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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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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钥匙,门打不开。”二胜说。

    老驼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木头蠢驴脑壳,锁头都锈成这样了,人都死了没了,还开个球的锁?我做主,直接踹门进去就行了。”

    老驼子还是个暴脾气,话在嘴里还没说完,走上前去,就是两脚,将门踹开了两个大窟窿,我们随即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两间土屋里的空间本就不大,小土窗子应该是被王疯子封了,屋里阴暗的很,按照老支书和二胜所说,王疯子生前屎尿不分,屋子里十分脏秽,根本下不了脚,但进屋后,实际情况并没有我们心里预想的那样糟糕,屋里只是弥漫着一股霉烂的味道,没有恶臭,脚下也并非到处踩得都是屎尿,这应该是王疯子长时间没有回来住的原因。

    第一间屋子里,因为光线太暗,看不出任何异样,我们借着门洞透过来的微光,来到了第二间屋里,屋里同样潮湿阴暗,但在屋顶上,被揭开了两块瓦片,有一缕光就从屋瓦孔洞里,倾泻下来,借着这缕光,可以看见这间屋里密布满了蛛网,蛛网上粘附满了各种虫子的尸体,从房顶倾泻下来的这一缕阳光并没有投在地上,而是投进了地上的一个深坑里,那只从屋瓦缝里钻进来的蝴蝶,此时正在这个深坑之上,在这缕阳光中翩翩起舞。

    “怎么会有一个坑?”二胜有些惊异。

    “是啊,这个狗日地,什么时候在这挖了这么一个茅坑呢?”老驼子说,“这屋里以前可是没坑的。”

    “不是说王疯子屎尿不分地方吗?拉撒都在这屋子里,他挖茅坑做什么?”我说。

    “是啊,谁知道呢?这疯子疯疯癫癫的,谁能琢磨得住他?”

    “不,他不是疯子,”二叔说,“这根本不是什么茅坑!”

    “那是什么?”

    “事蛊冢,养蛊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凶手

    “难道,这些事情都是疯子整出来的?”二胜惊异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二叔的话,还是让我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里。

    老驼子似乎是被眼前的这个坑惊呆了,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以他跟王疯子一起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对王疯子的行为,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这……这怎么可能呢?他一个疯子,竟有这本事?”

    “他不是疯子,”二叔再次强调说。

    “哦?先生是怎么看出来的?”老驼子问道。

    二叔缓缓说道:“一个疯子,疯疯癫癫,语无伦次,行为颠三倒四,他在自己的住处里,连屎尿都不分地方,看来他是疯的不轻,但是这样一个看似行为荒唐的疯子,他其实一点也不荒唐,尽管锁已生锈,门已腐朽,但是他却偏偏不忘要把这道门锁得严严实实,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不让人进入他住的房子里,我相信他也并不是真的屎尿不分地方,同样,他只是不想让人接近这里,这样他就可以专心在这里养蛊,实施他的计划。还有我们进来这两间土屋,也并非不能下脚,脚下踩的到处都是屎尿,也并没有闻到屎尿的恶臭,而那十七个老寿星吊死的时间就是这几天,王疯子近期一定回来呆过,应该还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那么这段时间里,他要是个疯子,又怎么会不满地拉撒,答案就只有一个。他选着地方了,并没有像牲畜一样。有这两点,就基本上断定。他绝不是个疯子了,又有哪个疯子能挖出这么大一个蛊冢,养出这么阴毒的蛊虫呢?王疯子就害死这十七个老寿星的凶手无疑了!”

    二胜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结果,还是难以接受:“疯子真是凶手?”

    “这还不明显吗?他不是凶手,谁是?”我说。

    “可是,一下子吊死的是十七个老人。疯子瘦瘦饥饥,不说别的,就说他他那麻杆粗细的手脚。把七十个老人一一送上去,吊死在枯树上?他就没这个本事!”二胜继续说道。

    老驼子倒是没有插言,只听二叔又说:“那十七个老寿星是中了他下的蛊毒,已经形同行尸走肉。为他操控。没有自己的意识,他们是自己把自己吊死在树上的。但是事情巧就巧在,第一个发现这十七个老寿星尸体的人,赶巧了就是王疯子,我们昨天一早去事发的泥水塘,他也去了,从村里到事发泥水塘的距离并不近,路也很不好走。而且那个地方本就是块荒坟地,四处除非荒坟就是枯树。假如他是无意发现出事的那十七具老寿星的尸体,那么去了一次的地方,作为一个神经错乱,大脑不正常的疯子,他又怎么会把路记得这么清楚呢?他一到就首先冲到泥水塘边,大叫就是这里,他连出事地点的位置都记得那么准,显然他不仅不疯,而且应该还不止一次的来过那里。事后,再出事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现场,现在又在他的住处找到了养蛊的蛊冢所在,就凭这两点,就足以断定他就是幕后的凶手。”

    “但是现在王疯子已经死了,这事可就成了死无对证了!”老驼子有些思绪忧虑,先前的暴脾气此时全然不见了,“先生,你真能确定这处土坑,就是养蛊的蛊冢?”

    “确信无疑,”二叔语气果决坚定,“不信可以去看看。”

    “二胜子,走,一起去看看。”老驼子说。

    二胜脸上又有些犯难,迟迟不肯动身:“四爷爷,咱……咱还是叫上先生一起吧!”

    “你个贪生怕死,没出息的东西,你真是丢尽了你四爷爷的脸,待会出去了,我看着,你赶紧的,把欠先生的三个响头,给重重磕了,要磕到你额头见红才行,还有那声爷爷,你也给叫了……不然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你这个熊样的狗东西,以后也莫要再来见我了!”

    二胜被老驼子又是这一顿的骂,骂的人顿时殃了,不敢再说话。

    二叔说道:“那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此时,那只从瓦缝中钻进来的蝴蝶,依旧在从屋顶倾泻下来的这一缕阳光中盘旋起舞,它既不飞走,也不下落到土坑中去。

    屋子不大,我们撇开蛛网,虽然步履轻盈,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但还是三两步,很快就走到了这个土坑边。

    因为有房顶屋瓦露出的这个洞,倾泻下来的阳光,又正好投在了土坑里,所以此时,原本昏暗的土坑里的一切,就看得分外清楚。

    当我们的视线投进这个土坑的时候,不由全都惊呆了,只见这个土坑并不深,坑中同样蛛网密布,蛛网上粘满了飞蛾,有的已经死了,有的还在挣扎,在土坑正中埋着一口大缸,而大缸的污水中,浸泡着的竟然是一个人。

    这人在大缸中埋着头,一动不动,身上裹着件破破烂烂的粗布衣裳,看身体形态,手脚都还在,头发脱落,稀疏的露出半个浮肿异常的秃头,秃头之上脓疮破裂,显得极其恶心丑陋,直叫人作呕。

    我们还没从这股恶心平复过来,只见那人突然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果然还是活着的。

    “他还没死!”二胜惊道。

    “确实没死!”老驼子说。

    大缸中的人似乎听见了他们的话音,这时病危般缓缓抬起头,只见他的脸上更是浮肿得厉害,浮肿的皮肤上生满了脓疮,根本辨别不出他原本的面貌样子,他睁开眼,昏暗的眼神中透露出求死的绝望,显然他在折口大缸中所受的折磨,早已经摧毁了他求生的意志,活着,生不如死,即便是此时看到来人是我们,而并非是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人,他的眼神里也没有丝毫喜悦之情。

    但是当这人眼睛从老驼子身上扫过时,眼神里却流露出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只可惜,他手脚不能动弹,勉强以微弱之力张开的嘴,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四爷爷,这人好像认识你!他……他真的好像,认识你。”二胜说道。

    老驼子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人的异样,只是心中沉思了半晌,加上这人面貌已经无法辨认,他根本无法确认这人是谁。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人既然认识老驼子,他一定是村里的某个人,而且关系还和老驼子交好。

    这人会是谁呢?他和这件事情,又有着怎样的联系?(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蜕变

    这人全身溃烂,已到了濒临垂死的边缘,对于他的出现,我们事先谁也没有料想到,老驼子拿不定主意,这种诡异的事,他也是前所未见,不知道如何是好:“先生,你看这……?”

    二叔说:“这是活人养蛊,他就是蛊人,也叫蛊胎,蛊虫就是种在他身体里,把他的身体当做了胎盘,生长发育,然后长成的,你们看土坑中的蛛网,它起到了筛选蛊虫的作用,只有长成出生,冲破这层层蛛网束缚的优质蛊虫,才会被留下来,冲破不了这重束缚的,就只有等待被蜘蛛吃掉,或者死在坑里。这人已经喂了蛊虫,人被蛊虫吸干了,脏腑和全身血肉,已经化作了一包脓水,油尽灯枯,没得救了。只剩了一线命在,还能认得你。”

    “认得我的人,倒也多,但是我坐了一二十年的水牢,放出来,这世道早就是另一个天地了,这人现在是鼻子眼窝都没得了,我算是认不出他是哪个来!”

    这时,二胜忽然想到了什么,说:“四爷爷,在你回来的前两年,村里丢过一个人,是村里村外找遍了,没见影,好多年了,也没见回来,太爷爷们都说,是被鬼差拉去了,去跟阎王爷报道,做奴家去了。”

    “丢的是什么人?”二叔问道。

    “是啊,二胜子,快说,村里谁丢了?”老驼子也真是个急性子。

    “我当时年纪还小,玩性大。也不晓得那人是谁,不过倒是听人叫过他支书,他无缘无故丢了之后。支书就改成现在的七老爷了。”

    “这么说,他就是你们上一任的支书?”我说。

    “应该是了!”二胜答道。

    老驼子看看坑中的这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二胜子,你是说,坑中的这人,有可能就是上一任支书,老褚头?”

    “你说这人是上一任的支书?”二叔问。

    老驼子答道:“这只是猜测。我年轻时候倒是和老褚有些交情,我没坐水牢那会,他还只是个大队上记账的伙计。那时候大生产,计工分,吃公粮,我饭量大。就靠着和他的交情。才能吃饱饭,要不然天天干苦力,吃的清汤寡水,早就屎肠子都饿出来了,没得命了。老褚那人会来事,不过其实也黑的很,但他上下都哄得好,他什么时候爬到支书的位子上的。我还不知道呢。”

    老驼子这到这,看着大缸中的人。试探性的喊道:“老褚,老褚,是你嘛?我是德子啊……”

    听见老驼子这话,大缸中的人,又颤颤动了一下,脸上仅能显现的表情,也随即舒缓了下来,应该是对老褚的身份表示默认了,但是这一动似乎同时也将自己生命最后的一点精力都用尽了,接着便一动不动,安然再无声息了。

    “我能感觉到,他好像真是老褚,”老驼子说,“我坐水牢回来,好些人都没再见过,以为要么是死了,要么就神仙快活了,这,这真是人事无常啊!”

    “他已经死了!”二叔说。

    “死了?不是还有一线命吗?”二胜似乎有些不信。

    “这一线命在刚才那一动,已经将命源耗尽了。”

    真是不赶巧,才发现这人,知道他叫老褚,是村子里的前一任支书,他接着就这么死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那只从瓦缝中钻进来的蝴蝶,此时还在这缕阳光中盘旋,并没有离去,这虫子,它在等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大缸中已经死去的老褚,在他的秃头上,那个脓包口子,似乎有一股力量,从内向外,将这条口子撕裂开来,血淋淋腥臭的脓水,像是泉涌一样,从这条撕裂的口子里往外涌了出来,这只原本盘旋的蝴蝶,终于不再等待了,它翩然沉下进土坑里,就落在了这人的秃头之上,在这条流脓的口子边疯狂的吮吸着脓水,样子瞬间变得极其凶恶贪婪,这哪里是什么蝴蝶,简直就是一只吸血的虫子。

    我们五人一看这情况,不禁失色,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已经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只见这只蝴蝶疯狂吸食着脓水,它原本瘦弱的身子不一会功夫,就被撑得圆滚滚,臃肿的如同一只蛹,但是它并没有停止,仍在继续吸食,很快它臃肿的身体,就撑破了身上的外皮,一只凶恶异常的蛾子,蜕皮而出,接着从脓包的裂缝中钻进了老褚的体内。

    这只蜕变出来的蛾子,一进老褚的身体,便在他体内游走着,很快,老褚的身体千穿百孔,应该是被这蛾子咬破了,都相继开始流脓,在流脓的同时,这些孔洞中,随之蠕动钻出了蛾子形状的蛊虫。

    这一变化,不禁叫人骇然,我和二叔、泉水,我们三人是见识过蛾蛊的厉害的,我们当然知道这一变化意味着什么。

    只见从老褚的体内钻出的蛾子蛊虫越来越多,而此时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控制,这一变化,同时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王疯子所种下,养着的毒蛊,绝不只是在那十七个老寿星身上所发现的这一处,这只蝴蝶,是从土窑那里飞出来的,而土窑所在的地方,是一片荒野,王疯子既然将蛊毒已经种到了荒野里,那么王疯子种蛊的地方肯定还不止这一处,有可能整个村子里,都已经被王疯子种下了蛊毒,这个村子实际上早已经成为了蛊村。

    一想到这种可能,以及蛾蛊的可怕,这个村子,我们是再也不能留了,必须尽快从这件事情中脱身。

    “不好,走,赶紧走!”二叔喊道:“等这些蛾子蛊虫冲破蛛网,再走就来不及了。”

    这种情况的危急,自是不用二叔多说,我们都明白,二叔话音一落,我们便夺门冲了出去,不敢在此地多停留片刻。

    还好土屋并不大,我们三两步便冲了出去。

    “先生,现在怎么办?”二胜问道,“要不先去跟支书他们会合吧。”

    “不,还不能,赶快的,放火烧了这里,也许还能阻拦这些蛊虫一阵,要是现在逃去跟支书他们会合,对蛊虫放纵自任,怕是谁也走不出村了。”

    “嗯,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讨债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讨债

    情势已是万分火急,但是土屋要点燃并不容易,好在四周很多房屋都坍塌了,散落的木头不少,我们五人合力,当即就将这些木头拾拢来,围在这两间土屋的土墙下,此时日头正好,水汽已干,借着老驼子吊锅下来的火种,我们几把火就将这两间土屋点着了,火势迅速燃烧起来。

    当即我们也不敢停歇,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走,赶紧走!”做完这一切,二叔说道,“首先,咱们得立马敢去和老支书他们会合,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老支书和村民,叫他们早作打算,村里怕是呆不得了。”

    “怎么了,先生?”二胜问。

    “很可能,村子已经被王疯子遍地都种下了这种蛊毒,那十七个老寿星的死只是个开始,我敢保证,村子里还会死更多的人,继续呆下去,大家就只有死路一条。”

    “先生,他一个疯子,跟村里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要这么做?”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蛊毒已经在村里种下布开,王疯子也已经死了,毒蛊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一旦爆发,会很快蔓延到整个村子,留下来,就只有死,这应该是针对整个村子的一场巨大阴谋。”

    “先生,那该怎么办?”二胜有些惊慌了。

    “这件事情,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先和老支书他们会合再说。我把口讯和实情传到,何去何从,你们自己商议。这一趟的生意的辛苦钱,我们不要了,无论如何,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走。现在得赶快了,也许老支书他们那已经出事了。”

    二叔说完,便不再与二胜多说。我们一路小跑,便向着土窑奔去,老驼子虽然上了年纪。还是个驼背,又有哮喘病,但手脚却一点也不比我们慢,没有从我们五人的队伍中落下去。

    我们很快到了土窑的所在。见到老支书和一众村民们安然无恙。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白天太阳正好的缘故,毒蛊并不敢出来作祟害人。

    老支书见了我们喜出望外,估计他也是等的着急了,加上又是个外行,搞不清土窑这的状况,也就不好做决断。

    我们一碰面,问了老支书土窑这边的情况。尸体在窑里火化的非常顺利,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蝴蝶也就飞出了那一只,之后再也没见过。

    老支书又问起我们一路追去那只蝴蝶的情况,我们也就闲话不说,二叔也不隐瞒,便将事情的经过给老支书讲了一遍:“王疯子应该就是这整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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