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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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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砡到底年少气盛,他与小弟关系一向交好,此番见沈柳这般屈辱人,当下坐不住了。
  沈椿一眼扫去,摇了摇头。
  铃兰瞅瞅沈柳,手下死死按住沈砚。
  她故作茫然之态:“姑母此言差矣,今日祖母寿辰,作为晚辈来给祖母贺寿乃孝心之所在。您方才这番话,怕是言重了吧。”
  她边说边暗里捅捅沈砚。
  沈砚礼尚往来,捅了回去。
  铃兰:“……”
  俩人齐齐鞠躬,女声清脆如铃,男声朗朗如风。
  “祖母在上,孙子沈砚(孙媳妇铃兰)祝您容颜永驻,万寿无疆。”
  铃兰说罢松了口气,看来在家里是没白排练,丫总算没怯场。
  一道祝福词铿锵有力,众人顿悟。
  旁人只道沈府除了二房有一子外,三房也有一子,只是这三房的命运忒不济,一家子都被赶出了沈府,是以不曾见过。方才这一见,多数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指指点点。
  沈老夫人脸色不悦,扫了沈柳一眼,方缓缓道:“嗯,难得你们有心了,都起来吧。”
  铃兰乐了,他们也没跪好吧。
  如果是亲属关系,作为晚辈在给长辈拜寿的时候需要磕头,俗称“寿头”,这个礼节她还是懂得的。所以说老太太可真不是善茬啊,三言两语就把刺挑了出来,这分明是在谴责他们不知礼数。
  只是她长这么大,除了成亲那日拜别父母和来沈府祭祖时磕了几个头外,她还真没给谁磕过头,尤其是这讨人厌的老太太。但是该有的礼节还真不能少,要不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他们的父母。
  于是便扯扯沈砚,两人给沈老太太鞠了三躬。心道这可是自己最大的让步了,这腿她真心跪不下去。
  三躬完毕,铃兰便道:“今日祖母寿诞,来贺的也都是些达官显贵,想必奇珍异宝祖母也见得多了。于是相公和我思来想去,便亲自动手做了咱们临水村的乡下小吃,给祖母送来尝尝鲜。诚然不是什么珍贵东西,却是咱们的一片孝心,还望姑母莫要嫌弃才是。”
  铃兰虽着了一身粗布青色罗裙,面色脂粉未施,活脱脱村姑打扮。然到底是许府教出来的姑娘,这番话虽咬文嚼字,但是看在别人眼里非但不显得不伦不类,反而给人一种知书达理的感觉。
  掉了外漆的食盒,表皮层层斑驳。铃兰眼尖,并未错过老夫人眼里一闪而逝的嫌恶。只是碍于她方才一番话说的温声细语,不卑不吭,十分得人心,老太太即便再不悦,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也只能应下了。
  她把食盒递给丫鬟,后者双手托着送上首席,正要将食盒里的菜取出,半路被沈柳截了过去,眼睛一扫铃兰。
  铃兰明白她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呗。她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只是自己要的彩头还没拿到呢,怎么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于是她十分天真的给看了回去。
  沈柳当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砚微微垂眸,细致的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转瞬即逝。
  今日是寿诞,沈柳即便再不快也不能搅了母亲的寿辰,最后冷哼一声,揭开了食盒的盖子。
  铃兰和沈砚好整以暇甚至是恶意的看着首席上一阵鸡飞狗跳。
  “啊!”
  “许铃兰!沈砚!”
  沈柳首当其冲,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完美的接收到了满满一盘虫子对她造成的视觉伤害。
  她气得浑身哆嗦,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厅中两人,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饶是人精似的沈老太太也是脸色煞白,任由旁边丫鬟搀扶着才没失态。
  二房的人倒是没凑上去看,幸免于难。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沈砚很想跟媳妇炫耀一下,其实他们真的算是很给她面子的了,尤其最后还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沈柳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理由,怒道:“拿下去扔掉!”一头珠钗宝饰在摇晃。
  她这一说铃兰可不干了,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且慢!”
  “许铃兰!别以为你有许府撑腰就敢在我母亲的寿宴上撒野。!”
  铃兰诧异:“姑母此话怎讲?铃兰明明是来给贺寿的,怎到了姑母眼下还成捣乱的了?”
  沈柳一指食盒,一张脸又白又青:“这就是你所谓的乡下小吃?这分明是一盘虫子!”
  此话一落,众人皆哗然。
  沈砡往前一凑,噗的一声没忍住。
  沈老夫人脸色更差了。
  周政本就定力不足,早已十分好奇。他见沈砡如此,当下快步上了首席,定睛一看,险些没让他把方才喝的酒吐个干干净净。”他不由得也看向铃兰。
  “莫非祖母也这般认为铃兰贺寿是假实则是来捣乱的?”铃兰故作讶异,后又满脸伤心,
  “祖母,您真的误会了。”
  原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能出了什么幺蛾子。沈府之前就有将沈松蛮横赶出沈府的前科,众人一想,再次小声议论。
  铃兰竖耳一听,乐了。
  沈老夫人忍了又忍,总算将那股子恶心压了下来。
  铃兰道:“祖母,您真的误会了,这可是铃兰昨儿晚忙了一晚上在我们家后院的小树林里捉来的。今儿一早早就做好了送来给您尝尝鲜。您可别小瞧了这盘知了猴,它看起来虽然惊悚了些,然而味道却是极佳的,不信您老尝尝?”
  “你……”沈老夫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刚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这是知了猴?”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子。
  知了猴这东西不算什么稀奇物种,但凡家里有棵树的都见过这东西。只是这东西被做成一盘子菜,他还真是闻所未见见所未见。
  这物什,瞧着可不就是一盘虫子,也难怪沈老夫人脸色这么差。
  这位中年男子家住平遥城,家里有间客栈,平时对店里的菜色也很是上心,乍一听知了猴也能算道菜,不免被勾起了好奇心。
作者有话要说:  发了这么多章了都没看到男女互动你们捉急咩,不如就下一章吧,下一章咱们让女主被看光光O(∩_∩)O

☆、柔情

  
  “这位……小夫人,我对这个倒有几分好奇之心,想瞧瞧,不知方便不方便?”
  铃兰笑道:“这位大叔客气了,只是咱们临水村的小吃罢了,作不得什么好东西。只是这是我孝敬祖母的……”
  沈老夫人眼睛扫向铃兰,心里冷哼,区区一个黄毛丫头,才进了沈家的门有几天,就敢仗着娘家来我堂堂沈府撒野,我倒要瞧瞧,你这盘所谓的珍馐能登得什么大雅之堂。
  她咳了咳,勉强笑笑,挥手示意下人将盘子端了下去。
  “难得这丫头的一份孝心,这珍馐,老身还真是头一次见。在座的各位,家里也都有那么一两间酒楼铺子,想必也十分好奇。既然都在,不妨一起尝尝。”
  中年男子看了也是一惊,面露犹豫,虽然早已做了心里准备,可这怎么也下不去嘴。
  铃兰无声而笑,自旁边食案上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下去。
  众人脸色各异。
  那位中年男子眼睁睁的看着铃兰当着他的面吃了下去,脸色登时变了。人家一个小姑娘都能面不改色的吃下去,他堂堂七尺男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她比下去。
  拿起筷子,也夹了一个。
  “怎样?”铃兰笑眯眯的。
  那中年男子眼前一亮,筷子一动,又是一个。
  …    
  贺了寿,送完荷包,今天的事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等。
  回头看看沈府大门,想起自己在沈府的这一顿折腾,铃兰得意一笑,扯过沈砚袖子,上得牛车,挥鞭离去。
  从头至尾,沈砚只默默看着。他驾着牛车坐在前面,后面是他刚娶回家的姑娘。
  他眼神闪了闪,意味不明。
  “如何?”
  地里的活计基本告一段落,沈氏夫妻俩正忙着将前些日子收的小麦倒腾出来晾晒。见铃兰二人回来,前者面上甚是愉悦,忍不住问道。
  铃兰下了牛车,笑道:“爹请放宽心,儿媳心里有数。”
  沈氏夫妻俩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不再相问,只道:“几位东家已经给结了帮工费,夏收加夏种一起结的,统共二十一两银子,呆会我跟你娘……”
  “爹,”铃兰打断道:“爹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咱们又没分家,不需要分的这么清楚。更何况我对农种并不在行,这段时间也没劳累多少。我娘家给的那两亩地,也全仰仗爹娘才打理的顺顺利利。要说这帮工费的事,您要给我们,我跟相公收的还真不踏实。再者了,眼下我的打算您和娘也都清楚,这往后了各方各面少不了有麻烦您二老的地方,这钱,还是您收好了吧。”
  “你说对吧相公。”铃兰又对沈砚说。不过很显然她对他会说出什么话也没太大的希望。
  沈砚果然没让她失望,一双鸦黑澄清的眸子只愣愣的看着她。他略带迷惑似乎还在思考帮工费为什么要给他媳妇这个问题。
  沈母笑了笑,温和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我跟你爹就暂且给你们小两口保管着。他日你们若需要,我们自然支持。”
  铃兰一笑,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才没那么短浅呢,这个家里里外外多敞亮,只有沈砚一个儿子。这往后,家里再多的东西不还都是留给他们,她干嘛非要急于一时。再说了,她本身也不在乎这些,只要没什么极品的小叔妯娌来膈应人,家里过得再拮据她浑身也舒坦。当然了,沈府那一群自命非凡的人除外。
  吃了晚饭,等天色黑透了,沈砚作陪,铃兰又提着油灯到后院小树林转悠了一圈。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夏种后的这个时间段恰好是知了猴数目最多的一段时间。
  她也没捉多,只捉了明早够自家的吃的。想了想,淡粉的唇角微勾,她又多捉了一份。
  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她最中意的东风,便是沈府的人。
  沈府里对鸣柳酒楼有绝对掌控权的人。
  …    
  夏日的夜晚,凉风徐徐,吹在人身上不冷不热,让人十分舒适。
  铃兰抱着换洗的衣裳轻手轻脚出了院子,后面跟着那个每晚在她洗澡时给自己望风的相公。
  还是那条河流,还是那个小土堆。铃兰回身去看,就见沈砚极度配合的坐在小土堆后面,只留了个后脑勺给她。
  她喊了一声:“不许偷看,不然我告诉爹娘说你不听话还欺负我。”
  夜风中捎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铃兰听得不真切,当然也没怎么认真听。心道还是憨子好哄,让干嘛就干嘛。
  她解了衣裳,踏入水中。
  沈砚一直在等着,诚然他内心极度想偷看,不过想想小青梅近日来的表现,他觉得还是别惹到她了。
  天边月色朦胧,铺洒下来似晨间薄雾笼罩着整座树林。
  他半倚着土堆,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裳。姣好的面容隐藏在树木的阴影下,只隐约能瞧见其面色淡然。
  许是所处地方的不同,在这质朴的乡野山村间,放下一切,他终究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全然不似在某些时候的老成肃然,以及一直以来怎么伪装都不甚熟练的憨傻之态。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眉宇皱起。
  这回泡澡的时间似乎比往常要久了些?
  踌躇半响,他还是起身往水流的地方走去。
  黑色步履,一步一个脚印,终于停在了岸边。
  他眼里看到的那位姑娘,纤细的身子整个被柔软沁凉的水流包裹住,螓首轻轻枕在岸边的青草地上。黛眉舒展,有晶莹的水渍沾在上面,湛湛仿佛夜间霜华。白日里古灵精怪的双眸轻阖,密长的眼睫或根根翘起或软软的沾在眼皮下方;粉唇一张一合,呼吸清浅,十分规律绵长。
  她算不得倾城色,甚至不及许夫人一半姿容,却胜在清丽不俗。同样十六岁的她,面容纯真,睡颜恬静,好看一如今晚的月色,完美无瑕。
  水下的娇躯,若隐若现。视线一一扫过每一寸,而后十分中肯的在内心评价,增一分多,减一分少。
  啊,她睡着了,貌似睡得还很香甜。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姑娘,自然无需避嫌。
  弯腰将人抱起,拾过旁边软布,擦拭干净,穿衣离去。
  推开木门走进院子,前掌抵着门板使劲扒拉门的骨头听到声音刚要叫唤,一看是熟悉的人,立刻摇摇尾巴蹭了过去。
  想到铃兰洗澡前曾将稀饭关在屋里,这家伙只怕是开不了门,才在这里挠门的吧。
  “出息。”
  沈砚将它踢开,进了屋子,借着月光将人放至榻上,扯过薄被盖好,他方才走了出去。
  月色还是那么明亮,他此刻想,他也应该去洗个澡,用最冰凉的水。
  一刻钟后,他带着一身水气回来。
  推门进屋,见适才平躺着的姑娘已侧着身子酣睡,背后空了大片,那只名叫稀饭的小花猫窝在她颈侧,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动。
  他嘴角笑笑,神情甚是愉悦,手上毫不客气的将稀饭拨下床。
  稀饭被人推下床十分不乐意,腰身瞬间躬了起来,一身的毛刺溜儿的竖了起来,猛的打了个喷嚏。
  尾随沈砚进来的骨头,上前叼住稀饭的脖子将喵连拖带拽的扒拉回自己窝去了。
  沈砚并不理会,脱鞋,更衣,上榻,长臂前探,触上纤腰,一切悄无声息。
  一室静谧。
  吃了早饭沈氏夫妻便拿着农具往苹果园去了,这个时候的苹果已经将要成熟,二老忙着照看果园驱赶飞禽,还要给挨着果园的一亩棉花地分枝,是以俩人早早就去了。
  铃兰对这些不懂,二老又觉得活不多,也没让她去,于是此刻就她一人守着空落落的院子一脸羞愤。
  今儿一早醒来她差点没被自己吓死。
  昨晚她明明是在洗澡的,结果一睁眼发现她竟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把她抱回来的?
  是沈砚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
  是谁给她穿的衣服?
  ……还是万恶的沈砚!
  如此一来,他岂非把自己看光光了?虽然他俩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但是铃兰还是接受不能。好在这呆子老实巴交的,并未趁机对她无理。她今天醒来看到铺在地上的被褥还没收拾起来,这才悄悄放宽了心。
  然而这也不能否定沈砚把她看光的事实。
  铃兰羞恼,恶声恶气道:“你去道上守着,见到沈府里的人往这来就赶紧跑回来告诉我!”
  沈砚心里清如明镜,不过不能说,知道她心里正郁闷着呢也就没反驳,领着骨头出了家门。
  见人走远了,铃兰狠狠揉了一把稀饭的毛,心里这才痛快了些。
  稀饭:“喵。”往主人身上蹭了蹭。
  铃兰摸摸它,开始回想昨日在沈府的事,还有她接下来的计划。

☆、吃醋了

  
  她之前做了一盘爬树猴送到沈府,美其名曰是孝敬沈老夫人,实则她的本意是想让沈老夫人对这道菜心动。依她对沈柳的溺爱,定会将这件事交给沈柳,交给鸣柳酒楼。而沈柳又爱他的丈夫,知道一个赘婿永远都不会比得上儿子,是以才事事都交由罗鸣辕,为的就是能让沈老太太看到他的能力,继而对他改观,从而接受这个赘婿。
  铃兰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些信心的,倘若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赞不绝口,那么沈老夫人即便再怎么感到恶心,肯定也会耐不住好奇而吃上一口。即便她不吃,她身边有的是人。
  好比,罗鸣辕,周政。
  只要这一口够了。
  诚然酒楼里不乏更好口味的菜品,但是即便再好的菜也终有吃腻的时候,客人们吃的就是特色,尤其一些商贾贵族。这个道理是开酒楼的都懂,那时她可就是大家眼里的香饽饽了。这些人多半会争着抢着来找她,沈老夫人自然也不会落后。
  就是不知是今日还是明日……
  她对商场上规矩不太懂,但也明白商场如战场,谁先沉不住气谁便输了一半。
  既然一开始她就没有足够能跟沈府谈条件的资本,那么她就要从别的地方争取。于是在一开始,她就以贺寿的名义将知了猴置于众目睽睽之下。
  如此一来,她便无需像个傻子一样端着一盘虫子在各大酒楼客栈推销遭人白眼,就只为了引起沈府几乎不可能给予的关注。而她昨日那样做还有另一个打算,便是在当时她就能让沈老太太感受到,其实除了她以外,还会有别的人对知了猴充满兴趣。即便她想端起架子晾一晾铃兰,也要看看别人给不给她时间。
  她要的就是沈府主动,如此她才有谈判的资本。
  没有沈府,她是可以跟别人合作,然而她最中意的还是沈府,因为她不单单想挣钱,她还要那座本就属于沈氏夫妻的酒楼。
  她是可以借助她自身的优势在别的酒楼谋得一席之地,然后借助她所知道的菜系去跟鸣柳酒楼争生意。只是先不说能不能把鸣柳酒楼的生意抢过来,就说万一到时沈柳就要跟她死磕到底即便赔钱也不愿对鸣柳撒手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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