外,赵政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而且,说起来他岳鹏举对他还有所亏欠呢。

    赵政瞥了他一眼,笑道:“岳家主,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那些小心思。我讨厌阴谋诡计,可不代表我不会玩阴谋诡计。你想借我和银瓶的婚事来给岳桧父子压力,逼他们造反,这我知道。”

    岳鹏举微微动容,没有承认,却也没否认。

    旁边的岳银瓶听得迷糊,但亦惊讶,父亲为何要和大长老反目?

    只听赵政又道:“我甚至能在必要的时候,帮你一把。不过,我赵政还从来没吃过亏,岳家主除了一个心头大患,我总不能半点好处都得不到吧?”

    “呵,我连女儿都交给你了,你还要什么好处?”

    “话可不能这么说,银瓶早就是我女人了,这一点不需要你来承认。”赵政的话颇有些恬不知耻,但岳鹏举无法反驳。

    “那赵公子要如何?”

    “我?呵呵。”赵政笑得诡异,让一旁伺候着的岳银瓶头皮发麻。

    三日后,州城会武风波还未平息,又是一个重磅消息砸下。

    岳家大小姐岳银瓶,将于次日正式与赵政完婚,成为赵家人。

    而另一个传言,也在不胫而走。

    随着岳银瓶嫁给赵政,赵政自立门户,赵家成为彭州城第五大家族。

    说来可笑,这所谓家族目前仅仅只有两人。加上传闻中赵政新收的那个丑奴仆,也就堪堪三人,哪里称得上家族二字。

    可诡异的是,整个彭州城却无一人觉得这乃无稽之谈,反而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毕竟,赵政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任何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似乎都不值得再惊讶了……

    此外,随着‘第五大家族’的诞生,身为排行第四的萧家,却沉默了。

    州城会武上,萧尘被赵政打成重伤,至今昏迷未醒。可萧家貌似连一点报复的意思都没有,如今赵岳两家联姻,萧家报仇的机会更加渺茫了。

    但很快有消息传出,在赵政婚事确定的当天,秦家家主亲自前往萧家,似乎要与萧家家主商讨什么大事……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政的成婚之日,正是今天。

第43章 岳桧逆反() 
“花轿来了!”

    岳家大门口,张灯结彩宾客满座。

    虽然是岳银瓶出嫁,但去赵府做客的却没几个。原因无他,赵政这家伙就跟凭空蹦出来的一样,根本没几个人跟他沾亲带故的,想去祝贺也没个过得去的说法。

    反倒是岳家,在彭州城屹立的千百年,人脉关系渗透了每个角落。

    赵政果然如他所说,聘请了八抬大轿,一路吹拉弹唱,从赵府走到岳家,除了接亲队伍,还有将街道都堵得几乎水泄不通的围观民众。

    如今要说彭州城风头最劲的人物,当属赵政一人。故而他成婚,人人都想来看个热闹。

    只见赵政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是八人抬的花轿,再后头是礼乐队,最后面则是一个个抬着聘礼的奴仆。

    当然了,这些人都是赵政临时请来的,还不够资格当他赵家的仆人。

    “这就是赵政呀,长得好生俊俏呀。”

    街边,有二八的怀春少女目露痴迷,险些被勾了魂魄。

    “切,不就一小白脸么。”旁边有男子不屑嘀咕。

    少女冷冷一瞥,道:“那要不你上去跟他比划比划?”

    “额,那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今日的赵政稍作打扮,比往常更为潇洒。加之近几日满天飞的种种传言,可谓是男的见了妒火攻心,女的看到欲火焚身了。

    而岳家亦早有人候在门口,赵政让花轿落下后,岳鹏举亲自扶着女儿踏出家门。

    身着霞帔,头戴凤冠,红纱遮面,依稀只见那动人轮廓。

    赵政下了马,牵过岳银瓶满是汗水的小手,对岳鹏举笑道:“岳家主,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岳鹏举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只道:“你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呵,银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会对她好好的,不劳岳家主操心了。银瓶,走,我们回家。”说罢,赵政直接将岳银瓶横抱而起,街边不少人惊呼,多是些情窦初开的少女。

    这一举动,可是不合规矩的。然而赵政轻狂,作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亦无可厚非一般。

    岳鹏举只是苦笑几句,由他去了。

    “奏乐,起轿!”

    赵政将岳银瓶送人花轿,接亲队就要开往赵府。

    恰这时,却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且慢。”

    马上的赵政扭头一看,笑道:“不知大长老还有何指教?”

    出言叫住他们的,正是岳桧。

    他身边,还有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赵政剥皮抽筋的岳明。

    谁人不知,岳明对岳银瓶追求已久,如今却被赵政劫了道,怎会不恨。

    岳桧瞪了身旁不争气的儿子一眼,示意他莫要胡来,这才说道:“今日赵公子与我家小姐成婚,本是大喜之日,有些话我本不该说……”

    “那你就别说了,起轿。”赵政直接打断,转身就要走。

    “慢着!”岳桧急道:“赵公子稍安勿躁,且听我说完。”

    说罢不等赵政发言,他吸了口气,扫向了古井无波的岳鹏举,冷声道:“赵岳结亲,虽是好事。但有一事,岳桧不明,还请家主给个解释。”

    “大长老但说无妨。”岳鹏举不动如山,看也未看他一眼。

    岳桧脸色阴郁道:“还请家主解释,为何要将我岳家在彭州城的五成产业,划入赵家名下!”

    “什么?”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岳家五成产业,这意味着什么?

    岳家在彭州城,可是头号霸主。资产何等雄厚,五成产业,比如今已经日渐落魄的萧家全部资产加起来还要多。

    岳鹏举这也太大度了,直接分出去一半,那岳家的霸主地位,岂不是直接要被顶替了?

    “银瓶是我独女,这是给她的嫁妆,无可厚非。而且,此事族中大部分长老、执事,也都赞同,大长老有什么异议吗?”岳鹏举淡然自若,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妥一般。

    岳桧咬牙道:“大部分长老执事都赞同?那为何我没收到消息?”

    “大长老事务繁忙,本家主觉得此等小事,就不必叨扰大长老了。”岳鹏举还是那般冷静。

    “小事?好,好!”岳桧怒极发笑,连道两个好字,这才又说道:“那日后立赵政之子为岳家下任家主,这又是何意!?”

    这次,不光是外人了,就连岳家的人都惊了。

    让赵政的儿子当岳家家主,那岳家还姓岳么?岳鹏举此举,岂不是欺师灭祖?

    但见岳鹏举回道:“此事也是经过族中商议,且与赵公子也有约定。若他日他和银瓶孕有一字,可过继入我岳家。银瓶身上流着岳家的血,她的孩子自然也有资格继承岳家。”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岳银瓶嫁到赵家,那就是赵家人了,岳鹏举这个决定,总归有些不妥。

    可此刻,族中大部分长老、执事都已经到了门口,对岳鹏举所说的话,却没有反驳。

    唯岳桧气得脸色铁青,怒道:“岳鹏举,你这是要我岳家改姓赵吗!?”

    “混账!”岳鹏举一喝,玄境五阶的威压爆发出来,让远处观望的人群险些没能站稳。

    岳桧也是心头一惊,但此刻的他怒到了极点,哪里还会退缩。

    只听岳鹏举哼道:“我乃岳家家主,一切事宜我自可做主。倒是大长老你,这般愤怒真当是为了我岳家着想吗?”

    “那是自然,我身为岳家人,岂容你一人决策,毁了我岳家千年传承!”岳桧义正言辞,在场中有不少人还真被他打动了,纷纷对岳鹏举鄙夷起来。

    却听岳鹏举不屑道:“哦,是么?恐怕不是这样吧。大长老之所以这么失态,为的怕是我岳家下任家主之位……无法如愿落到你儿子岳明头上吧?”

    “你,你说什么!一派胡言!”岳桧神色变幻,矢口否认。

    “一派胡言?啧啧,岳桧,你穷尽计算,暗中铺垫了二十几年,为的不就是那么一天么?可惜,你却连承认的胆量都没有。”岳鹏举说话之时,有明眼人注意到现场的气氛变了。

    一个个长老、执事,或有意或无意的将岳桧父子包围起来。

    但亦有站在岳桧这边的,成裹挟之势,保护着岳桧与岳明。

    “岳鹏举,你这是什么意思?”岳桧脸色铁青,干脆已经直呼岳鹏举的名字了。

    “什么意思?呵呵,呵呵呵呵。”岳鹏举额头青筋暴起,语气中尽是恨意:“二十多年前,为了这所谓家主之位,你暗下毒手,让我还未出生的儿子胎死腹中。银瓶母亲之所以难产去世,亦是因为那之后留下的暗疾。岳桧,你很能忍,忍了二十多年……今天,你还能忍吗?”

    “嘶,原来岳家还有这等事情,若真如岳鹏举所说,那这岳桧也太过狠毒了。”

    “嗨,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高墙大院内,哪个不是如此,少见多怪。”

    “难怪岳鹏举要分出一般产业,还要让赵政的儿子继承家业,感情就是为了逼得这岳桧谋反呐。”

    “呵呵,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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