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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难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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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洁傻笑着接着说:“后来接完判决回来的路上,迟所还一个劲嘲笑我,说如果我这次维持原判需要枪决的话,就我这孬样,就我这体标,最少需要十个武警扛着我上刑场。哈哈。。。。”
“法院念那二审判决书的时候,我手心里的汗邋邋湿。哎呀。。。。这辈子再也不要经历了!你是不知道那判决书开头的那段,那叫一个长呀,我都感觉好像过去了大半个上午了一样。”
“好不容易念到关键的地方,那念判决的法官居然还卡了口痰。奶奶的!看着他走到门口冲外面把痰吐干净了,再进来念,我都想拍死他!哈哈,我当时真的急得想拍死丫的。”
“哎!秦明月,你说你死了又活过来是什么滋味当时?我跟你讲,当我听说我不用死了,二审给我判的是死缓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以为那法官喉咙里的痰还没吐干净,当时的心情别提多激动了。当确定他没念错,我可以继续活着的时候,我直接一个屁墩坐地上了。”
地心引力那是站得越高,摔得越重,个子越高,摔得越痛!揉了揉自己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屁股,邓洁接着讲。
“念完判决书,那法官跟我讲,是我的前夫给我活动的关系。。。。”
说到这里邓洁将头埋进了铁栏杆的缝隙,紧咬着下唇。
“我前夫叫王勇,他为了我把家里的房子抵押给银行,贷了些款给那个短命鬼家送去了。。。。还听说他。。。。他当时领着我们的儿子,拿着那钱和孩子倆一起给。。。。给那短命鬼的老妈跪下了。。。。”
哽咽的声音、紧掰着铁拉杆的手骨节泛着白,说明此时的邓洁情绪异常激动。将下颌抵在抓着铁栏杆的手背上,仰头将眼里的泪水眨巴回去后,邓洁接着说。
“我是个孤儿,小时候是我姑姑带大我的,她们都不待见我。16岁的时候我就出来打工了,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那个短命鬼。”
“他跟我在一个厂子里打工,他是正式工,我是临时工。起先是他妈妈看好我了,因为他们家的遗传不好,全部都是矮个子。那短命鬼的身高才一米六三,他还有个身高一米五几的矮骡子妹妹。听说他奶奶活着的时候才一米四几的个。所以他妈就说将来叫他找个高个子的媳妇,把他们家的矮个子遗传给断了。”
“我那会儿正因为身高犯愁,好多人都有男孩追,就我没有,因为我这个子太高,好多男孩见了我都说有压迫感。压迫个鸟啊,谁家办事的时候不是男人在上面?!”
“这短命鬼来追我那会,好多跟我一起打工的小姐妹都笑话我们,说我们俩在一起站着,典型就是句号和感叹号的组合。”
“我这人呀就是一个倔,别人越是不看好,我就偏要跟他们对着干。说实在的,那王勇除了个子矮,其他方面还挺好的,最起码人家不像我,人家里父母老的都健在。”
邓洁回忆起她年轻时代的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她发现秦良玉是个非常好的听众,始终在很认真地听她讲,这给了她极大的鼓舞,心里对秦良玉的好感加剧。
“他妈妈怕我这个准儿媳被别人拐跑,我当时还小又不够结婚的年龄,所以他妈就索性让他儿子鼓捣我搬他家里住着。我从小就没个像样的家人照顾,所以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进了他家的门,跟他同Ju了。”
“他妈那会对我那个好呀,每天上班前,早早就给我们俩把早饭做好端在桌子上等我们俩吃,天天我都是两个鸡蛋一大杯奶,我那会儿被他妈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吃完早饭,他就骑着自行车带着我一起去上班,看着倒也挺幸福的。我那会可知足了!”
邓洁想起曾经的过往,傻笑着。
“结果后来我们单位里又招了一批农村来的临时工,其中有个女的比那短命鬼还大三岁,长的挺好看的。她为了在城市里扎根,也不嫌弃短命鬼的身高,拼命倒追,成天在厂子里跟人家说我和短命鬼一起上下班,就像一个幼儿园阿姨领着小朋友上学和放学。”
邓洁说到这里恨恨地道:“好汉架不住三把火,这短命鬼后来就开始逐渐地疏远我,原因就一个,怕人家笑话他。”
“后来有一天,我的一个小姐妹找我,带着我神神秘秘地到厂子里的后厂房,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当时就看到那短命鬼捧着那乡下妹的嘴猛啃。”
“妈的,我一气之下就从他家里搬了出来,他妈还到厂子里的宿舍找过我两回。我那会其实就是想给这短命鬼个颜色看看。”
“谁知道那个乡下妹特会来事,我听说她变着花样哄他妈开心,那老太太看那女孩虽然个子不是很高,但是模样比我长得好看,也就由着他儿子了。还说女大三抱金砖什么的,狗屁!”
“再后来,有一天我的自行车坏了,我去修车,就认识了我现在的这个男人王勇,他当时开了个修理自行车的铺子。一回生两回熟,当我知道他居然也是个孤儿后,我们俩同病相怜就走到了一起。”
“在那个短命鬼结婚后的第二年,我跟王勇也结婚了,转过一年我就生了个儿子。当时日子虽然过得不富裕,但是我们一家三口还挺幸福的。我男人对我言听计从,我在我们家那是说一不二的,王勇宠我都出了名,我们那小区楼上楼下没不知道、没不羡慕的。”
“我儿子上幼儿园以后,我就把原来的那份工作辞了,我不想成天出出进进地看见那俩讨厌鬼。”
“我们小区不远有个旅游景区,我就在那里租了个摊位。到旅游旺季的时候,我就卖一些小旅游纪念品、矿泉水、冰激凌什么的。我这个人挣钱有瘾,比别人能吃苦。我的挣钱原则就是:钱是出去挣回来的,不是躲家里省出来的!”
“所以这一年下来纯收入怎么地也有七、八万的。你看我现在这黑不溜秋的样,就是成天在外面晒的。打从进来这里还好点了,成天不见个阳光,还捂白了点呢,原来的时候比现在更黑,旁边摊位的那些小贩都给我起了个黑灯的外号,我这不是姓邓的吗,呵呵。。。。”
“后来政府要统一整理我们那些摊位,说是影响市容市貌,太乱,让我们那些人都要办理执照,不然发现一次摆摊就把东西全部没收。”
“关键是这营业执照还不是说办就能办得下来的,那些摊位要缩减,这可把我愁着了,眼看着人家那些有关系的人都办了下来,搬进政府统一安排的小板房里继续经营去了,我这营业执照还八字没一撇,我那嘴都急得长了燎泡了。”
“我跟那短命鬼多少年都不来往了,结果听说那短命鬼的小舅在工商局里上班。你说我这执照不办好,成天瞎着急不挣钱可咋办?没法了,我就又联系上了那该死的短命鬼。”
“可别说,没用一个礼拜,我的执照就下来了,还是那短命鬼亲自送到我家里的。我男人当时也在家里,见到是他来了,也没说什么,还把人让进家茶水招呼着。”
“就这样我就跟那短命鬼又开始重新来往了,他经常对我抱怨说他老婆的不是,说他们俩在家里成天打,还说他们已经分居有一年多了,他后悔了等等的话。”
“我开始的时候就当是听故事,也没往心里去。谁知道有一天他请我吃饭,说是老朋友了一起聚聚,唉。。。。都是鬼催的,我那天不去就好了,结果我们俩都喝多了,我就去了他的家。。。。”
“不是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吗?我这30多接近40岁的女人,那就是一狼虎加起来的劲。我男人那方面不怎么行,时间短,每次我都还没进状况呢,他就焉巴了,我男人为这都自责了半辈子。”
“短命鬼你别看他个子矮,那方面可厉害着呢,每次都能把我折腾得浑身发软。我就是贱呀,你说好好的日子不过,就为了这裤腰带以下的爽快,就把个婚给离了。。。。都怨我!”
“短命鬼刚开始的时候还说得好好的,说是等着他也离了婚,就跟我光明正大地结婚,还许诺我N多的条件。其实现在想想他那就是在拖着我,怕我闹,他也没想到,他就是酒醉说的一句话,我就把婚给真的离了。”
“我进来这里没事的时候就想,你说是不是这短命鬼的命数该着到了,老天爷就是安排我去结果他的?”邓洁说完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呵呵傻笑了两声。
“法院的法官跟我讲,说我男人这几天可能要来见我,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这拿什么脸去见他和孩子啊。。。。”
邓洁说到这里陷入了沉思,她想孩子了,已经半年多没见孩子的面了。她也想王勇了,常言都说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这次判的是三年两年的话,她真的很想争取王勇的原谅,跟他以后好好过日子。
可这死缓,命是保住了,谁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放出去呀?想到这里邓洁不禁一阵悲凉。。。。
“你。。。。你跟王勇命中注定是要白首偕老的。”正在这时,秦良玉用尽量能让邓洁听懂,且极力模仿她刚才的言词说出这句话。
邓洁一震,“真的吗?秦明月,你刚说我跟王勇老了还能再在一起吗?”
秦良玉看着邓洁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信!你说的话我都信,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是神仙!”说完,邓洁狠命地抱了抱秦良玉,眼里噙着泪水笑着。
秦良玉一阵不爽,虽说是被一个女人抱,但这热情劲让秦良玉极度难以适应。
闵卫正在此时从放风笼外围巡视着溜达过来,正巧看到邓洁熊抱秦良玉的一幕。
他摆着一张扑克脸冷冷地向她们俩走过来,一边扫视着离邓洁他们不远处站着聊天、蹲着洗衣服的另外几个女号,一边凑近邓洁小声道:“在里面有什么需要没有?你男人托我照应着你,说你如果需要什么的话他会捎给你。”
邓洁难以置信地看着闵卫,她不是不相信王勇会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问题是这闵卫在号里众所周知不爱管关押人员闲事的主。
有些羁押人员的亲属走过他的后门,想让他帮着照应里面犯了事的亲人,听说都被他给挡在了门外,就连女号里的林妮都不例外。这人什么时候改了脾性了?不懂!不懂!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个人照应毕竟是好事一件,指不定王勇在外面拍了多少好处给他,才让他破了规矩呢,不能让自己男人的钱白花不是。
所以想了想,邓洁看了眼秦良玉,对闵卫道:“闵所,我想跟秦明月俩洗个澡,秦明月昨天摔在厕所里,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澡。我这捡了条命,也想洗个澡去去晦气。你能不能一会儿让劳动号帮忙打些够两个人洗澡的热水给我们呀?”
闵卫对邓洁这么低的要求感到意外。据他所知,所有关押在这里的人,只要你跟他们说一句可以照应他们的话,那就跟捡了个狗皮膏药自己贴到身上一样,没事就缠着你要这要那的。
这邓洁却只要热水洗澡,其实她自己喊一声劳动号的话,劳动号也会抽空给她送过来的。闵卫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两个女人一眼后,说:“那行,一会收笼的时候再洗吧,要不这一会儿收被褥你们俩还不得又冲一身灰,出一身汗?”
邓洁感激地看着闵卫,这人平时跟谁都板着个面孔,这会儿看着真平易近人哈。
“谢谢你,闵所!叫你费心了。”
“留着那谢谢对你男人说吧。”
说完,闵卫转身背着双手,继续往下一个监室外的放风笼溜达巡视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别人都在外面放风,就林妮自己趴在窗台那看着走廊发呆。
她在琢磨秦明月,从昨天下午秦明月死而复生,到晚上史莉莉跟她讲看见秦明月眼睛放绿光,再到今天秦明月嘲弄地看她的那一眼。这难道都是巧合?
记得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这世间真正的巧合寥寥,所谓的巧合多为人为。
正在这时,林妮听到从放风笼里传来史莉莉的痛呼声,扭头透过北窗看向放风笼,正巧见到秦良玉单手爬栏杆的举动,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过没一会儿,跛着腿的史莉莉从外面进来,无比沮丧的样子,也不言语,往通铺上大字型一躺,两眼瞪着屋顶发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女号里的两大巨恶竟相继变得如此颓废?
林妮看了眼史莉莉,离开窗台挪到她跟前,“怎么了莉莉?”
“磕着腿了。”史莉莉依然瞪着屋顶道:“晃神了。”
“不是被两边男号里的美男给晃的吧?”
林妮想逗逗史莉莉,她有点不好意思直接问关于秦良玉眼睛放绿光的问题,因为之前史莉莉跟她好言好语讲的时候,她都是没好气地顶回去了。
“屁呀,被秦明月给吓的。”史莉莉垂头丧气道。
“说也怪,这秦明月自打跌了那一下后,怎么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呢?”林妮故意引导着史莉莉。
“你不是不信我说的吗?怎么这会你也有感觉了啊?”史莉莉白了林妮一眼。
“不是,你别误会啊莉莉,我不是不信你说的,只是这事说谁谁也不信呀,太他妈匪夷所思了。”
“嗯,也是,如果她那眼能白天晚上都放绿光就好了,偏偏被我看了那一次后就再也没放过。妈的,就我倒霉!要不是今天跟她对了下眼,我也不至于把腿给磕着。”
说着,史莉莉躺在通铺上抬起那条受伤的腿,半仰起身子查看着。
“莉莉,今天正好樊医生替班,你就找他借着要伤药的口,咱俩不行再侧面打听打听,问问樊医生这秦明月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死了又活了。”
“樊医生在哪?这会都放风了,他大概也出去巡逻了吧,我刚才看那些干警都在外面溜达。”
“没,我一直在窗口这,他压根就没出办公室的门。”林妮肯定地道。
“行,到时候你也多问问樊医生,别让我自个儿在那问,樊医生心细着呢,咱别没叨叨明白这事,再给人落一话柄。”史莉莉嘱咐着林妮。
“嗯,放心吧,你现在就到窗户那喊樊医生去。别等着一会收笼她们都进来了,咱们不好说话。”
史莉莉来到窗口,对着走廊对面的干警办公室扯开喉咙就喊开了:“樊医生,樊医生,救命呀!”
林妮戳了史莉莉屁股一下,笑着说:“没正行!”
正在办公室整理在押人员病历的樊医生,听到女号的喊叫,吓得一哆嗦,本能联想到秦明月又出了问题,赶忙放下手里的病历,三步并作两步就来到女号窗口。
“怎么了,是不是秦明月有什么新状况了?”
樊医生环视了下女号,见监室里只有史莉莉和林妮两个人,焦急而又疑惑地问,问完才发觉自己问得不妥当。
“樊医生,你就偏心眼子吧,女号弄的好像除了秦明月,我们这些人都成了金刚铁甲人了,都不用生病了?!”林妮又开始犯她的发嗲病。
一听说不是秦明月,樊医生紧张的心瞬间放下,看了眼这两个平时小病大养,无病呻Yin的家伙,他皱了皱眉,问:“你俩又哪里不舒服了?”
喜欢察言观色的林妮赶忙摆出正经神情,撸起史莉莉的裤管,将史莉莉那条磨破了点皮有些泛青的腿露给樊医生看。
“怎么弄的?”樊医生见并无大碍,用例行公事般的口吻问道。
“刚才在放风笼晾被子的时候不小心被铁栏杆给划的。”史莉莉赶忙说。
“哦,没什么事,一会我给你点紫药水,你自己点上吧。”说完,樊医生转身便要离开。
“樊医生,你别着急走呀,我们还有点别的事想请教你呢!”见樊医生要走,林妮忙出声挽留。
“什么事?”已经转过身的樊医生重新看向林妮。
“哦,是这样,先让史莉莉跟你说吧,其实我也说不大明白,是关于秦明月的。”
将问题推给史莉莉,林妮便将窗口的主要位置让出来。
一听是关于秦明月的,樊医生来了兴致。“哦?说吧,她怎么了?”
史莉莉整理了下措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紧张,“樊医生,你说昨天秦明月是真的死了还是假的死了?”
“又是这个问题!”樊医生见她们俩不像是有情况要汇报,便有些不耐烦。
“昨天在你们号里的时候我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是我的误诊,怎么还叨叨个没完了?”
“不是的,樊医生,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昨晚史莉莉见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挺想不明白的,心思着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就想着请教请教。”林妮见樊医生有些恼火的样子,赶紧打圆场。
“有什么事情赶紧都说出来,别一会一出的,我正忙着呢。”
樊医生本来就不喜欢这两个平时对别的女号颐指气使的女人,这会儿见她们两个还追着昨天秦明月的事不放,就琢磨这俩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潜意识里,他可不希望她们俩伤害秦明月。
“哦,是这样的樊医生,昨晚半拉多夜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我记得进厕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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