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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太子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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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是的话,自然不是我能做主的!
    凤凰下山雨出晴,水风清,朝霞明。烟敛云收,依稀是当年。将待曲终寻问音,人不见,数风青。
    给读者的话:
    谢谢一直追文的童鞋们,小寻也想快些更,可是,我要对得起大家,不能把文章些写烂了,尽量跟新快些~今日尽量多几章~谢谢支持!
正文 44。 血月今昔复何年
    昨夜熄灯前我看到凤胤tuo衣的左手手背有四个月牙状的血印,女人的直觉,那是一个女人留下的。平日里,我自然没有抓他手的嗜好,所以结论是,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莫名的来气,却也名正言顺。终于被我发现那个除了东后外,你深爱的女人了!我,就这般带气而眠。
    ……
    “太子殿下,你休了太子妃,立我为正妃可好?”凤胤,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凉风晚亭,好一幅俊王佳人图!
    此时的两人,一个微微仰身,一个弯腰俯视,一个艳如朝霞,一个气宇不凡,一个娇柔可人,一个凤目含情,一个纤手微伸,似想攀住眼前飞凤,一个手臂伸屈,似想搂住佳人xian腰,碧绫翩飞,青丝翩飞,晚霞绯红,白云依依——
    男子微微俯身,对上佳人的红唇,缓缓低头……眼看就要碰上了——
    ……
    “你敢!”我顿时浑身用力,原来,什么“只要玉儿一个”全是骗人的!握紧双拳,恨不能一拳挥去——
    拳呢,我找了半天,手里好像握着什么,怎么也握不成拳。再使劲一用力,“嗯——”
    耳边一声闷哼……什么声音?
    “玉儿——”
    “道歉已经晚了!”我负气道。
    “哦,倒是把本宫的话给说了?”他,居然是玩味的口气!
    “——本宫?——凤胤!”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凤胤一脸吃痛的表情,借着微亮的月光,我觉得他好像又瘦了,锦衣玉食的他也会瘦?
    倏忽,我想起他和那个女子所做之事,指间的力道不觉加重。
    “嗯——”凤眉微蹙。
    “悔恨吧,悔恨我也不原谅你,居然敢抱别的女子,还那般亲热!你以为我不会向别的男子投怀送抱么!”我怒视着他,口中决绝地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月色中,嗔怒的目,遮掩不住除了怒气,还有丝丝缕缕疼痛之感。
    “你抱其他的女子,还想要和她——”这种话要我怎么说!
    “什么?说清楚!”一个俯身,他将我的双手钳制在头顶,居高临视,威仪泠然。“女子,这半夜何来女子?”
    对啊,半夜,他就睡在我身边,没有女子,“做梦了?”我困惑了,那般真切是梦吗?
    “梦?”一声冷笑,我不寒而栗。
    “太子妃半夜做梦误伤太子,你说,这惩罚会是什么?”
    误伤?
    “你少血口喷人——”,下一刻,被颈部力量所牵,抬头已经对上了那双深邃,幽沉,迷离的眼眸,里面似乎还氤氲着层层迷雾,缕缕柔情……错愕间,温湿柔软的感觉已经在嘴里融开。唇齿相戏,勾缠辗转,与他不容拒绝的霸道不符,他的吻里带着温文尔雅的柔情,我就这样沉沦……
    “嗯——”在快要窒息时,他,终于松开了。我轻轻启唇,他怎知道我梦见了他想做这件事情?
    没来得及想明白,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一声轻吐,凤胤又追上来,亲昵地再次唇碰唇,霸道不失温柔,纠缠不清似的吸shun,把我仅存的呼吸轻叹一尽吞噬,后来我靠着他度给我的气息缓缓喘着,他,这般邪恶至极!不知这般纠缠了多久……
    “罢了,惩罚过了,睡吧!”声音因为深吻,没有平复,略带沙哑,透露着浓浓的情愫。
    屋里弥漫着兰花的清幽,可空气中却是让人沉醉的甜腻,我深深呼吸,热气似乎全都集中到了脸部,回视着凤胤专注的眼神,不jin露出迷茫之色,“惩罚?误伤?”被误伤的明明是我!唇应该是肿了吧!
    湛蓝的天际,一轮弯月悄然从西边拥入大地的怀抱,东方,点点红霞,越发光亮。日月交替,天地伦常。
    一个早上我一直不敢开口,许是因为那个荒谬的梦,许是因为那个缠绵似梦的吻,更多的——是因为我发现自己bai皙的指甲里满是红红血迹。
    他手背上的四个血牙印,我指甲尖的四处血迹。巧合?必然?因果?
    自从嫁来霞殿,我好像就和自己手掌中的血痕断交了。自小开始,我一旦做梦就会紧握双拳,那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长长的指甲自然顺着力道口入了掌心,很多个早晨,爹爹都会轻轻掰开我的手,然后心疼的上药,“玉儿的这个习惯,可还改得了?”
    我以为我改了习惯,原来是他宽容地习惯了。所以他的袖子总是这般长,只因要遮去那抹会惹人非议的我留下的红月牙?
    指间涌出的蔷薇,烙在掌心会是刺痛的甜mi么?
    兰花开了,可是会陪我赏兰的人,还没有回到霞殿。
    春晖开紫苑,淑景媚兰场。映庭含浅色,凝露泫浮光。日丽参差影,风传轻重香。会须君子折,佩里作芬芳。
    给读者的话:
    童鞋们,剧情要起波澜了喽~~~回头马上再送上一章~让阴谋来的更猛烈些吧~
正文 45。 可堪孤馆寒戾迫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敧,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
    如果这个世界有谁会让我在这初冬的日子,倍感严冬的寒冷,那么,好吧,此人坐在炉前,携着众妃,笑意堆砌。环顾四周,没有东后娘娘,只有西后的谈笑轻吟,众位宫妃的连声附和。
    紫意说帝宫有旨,声称:东后寝宫设宴小聚,携众妃赏梅,特请太子妃前来相聚。
    现而今,我坐在西后的寝宫,一群女子围着一个大铁笼,欣赏的自然不是腊月冬梅,也不是祥瑞之兽,却是一场异常惨烈的厮杀。
    笼中,一虎,一豹,一鹿。
    我从来不知道,温婉的后宫女子竟然喜爱如此血腥的搏杀,她们欢呼的尖叫,放纵的姿态,全然没有了初入席时的端庄,是后宫的生活压抑至此,还是她们本性如此,抑或是西后的诱导能力太过高强?
    笼中的豹子一个转身扑,一爪刨向了老虎的眼睛,再看那老虎,一个仰身滑,豹子的肚皮处早已一道血口。此刻的小鹿,毫发未损,一路沿着笼子奔跑,胆颤心惊,可怜的小家伙,还不知自己所困之处是个笼子吧,惊恐的眼神,绝望而不安。
    “嘎,嘎,嘎,嘎,嘎——”石斛焦灼不安地叫了起来,看来连石斛都看不下去了呢!原本石斛的叫声在这放纵的大殿之中根本起不了波澜,直到——
    “看来太子妃的白雕也想一显身手啊!”西后脂粉堆砌的脸,直直朝向了我。
    “石斛,休要放肆!”我大声一喝,石斛倒也安静地听话。我从来不曾这般大声喝它,心中自然免不了一阵酸疼。
    “儿媳的白雕不懂事,扰了西后和众位娘娘的兴致,玉儿这就送它回宫!”虽然凤胤不是西后所出,但她同样贵为胤后,自然我就成了她的儿媳,一如她当年送碧玺时所说的那般。
    本以为这会是可以不着痕迹告退的机会,可在西后这,全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素闻西后是从一个庶出的小姐身份一跃成为如今胤国最尊宠的女人之一,要说没有手段和眼力,怕是没有人会信吧。
    美丽邪魅的嘴角,一抹无痕的蔑笑。
    “素闻太子妃的白雕能懂人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此雕可是睿王为太子妃专门训练的?”
    “儿媳回娘娘话,是儿媳的一个朋友所赠!”说子衿是朋友,一点不为过吧!
    “朋友?”又是一抹意味深远的笑。
    “太子妃交友甚广啊,连这隐国灵物也能收为自用,看来太子妃的朋友一定不同寻常,自是贵不可言之人!”
    “隐国?”众妃此刻忽然失了观摩的兴致,目光齐刷刷射向了我。
    “可是那个‘南胤北隐’的隐国?”不知何人,一语惊呼。
    我从来不知道这“隐国”两字,在这深宫中会引起这般的波澜。
    “这谜底自然太子妃是不会告诉我们的,或者睿王知晓,而太子妃只是被蒙在骨里而已!”听着像是为我解围的话,可似乎如鲠在喉,浑身难受。隐国,就是那个有“玉面佛”隐皇子的隐国!就是那个爹说的是胤国统一天下最大阻力的隐皇子?
    一抹冷笑!我想,我的世界和他的世界不会有交集!
    现下的豹子和老虎均已伤痕累累,“呀,小鹿也会伤虎啊!”不知又是何人呼了一声,将大家的注意力全又移回了笼中。小鹿趁着老虎和豹子身受重伤之际,竟然有鹿角狠狠地顶伤了它们。
    反抗,是一切生灵的本能!
    子衿送我的雕,怎会和隐国有关?一个久居深宫的皇后,消息自然不会太过正确。如果此雕有问题,那么jing明如我爹,多疑如凤胤怎会不知?简单地分析了一下,我觉得眼前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我从来不喜欢这般血腥。
    “依太子妃之见,这笼中争斗的下场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还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小鹿怎可比拟那池鱼和渔翁,处境也未免太过不同了吧!
    “儿媳驽钝,实在是看不出这结局!”既然不知问话者的心意,还是避而不答的好。
    “太子妃果然聪慧,四两千斤,便将问题又丢给了本宫!也罢,这鹿死谁手,本宫心中自有分晓!”但见西后一挥手,一个大力士从石柱后提了把大刀走出来,手起刀落,在看笼中之物,已然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
    众人皆惊,谁会想到这场困斗是这般结束的?众妃没了初时的端庄,没了方才的兴奋,眼里惊恐,浑身瑟斗。
    西后,果然心狠手辣。
    “扰了太子妃的心性,本宫抱歉!”我的脸色早已扭曲,我不喜欢杀戮,何况这般残毒。
    “只要娘娘尽兴即可,儿媳无妨!”我努力不让自己失态,话语尽量放慢速度。
    “今日之宴便到此吧,太子妃留下一同用膳吧,其他娘娘各自回宫吧!”后仪之势,再看那些娘娘,不知是怕西后,还是怕那一笼的血腥,很是自觉地匆匆而去。
    大殿之中,西后,我,石斛。良久无语,眼角的余光微微瞟到西后,她神态镇定,双目望着殿门,似在等着什么?
    机宴娱心意,戚戚何所迫?久久未着痕,岂止有深意?
正文 46。 少昊开光血滂滂
    “奴才参见西后娘娘,参见太子妃娘娘!”一个不认识的小太监忽然走上殿来,打破了一殿诡异的安静,显然也被大殿之中的惨象吓了一跳。
    “平身吧,你是那个宫,来西宫何事?”
    “奴才从帝宫过来,太子听闻西后这聚会散了,特命小人来接太子妃娘娘去帝宫用膳。”
    我心里一阵欢喜,没有凤胤的传旨,这会怕是我还在西后的血腥弥漫的大殿呢吧?看来那厮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想想也奇怪,西后竟然没有横加阻拦,就让我走了。罢了,难道我还希望她挽留我不成,我暗暗笑自己想的太多。
    初冬的萧败势如破竹般地来了,除了兰园,竟连这帝宫的花园也是一片萧败,我笑笑,不语。
    走了好一段,我觉得这路好像有些生疏,“公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太子妃娘娘,去膳殿,太子这会应该在那里了!”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觉得这路不是去帝宫的。刚走过一个长廊,远远地我看见了紫意,心中安稳了许多。来时,紫意提议我给太子暖壶茶,耐不住她磨叽半天,我便煮了一壶让她送去。那么,既然她在这,凤胤应该就在附近,我竟有一种着急想见他的冲动,看来今天被西后吓的不轻。想着,我不jin笑出了声。
    “太子妃娘娘,太子听说今日西后给了您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这会气冲冲地去找西后理论了,把您今日带来的茶具也摔了。看太子的气势,我怕——娘娘,您还是快回西殿看看吧!”紫意的身影近了,却是一副慌张之态。
    在胤国,长幼之序远远没有帝威来得重要,自从凤胤当了太子,他,便是胤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就算是身为长辈的东西两宫皇后,也不能与之相比。
    凤胤不是那般冲动之人,而且三年来,便是他再火大,也不曾摔过一物,今日是如何了?
    “娘娘,太子让奴才带您去膳殿,您快随奴才走吧!”一旁太监见我停步不走了,急急催到。
    “太子为何这般火大?”我收起一脸的轻松,严肃问道。
    “奴婢不是很清楚,是听宫人说的,然后奴婢就去太子处看了看,没有见到太子,但太子妃最喜爱的紫气东来陶砂流光杯却碎了一地。”
    看着紫意手中的残片,我想凤胤这次是来真的了,这紫气东来陶砂流光杯是他命人从民间寻觅来的,因为我喜欢得紧,还得意了许久。可他到底因何而怒呢,就因为西后刻薄了我?
    “走,快去西宫!”完全忽略了小太监的叫喊,我急急向西宫奔去,漠视了一路上宫人投来的怪异的眼光。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阻止这场不必要的。
    “殿下!”迈入西后的大殿,空无一物,原本的血迹早已清理干净,可空气中隐约还有血腥之气,我一惊,急急迈向了后堂,命紫意在大殿守着。
    “儿媳参见西后娘娘!”我礼貌地在后堂外问礼,半天,没有丝毫的声音。此刻,呼吸声、心跳声,却似被放大一般,吵得我心神焦灼。手一紧,我推门而入。
    “吱——”屋里是黑黑的一片,帘子是好像被重重地放下了,遮蔽了光线。白日,这屋子竟如黑夜一般。看着不像有人,我转身将要离开,一道白烟,我看见石斛扇了两下翅膀,一头栽下。顿觉天旋地转,我一个趔趄——
    ……
    “……庭儒……命人扛水来……先泼醒白雕……”
    “……来人……”
    “玉儿……玉儿……醒醒!”微湿的手掌拍打着我的脸颊,我微微吃痛,睁眼,白晃晃的一片,眨眼。
    “咝!——疼!”
    “太子妃娘娘,太子妃娘娘!”我又听见有人在叫我。
    终于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到光亮的骤变,此刻,眼里清楚的倒映着他的凤目,担心,焦虑。一抬手,我想拂去他眉间的微蹙,却被手中的利厉物所惊,然后,三张同样吃惊的表情。
    “匡——唐——”
    我一把扔掉手中的匕首。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凤胤,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的!”我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此刻的他,眼底的温柔消失了,涌上的确是不折不扣的怒意,因为我唤了他的名字?
    不是!
    “庭儒,把水桶给我!”我一抬头,看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些许眼熟,微微睁开的眼却在下一刻被迎头而下的冷水挡去了目光。
    浑身湿了!透心的凉,他,不相信我!手上的血迹顺着水流丝丝滑落,一同滑落的还有我的温度,我的希幻。
    “啪——”刺耳的声响,水桶瞬间支离破碎,片片木絮,洋洋洒洒,倒是一种凄漠的悲壮。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被劈碎的是木质水桶,此刻覆盖了一地的残碎,我无法将它们与水桶联系起来。
    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这般断定是我,这般冤枉我?一同破碎的可还有我稍稍放开的心门?
    我痴痴地坐着地上,眼睛迷糊了……这里是哪里?西后的后堂,还是早已不在皇宫?
    姚星流窜,天裂异变,穹开见光,流血滂滂——大凶之兆。
正文 47。 孝子伤因玉莲絮
    荧惑常以至寒入太微,受制而出行列宿,司无道,为乱,为疾,为丧,出入无常,辩变其色,时见时匿,大患之象也。
    胤国232年,西后潘氏内寝,逝年正值茂华,死因不详。
    许多个夜晚,我还是会梦见龙胤决绝狠毒地怒视凤胤的眼神,除了憎怒,似乎更多的是困惑,不甘。
    简单如我,不明白这里的深意。
    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会昏倒在西后的寝室,而西后又是何时被何人一刀毙命的?整个胤宫对此事讳莫如深,这是大忌。胤帝下旨,不许任何人议及此事。
    今年的春日来的格外的迟,纵使此刻的胤宫风平浪静,纵然此刻的王府依旧香气馥郁,我还是挥不去西后惨死的那一幕。
    我不知道为什么凤胤会出现在西宫,真的一如大殿下所说,是他杀了西后?
    我也不知道为何我的手中握有凶器,而那把匕首竟然随着片片木色飞絮消失无踪?
    我不明白大殿下为何会如此巧合带着侍卫几十余人闯进?
    我更不明白是谁要陷害我?
    我想,这里的世界远比我想象的复杂,是一种我体会不了,想象不到的深沉。
    凤胤因为相信我,所以必须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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