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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柔三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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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他的背影,秦雨梅咯咯一笑,道:“楚姑娘,你别生气,我们都已看了《江湖快报》,他输了你一剑,不服气,想找机会找回场子。倘若他说话不客气,我替你跟他吵架。我最喜欢和人吵架了。”
  秦展鹏哈哈一笑,道:“我这女儿跟我一样,是个直肠子,楚姑娘可别见怪。”
  “这个,我不知道姑娘与贺公子有过节。如若姑娘觉得不妥,请言明,我们一定会辞了贺公子。”秦雨桑看着她,诚恳地道。
  “不用不用,我是副总镖头,他是我的属下,哪里会有不妥?”荷衣不介意地道:“就算是不妥,也是他觉得不妥。”
  吃罢一顿丰盛的接风宴,见过了秦夫人,荷衣回到自己的房子里。秦雨梅早已差人将房子收拾一新,屋内一切虽不如听涛水榭那么富丽堂皇,却也经过一番精心布置,陈设讲究,雅洁可喜。她小歇了片刻,秦雨梅便晃了进来,拉着她出去逛街。
  “女人嘛,我们是女人嘛。”秦雨梅乐呵呵地道:“咱们镖局就在市中央,好玩的地方可多啦。不过咱们还是先逛布店,再逛首饰店,余下若还有时间,就逛一逛脂粉铺罢。”
  荷衣笑了笑,想不到她雄纠纠气昴昴的样子,逛起商店来却是标准的女人品味。俩人在布店里买了些时新的湖纱,绸缎,交给裁缝铺子做了几套衣裳。又在首饰店里买了两对绿玉耳坠。雨梅一定要送荷衣一串绿玉珠子,荷衣只好笑纳。正当要往她脖子上挂时,却发现她的胸口还挂着一个红绳子,底端拴着一个小巧的玉瓶。不禁大为好奇地道:“荷衣,这是什么?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荷衣只好道:“嗯,是个瓶子,里面装的是……是一些药丸。”
  “你有病?要随时吃药么?”雨梅仰头看着她道。
  “这……”荷衣轻轻地道:“不是我的药。 现在也没有用了。”
  “那就扔了吧。把药挂在胸口上,多不吉利!”
  “我……我已经习惯它在我身边了。”荷衣抚摸着那只玉瓶,忽然想起那张苍白清秀的脸。心中不觉一酸,神情亦随之黯然下来。
  “好啦好啦,戴上这串珠子,避避邪也好。”雨梅眼珠子一转,见方才一问已触动了她的心事,赶紧把珠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两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你发现了没有,那个贺公子,神秘兮兮的样子,话好象特别少。是不是南方的男人都是这样?”雨梅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荷衣咬着嘴唇,斜着眼睛看着她笑。
  “人看上去还凑和……”雨梅吐了吐舌头。
  荷衣看着她,一个劲儿地笑:“他还只是凑和?要知道他出道很早,眼底下原本是没有人的。我赢的那一剑也不过是侥幸而已,再来一次我很可能就死在他剑下了。何况,他竟也没有受伤,可见我的剑对他而言,威力也不过如此。”
  “你发现了没有,你其实特别谦虚。”雨梅也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我们俩也切磋切磋?我使的是枪。”
  “龙门十三枪,谁没有听说过?只怕我的剑还没有挥过来就被你挑了去了。”荷衣道。
  “你知道,我哥哥的枪法比我要霸道很多。”
  “是么?”
  “其实他的脾气一点也不霸道。”
  “你提他的脾气干什么?”
  “因为我哥哥喜欢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雨梅向她挤挤眼,道。
  荷衣道:“你晓不晓得女人通常有两大无法克服的爱好?”
  “啊?”
  “第一就是喜欢做媒,第二就是喜欢当妈。女人在这两个问题上从来都是有机会就绝不错过的。”
  雨梅一吐舌头,道:“你说的话,怎么这么透彻呀?喂,我可是真的喜欢贺回,你一定要替我想想办法。我一看见他就头晕。”
  荷衣笑得腰都快断了,道:“你认得他不过才两个时辰而已。”
  “认得一个男人一个时辰就够了,我比较傻才多花了一个时辰。贺回,就是贺回,我非他不嫁。”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荷衣禁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嘘!荷衣,你看,贺回和我哥哥在一起呢。他们……他们莫不是一直跟着我们?”雨梅的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
  “你不是喜欢贺回么?让他跟着我们岂不好?”
  “哪里哪里,贺回一脸狡猾,我是怕我哥哥被他带坏了。”雨梅急着道:“他们俩个怎么能在一起?贺回这种人,只有我才对付得了。”
  荷衣笑得快喘不过气来,贺回和秦雨桑却追了上来。
  “有什么事这么开心,楚姑娘?”秦雨桑笑着道:“我爹爹不放心,怕姑娘刚来就被雨梅带着瞎逛,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有什么地方我们不该去?”雨梅噘着嘴道:“除了窑子我们不可以去之外,哪里都可以去。”
  “上次你和爹爹生气,不就躲到窑子里去了?叫我们一顿好找。”
  雨梅还想说,窑子又怎么了?一眼瞥见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贺回,竟硬生生将话又吞了回去。
  秦雨桑又道:“好了,开玩笑的啦。我其实是来找楚镖头的。我们刚刚接到一趟镖,是黄货。要走太行一线。干了这一趟,够咱们整个镖局歇半年的。”
  乍然听得人叫她楚镖头,荷衣还有些不习惯,不禁宛尔一笑。她当然知道黄货就是黄金。属于最危险的一种镖。目标大,东西重,出了事连跑都跑不快。
  雨梅道:“咱们镖局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大了起来?”
  “以前我们是不敢接的,现在有了楚镖头和贺公子,这一趟肯定没有问题。”秦雨桑充满信心地道。
  清晨,镖局里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四千两黄金当然不是一笔小数目,酬金也十分丰厚。路线昨夜已经商量完毕,由秦氏兄妹领路,从太行山的商道穿过。其中会路过两个强匪出没的山头。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无计可回避的。镖车里是沉重的黄金,只能走直道,不可能象珠宝那样可以被人装在包袱里,带着它,施展轻功,翻山越岭。
  趟子手有二十人,都是镖局里最精锐,最有经验的青年,荷衣与贺回押后。一群人便向太行山里进发。
  行了二天,在客栈里歇了一宿,都太平无事。
  “你说,太行的土匪是不是正好这两天放假?”走在商道上,荷衣忍不住问贺回。
  这两天他们一直走在一起,贺回却很少说话。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有时候雨梅会过来搭讪两句,但大家都看得出,贺回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不会。”贺回终于回答了一句:“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倘若他们来了,我们怎么办?”荷衣又问道。
  “我不知道。”贺回淡淡道:“我听副总镖头的。”
  荷衣只好策马往前,来到秦雨桑面前,问了同样一个问题。
  “这个么,取决于来的人是哪一拨,来了多少人,头领是谁。以前太行一枭郭东豹在的时候,这条路根本走不得。商旅经过,要么老老实实地交上一大笔保护费,要么绕道。不料去年底郭东豹不知怎么得罪了云梦谷的人,他连同他的十个兄弟便在一夜间被人割掉了脑袋,手下人顿作鸟兽散状。太行一脉从此安宁了大约有大半年之久。现在几个山头又被新人占了。”
  “那么,我们也要交保护费么?”荷衣问道。
  “以前我们每年都是交的。姑娘别见笑,这是镖局走镖的规矩。能不得罪人时尽量不得罪人,钱能圆了场子的,也尽量用钱。只要大伙儿还有钱,还交得起。常年在外走镖,各大山头的大王最好都要认得,都要知会,打点,只求他们放手。不过,这一趟黄货就难说了。我记得去年我丢过一次镖,一行人刚走到山脚下,立即被山匪团团围住,心里一数,竟有三百人之多。吓得我们丢盔弃甲,掉头就跑,只狠爹娘怎的没多生我们两条腿。”
  他一边说一边笑,荷衣却可以想象他们当时狼狈的样子。她知道大多数江湖人喜欢吹嘘自己如何了得,象秦雨桑这样拿自己失镖的事当笑话来说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
  “好在我们兄妹俩的腿长,一遇到风紧的时候,扯呼起来就跟龙卷风似的。”雨梅在一旁也咯咯地加了一句。她的话音刚落,头顶上便飞过来一支短箭,“夺”地一声,正钉在镖旗上。
  接着便是一阵扑天盖地的飞箭暴雨般地从前面射过来。大伙儿好似早有准备,顷刻间都伏在了镖车之后,坐骑却是一个不留地全被射倒在地。
  空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荷衣虽然也走过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还没有等回过神来,她已被秦雨桑连人带剑地从马上拎了下来,又被他一推,推到了镖车之后,秦雨桑高大的身躯便挡在了她的前面。
  “秦老大,是你么?”只听得不远处一个黑脸大汉手执大刀,策马而立,嗓如宏钟一般地吼道:“这一趟你又带什么好东西来孝敬你家大爷来了?”他的身旁立着七八十个弓箭手,一百多个走卒。
  秦雨桑道:“段老二,孝敬的东西当然不少,不过你得有本事才拿得到。”
  “哈哈哈,不怕被射成刺猬的只管上来。兄弟们,准备动手推车子。”段老二抱着刀,眼睛直直地盯着镖车。
  “段老二,今天就只来了你一个?你也太小瞧我们啦!”秦雨梅一声清叱:“不怕被你姑奶奶的长枪扎成肉串的,只管上来。”她挥舞长枪便冲了过去。
  箭又劈头盖脸地向她射去。
  她长腿在镖车上轻轻一点,身子斜飞了出去,长枪横空一扫,箭便如乱雨一般纷纷坠地,眨眼间,枪尖几乎就要刺到了段老二的脸上。
  段老二一声大吼,大刀如狂风般地砍了上去。
  荷衣看着,心中不禁替秦雨梅捏了一把汗。她实在看不出这个女人打起架来,简直比男人还要拼命。
  突然间,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了一把斧子,在空中转了一圈。
  就在枪和刀快要相交的那一刹那,斧子已到了段老二的头上,已将他的头颅活生生地砍了下来!
  是以秦雨梅长枪一挑,挑起来的竟是段老二的一颗双目暴瞪的头颅!
  头领一倒,众卒哗的一下便抱头乱窜,顿时间便消失得一乾二净。
  三人同时回过头,只见贺回抱着胳膊,淡淡地道:“这就是太行的劫匪?”
  秦雨梅将枪一收,怒道:“贺回,下次你少管我的闲事!”
  贺回哼了一声,道:“这里可不是耍花枪的地方。”
  “那你何不先尝一尝本姑娘的花枪?”他的话音刚落,秦雨梅的枪便闪电般地向他刺了过去。
  “雨梅,住手!”秦雨桑急得大喝。
  贺回淡淡一笑,就在枪刺过来之际,手轻轻一探,一抓,便把枪头抓在手中,秦雨梅只觉一股大力从枪杆上传了过来,虎口一麻,长枪顿时脱手。贺回将枪一掂,顺手掷了回去,缓缓地对荷衣道:“副总镖头是不是看不过眼,也想来赐我几招?”
  “不敢。”荷衣看着双眼微微发红的秦雨梅,忍不住安慰她一句:“输在这个人手下没什么,在他手下不输的人,迄今为止还真不多。”

  第十九章

  四千两黄金分装在两个镖车里,箱子沉重却并不大。趟子手们倒有一小半为流矢所伤。大伙儿包裹好伤口,将车子分别套在劫匪丢下的马上继续前行。
  荷衣依然与贺回并骑押后。
  荷衣淡淡地道:“你若想激我出手,用不着去伤害别人。”
  贺回道:“你难道看不出我是在救她?”
  “那就算是白救了。人家可不买你的帐。”
  “哼。”
  无话可说,荷衣只好解开腰下的水囊,仰头灌了两口。
  沉默半晌,贺回忽然又道:“你为什么会离开云梦谷?我听说,你在那里原本很愉快。”
  荷衣已有好一阵子不再谈起自己的事情了,听到贺回问起,不禁一愣:“你听谁说的?”
  “难道慕容无风没有告诉你,他认得我?”
  “好象说过。”她记得慕容无风好象并没有说过贺回什么好话。
  “这世上敢给我贺回冷眼的人并不多。慕容无风算是一个。如果他不是个残废,我一定会杀了他。”
  他说这话时,目中隐隐有一股杀气。
  荷衣淡淡地道:“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不过你必须先杀了我才行。”
  贺回道:“这是真的?”
  荷衣冷冷地道:“只要有谁敢动慕容无风一根指头,这个人就是我的仇敌。”顿了顿,她忽然狠狠地盯着他,一字一字地道:“慕容无风不是残废。你若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个词,我永远也不会再和你说话。”
  贺回怔住。
  他一向喜欢威胁别人。却从未被人,尤其是女人威胁过。
  然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突然间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凌厉之气。
  贺回皱了皱眉。他很不习惯一个女人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
  从他见这个女人的第一面起,就觉得她很张狂。
  他微微一笑,道:“可是,慕容无风就是一个残废。”
  那女人的脸顿时苍白了起来。她忽然脚一夹,马冲了出去,一直冲到秦氏兄妹的面前。
  过了一会儿,秦雨桑策马过来,向贺回一拱手,道:“抱歉,我恐怕要告诉贺兄一个坏消息。”
  贺回道:“什么坏消息?”
  “你被解雇了。”
  *******
  马道悠长地伸向远方。
  秦雨梅揽着马缰,快活地道:“贺回真的走了?”
  “嗯,解雇了还不走,难道还等着我们给他发薪水不成?”
  秦雨梅咯咯笑道:“好,痛快。荷衣,你真够义气的。”她没听见他们的对话,还以为荷衣是替她出气开除的贺回。
  荷衣笑了笑,不便说破。
  秦雨梅道:“这个人也怪老实的,叫他走,他还真的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了。我还以为他会报复呢。”
  荷衣淡淡地道:“他没有走远。”她抬起头,望着马道前方。
  贺回不知什么时候,已策马站在了镖车的面前。
  “各位好。”他象寻常一样打着招呼:“我原本打算这就走,却忽然想起来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拿。”
  “什么东西?”秦雨梅道。
  “黄金。”他淡淡道。
  “贺兄说笑了。这黄金并不是你的东西。”秦雨桑皱起了眉头。
  “贺回,你简直是难以理喻!”秦雨梅也叫了起来。
  “不难理喻,我要黄金,因为我是劫匪。”贺回道:“几位是一起上,还是分头来?久负盛名的龙门双枪我正要请教。至于楚镖头,有人劫镖,楚镖头当然会义无反顾地要和贺某一决雌雄。你们商量商量,谁先上?”
  秦雨桑道:“贺兄说的是真话?”
  “不假。”
  “那么就由我来请教请教贺兄的八八六十四式杨柳飞烟剑罢。请!”他纵身下马,长枪一抖,流星般地横扫过去。那枪忽扣忽扎,忽劈忽挑,忽锁忽点,忽缠忽带,红缨翻飞如红云弊日,寒光点点如雨打梨花,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荷衣不由得向秦雨梅叹道:“人言道‘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令兄的枪法却是枪棍结合,着实厉害!”
  雨梅自豪地道:“你却不知我哥哥手中的那杆龙门大枪原是武当的镇山大枪。枪长一丈二尺。我们俩都是武当派的俗家弟子。我哥哥的这杆枪便是在层层比试中赢到手的。”
  荷衣不禁释然。这兄妹俩一出手,内行人便知他们有很扎实的内家功夫,非武当这种源远流长的门派训练不出。
  瞬时间,两个人已过了五十招,秦雨桑一点也不落败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他的长枪在进攻中远比剑要有优势。更何况此枪是武当深山中千年古藤所制,柔韧无比,刀削不断,配之以绝妙的枪法,更是威力大生。
  斗到第六十招,荷衣忽然发现贺回的剑开始慢了下来,身子离秦雨桑却是越来越近。她开始隐隐地有些担心。因为贺回的慢显然是故意装出来的。
  如果自己是贺回,现在就要出杀招了。
  果然,他的剑寒光爆涨,追风赶月般地从枪尖拂过,眨眼间已刺向秦雨桑的喉咙!
  “当!”火星四迸,荷衣的剑正好挡过去,正好接住刺过来的那一剑!
  秦雨梅在一旁早已急出了一头冷汗。
  就连秦雨桑的脸也有些发白。而荷衣的身影已如燕子般掠起,她早已瞧出了贺回的左肋之下有一个空门。
  剑光一闪!只一剑,贺回的手腕便忽然一阵刺痛。
  血点点滴在黄土地上。
  然后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听见荷衣淡淡唤道:“雨梅,继续赶路。”
  车轮辘辘滚起,大伙儿一个一个地从贺回身旁走过,很快就把他抛在远处。
  “你断了他的手筋?”秦雨梅轻轻道。
  “没有。我只是在他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而已。我的心其实很软。”荷衣苦笑:“不过,在贺回的手腕上划一道口子,和断了他的手筋没有什么不同。他一样会记恨终身。”
  “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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