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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蒲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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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一个黑衣人,蒙着黑纱,完全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从身形判断是一个身形壮硕的男子,他跪在一条偏僻地巷子里。

    离他七八米的位置赫然立着一个人,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他也是全身裹紧在浓重的黑袍你,脸上戴着次面獠牙的一个牛头的面具,唯一能看到的一双眼睛你满是阴鸷,“怎么样?”

    “属下已经查明,冷飒和红颜窝在护城河边的一搜渔船内,很少出来,没有看到药良的身影,冷飒的毒应该是全解了!”,男子恭敬地回禀道。

    “是吗,冷飒的毒解了,你们这群人该是蠢蠢欲动了吧?”,楼主边说边冷笑道。

    跪在地上的男子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急忙磕头,“属下不敢,要不要属下去除掉药良,以免他成为血楼的障碍”。

    楼手挥了挥手,“药良,先不要动他,自有人会去收拾他”。

    “属下还有一个事情要禀告,前两日楚芽儿去找过冷飒,她在渔船上待了好一会”,男子慢慢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哦?”,楼主发出一个拟声词,对于此事没有发出指示。

    “另外,楼里刚收到信息,有人要花大价钱买一位贵人的命。属下不知道该不该接?”,男子继续汇报道。

    楼主发出几声狞笑,“贵人,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人贵还是价格够贵?”

    “五万两黄金,那位贵人是大皇子云翔”,男子不敢卖关子,据实以报,“血楼虽然不惧朝廷,也接了不少朝廷命官的生意,但毕竟是皇子,怕以后有麻烦”。

    “云翔?”,楼主似乎在考虑,“拖着对方,不说答应,也不要拒绝,这件事情再过五日自有分晓”。

    男子不敢追问,为什么五日就会有结果,是什么结果,只是垂头说了 ;“是,属下明白了”。

    云翔伤的并不严重,没有伤及内里,只是皮肉受伤,疼痛自是不可避免,他没有出宫,正跟着月贵人,住在了她宫里。

    “今天的事可是我连累了你?”,告别了皇上,楚芽儿还是不放心,直奔月贵人住的守月宫,一进来就知道,月贵人虽然生下了皇子,而且是长子,但在这宫里地位并不高,这里外摆设物件还不如她宫里的十分之一。云翔上了药,正俯身在床上躺着,楚芽儿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开口就是这句。
坐以待毙
    云翔的心里是感激她的,今天这样毫无顾忌的去维护他,在这皇宫大内除了他的生母,也就只有她对他这般好,“你想多了,父皇不是说了吗,是因为李立的舞弊案,相反,今天还得谢谢你帮忙求情,不然那五十大板我是一板也别想少”。

    楚芽儿刚才听皇上的口气,他明知道李立的舞弊案是一个由头,是人家栽赃陷害云翔的由头,却还是出手责罚了云翔,这宫里的环境不可谓不复杂,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嘴脸,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言行不一的事。

    李立是掌管盐政的督查使,前几天有大臣告到了皇上那边,说李立利用职务之便,操控食盐价格,盐价居高不下。皇上命令钦差大臣偷偷出京调查,结果查出来,李立竟然和云翔有过往来,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云翔参与了盐政之事,但人家已经有数名证人,证明李立与云翔府里的管家交往甚密。这几名所谓的证人,无一不是他府里的下人。

    所以今天他从宫外回来,直接被叫去了御花园,听到那一番说辞,云翔真是觉得心惊胆战。尽管他咬死说自己并不认识什么李立,而且也不知道府中的管家是不是有参与其中。皇上还是责罚了他,即便他当真没有参与盐政之事,但治下不严的罪名却是铁证如山,加上赵贵妃的添油加醋,那五十道板子就开始往他身上砸了。

    “难道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不继续查下去啦?”,楚芽儿觉得这事情从头到尾就疑点丛丛,难道云翔府里的管家真的敢打着大皇子的名头在外边胡作非为,而且是参与盐政这等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里面,更为奇葩的是出面作证的全是他府里的下人,除非云翔这个主子当得非常失败,对下人极端苛刻暴力,才会让府里的下人都一副恨不得他倒霉的模样。

    “李立在府里上吊自杀了,死无对证,钦差除了查到李立与我府里的管家有来往外,压根没查到其他的东西。父皇命人抄了李立的府邸,重新指派了盐政司,这件事就这样完了,不知道当初是谁向皇上告的密,又是受谁的指使刻意接近我府里的人……这些都成了一个谜”,云翔解释道。

    楚芽儿想了想,“你心里应该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搞出来的,对吧?”

    云翔沉思了一会才说道,“我只知道李立是赵贵妃之父右相的门生”,彼此都心知肚明,云翔试图维持他们三兄弟之间的平衡,没曾想,对方压根不这么想。

    “坐以待毙?”,楚芽儿有些摸清了云翔的想法,她看出来,他并没有登天子位的野心,“坐以待毙,坐以待自己毙,还是坐以待对手毙?”

    云翔那温文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其实我心中所求,不过是平安度日,能够给予我的娘亲一份庇佑就足矣”。

    “从不曾想过继承大宝?”,楚芽儿发问,每个人都会有野心,最无能的人,对于权利和金钱的渴望都是难以轻易舍下的。
娶她当正妃
    “很小的时候有想过,那会和云杰起了冲突,娘亲在赵贵妃的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才求得我再次去太学院念书的权利,那时候会想,要是有一天能够当皇帝,这些人将一一被我踩到脚下。成年后,就再也不敢去想了,鸡蛋碰不过石头,我自知自知资质平庸,误自己可以,误天下不能……”,云翔慢条斯理,尽数道来。

    听到这些,楚芽儿对于他的认识又多了一分,“何必妄自菲薄,鸡蛋和石头的说法也不对,谁能承继大统,无非是皇上一句话的事,你这般谦恭贤孝,皇上又怎会不知。但有一点我却是赞同的,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并不能带给你幸福”。

    “你还真是直接……”,云翔笑了,他从不曾跟别人说过这些,包括他至亲的娘,月贵人一辈子除了奢求皇上那偶然施舍的爱,就再也顾不上其他了,一辈子都在等待中绝望,又在绝望中替自己制造虚假的希望。

    楚芽儿将怀里掏出来的一个小药瓶递给他,这是药良留给她的,一瓶绝好的伤药,“我既认了你这位兄长,自然就没什么好孤寂的”。

    两个人正亲亲热热地说着话,有一名女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殿下,殿下……”,人未到,声先到。

    对方是一个宫装打扮,长得比较娇艳,声音也柔柔美美的,看年纪似乎比她大一两岁,见楚芽儿在云翔的床边坐着,女子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些不好看,放慢了脚步走了过来,“殿下,殿下,如儿刚收到消息就进宫,殿下这般真是要吓死如儿了……”,话没说上两句,就开始呜呜哭了起来。

    楚芽儿想到,这大概就是云翔的其中一位侧妃了,不好再打扰,朝云翔眨巴眨巴眼睛,就退出了房间,还很体贴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如儿,你别哭了,我没事,就一点皮外伤,过两日就好了”,云翔握了握如儿的手,安慰道。

    如儿止住了哭声,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如儿也不想活了”。

    “真没事,菲儿呢,怎的没跟你一块来?”,菲儿是云翔的另一个侧妃,两人同一日进门,平日里没少闹意见,见天的争宠耍横,凡事有一点不周全的地方,就哭天喊地的,云翔素日里脾气又好,舍不得责骂她们,由着她们闹,只要不太过分,都不加干涉。

    “她呀,说是感染了风寒,窝在屋子里几天没出门了,我听着消息急急忙忙进宫了,没来得及告诉她”,如儿不甘不愿地说道。

    一听她这么说,云翔心里有数了,准是如儿故意没让菲儿知道,“你呀,等会也回去吧,我没什么事,我不在府里,菲儿既然病了,你多照应照应她。过两日,伤好些了,我就回去了。昨日别人送了两匹雪缎给我,你跟菲儿一人一匹,好好做几件衣裳”。

    如儿听到有雪缎做衣裳,脸上才露出了笑意,突然又想到什么,又皱紧了眉毛,“刚才那位姑娘长得真是漂亮,殿下是要娶她当正妃吗?”
为什么想杀你
    她和菲儿虽然闹点意见,但大家平起平坐,也还算相安无事,今年大选秀女,知道不久后殿下就要迎娶正妃进门,晓得她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大皇子虽然不受宠,但脾气好,待她们也好,在府里她是老大,要真是正妃进了门,必然要压她们一头,心里想想就觉得难受。

    “不许胡说,刚刚那位是楚姑娘”,云翔自然晓得她们的小心思,也不多加苛责,他的娘亲一辈子乞求父皇的亲近,所以在他的内心却不忍心辜负自己的女人,尽可能对她们更好一些。

    一说楚姑娘,如儿自然是明白过来了。她当然知道楚姑娘是谁,大家都在传,说宫里来了位绝色佳人,皇上极为看重,都以为肯定是要封嫔封妃的,结果后面透出风来,说皇上打算封她为公主,虽然旨意还未真正下来,但她们这些家眷们都知道这样一位绝色的楚姑娘的存在。

    “真真是漂亮,跟天仙似的。殿下真的没动心吗?”,如儿一脸的不相信。

    女人在这些问题上总是喜欢纠缠,云翔有些头大,“我有些累了,先躺会,你去跟娘亲请安吧!”。

    如儿也不敢再追问,听话地去给月贵人请安了。

    半夜。

    芽儿猛地惊醒,她灵敏地感觉有人进了她的屋子,脚步很轻,很轻,近乎无。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没有丝毫动作,她只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静,脚步很轻,是习武之人,自然就不是云柳宫的宫女太监,这么大半夜,闯到她的房间,这个人意欲何为。

    楚芽儿保持着睡觉的呼吸频率,一点未乱。

    那个人走到她床头,没动了,空气里可以感觉到一个人的气息慢慢地弥散。

    突然一股杀气袭来,属于兵器的冰冷,慢慢靠近了她的脖颈,正当她忍不住想出手时,那个人竟然开口说话了,“我真想一刀杀死你这个妖孽,一了百了……”。

    这声音分明是三皇子云枫。

    楚芽儿的确弄不明白,她不知道云枫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屡次三番地表达着对她的厌恶之情,丝毫不加以掩饰。

    匕首又近了一分,楚芽儿要费很大的毅力才能忍住自己不动手,不睁开眼睛,只是将手掌在暗处慢慢变成了紧紧的拳头,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只要云枫一动手,她立马伸出手,将匕首夺过来。

    楚芽儿甚至能微微感觉那属于匕首的冰冷正慢慢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脖颈,匕首停在了离她脖子一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住了,她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觉到属于匕首的白光。

    死一样的沉寂,楚芽儿不知道她下一秒她是不是还能一动不动的装睡。

    “醒了就起来吧”,云枫突然察觉到什么一样说道,手里的匕首仍旧一动不动地抵在她的脖颈前面,“与其在睡梦里杀掉你,还不如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把这把匕首捅进你的身体里,你觉得呢?”
龌龊?好微妙的词
    楚芽儿睁开了她那双透亮的大眼睛,“三皇子似乎很喜欢来我这宫里逛逛,而且都是选在不那么恰当的时候。芽儿倒是不知道我这云柳宫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老是把三皇子招来?”,楚芽儿不闪不避直看着对方,相较于畏惧,更多的是疑惑。两个人靠的很近,云枫能够清楚在她的眼睛里看到匕首的白色倒影。

    “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想杀你?”,云枫保持着与她对视的眼神,也是丝毫不避开,直愣愣得恨不得看进这个女人的灵魂深处。

    楚芽儿笑了,是的,她笑了,在一个人拿着匕首比着她的脖子浑身散发着杀意的时候,她朝对方露出了笑脸,非常漂亮且灿烂的笑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对我表露出了你的厌恶,那会我还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但现在我似乎能猜到那么一点点,你上次提到了云奎,你为了他仇视我,甚至因为我重伤了他而想替他报仇。但我不解的是,你从幼年时就离开京城随师傅上山修身习武,跟云翔云杰交情尚且泛泛,对着皇上也显得冷淡,反而对云奎关心至深。三皇子愿意替芽儿解惑么?”

    “如果今天真的是你的死期,我很愿意告诉你,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让你再多蹦跶几日,我倒是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凭着一张脸就能把这龌龊的大德王朝给毁了……”,说着,云枫已经在手里的匕首收离了楚芽儿的面前,以不让人觉察的速度放进了袖子里。

    “龌龊?好微妙的词……”,楚芽儿从床上起身,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这样的词语从一个皇子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诡异得紧”,地上很凉,却让人迅速变得清醒,“三皇子既然不杀我,我就想说一句,麻烦下次不要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的宫里,楚芽儿山野丫头一个,胆子小的很,经不起这三天两头的惊吓”。

    “盂县文家村对吧?”,云枫突然话锋一转。

    楚芽儿心头一紧,“你什么意思?”,盂县文家村正是她生活了十四年的山村。

    “前两日,本皇子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抓了一个横行江湖的江洋大盗,那江洋大盗甚是凶残,杀了城西卖棺材刘老四一家三口,那江洋大盗就是盂县文家村的”,云枫缓缓道来,好像是平常拉家常一般,只是这场合明显不对,三更半夜,女子闺房,甚至连盏灯都没点,月色却是前所未有的透亮。

    “是吗,一样米养百样人”,楚芽儿弄不清楚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不痛不痒的接了一句。

    “ ;哦,哦”,云枫故作夸张地又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这江洋大盗好像是叫文清……”。

    不等云枫说完,楚芽儿一声尖叫,“不可能,文清是个读书人,怎么可能是什么江洋大盗”。

    “哦,我三皇子说他是江洋大盗,他自然就是江洋大盗”,云枫好不掩饰地说,“只不过眼下,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待着,我想想,我到底是明天,还是后天给他送到衙门去,还是干脆一刀结果了他,替天行道呢?”
你确信你脑袋没问题
    楚芽儿顿时明白了,他明摆着是要威胁她,“三皇子皇亲贵胄,不好随便冤枉人家吧,如果衙门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文清杀了人,自然是国法难容”。

    “楚姑娘难道半点都不在意,亏得那秀才还口口声声说跟楚姑娘青梅竹马,上京城寻你来了”,云枫听她这么说,半点不着急。

    芽儿有心掩饰内心的愤怒,但脸上明显显露出不悦的神色,“云枫,你难道我不怕直接告诉皇上,你想冤枉好人来要挟我?”

    “这是个好主意,但是谁能证明我抓了人,人又在哪里,楚芽儿,你要对本皇子有一点信心,我属下的刀肯定会比你说话的嘴更快”,云枫言语间的狂妄半点不加掩饰。

    楚芽儿摊了摊手,“好吧,你想怎么样,想要我做什么?”

    “这件事非常非常的简单,三天后,是太后的寿宴,届时太后会直接给我们三个指婚,你只要在我向你求亲的时候,愉快地点个头就行了”,云枫将目的和盘托出。

    楚芽儿几乎想笑出声来,“云枫,你唱得到底是哪出戏,前一会还拿刀比着我的脖子,想要我的命,一转脸竟然说想娶我,你确信你脑袋没问题?”

    “我没义务向你解释,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就行”,云枫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扔到了楚芽儿怀里,是一个荷包,“这是你那位朋友的,好好准备准备,做你的三皇子妃”。

    盛着月色,楚芽儿隐隐看到了上面绣着的图案,那个荷包确实是文清的,他生辰的时候硬跟她讨的,那会她觉得估计会在那个小山村里老死一生,文清是她当时最好的选择,也没想太多,就将那个荷包送了他,现在想来却是很不合适,这种贴身的东西,原本就是男女定情才送出的物件。

    云枫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是认出来了,心头略过一丝不满,“我可不希望发现你还送过第二个男人荷包……”,说完,一脚踢翻了放置在拐角的一个大花瓶。

    也许是他的力道过大,整个花瓶倒在地上,发出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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