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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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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坏笑了一下,说:“不怕,我会轻点的。”
她这才松开手,身子颤抖着。
我进入后,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处女膜被撕毁的叫声。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初次经历,她的初次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我在她的初次身上兴奋的像一头雄性的野兽。
她在我的身下流出了她的处女血,她的贞洁给了我。我从她身上下来,激动地抱着她,说:“清清,我爱你。”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吴平哥,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爱她,但此时我所说的话是发自肺腑之言。
她坐起来,赤条条地下了床。
我坐起身问她:“你要走吗?”
她羞涩地回头笑了笑,轻声说:“你真坏,我下面出血了,我去洗一下。”
我从床上下来,坏笑道:“我陪你去。”
“不要。”
“我想陪你一块洗。”
她没有拒绝。
我开了喷头,温和的水丝密集地从两人的头上倾泄下来,很舒服。
“吴平哥。”
“什么事?”我用沐浴露给她擦洗光滑的背部。
“你以前有过别的女人吗?”
女人跟男人做完爱总免不了好奇地问这玩意,我能说实话吗。我说:“可以不说吗?”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脸上,望着我说:“你肯定有,是吧。”
这种情况里女人一般喜欢听假话,我得安慰她,便撒谎道:“没有。你信吗?”
她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脯上,说:“我相信。”
我抱着她,下面那东西碰了碰了她的肉体,又想要了。
“你能爱我一辈子吗?”
一辈子长着呢。但此刻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便抱起她又做了一次。这次她变得很热情。
她那句话,直到天亮起程回国我也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再问。
启程时,我才知道,我们一行十八人(包括机组人员在内)乘坐的并不是民航班机,也不是陶朱公自己的私人家用小飞机,而是他从一个好友那儿借来的一架小型客机。陶朱公设下瞒天过海计,让家臣额尔多跟随一名驾驶员,驾驶他的私人飞机先行在机场起飞,飞往朝阳国,故意引开敌人,然后把我们这组人员安排到小型客机上,瞒过敌人的跟踪。
飞机在六千公尺的高空中平稳飞行。机舱内,他们一个个像一蹲蹲木雕一般,个个正襟危坐。我坐在这群人中间,觉得很别扭,便翻开一本杂志翻看着。翻看了一会儿,我站起来,坐在我旁边的一名专案组的调查人员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不满地瞪他一眼,说:“上厕所啊。要不要跟去呀。”
他不吭声,脖子梗起。
我走到厕所间,打开厕所门走了进去,解完小便出来,正欲往回走回到坐位上时,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却一把将我推了进去。我惊恐地想大叫,但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叫不出声。
他低声喝道:“不许叫,你看我是谁?”说着脸上的男人皮一闪眼不见了,变成一张漂亮的女孩脸。我惊喜地叫道:“江雪,怎么会是你?!”
她放开我,说:“表妹叫我来保护你呗。要不然我才懒得理你。”
“陶先生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
“你为什么要女变男装呢?”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讪讪地笑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来保护我啊。”
“切,你别自做多情了。我要不是受表妹之托,鬼才来保护你。”说着用手掐了一把我的脸蛋。“我恨不得吃了你才开心,保护你。”
“为什么要这么恨我。”
“干嘛要告诉你。”她又说:“不过告诉你也没关系,因为你太让我讨厌了。”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嘛这样。真搞不懂你们女人的心。”
“搞不懂就别搞,谁要你——”她忽然话锋一转,道:“我问你,你昨晚跟我表妹有没有那个?”
她真是个疯子,我脸倏地板起,说:“这不管你的事。”
她愣住了,说:“我就要管。你要是做了,就得对我表妹负责任。”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负责任了。”我一把将她推开,走出了厕所。
过了一会儿她变回男人相,经过我的坐位边时,用脚对着我的左脚猛踢了一脚。痛得我大叫一声。
他像没事一样径直回到她的坐位上坐下。
旁边一个调查员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咬牙道:“被一只马脚踢了下。”
大家一听哄然而笑。
她扭头瞪了我一眼,说:“你的猪脚伸到走廊里挡了我的路,踢你是应该的。”
一个陶朱公派来的人忙打圆场,说:“好了,大家就不闹了。”他的话音还没落,机身忽然剧烈震荡了一下。
驾驶员大叫道:“不好,有不明飞行物向我们袭击。请大家做好准备。”说完他猛然加速飞行,想逃脱不明飞行物的追击。
他们一个个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做好了防范准备。我们身上都背着降落伞。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江雪冲到我身边坐下,系好安全带,拉着我的手,说:“都是你这臭小子惹得的祸。”她嘴里这么说,可我感觉她很担心我的安危。凭他的法力,就算飞机被敌人击落,她也能安全飞到地面去。不像我们这些法力浅薄之人,只能飞到那么一千米左右的高度。在这几千米的高空中要是像我这样的人,没有降落伞,是会无力控制飞行,然后坠毁地面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怎么办?”
她高声说:“你跟着我就是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砰——!
一声巨响,一束激光从左侧的机身壁上射了进来,射在一个调查员的脑袋上,一闪眼,那人的脑袋被烧毁。飞机急速打转,偏离了航道,剧烈震荡起来。强风从弹孔里灌了进来,顿时有两个没系好安全带的人员,被强风刮起,身不由己地飘撞在飞机舱内,撞来撞去,撞得浑身是血,不住地惨叫。我们都无能为力。
飞机急速地朝下坠落。
驾驶员通过广播大呼:“大家赶快离开飞机打开舱门,快跳伞!”他重复了几句,忽然一束激光从前挡风玻璃上射进,击中了他的胸部,顿时飞失去控制,机舱内乱成一团。
江雪解开安全带,同时也给我解开拉着我的手,一个箭步蹿到机舱门前,她定住身,用一只手拉住我,又用一只手打开舱门,拉着我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我们打开降落伞,但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强气流。一下将我们的降落伞吹成一团,没法用。我的身子,在强气流的漩涡里猛烈地打转,无法自控。江雪冲飞过来死死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大声说:“放开我!不要管我,你快逃!”
如果她不管我,凭她这一身好法力要逃出去,是很有可能的。
她不吭声,手死死地抓紧我。
我知道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我不想让她为了我去死。我一横心,把她的手强行扳开,双手一发力将她推出去。想用这个办法将她推出强气流的漩涡。但她被我推上后,便立即用一根飘带缠住我的腰,一拉将我拉上去。
她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大声说:“你别管我,不然咱们俩都会死的!”
强汽流像磁场一样又将我们强烈地吸住。
她大声说:“我不让你死!”
“江雪放开我,你走吧!快放开我!”
她愈抓愈紧,说:“要死我也要和你一块死!”说着身子一翻,将飘带死死缠住我和她的身子,两人死死地捆绑在一起。在强气流的漩涡里急速地打转,坠落下去……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架巨大的木桩上,四肢全被一根长长的藤条结结实实地捆住。四周围着好些赤身*的男女老少,他们一个个黑不溜秋的皮肤,穿得最多的人也就是下部用一块布围住;有的干脆什么也没穿,从头直下*;但他们个个朝着我叽里哇啦的议论个没完。有些男人,他们蓬乱的头上插着一二根漂亮的长羽毛。
我惊恐四顾,四周一百来平米是一片空地,空地周围建了些用树木搭建的草房子,之外便是望不穿的丛林,茂密而又阴森。江雪呢?!我大声叫:“江雪,江雪。你在哪?”
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脸上。一个健壮的男人,用土著语冲我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凶狠的脸色告诉我他在向我发狠。
我惊叫道:“放开我,我不是坏人,放开我……”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手上戴的智能手表,它的报时铃声响起悦耳动听的音乐。
他们一听这音乐,一个个脸上显出惊异的神色,朝我慢慢地围拢过来。
我大惊:“你们要干什么?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
“八古里各哇,八古里各哇。”刚才动手打我的男人睁大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我,说着一些我一点也听不懂的话。
我不动手关掉智能手表的报时铃,要唱十分钟,此时喝的是郭富城的《真的怕了》。
那男人显得很好奇也很恭敬地上前来,伸出手想去摸我手腕上的表,但又立即缩回去,显得很惶恐。
我一时愣住了,呆呆地望着他们这群古里古怪的人们。他们一个个忽然围上来,向我跪下叩头,嘴里喊着:“八古里咯哇,八古里咯哇……”他们一连声地叫着。随后有一个胖乎乎的老头,他戴了一顶用羽毛和一些金属装饰成的头冠,*的胖身子只在下身披了块布,遮住他那个东西,被两名年轻男子搀扶着朝我这边走来。众人随即让开一条道。他走到我跟前,很威严地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此时智能手表的报时铃声自动停了。他双手合十向我施了一个礼,然后说了几句土话。有几个壮汉便将我松了绑,把我放了下来。他们露出一口又臭又黄的牙齿,憨憨地笑着。
我问他:“请问老先生,这是哪儿?”你们知道这种情况下,我脸上的表情是何等的怪异,像皮牵着肉扯木偶人似的不自然。
胖老头说:“古巴唰叫。”
我问他:“你说什么?”
他摇头道:“弄咔弄咔,吧吧啦。”
我说:“原来你们是一群没开化的土人。”
他拉着我却显得很高兴,一边向他的大殿走去,一边很亲热地说:“八古里咯哇,八古里咯哇。”
我说:“你是个大胖子笨蛋,你们全是笨蛋。”
他哈哈大笑,说:“咽死,咽死。哦客,哦客。”
我一听以为他会英语,吓了我一跳,但细听之下又不像。
他的大殿是间宽大凉爽的木房子,用一些粗壮的树木做屋基立起,然后用众多树皮和棕叶围成墙壁,房顶又用宽大的树皮和棕叶盖起。他这房子比沿途所见的房子气派高大多了。地板全是用木板钉铺的,光滑干净。人坐在上面很舒适。房中央的堂上,置了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着一蹲面目狰狞,左脚抬起,右手抓住一条眼睛蛇的头咬在嘴里,左手指天,右脚金鸡独立着站在神龛里,煞是威风凛凛,怪吓人的。
他把我拉到他旁边坐下,其他人都被拒之门外,他们一个个好奇地坐在门外的烈日里议论着什么,像一群蜜蜂,嗡然一片。
他哈哈地笑,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些我一点都听不懂的话。
我本来想一飞了之,可现在他对我这么热情,显然不会对我下毒手,何况我还没有找到江雪的下落。我此时得跟他这个看似这群人的酋长的胖老头套套近乎。我于是放着智能手表里的音乐给他听,听得他一脸的兴奋。有几个年轻还算漂亮的女人,一个个光溜溜地给我递来果品饮料。她们没有丝毫的羞怯,反倒羞怯的是我这个被文明驯化了的所谓文明人。要命的是我下面的老二不由自主地、本能地翘起,我变得很不自在了,双腿盘紧坐着,身子尽量向前倾点,遮掩住老二的丑态。直到这些赤身*的女人忙完退下去后,我才恢复平静,身子才敢坐端,双腿才敢放松。
这时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坐到我们的面前。他像个牧师,先用土语跟胖老头讲了一通,然后对我说:“他们说你是神使,是不是达拉天神派你来的?”
我很惊讶,这人会讲文明人的话。我惊喜地说:“你会说文明人的语言。”
他说:“我是从文明世界来的。”
“你是传教士?”
“不,不算。我只是厌倦了尘世的生活到此隐居,跟这帮土著人交上了朋友。有时我给他们讲讲上帝的故事,但我决不教化他们去做什么文明人。因为当今的文明人与这些土著人相比文明不了多少,高尚不了多少。他们生活原始,但他们活的安宁,不像文明世界里的人活在恐惧里。”
我没兴趣听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关心江雪的安危。我忙说:“我想向您打听一个女孩的下落,她跟我一块从飞机上掉下来的。现在我很担心她的安危!不知道她在哪里?请您帮我向他们打听一下,看他们有没有抓住过什么陌生的女人。”
他用土著语向酋长询问了有关江雪的情况。
酋长一个劲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说:“酋长说他们的人在丛林里只见到您一个人,当时您正昏迷着。是他们的人冒犯了您,他代表全族的子民请求您的宽恕。”他没等我搭话又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哦,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黑格。”
我说:“我叫吴平。”
“你是哪里人?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有办法帮你走出丛林。”
我本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又怕生出麻烦事,便谎称:“我是瑞城人,我们的飞机遇到强气流坠毁了。”
“瑞城人?”他显得很惊讶,身子坐正了些。
“是的,你不知道?”
“我在历史书上读过,但据史料记载,瑞城在一千年前就在一次世界核战争中灭亡了。”
“不会啊,我刚从瑞城坐私人飞机起飞,飞往朝阳国——”我立马打住,撒谎道:“去跟客户洽谈一笔生意。”
他睁大惊异的眼睛望着我,说:“什么?朝阳国。”
“是的,朝阳国。”
“你说的是朝阳国,就是远东那个朝阳国?”
“没错。”
他猛然伸手探探我的额头,说:“你不是脑子坏了吧?我可不会把你当什么神使。即使我相信上帝,但我决不会相信一个手表能发出音乐的家伙是个上帝的神使。我虽然隐居在此与混乱的外界隔绝了有十年多,但我还不至于退化的这么快,来相信你所说的鬼话。”
我竭力辩解道:“我没有说谎,先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请您相信我。”
酋长听的头一会转向我,一会转向他,摇来摇去。
他忽然站起来拉住我的手,说:“你跟我来。”
酋长忙用哄亮的嗓门叽里咕噜地问他。
他跟酋长叽里咕噜了几句,然后拉起我就向外跑,跑过一座座草房子,然后跑到一个山脚下,他在石壁上按了一下,一个山门咯咯地开启。他引领我走了进去。
我惊问:“你带我去哪?”
他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他拉着我在洞里左拐右转,洞内灯光幽冥。他带我坐上一台小型的有轨电动车穿过一条宽坦的通道,然后下来乘上电梯上到上层洞室,洞室宽大,里面有许多电子仪器和三台宽大的电子屏幕。他打开一台电子屏幕,里面显出许多我看不懂的数据和一些公式。
我问:“你在干嘛?”
他一边忙碌着一边说:“你呆会儿就会知道。”
他按了一下台上的电子键,洞顶徐徐拉开一个圆形的天窗。阳光金灿灿地倾泄进来,蔚蓝的天空看的很分明。他坐到电子仪器的台前,面朝着电子屏,严肃地工作着。不一会儿电子屏幕上显出图象:正是我乘坐的那架飞机,只见它在高空中忽然遭到一架隐形轰炸机的忽然袭击。那架飞机首先左侧机翼受到一枚导弹袭击,顿时,飞机震荡起来,机翼着火冒出浓烟,在云雾里加速逃蹿。过了一会儿只见江雪拉着我跳出,机身随即在天空中炸开了花。
隐形轰炸机隐身云雾间离去。
江雪拉着我在一团巨大的强气流漩涡里打转挣扎,后来画面出现了一片雪花。他关了电子屏幕说:“你看到了吧。”
我瞠目结舌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从画面上看,刚才那个人很像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从过去的世界来的。”
“什么过去的世界?”
“现在是公元3089年6月7日,你是在一千多年前通过时空隧道到这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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