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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消茫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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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的个性,如果她现在知道了真相,武秋也定会马上揭出真相,也逃不出被灭口,碧空虽然大大例例,遇到这种事反而比武秋来得安全。
  想到这里她马上赶往武园,当她窜到碧空房间的时候,真是把碧空吓了一跳,莲池来不及跟她解释,把本子放到碧空手里,眼神异常认真的道“碧空,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这本子你一定要收好,里面收录的东西会让你没了命,所以且不可给别人看,尤其是二郡主,这本子你只能等到三郡主回来亲手交给她,碧空,一切拜托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琉璃往事

  碧空愣愣的听完莲池说完这些话,又呆呆的看着莲池慌张的走出了房间,她才莫名其妙的翻开那本子来看一看,这一看显然让碧空完全震惊了,她手忙脚乱的把本子藏好,一颗心还一直怦怦得跳个不停。
  出了门的莲池刚刚回到了静园外,题秋便出现在了她面前,莲池晓得自己逃不过去,不卑不亢的与题秋对视着“琉璃,我知道你的真面目了,当年大郡主对你这样好,你到底把大郡主怎么样了?”
  题秋冷笑“既然你这么想她,我一会送你去见她可好。”
  莲池很是坦然“琉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会不得善终的。”
  题秋突然一惊“我刚刚怎么没想到,你定留下证据了,把东西交出来。”
  莲池微微一笑“你既然这么聪明,不如自己找找看。”说完,一只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题秋咬着牙回道“不过把你房间烧了了事。”
  次日题秋找了一个理由,称是有小偷闯入杀死了莲池,还把她风风光光的葬了。当碧空得知莲池的死讯时,一张脸苍白如纸,她终是知道那本子里的东西,正是莲池用命换来的,碧空知道莲池死了,可能不久自己也会被找上,那么这本子要放到更安全的地方才行。
  于是碧空次日便马上找上浩天山庄,连带收拾了一大堆凝秋的东西,一起送给了在浩天山庄的水露,水露不疑有它,统统的收了下来。
  果然不出碧空的意料,那题秋一把火烧了莲池的屋子后,便马上挨个的传了下人问话,碧空为人却不是一个会装模作样,几句话便被题秋看出了破绽。题秋当时没有发作,后来悄悄的把碧空绑了起来,关在知府后院里,开始用一些威逼利诱的手段,碧空虽然脑子一根筋,却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最后逼得题秋用上了大刑,三天两头的折磨,却也没有撬开碧空的嘴。
  武秋在碧空失踪之后,着实是上窜下跳的找了好一阵子,却始终都没有碧空的消息,慢慢的也便放弃了,而碧空每日在那牢里受着怎么样的非人折磨,那真是生不如死,只盼着三郡主早日回来,早日识得那琉璃的真面目。
  题秋也在碧空身上用尽了招数,却不见效果,时间她是拖不起的,于是她便把碧空交给于不归处理,自己赶来了山城协助伏地黄。
  伏地黄很是不屑道“一个丫头都搞不定,你与于不归的办事能力,我很怀疑。”
  题秋很尴尬“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莲池留下的线索若是不能找出来,指不定以后会出什么乱子,碧空这丫头嘴实在是严了。”
  伏地黄道“你这么迫不急待的赶来这里,不会只是想早些见一见剑诺吧。”
  题秋的脸上冷了冷“太子殿下也不用这么揶揄我,我还是为你办事的人。”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包药放到伏地黄面前“这包是我特地为叶凝秋调配的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只要服了这包药,大罗神仙也难救。”
  伏地黄拿起桌上的药仔细端详一会儿,问道“吃了这药便非死不可了吧。”
  题秋阴笑着点点头“非死不可?”
  伏地黄喝了口水,默了一会儿“我一直想知道你是王府下人出身,我虽然对叶凝秋并非很了解,但是也知道她最少是个很善良的女子,你因何如此恨她,我想不是因妒成恨吧。”
  题秋眼神变得很是冰冷“因为我的名字。”
  伏地黄奇怪“琉璃,很不错的名字。”
  题秋冷笑“只是不值钱的东西罢了,琉璃这个名字,正是叶凝秋取的。”
  题秋随后讲了她的往事,当年的她也是出身大户人家,衣食无忧,在八岁那一年父亲生意失败,欠了大批外债,就积劳成疾一病不起,债主抄家之后竟然打起了府内女眷的主意。有的被抢回府内抵债,有的被买入风尘,她母亲不堪其辱自尽了,独留年幼的她辗转到了人贩子手里。
  那一日人贩子带着她与几个同样衣着破旧的小孩子在集市中叫买,其中一个八岁的她倔强的不肯抬起头来,叫了半天没人理会人贩有些恼火。看到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小妮子,脾气倒不小,以为你还是刘家大小姐吗”
  “我不叫小妮子,我叫刘玉坠儿。”
  话刚说完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贱人贱命,以后就叫你石头。”
  女孩刚想反抗,但看到人贩子那凶巴巴的样子低下了头。人贩子不再搭理他,一边叫卖一边观察着周围来往的人,看看哪一个有可能来光顾他的生意。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看到一位衣着光鲜的半老徐娘正在找寻着什么,常年有贩买人口的经验,他一眼便看出这个人的来历。
  于是狗腿般的迎上去“这位姐姐,是来找人的吧,看看我这里,都是好货色。”
  那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摇摆着腰肢走了过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打量着站成一排的女孩们,不一会儿就把目光放在了刘玉坠儿身上,涂着指甲的手指托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嗯,这个不错,这个我要了。”
  她听说有人要买她了,抬起头来“要去那里?”
  “呵呵呵呵”那女人笑了起来“小姑娘,去一个可以吃香喝辣的地方,在那里不用干活就有人给你送钱花,只要你会哄男人开心就行。”
  “那就是青楼了。”
  女人没有想到小姑娘会问得这么直接“呵呵,对,没错。”
  “我不去那里,我娘说了那个不什么好地方,好姑娘是不会去的那种地方的。”
  小贩一听这话,这么立刻上前把她拉过来厉声道“不想活了,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如果这买卖砸了,我回去剥了你的皮。”
  刘玉坠儿听到这个低下头去,泪水已经从眼中溢出来。女人看着刘玉坠儿软了下来,笑嘻嘻的把她拉到女人身边,擦擦她脸上的灰问道“叫什么名字呀。”
  “她叫石头。”人贩子迎上去笑着回答
  “我不叫石头,我叫………”刘玉坠儿刚刚想反击,但是看到人贩子那结冰的脸又低下头来小声的回应着“我叫石头。”
  女人听完笑嘻嘻问“这个小姑娘多少钱啊。”
  “不多不多,五两。”人贩人笑嘻嘻的回答。
  话音刚落,一个华丽的车驾停了下来,骄帘里走下来一位气宇不凡的男子,引人注意的是他怀中抱着一个四五岁的长得如瓷娃娃般的女孩。那女孩也上下打量了刘玉坠儿一会儿“爹,我想要她。”
  人贩子心里窃喜佯装为难道“不过是这位姐姐先看中了,那你看这………”。
  “我的宝贝女儿看中就请这位夫人行个方便吧,五十两,人我可能领走吗?”男子的目光一直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女孩,并不曾看一下自己将要买回去的女孩。
  人贩子一听有人出这么高的价格,便用一种为难的眼神望着那女人,女人冷哼一声也就识相的走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怀中的小女孩问她。
  “她叫石头,小姐。”小贩抢先回答。
  “石头,不好听。”当她的眼神落在街对面的琉璃瓦上时,便笑着说“那不如就叫琉璃吧。”
  “琉璃,琉璃,好名字,小姐真是冰雪聪明,你看起这名字多好啊。”
  没人理会人贩子那狗腿般的笑脸,小女孩转向男子道“爹,我们走吧。”男子怀里抱着小女孩,把手伸向了刘玉坠儿。
  伏地黄听完她的故事,试探着问道“那个女孩就是叶凝秋,那个男子是叶司恩?”
  题秋点点头“没错。”
  伏地黄有些哭笑不得“那我很不明白,她明明是救你脱离虎口,你怎么反而会这么恨她,如果不是她,你可就沦落青楼,现在都不知是死是活呢。”
  题秋的眼神更冷“因为我不服气,我与她一样是人,论头脑,论相貌,论学识,论什么我也不输于她,她叶凝秋会的东西,只要我有机会我肯定比她做得出色,我唯一没有的东西就是当王爷的爹。就因为她投胎比我好,就可以羞辱我吗?每每看着她高高在上被人宠爱,我却要低声下气,我就越来越恨她。”
  伏地黄听完沉默了一会“都用心如蛇蝎来形容女人,我虽然从小在宫中长大,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人,你--琉璃,是第一个。”
  题秋挤出一丝笑容“太子殿下从小锦衣华食,受人尊崇,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
  伏地黄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出这个女人的可怕,明明是帮助过她的人,竟能让她恨之如此。凝秋,你可知你有着怎么样一个敌人吗?“我才不管你为何恨叶凝秋,能为我办事,听话才是我最看中的。我有一块玉佩被典当了,明天给我找回来。”
  “是什么样的玉佩”
  伏地黄想了想“全城最贵的玉佩。”说完起身离开,在离开之前,不忘把桌上的药包收走。
  当伏地黄回到秦府的时候,方才听得下人们说了,凝秋一早便生了病,已经卧床一天了,滴水未尽,请了大夫开的药也不吃,很是愁人。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宇风

  伏地黄想定是昨日淋雨着了凉,不过这女人怎么会这么任性,药也不吃,是吃错药了吧,心里随念叨着便来到凝秋的房间。
  凝秋此时正趴在床上,虽然看得出无精打采的,但手里学是抱了本书在看,时不时还会轻咳两声,这一点也没有影响她看书的兴趣。
  伏地黄走了进去,立在凝秋床边,探头望望凝秋看得到底是什么书?还没有等他看清楚,凝秋已经把书合上,皮懒的头也没有抬一下“你的轻功不错吗,都站到我床边了,我也没有感觉到。”
  伏地黄不客气的坐下来“生病了为什么不吃药,药不吃就算了,怎么饭也不吃了。”
  凝秋仍然趴着,只是把脸已经扭到了伏地黄这边,从这个角度望着凝秋,很是楚楚可怜“我本来对吃没有什么讲究的,可是这西北饭食实在是吃不太惯,加了昨天淋雨生了病,口味更挑了,我没有吃饭,当然不能吃药了。”
  伏地黄无奈的道“还挺难侍候的,那你现在想吃什么呀?”
  凝秋疑惑的望着他“你给做吗?”
  伏地黄鼻子哼出一声“荒唐,我怎么可以去做饭。”
  凝秋投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听你的口气,给我做饭还委屈你了。”
  伏地黄还想说什么,话到嘴边改了口“我不会做饭。”
  凝秋马上坐了起来给他出主意“这山城里我觉得定然会有一家江南菜馆,你帮我找找,带几个小菜回来,你轻功这么好,可别让菜凉了,凉了不好吃。”
  伏地黄冷哼一声,便走了出去,凝秋望着门口自言自语“他会不会去买啊?”
  实则凝秋确实没有料到,伏地黄不但真的去了,还真的在找了整个山城之后找到了这么一家菜馆,并且确实把饭菜带回来的时候还是热乎的。
  凝秋很是吃惊,心里还真对伏地黄这个人改观了不少,这个人也不是铁石心肠吗,之前在江南的那件事应该是由于好胜心太强了,想急于赢过剑诺才会那样妄顾别人性命吧。
  看着凝秋吃得很是开心,伏地黄笑了笑,便隐到厨房把从街上顺便买来的药亲自给凝秋熬上,伏地黄打开药包的那一刻却想起题秋给的药,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次更好的下药时机了。伏地黄从腰间把药拿出来,在手里着实掂量了许久,最终他选择把这药扔到了废物桶里。
  凝秋这一病大概生病的时间里,可苦了伏地黄,一天三顿饭需顿顿从老远的地方给凝秋提回来,再每天为她熬上一碗药。
  这些天伏地黄很是辛苦,可是他确并未觉得时间过得有多慢,反而他是乐在其中,直到第七天上剑诺一行人赶了回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与凝秋朝昔相处了七天了。
  剑诺如愿把北荒雀竹草带了回来,七天里没有见到凝秋,心里很是挂念,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与清炎来看凝秋。
  此时的凝秋病已经好得差不离了,只是外表看上面没有以前那么红润而已,清炎趴在凝秋的床边,手舞足蹈的给凝秋讲着他们一路上的见闻,虽然清炎总语无伦次的,还好凝秋还算听得懂。
  剑诺巴巴的望了凝秋好半天,突然心疼的说“怎么才七天,你又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了,真是叫人不省心,”
  凝秋呵呵的干笑两声“只是不小心淋了点雨,不过还好有伏地黄在,这些日子可是很辛苦他的,对了我还欠他一百两,你顺道帮我还一下。”
  剑诺望了一眼一直立在旁边的伏地黄“看来这七天来,你们也很是热闹啊。”
  伏地黄点点头“的确很热闹,至于那块玉佩我已经赎回来了,一百两也不用还,当我为那个村民做点事吧。”
  剑诺转向伏地黄“这些日子麻烦你了,我回来了,就不劳你了。”
  伏地黄反而一副意尤未尽的样子“这些日子来怕是凝秋也很适应我的照顾,左右我接下来也没有事了,不如跟着你们帮忙如何。”
  剑诺呆了呆刚刚要开口拒绝凝秋却提前开口了“好啊,那我是不是还能天天吃那家的饭菜了。”
  剑诺听得凝秋这样说,不由得把脸扭到一边,咬着牙嘟囔了一句“才七天这个女人就变心了。”
  既然药已经找到了,剑诺也不迟疑,便马上着手准备帮凝秋熬解药,与上次相同,剑诺把铺药熬了十几遍,自己都依次的试过之后,才确定了凝秋能服的药量,把药端给凝秋。
  凝秋接过药碗,有些疑惑看着剑诺“这药不是很难找吗,为什么,你找起来却这么容易呢?”
  剑诺一笑“这次确实比较容易。”
  说起剑诺一行人去找北荒雀竹草,走了大概有四五个种药的药圃,总算是在其中一个里找到了这么一棵,这药的主人是当地有名的员外,也算是富甲一方,依秦腾龙所说,用钱来买是行不通了,剑诺本着知己知彼策略便决定先上门了解了解这位员外,与秦腾龙上门拜访了。
  原本这位员外一听说秦府秦腾龙来访,便赶忙出来接见了,当他见到剑诺的时候,那双眼睛里都跳着金光,也不顾及什么秦不秦腾龙的,目光在剑诺身上溜来溜去。
  剑诺被他打量得很是不舒服,秦腾龙本想看场好戏,这个员外莫不是看上剑诺了,正好剑诺有求于他,先来个以身相许,再向他求这北荒雀竹草是不是容易些。
  秦腾龙的算盘打得好,却不想这员外非得拉着剑诺单独到内堂述话,秦腾龙递给剑诺一个同情的眼神,意指让他一切以大局为众,能忍则忍吧。
  剑诺也是揣着一颗不安的心跟着那“好色”员外来到内堂里,那知这员外原本那双发着金光的眼睛变得眼泪汪汪望着剑诺,说出得话却让剑诺意外再意外,他说得是“你--你与当年的神州俊子皇甫宇风可有关系。”
  剑诺的身子颤了颤,但他不能这样轻易的透露自己的身份,而且面前这个他完全不知底细的人,于是他试探着回答“员外为何这样问?”
  那员外依然是很激动“你与你爹有七分相似,而且这神韵真是一模一样,想来世上没有几个人能与当年的神州俊子有幸相似,除非是他的儿子啊。”
  剑诺惊讶的问“那请问员外与他又有何关系”
  员外扑通一下跪在剑诺面前“如果少侠真是公子之子,那请受老夫一拜。”
  剑诺忙扶起员外“员外何以行此大礼,你与他果真相识吗?”
  员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着“如果没有皇甫宇风,我们一家老小,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那还有我现在这么安逸的生活啊。”
  剑诺扶着员外坐了下来,表情异常严肃“既然员外这样说,我便不隐瞒了,我的确是皇甫宇风的独子,员外如果知道什么,还请如实相告吧。”
  员外破涕为笑拉着剑诺的手的说“我本名叫作吴乐生,我与你爹结识在二十五年前,那时你爹与你娘尚还不相识,你爹从一伙强盗的手里救了我,我因实在无处可去,便跟你爹帮他打理一些生活锁事,可是你爹豪迈风发,一向不喜我跟着,所以我通常都是偷偷跟着他,帮他打发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正因为如此,我对你爹娘的事情比谁都清楚。”
  剑诺有些激动的望着他,自己一直在寻找父母当年的真相,莫不是这位便能告诉他那些真相的人吗?剑诺压抑着心头的那丝冲动平静的问道“那还请员外告知当年我父母为何要远走扶桑,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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