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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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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飞星之夜(一)
那侍卫一脸讨好地笑容,“殿下不出宫了罢?”
“出!”傅悠然一瞪眼睛,“给我找匹马来,我要立刻出宫!”
“殿下……”
傅悠然冷声道:“要不要我现在去找父皇,说你大逆不道,意图谋反?”
这个谋反罪名,大概是欲加之罪中最好用的一种,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看谁不顺眼,只要大喝一声吼出这几个字,对方通常会立马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清白。
出奇地,那个侍卫并没有按剧本走,傻站了半天,大概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吩咐备马,傅悠然看了看牵来的那匹高头骠骑,吞了下口水,昂然道:“有没有驴?”
“……”
“算了算了,凑合罢。”
那侍卫也不敢多问,打开宫门,放傅悠然扬长去也。
要说这个马还真是没有驴好骑的,高大了许多,尤其是傅悠然这样的初学者,骑上去也不太稳当,可傅悠然心中窝着火呢,一时间也就忘了驴马的不同,权当自己骑的是头大驴,倒也不错。
去哪呢?
知道齐亦北在宫里,她应该马上回去才对,可她太了解自己了,回到东宫,她肯定会摸到其中一个小妾的院子里,拧着齐亦北的耳朵把他叫回来,那样不是太没形象了么?
齐亦北说过,女孩子还是稳重一点的好,那么,就让她稳重一次罢。飞星……总会再有机会一起看的罢。
还是那个问题,去哪呢?
好像只有一个去处。
傅悠然一夹马腹,朝着墨府的方向骑去,骑啊骑,又放慢了速度,最后一带马缰,转朝清幽别苑而去。
木青医走了,最难过的,一定是顾倾城罢。
见到傅悠然,顾倾城真是吓了一跳,本以为齐亦北也跟在后面,探头瞧了瞧,没人。
傅悠然盯了她好半天,开口道:“听说木青医走了。”
顾倾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傅悠然惊讶地发现,短短几日,顾倾城原本稍带圆润的下巴显得越发尖了,整个人清减了不少,叹了口气,傅悠然拉着她坐到院中,“今晚有飞星,找你来看,有酒么?”
顾倾城静静的看着傅悠然,好一会,吩咐下人备上碳盆酒菜,没有多问一句。
两人都满怀心腹事,不说话,只是喝酒。
当天边闪过第一颗飞星,傅悠然的思路突然清晰了起来。
像天降飞星这样的事,通常在很久以前便会被钦天监观测出来,齐亦北不会不知情,所以他今晚的无故“失踪”,十有八九,是被小妾约去共赏飞星了。薛萱宁和晏佩若,已经没有什么竞争力了,就算她们主动,齐亦北也不会去找她们,那么可能去的便只有月华那里。
月华是齐亦北的第一个女人,又跟了他那么久,自然是有感情的。
很好。
原来她的第一号情敌不是顾倾城,也不是那两个貌美如花的良娣小妾,而是月华,一个貌似温柔的小小良媛。
“与太子哥哥吵架了?”顾倾城突然开口。
傅悠然想了想,她这种情况,虽然生气,但却不再吵架范畴内,于是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道:“倾城,如果木青医此时回来找你,你愿意跟他走么?”
“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是说‘如果’。”
“我愿意。”
傅悠然笑了笑,抬头看着天上的飞星,数了十几颗时,又问道:“如果他心中爱你,却又娶了别人,你会接受么?”
这一句话,顾倾城便明白了傅悠然为何会这么反常,轻轻笑了笑,“那要看他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
“就当它是被逼无奈吧。”
“如若是这样,我更应同情他的无奈处境。”
傅悠然怔了半天,轻叹一声,“虽是无奈,却也未必无情。”
“与人相处久了,无情也变得有情,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
“是么?”傅悠然问了这么一句,便再不说话,专心的看着天边的飞星,一颗颗晶亮闪烁,却转瞬即逝,她站起身来,“今夜真是一个很美的晚上,如果能与心爱之人共赏,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顾倾城站起身来,脸上尽是失意之色,口中轻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傅悠然一阵恍惚,唇角轻轻勾起,“倾城,谢谢你。”
顾倾城摇摇头,又笑了笑,“表嫂还是早些回去罢。”
看着她苍白虚弱的笑容,傅悠然瞬间已有了决定,也不久留,辞了顾倾城,从清幽别苑出来,却没有赶回宫去,相反地,骑着马朝着城门飞奔而去。
“站住!”一声高唱响起,“城门已关,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傅悠然带往马缰,摸出令牌晃了晃,“我有要事,快放我出城!”
有侍卫上前接过令牌查看,又将令牌转给一个头领打扮的人,那头领看了看,上得前来,拱了拱手道:“这位贵人,既是从宫里出来的,必然知道规矩,城门一关,除非有皇上的手谕令牌,否则拒不奉令,您的令牌是皇后娘娘之令,这便让小的为难了。”
傅悠然道:“你也该知道宫里的规矩,此时宫门已关,如非有天大要事,若真如此,你可要负全责么?”
那头领想了想,还是摇头,将令牌还回,“末将愿负全责。”说罢便不再理会傅悠然。
傅悠然将令牌揣好,心中不断咒骂,皇后的令牌一入夜就失灵,看来哪天还是得唬来昭秦帝的令牌才好。
傅悠然回马慢慢踱了一段,夜深人静,马蹄踏在青石路上的“踢踏”格外清晰,踢踏了一阵,傅悠然一带马缰,这次找了处离城门稍远的城墙根儿,抬头估摸了一下高度,不在她的轻功范围之内,四周大概也是怕有人会用这一招,最近的树都离着城墙七八丈远,树也靠不上了,幸亏还有一匹马。
傅悠然小心翼翼地站到马鞍之上,试了试高度,似乎还是差了一截,又试探着踩了踩马脑袋,嘀咕道:“马兄啊马兄,对不住了,借贵头一踩吧。”
或许是这位马兄对这么晚了傅悠然还折腾它十分不满,也可能是它颈椎酸软,还有可能是它突然在地上发现了小草做夜宵,总之傅悠然正想借马头之力上蹿时,马兄偏偏低下头去,低得……比马鞍还要低了。
傅悠然哀嚎一声滚落在地,不久后,她便被闻声赶来地巡城的侍卫带到刚刚那个头领面前。
看着头领脸上阴沉的表情,傅悠然捂着脚脖子大发牢骚,“老兄,我真的是有要紧事出城,办不好差事,我再也没命来看你了,你就行行好,让我出去罢。”
“不行!等到天亮罢。”
傅悠然看看天色,泄气地道:“等到天亮,人早就没影了,我上哪追去!”
那头领倒来了兴趣,“追什么人?”
“一个……没有什么特征的人,是个大夫。”
头领若有所思地道:“大夫?什么人病了么?”
“是啊,是相思病!”傅悠然气呼呼的直起身子,指着那头领道:“你的脑袋跟木青医一样,一窍不通,天亮出城跟现在出城有什么分别?”
“木青医?”那头领讶道:“你出城是要追木先生?”
这回轮到傅悠然惊讶了,“你也认识他?”
“何止认识,木先生是小人的救命恩人。”
傅悠然眼睛一亮,“即使这样,你就更要放我出城了,此事关系到木青医的终生幸福,错过时机,他便要孤苦一生,你忍心么?”
头领还是摇头,“不行。”
傅悠然就快变成蒸汽机了,满身的火气无从发泄,那头领想了想,问道:“真的关乎到木先生的终生大事?”
傅悠然急道:“我骗你干嘛!”
“不如这样,我派几个人跟你一同前去,既可监视于你,又可以帮你的忙。”
傅悠然拍了拍那头领的肩膀,一脸的感慨,“有前途,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提拔你。”
那头领笑了笑,也不答话,派了四个侍卫跟着傅悠然,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放他们离去。
傅悠然十分感谢那个头领给她派了几个人,哪里有驿站,哪里有城镇她全然不知,如果少了这几个人,恐怕她还没找到人,自己倒先迷失荒野了。
一行五骑趁着月色急驶在官道上,侍卫甲开口道:“傅姑娘,按理说离京该走这条路线,可今夜有飞星异象,木先生会不会去看飞星?”
傅悠然想了想,有紫烟那丫头跟着,这个可能性很大,当即点了点头,“先去观星之处看看。”
于是一行人离了官道,骑啊骑,到了一大片空地,那里的观星人群仍未散去,一些小商小贩也将买卖摆到了这里,竟然十分热闹。
天色本就漆黑,看着黑压压的一小脑袋,傅悠然哀叹一声,“就算在这也找不到了。”
那几个侍卫倒似有办法,从小贩那里借来个铜盆,一路敲打,齐声高喝:“木青医木大夫在吗?”
若说这傅悠然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木青医竟然真的在这里,只不过就快要冻僵了。
他哆哆嗦嗦的举手,“谁找我?”
第一百零八章 飞星之夜(二)
木青医正郁闷呢,这大冷的天,不赶快赶路,偏偏来看什么飞星,不过看来紫烟那丫头连公主都不做了也要跟他回山的份上,行!他陪着!
只是……
怎么就没人告诉他带什么“夜观飞星专用贴身小暖炉”呢?没有这个专属道具,他的生命值下降得很快哩!
紫烟也给冻了个够呛,自告奋勇的去买暖炉,结果一去不回,观星的人太多,木青医不敢乱走,怕跟紫烟走散了,就只能继续留在原地挨冻,直到听到有人扯着嗓门敲盆打鼓地喊他的名字。
跟着,在他举手之后,便上来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架着他一溜小跑地朝人群外跑去,边跑边道:“傅姑娘,找到了。”
看清了站在那里的人,木青医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
傅悠然的脸臭臭的,“我来问你件事,问完了就回去。”她示意那几个侍卫放开木青医,又道:“知道我为什么来么?”
木青医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为了倾城罢?”
傅悠然点点头,“知道就好,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真地对倾城毫无感觉么?”
木青医叹了一声,刚要说话,傅悠然拦住他,“先不忙回答,第一次见面时,我看你对倾城细心关爱,倒不似那么无情。”
“那……只是兄妹之情……”
傅悠然摆了摆手,“是什么情你心底清楚,我也经历过情感之事,分得出什么是兄妹之情。什么不是。”
木青医沉默不语,傅悠然道:“为什么走?”
“原也是要走的。”
“你跟我打迷魂阵呢!”傅悠然没好气地道:“男人爽快一点。不要婆婆妈妈的!为什么不带倾城一起走?”
木青医抬起眼前,直视着傅悠然道:“她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为何还要跟我一起回去?”
“你真的这么认为?自从她回来,跟齐宇西大概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这么草率的交出终生,你竟觉得她会幸福?”
木青医别过身去。踱了两步,微微抬头望向星宇,“三皇子为人低调,性情洒脱,是个超然之人。倾城与他一起,自会幸福的。”
傅悠然失笑出声,“只看你说的这两句,就知道你对倾城放心不下。”
木青医的身子儒了儒,却没有转会来,傅悠然接着道:“齐宇西极少在公众面前露面,百姓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三皇子。又哪里会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将他地性情打探得这般清楚,如果不是我说的原因,那就是你对齐宇西别有用心?”
木青医仍旧沉默不语,傅悠然拍了拍手,“不过太可惜了,齐宇西已经名草有主,他心中装了一个千年恋人。就算他成亲,也不能改变。”
木青医猛地回过头。“什么千年恋人?”
“你当他为何这么大年岁还不娶妻?你当国师为什么替他批命非要过完今年才能成亲?都是为了等那个人出现。”傅悠然走到木青医身边,看着他,“齐宇西不想面对现实,他想速速成亲,避过这段孽缘,所以他跟倾城一样,不在乎成亲地另一半是谁,倾城嫁给了他,他却要用一生来怀念他的恋人,你说倾城还会幸福么?”
木青医有些怔仲,好半天才道:“待时日久了,他发现了倾城的好,便会忘了先前的恋人,一心待她了。”
傅悠然踏前一步,“你这一生会忘记倾城么?”
木青医稍退了些,傅悠然又上前一步,“你觉得倾城此生会忘记你么?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忘了,倾城又何苦终日借酒浇愁?”
“她……”
傅悠然不给木青医说话的机会,接着道:“倾城可以为你放弃一切,放弃尊贵的身份、荣华富贵,陪你回到山上去过清苦地日子,你却连一句话都不肯舍给她。”
“她……还好么?”
“你觉得呢?”傅悠然叹了口气,“我刚刚去见过她,她清减了许多。”
木青医脸上闪过一道复杂神色,挣扎了半天,却是叹道:“就当我辜负了她罢。”
傅悠然很想出手的,她想敲开这个榆木头看清里面是不是实心的,简直不可理喻!
“我想知道为什么,在你心中,也是舍不下倾城的罢?”
木青医没有否认,却也没有回答,就在傅悠然觉得他不会再开口之时,他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叫‘木青医’么?”
傅悠然摇摇头,“倾城说你是个孤儿。”
“是啊。”木青医无奈地笑了笑,“我是师傅在一棵树下捡到的,当时我浑身发青,就快没命了,是师傅带我回去,医好了我。”
傅悠然的脸上现出一道古怪神情,啼笑皆非地道:“这个就是你名字的来历?”
木青医点点头,有长叹一声,“师傅脾气古怪,若是一般病症,他倒不肯治了,我的病症他从未见过,所以他才将我带回去,我这才捡了一命。”
傅悠然没有说话,心中却连连称怪,不说别的,就说他师父喜欢紫烟这类型的人,就知道古怪了。
“命是捡了回来,可是病却没治完全,师傅尽施他生平所学,也仅仅保住了我的性命,至于其他……”木青医摇头笑了笑,“所以几个弟子中,只有我没有习武,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傅悠然看看他,“你这个样子看不出体虚,不像有病之人。”
木青医摇摇头,“我当时是中了毒,现在残余的毒性暂被师傅压制,自是看不出来,不过也撑不了几年了,能活到三十岁,便已是造化了。
傅悠然怔怔的看着他,这就是症结所在么?
木青医没有停顿,接着道:“倾城那样的女孩儿任谁都会喜欢的,我又岂能例外,发觉她对我也有情意,足矣让我欣喜至今,只是……三十岁,那时倾城正处当年,我却早走一步,你让她该怎么办?”
傅悠然久久不语,看着渐渐稀少的飞星,轻叹一声:“这些天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之事,危急之时,齐亦北愿为我付出生命,我哭喊着说他傻,他却说,如果换了你,会怎么做?”
木青医回过头来,看着傅悠然的侧脸,动了动唇,傅悠然恍惚地道:“如果此时中毒的是倾城,如果她只剩几年好活,不愿拖累你,独自离去,你会怎么做?”
木青医的脸上满是痛苦,摇着头缓缓地道:“或许她对我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试试就知道了!”傅悠然拉起木青医的胳膊,“你跟我回去,看倾城对此事的反应,如果她有一丝迟疑,你立刻便走,今夜之事权当没发生过。如果……”顿了顿,傅悠然转过头,看着木青医,“如果她对你生死相随,你是否也该给她一个公平的对待?”
木青医苍白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傅悠然又道:“我的义母在坐下义兄后不久便离开人世,义父虽然伤心难过,却也庆幸在那短暂地时光里。有他陪着义母一同走过,几年的岁月,便可让他回味一生。”
木青医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一个骄傲的声音:“回去,去找师姐!”
回过头,是紫烟,她怀中抱着两个暖炉,不知怎么找到这里。她没好脸子地瞄了傅悠然一眼,走到木青医身边将暖炉塞过去。高声道:“难怪你与师傅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失踪的时日就是去压制巨毒。世界那么喜欢你,你若是连这点勇气都没有,怎配做师傅的弟子?师傅的医术你学了个通透,又怎知自己不能青出于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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