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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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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凤瑶……
  第三十七章 两情无奈(上)
  在雷拓离开魏周前往苗疆之前,我秘密安排他和锦愁见了面,但我没有勇气目睹那场等待了十年早已物是人非的重逢。只是问了下翠缕,锦愁见雷拓时情绪如何,她若有所思带着满脸惆怅道,他们都变了,谁都不认识谁了。
  我听了这话心头也有几分哀凉,忽然想起苏轼《江城子》中的两句: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是啊,十年生死,怎么能不是尘满面,鬓如霜呢!
  讷讷想着这两句,我反问自己看见冷漠的雷拓竭力为锦愁安排这次见面时,到底真想为锦愁争些什么?一份早已变了滋味的友情!一份君王的脸面!还只是我自己对锦愁愧疚的补偿、安慰!不论是什么,我又为什么对他们这次重逢有着一丝惶恐呢?
  雷拓去苗疆勘察地形时,烈山诺则将北方大军带过长江加紧操练,令军卒适应南方潮湿闷热的气候,最平静的还是宫中,而出奇安静的是凤瑶。
  大概是因为南方军事进展正常,她知道一旦苗王将黔滇收入囊中,苗王成为魏周统御南疆的利器,魏周成为苗王最有利的后盾,这种互惠互利之势一旦成型,那她在宫中的地位也会稳如泰山。
  可她却不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苗王这只螳螂身后还有烈山兄弟这双凶猛的黄雀,而她迟早是要为苗王陪葬的。
  “姐姐,你没事吧!”筱绿一边扶着我,一边拍打着莫守宫寝宫的黑色大门,但奇怪的是里面的小内侍好半天才出来,可更奇怪的是他把门打开不仅没有让我们进去,反而自己钻了出来横在门口。
  筱绿看那小内侍呆愣愣地横着,不由不高兴地道:“你还不快让开,这大热天的我们要进去。”
  “可是……可……可是陛下正在午睡。”小内侍磕磕巴巴道。
  午睡?他从没这习惯的,我想着突然想到今日入伏,可怜的烈山皇帝可休假半天,上午他会带领众臣祭拜天地,午膳会赏赐大臣入伏的膳食,然后便无事了。
  他难得午睡,难怪这小内侍怕我们打扰,我笑看着他道:“我悄悄进去不会吵着陛下的,不会连累你的。”
  小内侍面露难色可还是不肯退开,筱绿急了一把拉开他道:“你支吾什么凤姑娘中了暑,万一小皇子有什么闪失你担待得起吗?”
  这次筱绿的话让小内侍一愣,这功夫我们便走了进去,可走到寝室门口时小内侍又追了过来,我正要回头和他解释,便觉脚下踢到了什么。
  我低头一看是一件红黑相间绣满苗绣的短袄,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而又是谁在里面衣不蔽体。我很清楚此时我万万不该的便是再前进一步,可胸中的怒火却焚烧着理智,使我定在原地难以挪动半步。
  就在我发愣的空,小内侍已经再次拦在了我面前,嗫嚅道:“凤姑娘,您还是去偏殿歇歇吧。”
  我冷冷看着他逐字道:“你说得对,我是该歇歇。”说罢,我正要转身离开,不想里面却传来一个娇弱的声音,“姐姐,是你吗?”好,甜腻的声音,怎么和多年前有了这么大的差别呢!
  我转头看向筱绿和小内侍冷道:“你们先下去。”他们依言出了莫守宫,我定了定神明知道该远远逃开,可胸口的怒火还是催着我一步步不智地迈进了寝室。
  凤瑶半支起身子,将我淡紫色的锦被拉至胸前,笑吟吟地看着我,
  虽然对里面的情形早有预料,可亲眼目睹却是另番滋味,大概是看我脸色变差,凤瑶原本嬉笑的脸又添了几分坦然和嘲弄,最后竟将一只玉臂搭在了里面侧卧的烈山韬身上。
  我深吸了口气,想立刻转身离开,眼前却一片漆黑,脑海中只有凤瑶白皙裸露的身体掩在锦被下的样子。
  待我眼前的黑雾消散时,身着一袭黑色睡衣的烈山韬已经坐了起来,他看看我,又转向凤瑶,审视的目光中有惊讶有愠怒,甚至还有一丝尴尬,可唯独没有愧疚。
  我无力再站在这里转身离开,可凤瑶却不肯就此作罢,仍是声音娇嗲地道:“姐姐,听说你中暑了还是……”
  她话未说完室内就响起了一记耳光声,凤瑶重重地被烈山韬一掌甩到了床下,伏在了地上半晌未动,想必是还在在震惊和疼痛中没回过味儿来。
  我看着地上一丝不着的她,又看向床上和我怒目相视的烈山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冷笑,好熟悉的画面啊,大概是十年前吧,我不是也曾如此过。
  就在我出神时,凤瑶已经摇晃着站了起来,虽然脸上有了鲜明的指痕,但她的神色却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般得意而坦然,甚至从容地拉过锦被裹在身上,然后缓慢地捡着散布遍地的衣服。
  待她捡到我脚下时,仰头看着我用苗语道:“我下次还会来的。”
  我同样用苗语道:“你如果早些说,我会离开的。”
  “早些说!那么你会让给我喽!”
  “你要我让吗?”她脸上的笑容更甚了,无疑是告诉我:她是夺来的,让了又有什么趣味。
  “凤梧。”烈山韬一声怒吼,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你们在说什么。”
  我像看不见烈山韬般,只看着凤瑶道:“我只会让,不会守。不过我想知道你到底要我让什么,是人还是这地方?”
  凤瑶语塞最后还是笑了出来,她噙着那笑意朝屏风走去,锦被裹着她婀娜的身体,行止间偶尔露出一段白腻的腰背。
  她边走边用苗语兴兴道:“小时候,我知道蝶女喜欢我父王时,就很想知道她如果看见我父王和其她女子在一起会气成什么样子,原来就是你现在这副样子。”
  “凤梧看着我,你为什么不问我。”烈山韬的怒吼响彻寝宫,可却像穿不透我和凤瑶的世界。
  “凤瑶,为什么不敢说?还是你不敢对这个男人奢望更多?甚至连想也不敢想?”
  屏风后一阵静默,但静默后屏风骤然倒下,乌发披肩,身着苗服的凤瑶一双美目忿忿瞪视着我道:“你以为你得到就不会失去吗?你会跟你娘一样最后一无所有……”
  烈山韬冷漠地看着凤瑶道:“不要让朕再看见你。”随即他转向我道:“不许你在和她说一句苗语。你为什么不问我?不问我?”
  我呆看着他,心道:我该问你什么?站在什么立场问?
  无言以对的我正欲离开,却见烈山韬脸色一变低声道:“凤梧。”话音未落他人已经从床上跃起到了我身边,脸色异常难看地端着我的脸。
  我感觉唇上湿热伸手一摸,一抹暗黑色粘稠的血迹沾满指端。不由撇向凤瑶道:“你说错了,我娘并不是失去了一切,她至少还有我。”而我也许连肚子里这个孩子都不能拥有,我才是一无所有的那一个。
  抹净脸上的污血,拨开烈山韬,他却紧攥着我的手臂不肯放。
  我仰头看着他,道:“我累了,你要让我留在这里休息吗?”他无奈地看着我,终于还是放开了。
  望了眼莫守宫外如火炙热的骄阳,我兀自走了出去……
  第三十七章 两情奈何(下)
  “怎么样了?”
  “请陛下宽心,凤姑娘已无大碍,原本肝火有些旺又中了暑,才会气息浅快冷汗不绝。”
  “小皇子呢?”
  “这个……”
  “怎样……”一个硬邦邦的声音吐出这两个字时显得越发冷硬无情。
  “中暑于胎儿倒无什么大碍,但凤姑娘本就体质虚弱现在又怀有了龙种较常人容易中暑,平日一定要更加小心才好。”
  “你下去吧……”
  “朕问你,凤姑娘在莫守宫好好的怎么会中暑?”
  “天心居来人说乐王中暑了,姑娘听了便去看望,想是来回路上湖上热气蒸腾又劳乏才也中了暑。”
  “谁传的消息?”
  “小章子。”
  迷糊中我感到室内又安静了下来,也不知又过了多久,感觉头上一阵冰凉,昏昏沉沉的感觉消失了,才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是筱绿将一块湿布帕从我头上拿下来,又换上一块冰凉的换了上去,随后水盆走了出去。
  我半撑着身子坐起来,看着陌生的床帐被褥,这不是莫守宫,更不是天心居,我仔细辨识了下才想起来,这里是莫守宫的一个偏殿,石头的寝室,我从寝宫出来自觉无处可去,头又疼得像要裂开,茫然间便走到了给石头准备的寝室,一头栽到床上便没了知觉。
  呆望着陌生的被褥,我还在想着凤瑶和烈山韬依偎在床上的画面,究竟是真实的还是我中暑昏厥的梦。可不待我在欺哄自己,我便觉得室内有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我。
  果不其然,沿那感觉看去,原来烈山韬就坐在不远处的圆桌旁,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们四目相望无言良久,直到筱绿进来才打破了沉默。
  “姑娘,您醒了?”筱绿兴奋地叫着,过来一会儿忙不迭问我渴不渴?饿不饿?头还疼吗?要不要叫御医过来在看看。被我一一否定后,她仍执意游说我进些粥。
  显然烈山韬比我更受不了她的热情,也不问我的意愿便出声命她去准备些莲叶粥来。
  室内又重新剩下了我们俩和一片寂静,他还是无声地望着我,我垂下眼帘不想和他的目光相碰,他便出声道:“你在想什么?想怎么离开我?”
  我侧躺下,背对着他,“陛下这是在问我,还是在暗示我?”
  “知道吗?你没有回天心居是明智的。”
  “当初我留在莫守宫却是不智。”爱令智昏的事,我做的不多可每每都伤人伤己。
  “你为什么不问我究竟发生了?”
  “因为我不该问。”他长在宫廷,几时见过宫妃逼问皇帝的所作所为了。
  “是因为不该,还是你不愿也根本不想给我机会。”
  我默然不语,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们烈山家的劣性又来作祟了,明明自己做错了事,最后还要赖到别人头上。
  被我的沉默激怒了,烈山韬一把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双手扣着我的肩逼我和他对视, “你为什么只在乎你那个妹妹说什么?为什么不问问我?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问什么?问男女之间那阵手忙脚乱?还是问魏周和苗疆的秦晋之好礼尚往来?”
  “你……你,”烈山韬气结无语,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勾着我的脸凝了半晌突然笑了,随即无比认真地看着我道:“你究竟是在乎我们的床上躺着你的妹妹,还是在乎一个女人躺在我身边?”
  “你……那有区别吗?你放开我。”我拨开他的手,把脸撇到一边,又觉头疼欲裂。
  “有,我不要你在乎她说什么,我只要你听我说,满世上我只要你相信我。”他扳正我的身子看着我道。
  我讷讷地望着他的眼睛,从那双狭长犀利的眼睛直望进他的心里。
  相信他?
  我是相信他的,当我迈进寝室甚至看见他躺在凤瑶身侧时,我甚至都相信他,我的怒火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可相信不等于不伤心,不愤怒,不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被命运捉弄的玩物,不等于不感到不安和疲惫。
  我不问他任何问题是因为我不需要他的解释,他砍掉天心居所有树我要他解释时,他宁肯和我针锋相对却只字不说,十年来,他以爱为剑伤过我多少次,哪次解释过?
  此时,我才明白当他要我问他时,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也许一半是因为我相信,另一半也许是因为我不敢问。
  问了,解释了。解释了便不是烈山韬了,面对那个对我喋喋辩解的烈山韬,我也许才会如当头一棒走不出莫守宫了。
  想到这些我莫名松了口气,庆幸烈山韬没有一字一幕解释给我听,那才是要了我的命。
  他见我出神不语,手臂环在我颈上,下颌垫着我的肩道:“凤梧,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宫里的人,不要信你妹妹,更不要……更不要信万俟锦愁……”
  突然我明白了烈山韬说的区别,他不止要我相信他这一次,而是要我的心里只有他,要我的感情只属于他一个人,滴水不漏的属于。
  思及此,我想把他的手臂挣开,他却文思未动继续在我耳边道:“你不要再在乎你妹妹,她对你是无情的,从她一而再,再而三买通小章子时,她就对你放下了所有姐妹之情。”
  烈山的话让我骤然失去了力量,我无力地靠在了他身上,可最后脸贴着他手背道:“烈山,你会因为诺恨你,便不在乎他了吗?”
  我的话让室内立时安静下来,他的宝贝弟弟,对他又爱又恨的弟弟,令他又爱又恨的弟弟,他可以不在乎吗?
  如果他都不能做到不在乎,我大概也是不能的。
  无奈溢满安静的房间里,我和烈山韬都置身其中。
  我再回到莫守宫的寝室时,不只那张床而是所有家具都消失了,我和烈山韬的寝室也改到了另一间房间。
  同那些家具一起消失的还有小章子,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出我意料的是当我再去看锦愁时,锦泞却不让我在踏进天心居一步,并让我永远不要再去,我不解地看着翠缕,她却把头撇向了一边,望着不远处平静的湖面出神……
  第三十八章 贻祸深宫(上)
  七月中旬,烈山诺的军报传回,其上称:魏周大军自过江后,威震江南诸省,魏周军卒对南方的地形气候也已熟悉适应,时下他和大将雷拓、苗王凤霄,分别将兵暗伏于川湘滇与黔地交接之处,只待八月天气转凉,便可直捣黔地苗王老巢。
  这是苍梧王呈给朝廷的军报,收降黔地苗王的准备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可烈山诺呈给他皇兄的密报内容则比这张丰富得多,密报称:魏周大军才一过江,黔地苗王便已得知他们的来意,甚至对他们驻军何处也已探听清楚,并派来使者表示愿意永世称臣,岁岁上贡,唯一的条件是要魏周对其吞并滇南不要施以援兵。
  密报中还写到,雷拓虽然是乐朝旧将,但对江南早无旧情,他甚至将十余名暗中想同他商议迎回乐王的江南名士,在长沙城头当众诛杀。足见其是真心归附魏周,此人可堪大用。而苗王凤霄虽表面臣服,但内蕴杀机,不仅对黔地窥伺,甚至觊觎江南。
  对于烈山诺的密奏烈山韬并没有避讳我,甚至让我研墨回复了密信,但信中只有四个字:便宜行事。
  烈山兄弟对于政事的默契我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必任何言语便可达到高度的一致,而这种默契的达成都基于他们对魏周版图扩张的野心。
  便宜行事四个字看似简单,实则变数无穷,进退皆能。如果两地苗王皆愿臣服魏周要吞并对方,显然支持黔地苗王不必魏周费一兵一卒是更合算的买卖,烈山兄弟乐得坐山观虎斗,待两败俱伤得渔人之利。
  当然如果黔地苗王轻取滇南,兵力折损不多,那为了彻底收复压制黔滇,烈山兄弟一定会支持凤霄血战到底。但无论结果如何,两地苗王的势力一定会被消耗殆尽,最后成为魏周的囊中之物。
  可惜有些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以为一时之利便可得长久。
  天阙五层商议政务的朝臣刚散,李内侍便进来了,说玉顷宫的裴妃刚刚突发了心疼病,这会儿十分想见烈山韬一面。
  烈山韬听了仍是看着手上的奏章,眼皮也未抬一下,道:“御医到了吗?”
  “这……听说是先派人来禀告的陛下。”李内侍有些支吾地说着。
  烈山韬唇角渗出一丝冷笑,“先让李兆贺去吧,让他好好给她看看,给六皇子也看看。”
  李内侍依言退下找李御医去了,见没了旁人,我扶着小几站了起来活动有些酸麻的脚。自知道我怀孕烈山韬就要我在莫守宫休息,但从凤瑶屡次造访莫守宫后,只要不是正式朝会和出宫练兵围猎他便把我带在身边。
  我在房间里走着活动腿脚,最后站在外面凭栏欣赏不远处的天心湖,回身望向里面的烈山韬,他仍在看着奏章,自打算和苗王联手后,他似乎更忙了。
  “真的不去看看吗?”裴妃因为身体不好自己又有个儿子,一直很想在宫里找个依托,最近和凤瑶走得甚近。
  烈山韬还是那般头也不抬地道:“这宫里还没有哪个妃子爱我,胜过爱她们自己呢!”
  我听了他这自嘲不由笑,他有时候倒还真是清醒,很有自知之明。笑着我莫名想起了当年佩霞宫中的石贵妃,女人便是善妒狠毒如厮心底对万俟穆还是有一片真情的。
  思及此,我又忍不住说:“她那是心疼病,寿数多少很难说的。”
  烈山韬冷哼一声,“她自知有心疼病,便不该操那么多心。”
  我不再多话,知道再提他就要不高兴了,上次裴妃谎称六皇子不适,烈山韬推了事去看,谁想六皇子病榻旁坐的竟是凤瑶。难怪他这次冷了,也难怪这皇宫让他心冷。
  见扫了他的兴,我转了话题道:“你说你的妃子没有哪个爱你胜过爱她们自己的,那我呢?”
  他拿着奏章的手顿了下,缓缓道:“你一定是爱我胜过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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