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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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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洁剥了一颗巧克力,塞大山嘴里,自己也吃一颗,唔,酒心馅的,好吃!

吃完了,再拿块蛋糕,自己一口,喂大山吃一口。然后是苹果,你一口我一口,其乐融融。

第九十五章 踏雪赏梅

连续多日积累的热情、期盼和兴奋,在除夕夜达到顶点,也似乎留在了除夕夜。

守岁,守到十二点,迷迷糊糊跟着春晚倒计时一起鼓掌,再迷迷糊糊被大山塞了两个饺子,终于坚持不住,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也唤不回渐行渐远的神智。郝璐已经沉沉睡去,董洁也终于跟睡神投降了。

仿佛只是刚一合眼的工夫,下一刻,便被推醒,“小洁,醒醒,该起了!”

困死了,董洁勉强睁开眼睛,窗外黑沉沉一片,“哥,让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见她翻个身儿,驼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深处,大山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忍心硬拽她起床,昨夜熬的太晚,小姑娘现在正困得很。可是,他再次打开门——门外灯光已经亮起,外公外婆已经起床了,再过不久,就该有人来拜年了吧?

“哥?”

又湿又凉的毛巾,很有效的趋走董洁浓浓的睡意。

她闭上眼,懒懒的躺着,任大山一点点仔细擦干净她的脸,中间离开一会儿,洗过毛巾后连她的手一并擦过。

“乖,先起床,跟外公外婆拜年,还要给隔壁的唐家爷爷奶奶问好,天亮后,咱们早些回家,到时候再好好睡上一觉,嗯?”

董洁坐起身,“好啦,现在精神多了,我的衣服呢?”

大山已经先行换过新衣服,这时从被子下面拿出她的衣服,“刚刚给你放被子里暖了一会儿,摸摸看,还热乎着呢,快换上。”

穿上高领毛衣,同色系的条绒裤,董洁一边梳头一边问:“哥,你不困么?”

大山把床铺整理好,“起来活动了一会儿,现在不觉得啦。”

拜过年,跟外公外婆唠唠嗑,吃过早饭,兄妹俩就坚持回自己的家,“家里也有人在啊,过年了嘛,总得回去问个好!”

刚推开自家的大门,咆哮和狼牙第一时间扑了过来,围着两人跳来跳去,不停摇着尾巴。陈群和姜红叶也迎了出来,几个人互相拜年问好。姜红叶全身上下焕然一新,俏生生站在雪地里,更添丽色;陈群却是换了一身除去领章的八成新的军装。话说回来,他来来去去也不过几身旧军装穿来穿去,按理,他们给的工资不低啊,怎么就不见他添身新衣服呢?

大山奇怪的摇摇头。还是自己的家里好,清静,几个人在京里都没有什么熟人,大门一关,睡觉、看电视、吃零食,清闲又自在。

饱饱睡到午后,伸个懒腰,董洁终于肯张开眼睛。

“睡够了吧?”

半靠在床头看书的大山放下书本,“午饭时,见你睡的正香,也没喊你起床,饿了没?”

董洁摇头,“一点都不饿呐,不想吃!”

桌子上摆着几样水果点心,大山拍了拍她的肚子,“也好,这几天肚里油水足,那就吃点水果和点心垫垫吧。”

“哥,你在看什么书呢?”

董洁探身,拿起大山刚刚翻看的书本,“哦,哥哥在看法语书呢,真是个勤奋的好学生啊。对了,咱们是不是该给杨烨阿姨拜年去呀?”

“我刚刚也正想这问题,杨阿姨免费教我们这么久的法语了,大过年的,不登门问好实在说不过去。都怪哥哥粗心,上午就应该想到才是。我去收拾几样东西,咱们马上就走。”

很不巧,杨烨不在家。家中的老人说,听人讲这几天梅花开得正好,吃过午饭,杨烨和几个朋友相约去效外的梅园赏梅去了。

留下带来的几样礼物,大山和董洁不得不遗憾的离开。

“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

董洁低低吟咏道,忍不住向大山要求,“哥,我也想去看梅花!”

“明天吧,明天好不好?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早点来给杨阿姨拜年,问明白地点。”大山自己也动了心思,书本中常见古人咏梅佳句,夸它冰肌玉骨、独步早春、凌寒留香而品性高洁,他自己自幼长于北方,只见过书本上苍枝劲虬昂首怒放的独特风姿,有机会亲眼瞧瞧,当然欢喜得很。

“我以为梅花只长在江南,想不到北京也有,哎,真是孤陋寡闻了。”倒也是,既然那梅花不怕风雪,北方又如何种不得?想来沈阳未必没有,只不过这几年他自己忙于生计,没有那闲情逸致而无暇观注罢了。

所谓梅园,不过是解放前一大户人家,因了其主人太太是江南人,自幼便极喜梅花,于是专门僻出一块地方,移值了百十棵各色梅树以做赏梅之用,取名唤做“梅园”。

解放后,这块地方自然归了公家,因其每到冬天,梅花满树、满园飘香,而梅花自古便位列十大名花极受国人推宠,毛主席更题了咏梅名诗,倒也侥幸躲过文革中横遭砍伐的命运,给北京城的人添了处冬日的好去处。

尚未进园,远远地,芬芳浓郁的梅香已先绕鼻萦来。月未黄昏,暗香浮动,大山与董洁两个,便似闻香而动的小蜜蜂,只管向着花香渐浓处寻踪而去。

进得园来,霎时只觉满眼缤纷。红梅最为耀眼,尤其昨夜又飘了浅浅一层新雪,白雪映红梅,更显得艳比桃李灿如云霞。粉红色的梅花,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的面颊,柔情似水中透着十二分的羞涩。白色的梅花,果当得冰肌玉骨的评价,另有种清雅脱俗的无暇气质,梅心中颤微微点缀星星点点的雪花,梅似花雪,雪似梅花,似与不似都奇绝。

也许因为正值过年走亲访友期间,这时候,梅园游人不多,除了跟前跟后的咆哮,兄妹俩个正可以安安静静饱餐秀色。

“哎,可惜红叶姐姐和狼牙要留下看家,这么美丽的景色,错过真的好可惜哦!”

“明天咱俩个留守,让红叶姐和陈大哥过来赏梅。”

大山拉她在一处石凳坐下,走了半天,该歇歇脚啦。大山手里拿了一枝刚刚掐过来的梅花,递与董洁,“今天初二了,年过了,咱们又长了一岁,小洁有什么感想啊?”

董洁歪头想了想,“时间过的真快啊,我又老了一岁!”

大山一脑袋冷汗,老?多么——有新意的说法啊!

“哥,我希望时间的脚步慢一些,再慢一些……”董洁认真道:“我希望每一天,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都觉得这一天有所收获;我希望,我和你我们能好好把握这段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我希望,我们永远不会长大!

因为我们年纪小,所以遇事,可以光明正大向长辈求助;因为我们年纪小,因为八十年代这个背景,我们不需要面对各方面尤其是人性复杂的考验。我的哥哥,也许你不知道,我每天每天,都在向老天爷祈求,祈求时光的步子走的慢一些,让我们可以好好欣赏一路的风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可每一个明日,都不会是今天。哥,当我们长大了,大到可以独自迎风沐雨的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样,陪我赏花观雪么?那时候,我们,还会是彼此的唯一,是彼此心目中最最重要的存在吗?

生命是脆弱的,人性也是,天灾人祸总是突如其来,我真的不敢想,如果有一天,如果万一……哥,我们能把握的只有现在,还有已经过去的点点滴滴。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怕,怕这份幸福被老天所妒。

是雄鹰,就要展翅飞翔,风霜雨雪都要担当。哥,我很自私,我并不希望你成长的太快,不希望看到你的肩膀,压上更多人的期望,而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

大山转过头,见她眼睛迷离又似怅惘的注视着前方,整个人笼罩在一股伤感的情绪中,忍不住伸手,把她整个人拢到自己怀里,“是啊,我也希望时间过的慢一些,咆哮和狼牙,可以多陪陪我们。”狗的生命只有十五年左右,咆哮它们,已经度过了一半,总有一天,它们会离开,永远的离开。

而现在,咆哮正在梅园里,高兴的跑来跑去,不时停下闻闻花香,也回头望望相偎的小主人。似乎也感受到那股突如其来的伤感,它迟疑了一下,跑了回来,黑黑亮亮的眼睛,关切的看着小主人,挨着大山坐下,把头靠了过来。

“呵呵,爸爸,快,跑的再过一些嘛。”

一阵欢快的笑语随风传了过来。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骑在父亲的肩头,一边笑一边指挥着父亲快跑,做母亲的跟在身边,嘴里不住叮嘱着,“哎,慢点,小心别跌倒了……”

雪落成白,梅花掩映,好一幅天伦之乐。

大山下意识的更往怀里拥了拥董洁。

成长的过程中,他们都缺了最重要的来自父与母的关爱。他还好一些,妈妈毕竟给了他一个温暖的童年,可是董洁,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她,只换来伴随一生的虚弱体质。

大山常恨自己太小,能给予的也太少。忽然就想起了一首歌,“……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她没有亲爱的爸爸、也没有妈妈。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爸爸也做她妈妈,永远爱着她!”

董洁,他的泥娃娃,是他一个人的娃娃。小时候,他们都是泥水里打滚的苦娃,而现在,她长大了,可是,不管她长到多大,“我做她爸爸也做她妈妈,永远爱着她!”——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一个男人一生、最真诚的承诺!

第九十六章 丁睿哭穷

梅园的梅花,在董洁案头一直摆到了年初六。

除却初二,兄妹俩赏梅归来,偷偷折了几枝带回来外,初三姜红叶与陈群也凑兴去梅园流连了半天,归来亦顺了几枝。净拣那刚打花骨朵,或者含苞待放的折。

添些水,花瓶里一插,活脱脱便是“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如画美景,更有那芬芳香气,幽幽然在屋里浮动,一呼一吸间,端得让人神清气爽。

好孩子大山略有些不安,想那梅花共雪绽放,且喜又赶在了年假期间,该引得多少人驻足赏玩呀?人人似他们这般折枝为乐,一者于梅树有伤,再者后来人、岂有梅花可赏?阿弥陀佛,希望他们不会做了坏榜样,引得别人有样学样,希望明年,梅花会开得更好!

不过,因为一已之私引起的小小自责,很快在董洁开心的笑脸里融化开来。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后来常被人提起的小资情调,——线条简单的素雅花瓶里,或一枝或一束,插上香气怡人的鲜花,向来是董洁的最爱。每一朵花开,都是大自然的开心笑脸,都能活泼了整间屋子的氛围,都能给人带来好心情。好可惜,现在基本上都没有专门贩卖鲜花的花店,尤其冬天,难得见到花开如许,免不得小小自私了一回,呵呵!

挥毫落纸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

忍不住铺开宣纸,着意花上半天水磨工夫,在纸上作画留影。

画完,放下笔,董洁拿起宣纸,轻轻吹干残留墨渍,歪头左右打量。她的画工一般,比普通人略强些,却也称不上佳作,好象搞设计的人都能提笔作画,有些人就画的格外好。董洁记得,从前有几个同学,工笔人物画和山水画,画的那叫一个棒,可能她欣赏力水平不够?反正瞅着,比那些所谓的大师和画坛名匠强多了。想当年,刚参加工作那会儿,兴起过一阵子大幅的油画热,她曾与同学合作,买来颜料和画布,很是画了一些,通过关系据说都卖到了美国,他们这边是几千块一张,人家转手是几万元。如今她是不需要再熬这份辛苦了,画画不过是闲时的消谴,若不是爱它有凝神平心静气的效果,她还真不想浪费这份时间。

老式的座钟,叮叮铛铛开始报时了。一下下暮鼓晨钟一样响了十声。

哥哥出门接人,去了也有多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丁睿终于要来北京了。临行前在电话里再三叮咛,他是今早上八点左右到的车次,“大山,你可千万要记得来接我呀,北京我可是人生地不熟,我这百十来斤就交给你了!”

七点多点,陈群开车就载着大山去了火车站。

火车一如往常一样误点了。这年头,火车误点是常有的事,不稀奇,只苦了等候接车的人,大冷天的外面一站几个小时,实在是件考验人的活。可你又不能不提前等着,万一火车它准点来了呢?

终于终于,广播宣布丁睿坐的那趟车到站了。

早早等在车厢外的大山,第一时间认出了丁睿。

能认不出来么?车厢门一打开,那家伙手脚麻利的第一个蹿了出来。

“大山,哎呀,我的好兄弟,可想死我了!”

大半年不见,也不见他添半点稳重,作派还是老样子,动作极夸张的给了大山一个大大的熊抱。“等急了吧?这破火车,慢的要死,足足误点两个小时。”

还是记忆里那个活泼又热情的少年,相互打量一下,你给我一拳,惊呼一声“哇,又长高了”;我给你一拳,“行啊,像个大小伙子了”。简单寒喧几句,就又找回了往昔镇日一起厮混的熟悉感,仿佛两人之间并不存在长达大半年的分离。

大山给丁睿和陈群两个做了介绍。等两人互相认识以后,立即问道:“丁睿,你的行李呢?”

“食物在路上吃了。”丁睿潇洒的摊开手,“别的没带!”

“有没有搞错啊?大过年的,有空着手登门做客的道理没?”大山假意不喜绷着脸道:“连自己的衣服也不带上一件?你是诚心让我衣食住行全包了呀?”

丁睿揽着他的肩膀,随着人流,一边慢慢往外走,一边道:“沈阳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土特产,再说啦,咱们都熟到这份上了,有必要让我大老远拎两盒点心?你家里又不缺。我嫌拿行李麻烦,北京呢,什么东西没得卖呀?到时候去商场整两套新的去,唔,让小洁也给我做套帅气点的衣服。打你们来北京,我可就没了这福利,想当初,小洁虽然偏心眼,可有你两件,也会记得给我做上一件,这么长时间没见啦,就当是补偿,也该给我做上两身吧?”

这家伙,打的好如意算盘。大山斜睨他道:“敢情我们的丁大少爷,来时嫌拿行李麻烦,又买又做的,回去时就不嫌行李麻烦了?”

丁睿不客气的反驳道:“那怎么能一样?那是你们对我的心意,再多再重,我也得想办法拎回去不是?”

“哦,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说,你不单没带行李,连钱也忘了带上?”

丁睿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是穷人,不是我不想带,根本是想带也没有呀!”

“装,你接着装!”

大山笑着捶了他一拳,“过年这几天,给丁老爷子和你爸妈拜年的人很多呐,你这个丁家唯一的大少爷,哪年不是收红包收到手发软?今年进帐肯定也少不了,倒好意思跑我跟前吵吵?哎,做人不能太过分啊!”

“我冤哪我!”丁睿叫起撞天屈来。

“这不过年了嘛,我可又长了一岁,先是我爷爷的压岁钱没了。人老爷子说‘过了年,十七岁的大小伙子了,压岁钱该停了啊。’自己抠门吧,还不许我收来家里拜年的客人给的,他老人家倒是发扬风格了,可把我整的两手空空就差喝西北风啦。”

大山一点同情他的意思都没有,“听说,去年暑假那阵,某人自告奋勇联系别的服装厂,一边跑订单拿提成,一边在五爱市场支了个摊,利用自己熟门熟路的关系从我们厂里拿货,一个夏天,可着实狠狠赚了一笔哪。”

“那不是,正好有时间,和几个同学合伙,想着挣点小钱、手头松快点嘛。话说回来,我们几个人可都是给你们公司跑订单,做出来的服装,我们不过拿点辛苦费,大头还不是进了你的腰包?我找的几个伙伴,家里都有关系,保质保量盯着给你完成了订单,可一点没砸你金土地的牌子。”

大山拱手道:“是是是,多谢丁大少爷赏口饭吃!”

丁睿傻笑道:“呵呵,大山,怨不得你摊子越铺越大,做生意来钱就是快!我们在五爱市场摆了个摊,你还别说,一天下来的利润,一开始真把大家给震住了。要说呢,咱们几个人,父母也算是各单位的头头脑脑,和周围人一比,那算得上是高收入的家庭了,就这么着,也没一次性往兜里揣过那么多钱。害得有同学都不想上学了,一门心思只想摆摊去。要不是家长压得住,结果还真不好讲勒。”

“终于说实话了。你一个夏天的进帐抵得上你父母一年的工资了吧?你说,你还好意思跟家里人伸手要压岁钱?”

“我说兄弟,这话说的不地道了啊,你吃肉,做兄弟的就不兴跟着喝口汤?再说,兄弟我难呐。”

丁睿长吁短叹,“老爷子发话了,说我明年满了十八岁,就该自立了,要反过来孝敬他这个做爷爷的。至于该拿多少,到时候他视情况再定。你还不能不听,一反驳吧,老爷子张嘴就来,人家大山怎么怎么样能干,怎么怎么样孝敬老人,你是哥哥,你要怎么怎么样做才对。听听,大山,我命苦啊,旧社会穷人头上有三座大山,新社会我丁睿头上,可永远压着你这座大山。爷爷买古董的时候,也晓得跟我伸手了,我妈看上哪件衣服,也会拽上我一起上街,干啥?付帐去啊。就连我那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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