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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琴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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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懿觉得钟函闭上眼眸的模样十分顺从好看,看了一会儿,猛然将他扑倒在地上的软榻上。
  软榻上,钟函眼眸湿润,韩懿深深地看着他,两人目光相接,韩懿的呼吸微微急促,抚摸着钟函红润的唇,情难自已,压了上去。
  一番**过后,钟函面色微红,露出醉人的诱惑模样,一头乌发尽数散乱,披散在裸露的肩上,衣襟散开,露出秀气的锁骨,脖颈处都是红红紫紫的吻痕。
  韩懿也披散了长发,只披着宽松的大衣,他迷恋地捧着钟仪的脸,两人鼻尖相抵,低声道:“怎么觉得,总是看不够你。”
  他为钟函披上了厚厚的外衣,又细细地吻着钟函脖颈处光滑的肌肤,钟函微微皱眉,喘着气,道:“不,不要这样了,我该……”
  韩懿斜斜的挑起眉毛,挂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又将他压倒在软榻上:“我可没打算放你回去。”
  钟函惊慌道:“不行,我要回去了。”
  韩懿低声笑了,牢牢地困住他,俯下身吻上钟函,又是一番情迷意乱。
  夜晚,钟府。
  桌上摆着诱人的饭菜,可惜似乎失去了热气,燕惠和钟仪坐在桌边,仆人都安静地站在一边,饭厅里面很安静。
  燕惠道:“小仪,你爹爹可能有事情耽误了,你先吃吧,别饿着。”
  钟仪摇头:“再等一会儿吧,娘亲先吃一些。”
  过了一会儿,小花猫偷偷溜进了饭厅,看了看钟仪。
  钟仪此时脸色不怎么好看,低下头,刚好与一双圆圆亮亮的猫眼对视。
  “喵——”
  怯生生的声音。
  钟仪道:“去吃饭吧。”
  小花猫凑过来蹭蹭他,又蹭蹭燕惠,跑到桌边的猫食盆旁吃了起来。
  燕惠劝着钟仪吃饭,钟仪勉勉强强吃了几口,心中困着一口气,闷闷不乐的模样,猜想着钟函去了哪里,根本就无需多想,脑海中总是浮现起了一双满含深意的带笑眼眸。
  等到吃完了晚饭,已经有些晚了,钟仪起身,道:“爹爹以前也晚回来过吗?”
  燕惠摇头:“没有,不用担心,或许去和老友相聚去了。”她弯下身子,逗了逗猫:“小仪,给它取个名字吧?”
  钟仪道:“哦,娘亲取吧。”
  燕惠笑了:“看着它的毛色,不如就叫小花?”
  钟仪:“……小花,也好。”
  燕惠看着蹲在地上的小猫,淡淡笑了。
  灯火下,燕惠的面容似乎又被病态缠上,钟仪看见了她的疲惫,心中隐隐作痛,轻声道:“娘亲先回去休息。”
  燕惠点了点头,道:“你也是。”
  看着燕惠和阿蓉离开,钟仪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了下来。
  钟府亮着红灯笼,光亮的很。
  钟仪披着一件青色的厚披风,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的车水马龙,人群的喧喧嚷嚷。
  “少爷,您要去哪儿?”
  “韩王府。”
  “什么?不行不行不行……王府那块儿,咱可不敢去啊……还请少爷您见谅,换个地儿吧。”
  “那就挑最近的道,我走过去。“
  “好嘞——”
  不怎么平稳的车,冷风毫无忌惮地吹了过来,钟仪紧了紧披风,神色有些冷漠地看着前方。
  车子在路边停下了,钟仪付了钱,抬步向韩王府走去。
  高高的围墙,大气的府门,上次来,还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凭借着记忆,钟仪顺利地走到了王府大门。
  一个高高大大的侍卫拦着他,大声道:“何人!还不退下。”
  钟仪不急不恼,淡淡道:“为何退下。”
  侍卫看着他的气质,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少爷,侍卫拧起了眉毛:“这是韩王府,可不是你能进的。”
  钟仪道:“我是来寻我父亲的。”
  侍卫道:“找谁?”
  钟仪道:“家父是王府的琴师,姓钟名函。”
  侍卫:“……”
  侍卫看了他几眼,道:“等会儿。”
  到了夜晚,变得十分寒冷,钟仪甚至觉得牙齿打颤,浑身都在发抖。
  过了片刻,那扇大门终于打开了,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钟少爷,请进。”
  钟仪道:“多谢。”
  进了大门,管家领着他往后院走,一路上点着灯,种种奢华的景致一览无余,钟仪看了几眼,收回了目光。
  走了一段路,管家将提灯给他:“王爷在房中休息,就在前面的那间大房里。”
  说完,就退下了。
  我是来找我父亲的,可不是来找韩王爷的。
  管家离开的很快,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钟仪无奈,只好向前走去。
  过了拱桥,是一座雅致的院落,种植着青竹兰花。院落里只点着几盏灯,有些昏暗。
  屋子里也是昏暗的。
  钟仪站在门外,寂静一片。
  倏尔,听见了脚步声,亮起了一盏灯,照出了一个人影。
  门打开了,是韩懿,只披着一件厚披风,长发披散在肩上,一副慵懒的模样。
  韩懿低低笑了,道:“小仪?来这儿作甚?”
  钟仪抬头,与他对视,道:“家父入夜未归,钟仪担心,便来寻他回去。”
  韩懿道:“你怎知清之是在本王这儿?”
  清之,是爹爹的字,听得韩懿如此称呼他,钟仪很是反感。
  见钟仪不回答,韩懿又笑了:“开个玩笑,他的确在本王房里。”尔后向房中看了看,转过头来,轻声道:“他同本王下棋,劳累了,便歇下了,估计明日才回去。”
  钟仪咬紧了牙根,听见自己冷冷地说:“爹爹要回去的,不在外面留宿。”
  韩懿关上了门,走了出来,他越是走近,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便越来越逼近。
  钟仪直直的看着他。
  韩懿站在他面前,他容貌依旧俊美,眼眸十分深邃,小时候,钟仪每次见他都会脸红,如今,心态却是全然不同了。
  韩懿笑了;“你这个眼神,倒是同他有些相像。”韩懿伸出手摸了摸钟仪的头发,钟仪十分明显地躲开了。
  韩懿收回了手,道:“你或许不知,你父亲与本王是故交,自小便相处在一起,同榻而眠也是自然的,这可不是在外留宿。”
  他拍了拍钟仪的肩膀:“回去吧,你长大了,有些事情,该是明白了。”
  韩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进了屋子。
  门合上了,里面的灯也灭了。
  钟仪站在门外,手攥的发白。
  很想推门进去,叫醒爹爹同他回去,再问他与韩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那日在家中与韩王爷做那种无耻之事。
  娘亲那时候还生着病,难道是爹爹不再心疼娘亲,也不在乎娘亲的担心了?!
  虽是男子与男子之间,难道,这不是背叛吗?
  钟仪心中越来越冷,一如此时吹起的寒风。
  
  ☆、第九十六章 封官
  
  冬初的时节,天气阴冷,天上挂着沉沉的云,无精打采地俯视着下方。
  到了早晨的时候,街道上的人流开始涌动起来,渐渐的,车马流动,喧嚣声逐渐响起。
  钟府的门人揉着眼睛,来到了门室。
  尽管天是阴沉的,终究还是有些亮了。
  “笃笃笃——”敲门声。
  门人正扫着落叶,道:“这么早,谁啊?”
  “是我。”
  “老爷?”门人连忙丢下扫帚,麻利地卸下了枷锁,果不其然,钟函正站在门外。
  钟函对着门人微微笑了:“早。”
  “早,您早!”门人有些疑惑地看着钟函离开的背影,怎么是从外面进来的呢?老爷是从后门出去的?买早饭?
  可是,也没见的他提着东西啊?
  门人摇摇头,想不通,拾起扫帚继续打扫。
  钟府的仆人都已经忙碌起来了,看见钟函,纷纷行礼,尔后有些好奇惊讶地看着的钟函。
  屋子里的铜镜反射着光,燕惠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仪容,镜子里慢慢走近了一个人影,手扶着门框,犹犹豫豫的模样。
  燕惠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情绪,漫上来一层水汽,尔后戴上了另一只朱红色垂珠的耳坠。
  钟函看着燕惠的背影,心中的内疚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好像都可以将和韩懿在一起的放松感和愉悦感排挤的一干二净。
  或许,这是一个违背了誓言的男子,内心的矛盾与挣扎,钟函站在门口,离自己的结发妻子仅仅是几步的距离,然而,却是不敢迈过去。
  燕惠回头,眼眸明亮。
  钟函心中一震。
  慢慢地,她向他笑了。
  夫君彻夜未归,栖宿在外,燕惠此时的一种笑容,隐含着的,是一种悲伤后的凄然。
  钟函看着燕惠,笑不出来,扶着门的手,缓慢地放下了。
  铜镜闪着光,女子的侧脸,男子的低头。
  伊人依旧,红颜不再。
  惘然初识,此番,又如相见。
  只叹,经年爱恋,可否还存。
  钟仪面色淡然地看着二人,钟函,燕惠似乎依旧如同往日,二人交谈,温声细语,看起来毫无间隙的模样。
  轻轻的叹息,明明心中钝痛,为何如此?
  饭毕,钟仪去书房取出书细读,钟函也进来了,喊了钟仪一声。
  钟仪转过头来。
  他似乎从未认真的观察,了解自己的父亲——小时候,是他的光环,少年时候,便是他的温和宽容,如今,他却察觉了另一种情绪。
  钟函微微笑着说话。
  钟仪低头看书,简单的附和了几声,便欲离去。
  钟函拦着他:“怎的?爹爹打扰你看书了?”
  钟仪摇了摇头:“没有。”
  “听爹爹奏一曲琴罢。”
  钟仪此时竟然微微犹豫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调完曲调,钟函稳稳地端坐着,腰挺得很直,黑发用白玉带束起,他十指瘦削,干净白皙,生的极为好看。
  钟函弹奏的,是一首古曲,琴声温润,如低声细语。
  然而,弹奏到后段,手势一变,全然成了哀然的调子。钟仪站在钟函的身后,只看到他干净的眉骨。
  钟仪无心听曲,心中被难平的忿然与憎恶填却,多想厉声责问,然而,数年的养育之恩,燕惠的包容,让他只能忍气吞声,不再提起。
  或许,在他原谅他父亲之前,钟仪再也无法像儿时那般认真地去聆听父亲的琴曲了。
  视线胡乱转着,曲调已然升高。
  钟仪看见了几个红紫的印记,有些疑惑。
  “如何?”钟函抬头,看着钟仪。
  “……?”钟仪有些茫然,原来,一曲已经结束了。
  钟函眼里浮出几丝失落:“没有认真在听吗?”
  钟仪淡淡地“嗯”了一声,道:“此时还有蚊虫?爹爹颈上被咬了,要涂一些药膏了。”
  说完,并未觉得一丝不妥,却看见钟函慌乱的模样,他一把捂住了脖颈,脸也登时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好,好的。”
  钟仪有些狐疑地看着钟函不自然的神色。
  如此相处,便过了十几日。
  清闲在家,有次无意中听到燕惠同阿蓉的对话。
  “夫人,近几日似乎咳嗽的次数少了不少呢。”
  燕惠正理着收回的衣服,笑道:“那是因为小仪回来了,心里高兴。”
  阿蓉笑道:“是啊,小少爷常年在外,这样的日子,还是多年前的模样。”
  钟仪站在走廊外,不远处的莲花灯微微闪光。
  冬日中旬,记得是个难得的晴天,小花在外面打着滚,活脱脱的小猫淘气模样。
  钟仪眯着眼睛,看着围墙下的一丛杂草。
  “小少爷,小少爷!哎哟,总算找到您啦,正厅里面来了官员,正要找您!”
  钟仪站了起来:“官员?作甚?”
  老刘管家皱皱的脸上浮现笑容,道:“反正是好事!”
  钟仪微微皱眉,赶紧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去了正厅。
  正厅里,坐着满满当当的人,似乎都是安都有头有脸的人物,韩懿坐在上首,钟函站在他身旁,一个朝廷官员正鼻孔朝天地看着钟仪,点点头,从腰间取出了玉牌。
  钟仪看清了上面的字,便上前,行礼。
  有人递上了锦盒,那人打开,取出帛书,粗声粗气地念了一遍。
  钟仪尚未听清,就被人浮起,披上了官服,又递上一屉官印,文笔之类用品,糊里糊涂地被摆弄了一番。
  恼怒却不好当场发作,才冠上了官帽,正厅里邀请来的大人物们纷纷起来,轰隆轰隆地一片祝贺恭喜。
  混乱,真是一片混乱。
  脑子里面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就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被封了个一官半职。
  韩懿拍了拍掌。
  正厅顿时鸦雀无声。
  韩懿轻笑道:“钟仪,你可要好好作为,莫要辜负众望。”
  钟仪沉默了一番,道:“自然。”
  韩懿微微点头,回头似乎对钟函耳语了什么,大步流星的走了,尾随着韩王爷的一干侍从也跟着离开了。
  待正厅安静之时,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不算小的正厅里堆满了礼品,红艳艳的帖子,刺目鲜艳。
  钟仪穿着官服,戴着官帽,腰间挂着官印,如此可笑地站着。
  他侧头,看了看钟函,正欲开口。
  “小仪?!”
  燕惠惊喜的声音。
  她笑着地围着钟仪打转:“小仪穿着官服真是精神!”
  她柔软的手整理着衣襟,钟仪的视野里都是燕惠的笑容。
  钟仪咽下了话语,试探地问道:“娘亲喜欢?”
  燕惠瞪了他一眼:“这是自然。”尔后微微疑惑:“不过,好端端的怎么封官呢?”说着说着,整理衣襟的手放了下来。
  钟仪连忙道:“是锦和苑分派的。”
  随即看向钟函:“是吗?爹爹。”
  钟函也道:“小仪没有做乐师,估计是安排的。”
  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大说的过去,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钟仪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官府的衣角,看着燕惠。
  燕惠也看着他,笑了,摸了摸钟仪的脸,柔声道:“好事。”
  钟函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待到晚饭之时,才重新商论了此事,发现里面还夹带着一份文书。
  “嗯?邹儒……这不是邹叔叔吗?”
  钟函顿住:“什么?给我看看。”
  细细看来,地区是郧地,而官府的正官,便是邹儒,钟仪是辅助正官的副官。
  燕惠道:“前些年邹大哥的确是来信说做了个小官——看来,还是谦虚了。”
  钟函笑了:“难得他不愿意清闲了,小仪,可要好好和你邹叔叔学学,他年轻的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子。”
  “那做官做的如何?”钟仪有些怀疑:“大到筹建,小到乡里琐事,可都是要负责安排的。”
  钟函道:“这些自然不在话下……你只需记着,多学学他。”
  钟仪点了点头:“记着了。”
  回到房里,那套官服被阿蓉拿去改制大小了,如今书桌上放着的便是他的官印。
  钟仪有些好奇地抚摸着玉质的官印。
  坐在藤椅上,舒展了四肢,小花费力地从窗台上爬进来,一身的黑泥。
  一人一猫对视。
  钟仪:“……”
  小花:“……”
  钟仪忍无可忍,一把拎着它的颈后,小花不敢吱声,被放在了盆里,兑了热水,钟仪摞起了袖子给它洗澡。
  自然,这个过程不是一帆风顺的。
  钟仪手背上划了几道浅浅的抓痕,水漫了一地,小花怯怯地看着它,尾巴尖儿抖啊抖的,无奈,依旧放柔了力度。
  又是清洗,又是擦拭,又是拖地。
  忙活完了,小花又兴冲冲地溜上楼了——它一向很喜欢钟礼的房间。
  被折腾过后,浑身疲惫,眼皮打颤的时候,猛然想起——老尹不是去了郧地?那么这次,说不定可以见到他?
  想到那日,烈日炎炎下的狂奔,依旧没有做到最后的道别,这成了钟仪心中的一道坎,总觉得有些遗憾。
  如今时隔不久又要见面,似乎是命中注定。
  顿时,心里的大石头似乎轻了许多。
  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钟仪想:本以为没有机会的再见,又降临在了面前,那么,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会不会再次出现?
  带着一丝微笑与憧憬,钟仪坠入了梦乡。
  
  ☆、第九十七章 郧地
  
  上午,善横地界。
  马蹄声回荡在山谷之中。
  此处,是地势极为险峻的山峡之内,一大队全副武装的人马行走在其间,相距不远,便设有射击台,绿色的旗帜竖着,表示寻常警戒。
  军队行走了大约半日,已经到了另一个地界。
  见惯了山峡后,突兀地冒出一块不大的平地来,然而,提心吊胆行走在陡峭山崖上的士兵早已经是十分疲惫了。
  “就地扎营休息!”
  “是!”
  士兵们常年训练,故而速度十分迅速,一刻钟后,所有简便的帐篷都已经安置好了。
  晚饭是山谷里的野物,大口嚼着,咽到了肚子里。
  夜晚,主帐篷之内,尹子重卸掉了盔甲,原先精精神神的模样顿时变得无精打采了,穿着里衣,赤着精干的上身,有些疲惫地躺进了被褥里。
  尹子卿从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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