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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雨无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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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张明慧邮寄快件的地址,到了办公大楼下边。不出意料,接到电话的张明慧一阵惊呼,连连问,你怎么来了?怎么都没听到消息呢?林清拿着那张申通的单子,看张明蔚小眼神闪光的打电话,忍不住狠狠在后背上给了她一巴掌。
  张明慧还是那么文静,头发越来越长了,做了离子烫,又顺又亮的贴在脑后。不高的个子,在套裙的衬托下居然也显得修长。
  张明蔚拉着她转了一圈,“真是江南的水土养人啊,你还越活越年轻了。”
  张明慧笑着拍她,说:“工作太忙,你结婚我也没回去。这回过来就多住几天,我做东。”
  “天妈呀,铁公鸡都要拔毛了。”张明蔚皮笑肉不笑,这姐姐肯定心里有鬼。
  林清按住她,跟张明慧说:“在家关时间太长了,好不容易放出来,有点刹不住。”
  “得了,你甭给她找由头,我还不了解她,一张损嘴。”张明慧安排他们住自己宿舍边上的如家,又带他们去吃夫子庙的小吃。
  林清心里有想法,不准备让张明蔚再累得要死回去就睡。所以吃的很简单,两碗鸭血粉丝,配点糕团小点,拗不过张明蔚又点了樱桃鸭。吃好了就早早的以张明慧还要上班为借口,把自己老婆拎回旅馆了。
  张明蔚抱着单被坐在床上,往脸上一层层的涂东西,林清擦着头发坐到她身边,“你这回来,根本就是有目的。”
  她不否认,“我就是想看看,这边是个什么花花世界,能让本来抵抗的人都待得不愿意走了。”
  “其实,你还是心肠热啊。”他这个老婆对朋友的关心从来都不削说在嘴上,但是朋友的事情,她总是惦记着从实处帮忙。
  她敷上面膜,躺下,头枕着林清的腿,“就是觉得罗阳和我姐都挺苦的,要不为了罗思妮的事,也不用俩人就这么悬着遭罪啊。”
  “嗯。不过,估计也不能都是因为那件事。”林清答应着,给她揉揉太阳穴。对于罗阳他看着也难受,却怎么也帮不上忙,“张大小姐表面上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上要狠起心来,你都不行。”
  这倒是真的,张明慧一直都是注意最正的。她扶着面膜,嘟囔着说:“她今天跟我说,下个月要跟公司去培训,到西班牙。待多长时间没定,也兴许就服从安排留下支援。”
  “啊?罗阳知道吗?”
  “不知道,”张明蔚晃头,复又补充,“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看来他们是真的难说了。”
  可不是,感情的事能料到开头,不见得料得到结局,谁能把握。他叹口气,摸着老婆发梢,“哎,咱们就知足吧。这世上也不一定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张明蔚点头,然后开始数落老姐,“你说她上西班牙干什么去啊?她顶多会点英语,还不见得好到哪去,上西班牙看仙人掌啊……”
  “仙人掌是墨西哥。”
  “是吗?”她表示怀疑,但是不打搅她继续不满意,“她胆儿那么小,一下子跑那么远。我胆儿那么大,连西溪、西藏、西贡,都还没去过呢。”
  林清大笑,“以后带你一个个都去到。”
  “真的啊?”张明蔚仰起脸,美滋滋的笑了,“这离杭州不太远。”
  “行,明天往西溪。”他低下头,却没法亲上那白花花的面膜。
  面膜冰冰凉凉的贴着很舒服,张明蔚朦朦胧胧的有了睡意。
  林清拍拍她脑门,又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又要睡了?你这是要长肉啊。”张明蔚烦躁的推开他的手,不想他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咱俩要个孩子吧。”
  张明蔚努力回回神儿,呵呵一笑,这是想孩子,还是想要孩子的过程了?忍不住揶揄他,“不避孕的做法,你会吗?”
  林清皱眉,一把扔了她的面膜,“正经说话,你会吗?”
  “彼此彼……”此还没说完,迎来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些日子忍得真辛苦,林清手脚都麻利的过分,跟剥香蕉皮一样,把俩人弄成没皮的香蕉。(由于河蟹爬过,洞房的事只能关灯,所以关灯了,大家好好想象一下。)
  
  要孩子说是要顺其自然,但是俩人却心照不宣的努力了一把。烟酒能免就免,熬夜坚决不行。
  为了造人大计,环境讲就,地点讲就,时间讲就。日历上每个月都大圈小圈的,可是折腾了三、四个月,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张明蔚有些上心,但也没跟林清说什么。林清也合计合计,但这种事还得讲缘分。
  又轮到俩人回北京,无意间谈到这个情况,刘芳说,要不上相熟的老中医那瞧瞧,开点调理的中药吃吃。
  林清说要生孩子哪能吃中药啊。
  张明蔚倒是觉得没什么,看看呗,也好起个辅助作用。
  结果,老中医号号脉,说张明蔚子宫寒,说林清有点肾虚。
  一边的张明蔚扑哧笑出声,她心说真没看出来。
  老中医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你俩啊,都上西医那化化验,照照片什么的吧。”
  张明蔚心里一颤,林清眉头一锁,总有些青春年少的荒唐事一一闪过。
  看就看吧,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也没有深究。既然是检查,俩人就谁也别落下,一起做了。
  化验的项目还不少,拿着一摞单子,夫妻俩终于开始有点害怕。
  张明蔚那边对着个年轻的小大夫,看着化验单,摇摇头。
  林清那边看着的是个老医生,动作如出一辙。
  俩人在医院大厅会面,脸色都颇为不佳。其实他们得到了同一个答案,受孕几率低。
  早些时候,张明蔚还没跟杨检一起,前前后后换了三四个男朋友。每段感情也并非就真的是逢场作戏,只是因为她那时候心里有个杨检,跟谁也都是无疾而终了。有一天某个学姐说,青春是张信用卡,透支过度,利息要命。
  而如今,她想,这利息来得可谓是凶猛了点。

57、到头来无雨无晴才生活(四)
  小大夫说张明蔚身体不行,确有中医说的子宫寒,但最主要的是子宫内壁薄,有人工流产后刮宫的迹象,对受精卵着床有影响。
  这个问题一出,张明蔚像被雷激了一样,是因为她曾经剥夺了一个孩子来到人世的机会,所以让她不能再带哪个孩子来吗?
  临走小大夫还安慰她,没事,不严重,治吧。
  老医生说林清年轻轻的不保养,肾偏虚弱,另外“运动量”过大,现在精子密度和后劲不足。
  林清苦笑,这都哪跟哪啊?问大夫是怎么造成的,大夫就说了句,年轻轻的不知道节制,注意保养吧,调节调节就好。
  其实他们都明白,大夫说的都是好听的,事实上这是要为年轻时的放荡买单。相视一笑,本来地就不好,种子还不咋地。
  至于那次的人流,病志本上只写诊断结果,原因她不说大夫也不写。就算林清不知道了,张明蔚觉得还是要解释的。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意外。就像林清对罗思妮的那句承诺,是她年轻不小心的一件傻逼意外。那时候不管是她还在上学,还是孩子的爹,都注定了不能要。她也没跟谁说,自己到医院就做了,在寝室躺了一个礼拜。当时做的是药流,不干净,才又刮宫,受了不少罪,以至于在后来的生活中,避孕成了她习惯成自然的□课。
  因为已经很多年了,她没跟任何人提起,那段日子她又过得浑浑噩噩的。所以后来就当没发生,自己还真给这么忽略了。
  林清一根烟燃了半根的烟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听到最后,张明蔚说了三个字,对不起。他站起来掐灭了烟,抱抱她的肩,说可以理解。
  趁林清去洗澡,张明蔚一个人在窗台边坐着,想到他俩的过往,突然觉得之前对林清的要求都那么苛刻,都那么没有底气。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算是落短儿了。”
  这种事也不是瞒一瞒就能过去的,林清亲自跟老妈交代了诊断的结果,至于张明蔚原来的那件事也就没提。刘芳心里不痛快,却说不上要怪罪谁,只能连连叹气。林建业就开通多了,说只是有点小毛病,调养调养就好了,不要有心理负担。
  所以,他们开始刻意的进补,算好日子开始固定的房事之乐,让林清和张明蔚都压力重重。夫妻生活就像是一个固定的工作,又一次在床上努力的时候,张明蔚终于哭了出来。林清抱着她叹气的草草结束,然后靠在床头上久久不能言语,张明蔚只有重复的对不起。
  那时候她只当自己做个阑尾炎手术,割个痔疮。从没想到,如今想起来如此的痛彻心扉,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那时候怎么就那么不小心,那么放荡形骸。
  林清说:“你接受我的过去,我也接受你的过去,你自己也得接受。现在后悔,就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吧。其实,我也后悔呀……”这是不是叫报应,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几个狐朋狗友,大多都有陪着女人去妇产科的经历,伤害被人的宝贝,自己的宝贝也被别人伤害了。
  张明蔚不擅长哭泣,情绪的失控过了两小时就好了。林清到浴室去洗澡,她一个人端着烟灰缸坐在阳台前,发了好一会儿呆。看着见白的天上挂着一牙新月,她想说,那个孩子一定是在生气,才这么整她。她又说,宝宝,你要是不甘心就投胎过来整我吧。
  林清从后面走过来,轻轻拥着她,“都不是什么大事,大夫不说了吗?本身没什么问题,好好保养,控制房事频率,早晚有消息。”
  “呵,是,早晚。”她掐了烟,“可是你妈,还有我妈,等着抱孙子都等的急眼了。”
  “嗯,想程姐了?”
  张明蔚靠在他怀里,点点头。鼻子酸酸的,眼睛却涩涩的。
  就这样俩人对着落地窗相拥着,看着被楼群挡住的日出。电子钟终于打了六,林清哄着张明蔚回去睡,自己亲自跑回家找父母。
  
  刘芳晨练刚回来,林建业正吃早饭,林清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刘芳心里不痛快,语气也好不到哪,“干什么一大早的,要大闹天宫啊。”
  “我没孙悟空那么大的本事,我要是孙悟空,就拔一把头发,给你变一百个孙子。”林清抓一根油条往嘴里塞。
  刘芳一听这话,就觉得是隐隐约约的挑衅自己,差点委屈得哭出来,“她生不出孩子,你倒跟我不乐意了。今年退休下来,人家要返聘,我愣是没干。原本以为终于可以在家看看孙子了,结果跟我来个着床困难,一时半会儿生不出来。我说什么了?就埋怨了两句,还埋怨的是你。你还回来掉脸子了,我养你那么大,是该你欠啊?”
  林清听老妈这么一大通的念,当下差点让半根油条噎死。他烦躁了一宿,再加上本来他在家有横行霸道不管不顾惯了,说话的时候就没太注意老妈的心情,这会儿也只能小声说:“我没什么意思,就声大点,你想多了啊。”
  林建业也放下碗筷,拍拍老伴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孩子刚进来。”这野惯了的儿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转身进屋,叫上林清,“你跟我进来,说说什么想法。”
  林清进了屋,疲惫的爬在老爸的书桌上,闷声闷气的喊:“受不了了。”
  “她怎么样?一看就是心思重的孩子。”
  林清揉乱了头发,嚎了一嗓子。林建业递了杯茶水过去,他接过来抿了一口,才说:“现在这个情况我比她糟糕,是我们原来不懂事,不知道节制,现在是在受教训。每天都背着这样的压力,实在受不了了。我都怕自己那天就性□能障碍。”林建业骨子里还是封建,人家夫妻俩的私生活还是不方便听,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林清抬头,表情沉重的说:“爸,这样下去不行,我要带她回S市。”
  “回去就能好?”
  “明蔚现在就是内疚,其实我们都是。在北京看着林家的老人,她更有心理压力。日子久了,我怕……”张明蔚看着坚强,心里最受不了打击,他怕她又要临阵脱逃,“之前这么几个月来回跑一次的,我们也累。回去,我们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兴许就好了。”
  “哎,那就早点回去吧。你妈那边我来说,你自己跟爷爷打好招呼就行。”
  林清在林老爷子那边异常的顺利,回家跟张明蔚卖乖。
  张明蔚本来也愿意回去,看林清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就高高兴兴回娘家了。
  飞机是小飞机,声音很吵,张明蔚闭了会儿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拿头撞撞林清肩膀,林清侧头在她脑门上亲了一下,她牵牵嘴角问:“这回是不是能多呆一阵子了?”
  “嗯,暂时咱们不回来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还有,我再不上上心,罗阳都要开除我的股东身份了。”这阵子他在罗阳那就是挂个股东的身份,公司的管理也不管了,那哥俩倒是搭理得越来越好。他轻轻笑笑,想起罗阳在视频里瞪着眼睛的样。“明蔚,就算没孩子,你也不许不要我。”
  “会有的。”
  “对,总会有的。咱们不着急了好不好。”
  “嗯。”她懒懒的答应着。
  林清还是不放心,哄着她,“现在有好多夫妻都不要小孩,时髦啊。”
  张明蔚无奈的笑,“可是不想生和不能生,有这最本质的区别。我真怕有一天坚持不下去。”
  林清听得一哆嗦,赶紧搂住她,“别老瞎想的一天,老实呆着吧。”
 
  听了林清和张明蔚讲述,程姐可没有刘芳那么矜持,举手就狠狠的给了张明蔚一下子,“该,让你在外面瞎玩。现在可好了吧?”自己什么时候少个外孙子居然都不知道。
  张明蔚不以为然,林清倒是心疼的够呛,赶紧拦着,“妈,不光她的问题,这事儿……”
  程姐瞪眼,食指又转回来指上他,“我还没好意思说你,你别自己找事儿啊。”被自己未婚夫拉回屋,又一脚把未婚夫踹出来,大喊一声,“别留他们吃饭。”
  大叔尴尬的摇摇头,说:“你们坐,我出去买两瓶酒,她不给咱做,咱们自己来。”
  张明蔚表情轻松自在,答应道:“嗯,我做,您赶紧回来吃就行。”然后自顾自上厨房做饭。
  拨了一会儿遥控器实在没什么意思,林清屁颠屁颠的跟了出来,“你没事啊?”
  “我乐意让她说我。”水流打得太大,蹦得地上都是水。
  林清敲她脑袋,“你喜好真特别。”
  无雨无晴,这是多么没好的愿望,可是生活存在复杂性和不可预知性,谁也左右不了。平静,无非是面对生活的一种心态罢了。
  她抬手擦去玻璃上的哈汽水,树叶都掉光了,该埋的埋了,不让烧的也烧了。冬天了。背后有林清暖暖的拥抱,和他温柔的声音:“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春天一定不远了。而人生也是否极泰来的,放一颗平稳的心态,神终究会眷顾我们的。
  
58、番外一:固执到忘记 上
  原来,原来世间一切都可以伤人。改变可以伤人,不变却也可以伤人。所有的一切都要怪那颗固执的怎样也不肯忘记的心。
  ——席慕容
  拆开邮包,里面是“作者:云卷云舒”的小说,扉页上用钢笔写着这句话。罗思妮嘿嘿的笑了,这个姐姐终于是出了本书。
  那时候她们几个坐在一起拼酒,个个都好言壮志,刘云舒说:我要出书!我要当作女!
  她们就笑她:你能作妖。
  张明慧说:我要找个真心人。
  她们也笑:然后你让他跟你说三个字,你就升天了。
  张明蔚说:我要让杨检记住我一辈子!
  她们仍然笑:你把他所有对象都搅黄,他保准记你一辈子。
  她也说:我要追到罗阳。
  听了这话,那姐儿仨瞪着眼睛异口同声:“你有病吧!”
  是啊,她有病,才会在那个时候爱上自己的假继兄真哥哥。
  那时候她们仨虚岁十七,张明蔚虚岁十六,今年她们仨都周岁二十七了,张明蔚也虚岁二十七了。十年的愿望,刘云舒做到了,张明蔚做到了,张明慧终究也能。可她,彻底没戏了。
  同事喊她回魂,打卡下班。罗思妮大声应着,蹦蹦跳跳的打卡下班。
  在街上闲逛,抬头看见十年如一日的炸串家,跑过去买个臭豆腐。
  自从林清在北京有新的发展,张明蔚这半年夜就跟着他在那边了。张明慧又在南京死活不肯回家,刘云舒那边一走都五六年了,她就只能习惯独来独往。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她们都不打算回来过年怎么办?那自己不得无聊至死。
  站在马路上给刘云舒打电话,“我收着你那大尾巴狼的书了……臭显摆!”
  “我愿意啊!看见我给你的签名没?”
  “看见了,看不懂。”
  “让你多看看书,你不愿意,瞧你那文化层次。”
  “你层次高!怎么考研还落榜了?”她们习惯性的互相揭短,是别人理解不了的亲密。
  “罗思妮,你怎么闲的嘴巴越来越贱了……张明慧跟你哥还没和好吗?”
  罗思妮哈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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