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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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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上的人都说这道士真媚俗市侩,高行远也颇不屑意,只随意陪他喝了这杯酒,也没心思吃饭,便离了席,那唱道士便在席上大肆鱼肉打牙祭,他吃饱喝足之后,看高行远没走,便促到他跟前说:“这位爷,我看你面有晦暗,食不能咽,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烦恼困扰呢?”

    高行远生性最不喜欢生人故意套近乎,以此来攀亲戚、扯交情,正所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高行远也不理这道士,转身便走开了。

    不想这唱道士追上去,又说道:“我看你命里有个阴煞星,今年就是你煞星冲岁的本命年,这煞星与你相克,水火不容,他做了这么多害人的勾当,害死了这么多条人命,你难道还想继续包庇下去?你若继续纵容包庇,他下一个害的就是你。”

    高行远听了这话如当头棒喝,心想真是遇到了高人,这唱道士虽然并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清楚这道士说的正是他的小儿子,他随即把这唱道士叫到一边,当即跪下坦白了事情原委,只求道士能救救他小儿子。

    唱道士将高行远扶起来:“这事一言难以道尽,此间并非说话的地方,今晚你且在府上等我,我自会来府上拜访。”

    高行远连连说谢:“这就有劳先生了,晚上我备下酒菜在寒舍等你,小儿的命就全指望先生施手高救了。”

    “有酒就好,我素来爱个清淡,今开了荤,大鱼大肉今个已经饱足够了。”

    到了晚上,这唱道士果然守信,来了。

    唱道士进了高家宅门,同高行远就着清淡小菜,且酌且饮,高行远从白氏讲起,将这儿子的得来和盘托出,两人一夜密谈,那唱道士最后说:“你这个儿子是诅咒害人的阴煞星,你同他命里相克,要救他,你须每日趁他熟睡后,拔下他头发一根,剪些许他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把这三样东西,每收足七日,在第七日天撒黑的时候祭拜群鬼,以祭拜的纸灰加上收集他七日的头发和指甲,熬成汤药,给他服下,如此七七四十九日,历经七期,方可化除他身上的阴煞之气。倘若此法不能成功……”

    “怎样?先生,你快讲。”

    “倘若此法不能成功,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你一切须听我言,到时候,你便要大义灭亲,亲手结果了他才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胎灵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胎灵

    高行远一听,这唱道士要他亲手结果了自己的小儿子,心中动怒:“你这道士,好不会说话,你若没这个本事,就请自便吧。”

    唱道士见高行远下了逐客令,正色说道:“我自是好心说与你听。你若心里仁慈,顾念亲情,继续助纣为虐,一旦事情败露,你这小儿子得不了好下场不说,你高家的名声和脸面也都会败尽。那白氏打小被遗弃在坟堆里,你以为她靠什么活下来的?不怕实话告诉你,她靠的是吃坟地里下葬的死尸为生,年长月久,她身上的尸气和阴邪之气极重,你娶回家的不过是个半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的活死人。如果我所料不错,你那小儿子也刨过坟,啃过尸吧!”

    高行远给这唱道士讲这小儿子的生平由来时,有意隐瞒了小儿子刨坟食尸的事,却不料竟被这道士看了出来,看来这道士倒真是有些本事,高行远心中吃惊,当下便不敢再对这道士小瞧,只说:“先生,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唱道士一笑:“你也不必惊慌,我要乱说,早在今天酒席上,就说出来,揭穿你了。”

    话说到这,高行远连忙对今天自己的失礼,赔礼道歉。

    这唱道士生性豁达,不拘泥世俗小节:“我今天在席上察言观色,看你面相,便看出了七**,我猜你这小儿子,该是同他亲娘一样。腕上也无脉。说的不好听点,这无脉的人,你可知是什么?人以脉象生生不息。这无脉的人,说白了,就是死人。”

    高行远心中又想起了几年前,给小儿子看病的那个郎中,那郎中给小儿子瞧完病,末了大怒,岂非和这个唱道士说了同样的话。“可是先生,我那两个大儿子却又偏偏正常,好得很。这……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也一直是高行远不解的地方。

    此时夜已深。唱道士打了个哈欠:“这就要从他们的亲娘身上说起。那白氏看似活着,其实与死人无异,我猜,她生下这两个大儿子。自是想给你留个后。给高家留个根,但生下这个小儿子,却是她另有打算了。”

    “哦?先生这话怎么说?这小儿子可也同样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是她的亲生骨肉不假。白氏自小生在坟地,身子极为虚寒孱弱,给你生下两个儿子,已经耗费了她巨大的命元和体力,她早已经是油尽灯枯了,此时又给你生下这个小儿子。是冒着极大风险的,弄不好要了她的命不说。还会胎死腹中,这孩子根本成不了人型。

    那白氏能够通阴,知晓阴阳天机,她命里阳寿本就不长,给你生下两个大儿子之后,她自知已经是等死的命,但死前还偏偏要给你再生个儿子,这其中的要害她不是不知道,你这小儿子据说当年只有七个月的胎气,就早产了,儿子一生她就死了,这就说明,她当时的体质根本不适合怀孕,但胎儿还是生下来了,也总算保住了这孩子的命。但你可知,她生下来的,根本不是人?”

    高行远大骇:“你说我这小儿子不是人?那他是什么……”

    “是个胎灵,阴煞星,诅咒害人!他无魂魄,也无脉象。”

    胎灵,高行远是第一次听说,“胎灵!先生,这……这是什么?”

    “这还得从他亲娘白氏身上说,这是白氏设的一个妙局,她知道自己阳寿不长,将不久于人世,但她不想死,于是死前,便要再给你生一个儿子,她怀上了这一胎之后,这个胎儿很可能在她腹中才成人型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死胎了,死胎在她腹中长到了七个月,吸足了她体内的阴寒尸气,和她从坟地里带出来的怨灵之气,她就用她用自己仅剩下的一丝命元,换了这个死胎的命,这死胎降世为人,做了你第三个儿子,她也跟着这死胎再次重生了,这样她便可以继续守在你身边,说来她倒也痴情。”

    高行远听到这,就想起了白氏临死前跟他说过的话,“你同我们的儿子命里有一段纠缠,你需谨记。我也不知道同你生下他是坏是好,但毕竟是我们的血肉,只图他替我报答你的恩情。”当时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高行远又是极重情义的人,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白氏还给高行远生了三个儿子,当下他只觉得这唱道士虽然说得有几分理,却越说越离谱,越发的玄乎诡异,按这道士所说,岂非是白氏借着小儿子的身体,还活着?再有,自己的小儿子在白氏腹中既已经是个死胎了,那从他降生之后,这些年他又是怎么长大成人的呢?这道士真是满嘴里放炮,简直是荒谬至极。

    高行远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没有心思再听这唱道士胡言乱语下去,加上夜已深,人也是困乏熬不住了,便在嘴上随意应付了这道士几句。

    这道士历经世事,又岂看不出高行远的心思,话到最后只说:“我这话你信与不信,你小儿子刨坟啃尸的事情就是明证,他命里有两次劫数,几年前那一次,他刨坟啃尸,借死尸身上的尸气,躲过了这一劫,我掐指算过,他第二次劫数也要来了,就在今年,要不了多久,他还会再去坟地里。

    你按我所说,取他头发指甲,以祭百鬼的纸灰,取晨露泉水,让他服下,如此七七四十九日,历经七期,若他没有起色,你便找一处朝阳树,树有三个枝杈,你须在天黑未定之时,在树下亲手结果了他。”

    这唱道士说完这句话,便不辞而别,深夜离开了高家。

    第二天,高行远醒来,想要找那唱道士的时候,那唱道士早已经不在了,高行远问家院看护,那唱道士是什么时候走的,看门的老李头也说不上来,只说早上起来的时候,门还是插得好好的,并没有被人打开过,这就奇怪了,那道士是怎么走的呢?难道是梦一场,那道士根本没有来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叔之死(上)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三叔之死(上)

    只是昨晚一夜长谈,那唱道士的话还清晰在耳边,此时高行远清晨醒来,神智皆清醒,有些潘然悔悟了,觉得那道士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这可要他怎么下得去手?

    只说那夜,那唱道士不辞而别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但他的话却像块大青石一样,压在高行远心里,使高行远忧心忡忡,那唱道士所说,会不会真的应验呢?

    高行远心中担心,便守在家中,足不出户,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一连数月,他夜不能寐,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也没看出小儿子有什么变化异样,只是那唱道士的话还时常萦绕耳边,叫他不敢放心,每日提心吊胆。

    转眼进了秋,这年进秋之后,天干气躁,秋老虎迟迟不肯走,高行远依旧不敢放松懈怠,每夜睡在小儿子房间隔壁,整夜做着噩梦,只要有一丁点风吹草动的声响,都能把他从噩梦中惊醒,长此以往,他日夜操心,心力交瘁,精神变得极为虚弱,但神经仍绷得极紧,整个人开始疑神疑鬼。时常把两个大儿子叫到身边,嘴上念叨:“你们看,咱这高家老宅里的,这些长工下人,个个都是鬼,是鬼,他们都是鬼……都是冲着我们老高家的家产来的,谁都不可信……老高家的基业永远都是我们父子的,是你们的。谁也拿不走,这些小鬼更是休想……”

    此后,高行远每天在宅子里所做的事。除了是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之外,便是悄悄躲在暗处,偷听长工下人们的谈话,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夜里,每当身处噩梦中,耳边响起那唱道士所说的话。就如同惊雷一样,把他从噩梦中惊醒,他望向黑洞洞的窗外。已又是虚汗一身。后半夜便直起耳朵,贴着墙根,仔细聆听小儿子房间里的动静,直到第二天天明。

    看门的老李头介绍来的长工说笑:“高老爷太操劳了。整个人瘦的变了一个人似得。”

    高行远就站在他身后:“你看老爷我瘦了。是不是觉得老爷我手上的力气小了?你已经和看门的老李头串通好了的吧。”

    “高老爷,您,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高行远怪异的一笑,也不理会这长工,转身那长工还没弄白是怎么回事,回头一看,高老爷已经不见了。

    时间很快到了中秋,眼见天边半月渐满。只说这一夜,高行远又深陷噩梦。他一梦回到了多年以前,在那个黄昏,他路遇孤坟,从裂开的坟头得了一片古玉,然后在一条河沟边遇到了鬼婆,也就是那鬼婆子给他指下了和白氏的这桩婚事,他在梦中又历经了这一幕幕过往,他与白氏在坟地洞房,直到白氏给他生下了两个大儿子,之后过了两年安生日子,白氏自知阳寿不长,死前给他生下这第三个小儿子,从这小儿子呱呱落地,直到长大成人,高行远都一一看在眼里,也许是念及同白氏的情分,高行远将这小儿子看得极为贵重,这场噩梦到最后,梦里就全是小儿子的影子,突然他的耳边,又一次响起了数月前那唱道士所说过的话语,“你便找一处朝阳树,树有三个枝杈,你须在天黑未定之时,在树下亲手结果了他。”听到这句话,高行远猛然从梦中惊醒,又是虚汗一身,他睁眼向四周一望,只见幽幽月光正洒在他床面上,在床前的月光中还立有一个黑影,高行远定睛一看,那竟是一个人,这人背对着月光,高行远看不清他的面貌样子,但他能感觉到这人冰冷的眼神,正看着他如同针芒刺身。

    高行远心中一惊:“你是什么人?”方才在噩梦中挣扎,一身虚汗,耗费心力巨大,此时醒来,人是极为虚弱,面对此番情景,他心中既恐惧也害怕,这种恐惧和害怕在他之前的人生经历中是没有过的,即便是露宿在荒坟野地之中,身处同白氏在坟地洞房这样的诡异境遇里,他也不曾有过害怕和恐惧,但现在,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老了,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同白氏在阴曹地府相见了。

    那人没有回答,似乎没有听见高行远的问话,高行远一时也摸不着头脑,那人静静站了一阵,也不吭声,忽然转身,迎着月光,高行远终于看清楚了这人,这人正是自己的小儿子高翔。

    高行远心中又是一惊,这深更半夜,他这小儿子是什么时候进来他的屋里的呢?他进来又是想做什么呢?方才小儿子用那种冰冷眼神看着自己,就让他感到极为的不自在,这让他突然想到孤女凤霞死的时候,小儿子曾经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害死凤霞的人,都要死。”莫不是这小儿子已经不念父子亲情,要手刃了他,为孤女凤霞报仇么?

    高行远心中越想越害怕,此时他心中万般诸事划过,他记得那唱道士对他说过,他这小儿子不是人,是个胎灵阴煞星,天生与他命里相克。

    只见这小儿子似乎并没有要谋害他的意思,小儿子一转身,随即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迎着月光,并没有回自己屋里去,高行远此时虽说害怕,但他心里并不糊涂,他连忙披了件衣服,跟着小儿子,随即也走了出去。

    很快,小儿子高翔走进了高家老宅的后院,打开了院门,高行远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多年以前的那春雨夜,他夜半起夜抓贼的画面,那一夜的事情,他至今埋在心里,不愿再提起。

    只见小儿走出了高家老宅,走进了村子里,高行远跟在他身后一路尾随,在高行远心里其实早已经清楚了路线、地点,终于,高行远跟着小儿子,再次走进了村子的那片坟地里,他知道小儿接下来要做事的事情就是刨坟啃尸。

    那唱道士说,小儿子一生有两次劫数,他的话,果然还是应验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叔之死(下)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叔之死(下)

    只说这一夜,月色正好,不像几年前那个乌漆墨黑的春雨夜,此时坟地里的一切,高行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小儿子安静的就像平常一样,只是他的一双手,此时却像是变成了一双钢爪,很快刨开了一关下葬不久的新坟,将里面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拖了出来,然后撕扯下尸体上的腐肉,大口大口的啃嚼。

    高行远离得不很远,他甚至已经闻到了腐尸所散发出来的尸臭,顿时心中作呕,恶心得直想吐。眼前的这一幕高行远看得真切,他终于相信了那唱道士所说,看来这小儿子真的不是人,这腐臭了个把月的死尸,他闻之欲吐,但小儿子却能把死尸一口口啃嚼,吞咽下去,这种异端的行为,岂非怪物兽类所为?

    高行远年轻时也听人说过,每逢初一十五,鬼气最盛,他忽然想起来,几年前的那个黑洞洞的春雨夜,岂非日子也是将近十五?只不过那夜雨急雷响,天边无月,小儿子跑到坟地刨坟啃尸的事,一时叫他心事沉杂,他忽略了日期,而现在又是十五将至,这绝不是巧合,看来这小儿子的第二次劫数是真的来了。

    这一夜到后来,小儿子将这死尸啃饱吃足了之后,高行远又一路尾随他回到了高宅,小儿子回到高宅之后,就跟没事人似的,第二天正常的同往常一样。

    此后,一连几个晚上。高行远都是躺在床上装睡,到了子夜,几乎是同一时间。小儿子都会准时来到自己的房间,在自己床前站上一阵,之后出门,前往坟地,刨坟啃尸,高行远一路尾随在他身后。

    但凡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几年前的那次小儿子刨坟啃尸。当时恰好是场春雨,春寒袭人,雨夜里又是一片漆黑。加上那时候,小儿子人还小,刨坟啃尸的事,也只有那一次。所以行迹并未败露。但这一次不同,此时天气入秋,夜里凉爽,加上时值月中,天边早已挂起了银盆大的一个月亮,照的晚上明亮,高行远的小儿子数日连刨了几关坟,很快便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但因为心里惧怕,这怪物去坟地的时间也还没卡准。所以一时还并未揭开这怪物的庐山真面目。

    很快这件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议论纷纷,对这怪物刨坟啃尸的事情,也是众说纷纭,高行远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想个法子,采取措施,这件事情很快就会败露,而这一次不像是上次小儿子和孤女凤霞在坟地做下的那件丑事。小儿子在坟地刨坟啃尸的事,如若败露,不仅小儿子在村里无立足之地,高家也将无法在村里立足。

    高行远想着这事,心中日日愁闷,很快,村民们商量着,要组织十几号年轻力壮的汉子和小伙,整夜轮番守在坟地,非得把这刨坟啃尸的怪物抓住,这祖坟都被人刨了,这还得了。高行远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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