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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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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季舒龄连忙拒绝道,虽然没有见到周霆宇现在的模样,不过也能够想到周霆宇应该是很忙,不然也不会一边签着文件,一边和她打电话。
何况她在美国的时候,也听她哥说过,周霆宇在国内铺的摊子蛮大,定然是没有太多的空闲的时间,虽然两个人是好朋友,但也没必要让周霆宇做到为了她而放下工作的那种地步。
想了想,季舒龄道:“姥爷现在马上就做完出院检查,小江也在外边等着,你不必特地过来。”
周霆宇听了季舒龄这话,或许是真的很忙,倒也没有再坚持,对季舒龄叮嘱道:“那好,你自己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
季舒龄点了点头,突然想到这是电话,连忙对周霆宇回道:“我知道了,好了,你忙吧!我收拾东西。”
电话刚刚挂断没多久,季舒龄正要放回包里,手机铃声却再次响起。
季舒龄有些疑惑的拿起电话,目光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时,脸上浮现了一抹嘲讽的笑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接起电话,果不其然,秦墨白冷淡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们见一面吧!”
“今天姥爷出院,我没空!”季舒龄平淡的陈述。
“你什么时候有空?”
秦墨白的声音依然冷淡。
两个人如同陌生人一般毫无感情波动,就那样交谈着。
听着,季舒龄突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结婚那段时间,她也常常会问秦墨白这句话,你什么时候没空。然后等得到了答案,只是为了期待和他一起相处,见一面,宁愿放弃原先早就制定好的重要计划,真是毫无原则的很。 那时,和她熟的几个朋友常常开玩笑道:季舒龄,你真是比古代的贤妻良母还有贤惠,以夫为天。只好是秦墨白的事情,就事事第一。
收回纷乱的心绪,季舒龄略微沉吟,开口道:“我们晚上出来吃个饭吧!”
秦墨白并没有拒绝,问道:“要不要我来接你?”
秦墨白虽然对季舒龄向来心硬无比,只是一些门道功夫做的却比任何都好,一派绅士姿态,以前两个人还是夫妻的时候,出去人人都道两个人是相敬如宾,可不知,所谓的相敬如宾真正是“相敬如冰”,秦墨白待她真的是像客人一般。
季舒龄脸上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不用了,我们在以前那家餐厅见面就好!”
季舒龄说以前的那家餐厅,倒并不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美好回忆的地方,或者是约会的地方。
那家法国餐厅,只是因为位置和秦墨白公司靠近,外加环境优雅,食物正宗,而被秦墨白作为两个人婚后次数不多的吃饭场所。当然,季舒龄现在理性的看来,恐怕是前面一项理由占据最重的分量。至于说里面的环境气氛,完全是无稽之谈,秦墨白又怎么可能会在他们两个人的约会上考虑这些东西。
而且,秦墨白估计也没有了解过季舒龄她的喜好。
虽然季舒龄的父亲是华侨,她小的时候也被放在美国养着,但是回国之后,季舒龄就一直习惯跟着蒋爱梅和宁振国吃中餐,对西餐并不喜欢。
最为重要的是,季舒龄自认是个俗人,虽然法国菜有不少味道是不错,只不过季舒龄向来嫌吃法国菜的时候程序过于繁琐,规矩过于讲究而十分不喜。更别提去品味那所谓的意境。
每次季舒龄跟着秦墨白去那家餐厅的时候,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常常是提不起胃口来吃。
初始秦墨白倒是注意到,还问候过她,只不过她那时为了表明和秦墨白有共同的喜好,连声否认自己不喜欢吃法国菜的事实,等到之后,秦墨白也就不再询问。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特别早,才不过六点,天色已经变得昏暗。
大街上人来人往,灯光闪烁而璀璨,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构成了繁华的一片。
季舒龄穿着简单的小礼服,披着一条雪白的羊毛披肩,头发半束起拢在脑后,只是在脖子上戴了一条碎钻项链,显得既简单又不失体面。
走进了餐厅,侍者将她领到秦墨白已经等候着的桌前。
秦墨白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整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
看到季舒龄时,眼里微微露出惊奇的意味,他大概是很少看到季舒龄会打扮的如此体面。
餐厅里放着优雅舒缓的音乐,配着朦胧昏暗的灯光,气氛暧昧,确为情侣约会的最佳场所。
头道菜冷盘菜被送了上来,季舒龄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浅浅的尝了几口,便放下刀叉。
侍者将第一道菜换下,快速的放下了第二道汤,紧接着是主菜。
一直到甜点上了之前,两个人都这样保持着缄默,吃着各自盘里的东西,只是偶尔刀叉碗勺相碰撞击发出轻微的声响。
季舒龄点的是奶油圆蛋糕,又滑又白的奶油在蛋糕上十分的诱人,季舒龄却没有吃,手上拿着小叉子轻轻搅着奶油圆蛋糕上面的奶油。
脑袋也一直低着,眼睛看着蛋糕,似是漫不经心,开口道:“有什么事情现在说吧!”
秦墨白一向对甜食并不感兴趣,所以根本就没有动手拿餐具吃放在他面前的馅饼。
微微迟疑了一下,秦墨白没有马上开口。
秦墨白习惯于再外人面前展现自己最佳的风度与姿态,所以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季舒龄在这样的地方谈论他们之间的纠葛。
上一回,在电话之中,恐怕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在外人面前袒露自己的情绪。
事后他的确是恼火,他想要和季舒龄完全的一刀两断,只是,季舒龄的举动却是让他的希望落空。倘若季舒龄肯直接的和他大吵一架,或者是在他的工作上或者是别的方面与他为难,他或许依然能够保持住自己的风度。
但是,季舒龄却是出人意料的无缘无故寄来了这么一份怪异的礼物,明明是毫无威胁的东西,却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惧与惊慌。
忍不住想要搞清楚对方的意思。
思虑再三,他还是选择了与季舒龄联系,将心中的这根刺去除。
如今在这么一片看似祥和的气氛中,秦墨白不知道该会和季舒龄发生怎么样的冲突。
看着季舒龄一副毫不在意的冷静模样,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有歉意。
“舒龄,我很早就说过,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任何的补偿,我都愿意。”
季舒龄听了秦墨白的话,脸上带着一朵淡淡的笑容,抬起头,看着秦墨白,轻摇脑袋,道:“以前的事情,不用你补偿,你也补偿不了。”
秦墨白早料到季舒龄不会那么容易打发,所以并未吃惊,只是继续道:“只要你提出合理的条件,我就会尽力去做。”
“呵!”
合理要求。
季舒龄轻笑一声,带着嘲讽的味道。
“是吗?”季舒龄脑袋微微歪着反问,不等秦墨白回答,季舒龄又道:“秦墨白,算了吧,还是不要说这些虚的,你能够补偿我什么,你心里清楚。钱,我不缺。情,你也给不起。可是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什么吗?”
“你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要让我放过你。”
季舒龄的拿着叉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叉子陷入酥软的蛋糕里。奶油沾到了季舒龄的手指上,季舒龄拿起放在一边的餐巾,擦了擦手。抬起头,目光直视季舒龄。
“秦墨白,没错,我是恨你,以前我受到的伤害,受到的痛苦,我的确很想让你也尝一遍,只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也不想借助别的什么力量,毕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
“再说了,我和你,曾经的过往,虽然是痛苦,但是我也自认是自己以前犯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别人。”
“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很不甘心,有些痛苦,不应该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所以作为共同的责任体,我也不想那么轻松地放过你。”
秦墨白一直听着季舒龄的不知所云,似有非有的讲着话,没有插话,等到季舒龄最后一句话画上休止符,秦墨白终于开口:“舒龄,你可以报复我,这些事情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只是,你也说了,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希望你牵扯到第三人。”
秦墨白的话音刚落,季舒龄的目光再次直视着秦墨白,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突然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秦墨白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季舒龄仿佛是抽筋一般的笑个不停,一直到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笑。
季舒龄一边拿起餐巾抹了抹自己眼角笑出的泪水,一边脸上仍然挂着些许笑意,道:“秦墨白,你那所谓的第三人是谁?是你父母,还是指林琳。哈哈……”
季舒龄依然笑着。
秦墨白冷静道:“你清楚我指的是谁?”
终于,季舒龄止住了笑意,放下餐巾。
脸上没有笑容,表情竟然带着一些严肃,她认真的看着秦墨白,:“你放心,只要没有做过什么事,我就不会伤及无辜。”
秦墨白绷直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些许,季舒龄又开口:“秦墨白,好吧,我们言归正传吧,你来不就是想要问我为什么寄那些东西给你吗?”
秦墨白没有反驳。
季舒龄看了一眼秦墨白,将手边的蛋糕推开,语气云清风淡,说着:
“我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你也有接收那些东西的权利,毕竟那可是我们孩子的东西。”
如同平地惊雷一般,秦墨白猛地睁大眼睛,见鬼似的看着季舒龄。
季舒龄又笑了,眼睛如同月牙儿一般弯弯的,笑的有些甜蜜:“很吃惊吧,是啊,那些可是我专门为我们的孩子买的。”
秦墨白瞪着季舒龄,半晌,声音压抑而嘶哑:“你疯了!”
季舒龄脸上神色微变,笑容却没有消失,开口道:“没错,我的确是疯了。”
季舒龄突然站起身来,面对着秦墨白,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肚子上,柔声道:“你不相信我这里有过你的孩子?”
秦墨白的身体微微朝后靠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季舒龄的肚子,然后仿佛是要让自己也信服一般的肯定道:“不可能,你不可能为我生过孩子。”
季舒龄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许多,声音依然轻轻地,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是啊,我怎么可能会为你生过孩子呢!”
秦墨白看着季舒龄脸上有些疯狂而癫痫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发冷,却又在为季舒龄最后一句话的肯定而松了一口气。
突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秦墨白的沉默,也打断了季舒龄短暂的自我疯狂。
秦墨白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却并未接。
季舒龄恢复了平静的笑容,手上已经拎起了皮包。
目光似乎是懒懒的看着秦墨白:“为什么不接,是她的电话吧。”
秦墨白抬起头看着季舒龄,季舒龄继续说着:“我记得以前我们结婚的时候你都没有那么忌惮,怎么!离婚了反倒让你有了顾虑。”
秦墨白心烦意乱,伸手猛地掐断了电话。
季舒龄看着秦墨白的动作,只是嘲讽的弯起嘴角,拎起包朝着门外走去。
正文 故人
秦墨白回到公寓时,已经是近八点。
客厅里开着灯,林琳坐在沙发上正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到秦墨白回来,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遥控机,关了电视,笑着站了起来,帮秦墨白脱下外衣。
林琳身上穿了一套淡色的家居衣裤,头发一半扎起,另一半则是垂在胸前,耳垂上戴着钻石耳钉,在鬓发的遮盖之下,若有若无,显得温婉静美,脸上并未化妆,清清淡淡,看着分外的舒服。
无论什么时候,林琳总能够把自己的状态收拾到最好。
“今天累了吧,我给你去放洗澡水。”
林琳将衣服挂到一边的衣架上,转过身打量着秦墨白的脸色。
又开口问道:“有没有吃过饭,今天阿姨做了不少菜,有几道是你喜欢的,对了我还跟阿姨学做了一道红烧鲫鱼,自己尝了尝还不错。”
林琳半句话都未提刚才被挂电话的事情,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兴致勃勃的说着今天的事情。
秦墨白一向都知道林琳是个聪明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给自己带来困扰或者是对自己说不舒服的话。
聪明,美丽,理性,加上有自己的个性。这样的女人的确是少见,所以秦墨白也一直认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是自己最佳的伴侣,也给予自己最大限度的容忍与宠爱。
摘下领带,秦墨白点了点头,道:“虽然吃过饭了,不过既然是你亲自做的,麻烦你帮我热一下吧!”
林琳点了点头。 转身先进了浴室替秦墨白放水。
秦墨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在客厅里就闻到了一股鱼香味。
饭厅里,桌上的另一边,林琳已经笑颜盈盈的坐着,等待着他过来。而在林琳对面的位置上,放着一碗白米饭,还有几道冒着热气的菜。
秦墨白走近坐下,打量着眼前的菜,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道:“你做的不错。”
林琳依然是温婉的笑了笑,并不喜形于色。
其实单论鱼的外表,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新手做的,鱼被煎的恰到好处,外表皮金黄的一层,酱红色的汁水浇在上面,而撒在鱼上原本翠绿的嫩葱虽然因为二次加热的缘故变得有些微黄,却依然诱人。
秦墨白伸出筷子夹了一小块鱼肉,吃在嘴里,味道也是十分的地道。
笑着点了点头。
林琳见此脸上再次露出一抹比原先灿烂的笑容:“你喜欢就好,我第一次做还怕做不好呢!”
秦墨白一向知道林琳是个聪明的人,很多的事情第一次上手就可以做的很好。这点和季舒龄真的很不一样。
其实季舒龄第一次做的菜也是红烧鲫鱼,之后季舒龄也尝试过多次来做这道菜,但是每次不是把鱼煎焦就是酱油倒的太多,味道很是奇怪。
他自从第一次尝了之后,就没有再碰过,季舒龄每每看他的筷子绕过她煮的那道菜,脸上就会露出很明显的失望神色。
秦墨白不禁想到,倘若自己今天不肯尝林琳煮的这道菜,林琳的脸上会不会也露出那样失望的表情。
想到这里,秦墨白不禁很快否定自己这个想法,林琳绝对不可能会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就算是很伤心,很失望,很难过,她的脸上依然会保持着笑容,绝对不会让别人探露到自己最真实的神色。
这点,秦墨白和林琳都是一类人。
秦墨白胡思乱想着,手上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米饭,而林琳在旁边看着,也并未打扰。
只是在饭后,林琳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似是平常的说了一句:“你今天有心事?”
没有任何想要探问秦墨白心事的意思,只是随意的问道,并没有要得到答案。
秦墨白并不排斥这种询问。
手上拿着手机,秦墨白按着按键看明天的行程,微微犹豫了一下。秦墨白抬起头,看着林琳进了厨房的背影。
收了手机,走到厨房的门边上,看着林琳白嫩纤细的手指拿着抹布擦抹着碗,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林琳一边用自来水冲洗着手中的碗,一边抬头看了秦墨白一眼,脸上仍然挂着笑容。
当看到秦墨白脸上略微有些沉重的表情时,微微有些一愣,将手中的碗用干抹布抹干,然后放到架子上,方才开口:“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很烦恼吗?”
秦墨白摇了摇头,看了看林琳,方才开口道:“季舒龄回来了。”
林琳脸上的笑容猛然褪去,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秦墨白。
秦墨白对林琳点了点头。
让林琳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全部都褪去。
虽然是被突然惊吓而慌乱,但是没过太久,林琳脸上却马上恢复了镇定。沉声问道:“舒龄她,回来,是为什么?”
秦墨白摇了摇头。
其实秦墨白自己也搞不懂季舒龄的目的,若说季舒龄是为了报复,但是秦墨白并没有看到季舒龄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若不是报复,那么更加难以理解,季舒龄对自己说的那番似真似假的话,究竟是何意;季舒龄回国后对自己做的那些,秦墨白更加难以理解意图。
林琳见到秦墨白的神色,没有再继续追问,反倒是开口说道:“你也别多想了,舒龄应该是没有别的意思,你前几天不是说舒龄的姥爷住院了,可能是为了老人回来也不一定。”
秦墨白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出全部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林琳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好不容易舒了一口气,拿起茶杯,走进茶水室,替自己泡了一杯茶。
和刚刚进来的同事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林琳回到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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