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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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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中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却在这时,一直一声不吭的高翔,突然笑着问郎中说道:“那,你看我这病还活得长吗?能不能活过明日?”

    在高行远的记忆中,这是自己的小儿子第一次开口跟别人说话,那郎中听了这话之后,仿佛受了惊吓,言语有些慌张害怕,混乱不清的说道:“这……这,阎王爷的事情,我如何能知道……”

    高翔又说道:“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的……”

    高行远也不知道自己这儿子跟郎中说的话究竟是何意:“难道先生竟是真的看不出一点病因?”

    不想,郎中突然大怒说道:“死人无脉,得了无脉的病,就是个死人。你是眼睛瞎白了的瞎子吗?他是个死人,你叫我看什么病,”郎中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高家,边走,嘴里边骂:“晦气,晦气,真是晦气……要倒大霉了……”他嘴上这样骂,心中却想,怕是不能给人看病行医了。

    高行远怎么也不相信郎中的话,他在心中嘀咕道,要说我儿不长命,我不信。

    郎中刚出门,这小儿子走到高行远身边说道:“爹,他骂你!不该骂你……他出门必死。”

    高行远一听,这孩子小小年纪,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只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时怔在了那里,他又想起了这孩子的娘亲———白秀娥白氏,当年,白秀娥能够占卜吉凶,断人生死,这事,他在心里深知,可自己的小儿子,难道也有了这种能力?

    高行远心中忐忑,只盼郎中出门后,能够顺利到家,一路相安无事。

    再说这个郎中,他出了高家大门,是心情大坏,路也走的急,他是越走越聒噪,眼见此时已近烈日当空的正午,嘴里干涩,一口唾沫没吐出来,心道是走的急了,都没喝一口茶水。他朝路两边看了看,想找些甘草,刨点草根嚼一嚼,但偏生这段路上是一棵杂草也不长,只有遍地的苦蒿,叫他觉得丧气的很。

    正在这郎中心中苦恼之际,前方路上一个沙斗出现在了他眼睛里,更见沙斗之中清凌凌的一斗水,郎中大喜,冲过去,俯身趴下,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觉得有些怪异,水中的影子竟像是一个孩子,但一细看,却又是自己,想是暑气重,自己眼花了吧,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此时他喝水太急,并没有注意,脚下沙土松软,他用力一蹲,沙土一跑,脚下落了空,人是一头栽进了沙斗里。

    第二天,有人从此处路过,见沙斗里趴着个人,看这人半晌没有动静,那路人过来一看,他头栽在沙斗之中,面皮被水浸泡的有些浮肿了,知他是断了气。十里八乡一报丧,有人认出了他就是去高家,给高行远小儿子瞧病的那个郎中。

    郎中的死讯传到高家,高行远莫名看看自己又在自言自语的小儿子,只见他满面笑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妖孽三叔(中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 妖孽三叔(中上)

    高行远以为这小儿子是得了他娘亲白氏的遗传,也有过阴的本事,想是郎中的死期不幸被小儿子言中了,只能怪他命薄。

    就这么又过了多半年,那个郎中死后,也没再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高行远这个小儿子也还是像以前一个样,整天闷不吭声,也不出家门,更不与人接触,只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或者阴雨天气里,他便独自一个人,坐在大门的门槛上,看着黑暗深处,自言自语。

    日子一久,遇人都说,那高家的怪胎,真是个怪物。

    高行远把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让小儿子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不管怎么地,他都是自己的血肉,高行远百年归山之后,这小儿子必须要靠自己活下去。

    但是该怎么办呢?面对着这样一个儿子,高行远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现在郎中是请不到了,附近乡里还行医的,都把老高家当做了瘟神府邸,谁也不肯来瞧,带着儿子上门去,也是门外被拒,无奈,高行远只好每天闲来无事,便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到寨子村头四处转悠走走,教着儿子与人接触,希望借此能开阔儿子的心智,让他知人情懂事世,只有这样,自己死后,他才能活得下去。

    如此这般,过了两三年,渐渐地,遇见了人,儿子也学会了跟人打招呼,有时候也和别的孩子一道玩耍接触。高行远看儿子有了起色,心里也高兴,再看他年纪也是不小了。便放开了,把他送进了学堂里,让他读书识字,高家的子孙可不能目不识丁。

    但一切仿佛轮回的宿命,事情并不如高行远想的简单,只说那郎中死后,也过了有些年头。小儿子高翔能断人生死的过阴本事,也再未展露过,但高行远每每想起这事。心中还是留有余悸,当年白氏也是有这种本事,自知阳寿短,活不长命。高行远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却害怕这事同样会在自己儿子身上应验。

    这年春节前后,本是喜庆的日子,但寨子里却发生很多诡异怪事。

    先是杀猪匠王大炮,他二十岁开始,杀了三十年的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砍肉剔骨,手法利落。不消半个时辰,便能将一头大肥猪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谓行家里手,经验丰富,但他年前给自家杀猪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被鬼迷了心窍,使了反刀,错把刀柄当做了刀刃,反把刀尖对准了自己,这一刀下去,是鲜血直趟,他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一头栽进大腰盆中滚烫的汤猪水里,众人见了这一幕是惊慌失措,本被按在案板的猪见机一弹而起,仿佛知晓自己将上餐桌,命不保,咆哮着冲出去,没了踪迹,三天后,有人在一个山崖边发现了这头猪,发现这头猪时,它已经四分五裂,脏腑散了一地,不知道是什么野兽,有这么恶狠凶残的本事,但奇怪的是,野兽撕碎了这头猪,却并没有吃。

    这事过了不久,又有一桩怪事,村里有个无赖,叫钱耙子,他祖上阔绰过一回,但不是大富大贵那种,到了他这是家财败尽,人更是生的好吃懒做,一副混吃等死的穷样子,平日里欺软怕硬,靠着欺负村寨子的老弱妇孺,抢要些东西,混个嘴头过日子,吃了上顿没下顿,这是常有的事。要说他也是穷倒霉的贱命,自己混成这样倒也罢了,但冤孽的是,老婆跟人跑了,他还带着个五六岁的儿子,日子过得是更加的穷,没饭吃,天气一进冬,他更是饿得几天都懒得动弹,就靠着喝口凉水续命,但五六岁的孩子不行。

    他这个儿子跟着他是面黄肌瘦,饿的是只剩下了皮包骨头,这一日天气阴沉沉,寒风呼啸,天寒地冻,眼看就要下雪了,钱耙子倒在家中草堆里,一阵饿的昏死了过去,等他醒来,天已到了下午,他睁眼一看,儿子不再,想必是出去找东西吃去了,但他等了一阵,也没见儿子回来,一看天气,知晓是要下雪,于是强撑起身,拿了把弯刀,要到后山去砍些柴回来,不然下雪的这几天怕不好过。

    钱耙子出门,先到别人地里拔了个空心骚萝卜,啃了两口,想是味道太差,嘴里骂骂咧咧两句,将萝卜丢了,他慢慢悠悠晃到树丛中,四处打量一看,突然一棵大栗子树出现在了他眼前,这时节,栗子早已经开了花,掉的满地都是,看来今晚有香甜可口的栗子吃了,他走到树下时,看见树下有团灰色的东西在动,像是只兔子,他心中大喜,栗子炖兔肉,这滋味应该还不错,这真是老天开眼,要叫他钱耙子今儿饱餐一顿,他于是将步子迈的很轻,悄悄向着那只肥兔靠了过去,心道,畜生看钱爷刀法,今非得一刀劈了你,来打打牙祭,不然你怎知钱爷我刀准手狠的本事。

    说时迟那时快,钱耙子知晓兔子这畜生生性机灵,等他靠近了,也不多想,狠下一刀,照着兔子的脑门心劈了过去,这一刀果然狠、准,他一刀劈将下去,兔子脑袋立即开了花,鲜血一溅而出,喷了他一脸,他心中正暗自得意,畜生这回知道你钱爷的厉害了吧!

    却听那兔子畜生说道:“爹,你,你好狠的心,你杀了我……”

    钱耙子一听不对劲啊,这是……兔子怎么会说人话?他于是赶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兔子,正是他在栗子树下捡栗子的儿子。钱耙子怎么也不敢相信,是自己一刀劈死了自己的儿子,当即吓得一个踉跄,跌下了山林去,钱耙子这一跤摔得不轻,是落了个半死,醒来后,他爬回自己家中,没两天就死在了这场雪里,死前是后悔白做了这一辈子的人,还不如畜生。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两件事情不过巧合,王大炮是拿错了刀,钱耙子是饿的脑眼昏花,把自己儿子错看成是兔子了,只有我祖父高行远知道,这不是巧合,他们死前都被我三叔高翔诅咒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妖孽三叔(中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妖孽三叔(中下)

    诅咒的原因很简单,这两个人都当面骂过我三叔是他娘的怪胎,是个杂种怪物。

    高行远心中感到了不安,甚至感到了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可怕。

    自己这个小儿子,似乎更有别于白氏,不像是也有过阴的本事,能断人生死,而是会诅咒死人。高行远隐隐感到,还会有更多不祥的事情发生。

    这年春节之后,入春便下起了绵绵细雨,一连多夜,春雷响起,高行远都被噩梦惊醒,直到天亮,再也睡不安生,他看着无尽黑夜中的细雨,总想起当年在坟地里洞房花烛夜,他在乱坟之间怀里拥着白氏,当时年少,一切都在糊里糊涂中,现在想起来,不由感叹后怕的很。

    加之这年春上,村寨闹鬼的传闻四起,很多人都说的言之凿凿,高行远心里担心自己的小儿子,更时常心神不宁,夜不能寐。

    这几日连绵的阴风细雨,潮寒浸袭,高行远年轻时候喜欢寻宝,没少风餐露宿,那时年少气盛,扛得住,全然不听人劝,不对自己身体多加御寒保护,才人到中年,就落下了风湿的病,最近是浑身关节风湿疼,心里叹气后悔,这病真不如要了自己的命。

    雨越下不停,高行远就越烦心,这一夜寂静悄黑,春雷炸响,风雨未定,高行远躺在床上,是怎么也睡不暖,睡不着。起来在屋里升了一盆炭火,借着火劲,这才稍微睡得安生。长夜难熬,偏生他这天喝的茶水不少,到了夜里尿多,起夜急。

    高行远平时又讲究,不爱放个尿桶在屋里,弄得满屋子尿骚,只说他披了件皮大衣。慢吞吞到了后院,也懒得进茅房,就地是一泡尿还没撒干净利落。这时他突然听见了自家的开门声,心想,这么晚,是谁在开自己家里门呢?难道是贼?他到要去去看看。是哪路的毛贼竟敢偷到了高家来。

    高行远寻声找去。果然是自家的门在动,他不动声色,只见一个黑影,慢慢将自家后院的门打开,从院子里迈步走了出去,难道竟是家贼?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果然是家贼难防啊!

    高行远随即悄悄跟了上去,他要看看这贼偷了东西藏在哪里。还有没有什么人接应,等摸清了这贼的底细。追回赃物,要好好置办这贼一番,不然以后还得了,大小贼不全得当高家大院是菜园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高行远想到这,更坚定,今晚非得摸清这贼的老底。

    高行远家里最近正好新换了几个长工,雨夜里,天色黑,就凭着背影,他一时也不好分辨这人究竟是谁,于是便尾随着这人身后,悄悄跟着他出了门去。

    春寒料峭,细雨打在高行远身上,虽然披了件皮大衣,但也很快就没了热乎气,高行一路远尾随在这贼身后,不敢跟的太近,怕打草惊蛇,但这贼似乎也并不着急,他在细雨中慢步前行,雨水早已打湿他全身,他似乎也不觉得冷,高行远跟了他一段路,也没看出这贼要去往的目的地和方向,反倒是做贼的不急,抓贼的急了,高行远心里一时有些郁闷,觉得有些奇怪,这人深夜里从高宅出来,若是做贼的,他怎么会这么没个轻急缓慢,他若不是做贼的,这是要干什么呢?高行远想不出来。但越是这样,反倒越激起了高行远的兴趣,不管这人是不是高家的家贼,他都要跟上去看个究竟。

    高行远一路跟在这人身后,约莫在雨中走了一里地的样子,眼见就出了寨子村头,这人一调头,并没有出村,反倒是走了条小路,小路上有个分岔口,到了这里,这人选了条更加逼仄的荒路,这条路平日里根本没有人走,高行远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人要去的目的地,不是别处,是坟地。

    斜风细雨的深更半夜,这人去坟地做什么?高行远想到了这几日村寨子里闹鬼的传闻,心里咯噔一下,不由提了个警醒,心中暗自揣测,该不是自己将鬼娃子请回了家吧。

    高行远有了这种猜测,倒没有把自己吓怕,他远远跟在这人身后,转眼便到了坟地,四下是一片孤寂黑暗,雨声淅淅沥沥,隐约在雨色中,高行远能看见坟地里的几座新坟,在老坟之间,土色虽新,却显得凄零零地,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这几座新坟之下,埋葬着的是什么人,有些他还真就认识,比如同自己打小相识的王长贵,也有在高家做过长工的大春、虎子……想想这些人,一切仿佛还在昨日……

    高行远正在心中感叹,打了一个马虎眼,这时寻着雨色找去,就见自己刚才跟着的那人兀自消失在了雨中的坟地里,心中暗道不好,他此时再想找那人,就没那么容易,不过要说才这片刻的功夫,那人也走不远,应该还在坟地里,他于是小心翼翼,生怕脚下踩出了声响,但走近找了两圈,连个人影也没找见,心道高家是真出了鬼娃子。

    高行远此时并不糊涂,既然没有抓到那鬼,这坟地便不宜久留,还是赶紧回去吧,自己这风湿病也浑身疼的厉害。

    高行远刚要迈步起身回去,突然坟地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声,高行远心中一惊,回头一看,雨夜里黑洞洞的一片,根本看不见猫在哪里,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今夜出来的不应该。

    这时天边想过一声闷雷,并没有起闪电,雨中夜色随着雷声的沉寂,变得异常寂静诡异,高行远心中压抑极了,心情随着这一声雷响,顿时变得阴沉沉地,脚步也变得不听使唤,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这一声闷雷响过,不到片刻,天边随即轰隆一声巨响,立刻雷电交加,坟地之中瞬间如同白昼,在雷声响起的同时,高行远再次听到了凄厉的猫叫,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那只猫在所在的位置。

    这是一只野猫,猫的全身满是泥泞水渍,长相凶恶,面门之上一道刀疤斜过眼睛和鼻子,此时站在一块残破的墓碑之上,全身毛发耸立,肌肉收缩,盯着墓碑之下旁边的那座新坟,作凶恶状。

    高行远顺着野猫的凶狠的眼神望下去,只见旁边那座新坟已不知何时被人刨开,露出了小半截棺材来,棺材被人掏了个洞,一个团白色人形的东西,把手从这个洞中伸进棺材,从里面抓着个死人的僵直的脚板,正在往外拽,他一边拽一边啃,很快便将这只死人的脚啃得露出了脚骨来,高行远看得是心惊胆颤,差点没恶心的当场吐出来,他很快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方才从高家后院出来,自己一路尾随在他身后,到了这里的人,那残破墓碑上的野猫想是看的嘴馋了,要与这人一道分食棺材里的死人。

    高行远此时虽然害怕,但他强硬着头皮,还是靠拢了过去,这人既然是从高家出来的,这事就绝非小事,搞不好祸害到了自己家里去,那后果简直是不敢想象的,无论如何,他今晚都要搞清楚弄明白了。

    高行远蹑手蹑脚,步子放的更轻,趁着闪电消失,坟地瞬间再次进入黑暗这个时机,悄悄的溜到了那关新坟的后面,如此只要雷声再响,闪电再起,他便能从正面将这啃尸人的面貌样子看个清,他得趁早将这个祸害从高家赶出去。

    高行远拿定注意,很快绕到了这关新坟的背后,躲藏好,只等闪电再次响起,此时他身上早已被寒冷的雨水打湿了个透,但他顾不得这些,只说时间飞逝,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天上又闷沌想起了雷声,这一阵闷雷过后,一道剧烈的闪电突然划破天际,炸雷喀嚓一声响动天地,但高行远的注意力全然不再这声雷响上,他凝视在坟头前,坟地瞬间白亮如昼,高行远的瞳孔聚然收缩,寒颤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惧,这次他总算是看清楚了这啃食人的面貌样子,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坟地里,张嘴欲语,却说不出一个字,因为这啃食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小儿子。

    难道自己这儿子真是怪物不成?高行远斜眼向坟头瞟了一眼,见小儿子正津津有味的啃着死尸,虽明知道是自己的至亲,但他此刻不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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