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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帝宋徽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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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福庆公主,只是,据奴婢听说,有人想用道教的毒水害公主。”

  “是谁?”哲宗脸色一变。

  “奴婢不敢说。”

  “说吧,恕你无罪。”

  “是……是孟皇后。”

  “这……这怎么可能。”哲宗并不相信。其实,换了谁也难以相信,亲娘会杀害亲女儿。

  “万岁爷,您听说武则天的故事吗?武则天曾为唐高宗生一女婴,唐高宗视如掌上明珠。但是,武则天当时与王皇后不和,想尽一切办法要让高宗疏远皇后。一天,王皇后前来探望武则天的女儿,其刚离开,武则天发现女婴已死。据说,此女乃武则天亲手所杀,意欲嫁祸皇后。果然,高宗以为是皇后所为,便生废立之心。奴婢观察孟皇后要效武则天,打自己女儿的主意。”

  哲宗听后半信半疑,便带着刘婕妤一起前往景灵宫。刘婕妤趁机将怀里的符水瓶塞进孟皇后的枕头下,并假装欣赏她枕头上的绣花。枕头一拿起,符水瓶便露了出来。孟皇后和哲宗都是大惊。孟皇后惊讶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枕头下还放着一瓶符水,难道是姐姐暗中留下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刘婕妤的手段。哲宗却认为刘婕妤的话大有道理,孟皇后果然欺瞒了他。

  孟皇后见哲宗脸色越来越阴沉,吓得慌忙跪倒,说道:“奴婢该死,求万岁爷开恩。”哲宗虽然气恼,见富庆公主瘦如竹竿,也自心疼,便冷哼一声出来了。

  两天后,福庆公主逝世。哲宗在伤心之余,牵怒于孟皇后,认为她已经为福庆公主服过符水,于是将她贬为玉清妙静仙师,法名冲真,出居瑶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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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一见钟情

  哲宗元符二年(1099年)春节,北宋京城开封张灯结彩,千家万户喜气洋洋。

  据史册记载,北宋时期,春节与端午是民间的大节,每年自五月一日至五月四日是端午节,市井之上摆满了葵花、菖蒲、艾草、桃子等等。买卖生意络绎不绝,传说老百姓将这些东西挂在门口可以辟邪。

  讲究的百姓会将收集来的菖蒲、杏子、李子、生姜、紫苏等切成细丝,加入盐晒干,叫做“百草头”,也有用蜜糖腌的,裹于梅皮之中。做粽子则更加讲究,用菰叶装了黏米,或加之以枣、栗、桂等,做成角、锥、筒状,闷煮一个时辰,其色如金,亲朋邻里之间相互赠送。有钱人也好,无钱人也罢,纷纷庆祝,更有彻夜尽欢者。

  北宋时,京城汴梁的年味从腊月初八就开始了,一般要到节后的正月十六结束。腊月初八这天,讲究喝腊八粥。腊八粥原称“七宝五味粥”,“七”在宋时为吉祥数字,“宝”指干果,“五味”即五谷杂粮,“七宝五味粥”便是将干果和五谷熬成粥。另外,腊月二十三祭灶神,腊月二十五磨豆腐,腊月二十六蒸馒头,腊月三十吃饺子。老百姓即便收成欠佳,也要将一年的细粮留到腊月,家家户户过个好年。

  在开封城东北隅,有一铁塔。该处原名夷山,唐开元十七年(729年),玄宗李隆基泰山封禅归来,路过开封建立。宋开宝三年扩建寺院,改名为开宝寺,后来,福胜院内建一木塔,用来供奉佛舍利,名曰福胜塔。相传宋真宗时,曾有人见塔顶放光故改名为灵感塔。仁宗庆历四年(1044年),木塔被雷火焚毁。皇佑元年(1049年),宋仁宗下诏重建灵感塔,共十三层,高约五十五米,塔的外壁镶嵌花纹砖,有降龙、飞天、菩萨、伎乐、狮子、花卉等50余种雕饰。通体使褐色琉璃砖镶嵌,远看近似铁色,加之塔体坚固,犹如铁铸,故称为“铁塔”。后来,元朝诗人冯子振观铁塔后,欣然作诗:“擎天一柱碍云低,破暗功同日月齐。半夜火龙翻地轴,八方景象下天梯。光摇潋滟沉珠蚌,影落沧溟照水犀。文焰逼人高万丈,倒提铁笔向空题。”大书法家米芾曾作“天下第一塔”碑石,对铁塔给予了极大地赞誉。且说正月初五这天。铁塔之下,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远处鞭炮齐鸣,众民欢庆。却是驸马都尉王诜在大宴亲友,共庆端午。众人围成数桌,喧闹无比,开宝寺主持敢怒不敢言,因为王诜是蜀国公主的老公。王诜和苏轼、黄庭坚、米芾、秦观等文人墨客素有往来,手中珍藏了不少他们的作品,常常拿出来让宾客观赏。而且,他本人也附庸文雅,喜欢做几首诗词。在他的宾客中,有一个十*岁的少年,面色白净,身着华贵,气质非凡。王诜对这少年异常恭敬,原来这少年便是先被封为遂宁郡王,又被封为端王的赵佶。赵佶虽然年少,但因为喜欢书画,所以与王诜性格相投,常有往来。众人喝到酣处,王诜即兴做了一首词:

  蝶恋花

  小雨初晴回晚照。

  金翠楼台,倒影芙蓉沼。

  杨柳垂垂风袅袅。

  嫩荷无数青钿小。

  似此园林无限好。

  流落归来,到了心情少。

  坐到黄昏人悄悄。

  更应添得朱颜老。

  此词做完,众人无不鼓掌道好,惟独赵佶轻轻一叹息,因为他懂得词意。此词“小雨初晴回晚照。”便道出了王诜的心情,以“雨后初晴,夕阳返照”,来暗寓王诜久遭外迁始得归京的一生。现在,虽然“雨过天晴”,但是生命已是“夕阳返照”之时,还可以享受多少快乐的日子呢?

  王诜倒了一杯酒,举了起来,向赵佶道:“知我者,端王也。”

  赵佶说:“都尉此生,拥有了那么多诗词书画,也算富可抵国了。”

  王诜站了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望着天空,说:“大宋江山,如诗如画,真是美哉壮哉。”

  说完,目光一垂,扫一眼众宾客,见一名宾客面色颇为不善。那人二十来岁,浓眉重目,极为英俊,只是双目中似有一股怨愤之气。王诜不觉微微一愣,他并不认识那人。再见那人身边还坐有一位女子。当王诜的目光落到这女子脸上时,两眼一亮。王诜本是*之人,虽然年过五十,好色之心仍无稍改。据说,王诜色心上来,有几次当着蜀国公主的面,在卧室里和侍女鬼混,把公主气得当场吐血。那位说了,堂堂一位公主,怎么会任驸马胡作非为?古代宫廷就是这样,过气的公主不如当红的宫女。很多皇子尚求于皇上身边的太监,原因也在于此。

  那女子上身是一件淡黄的别襟小袄,下身是一条葱绿色的灯笼裤,虽然平民打扮,却掩不住玉面桃花,英姿飒风。只见少女不住地拉扯身边的青年,眉间透着一股忧虑,想是在劝阻青年什么。王诜对赵佶低语,笑道:“端王看那女子如何?”赵佶顺着王诜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女子,心头猛地一震,不由得痴了。王诜笑道:“能让端王如此注目的女子,该不会是庸脂俗粉了。”赵佶喃喃地说:“好女子,鹅黄葱绿众宾中,玉面桃腮映日红。铁塔座下忽然见,四眸相对久无声。”

  那女子目光瞥到赵佶,玉面一红,耳听得他出口成诗,隐隐说及自己,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再看。

  王诜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走向青年和女子,哈哈一笑,说道:“老夫眼拙,失礼了,不知二位贵客来自何方?”王诜好结交,所以,平常宴席上多有生客,并不追究,但是今日不同。王诜有心接近女子,所以少不得要搭讪几句。

  他虽是走向二人,目光却落在女子的脸上,一瞬也不肯离开。当王诜走到离女子只有三尺处,突然,那青年一跃而起,寒光闪动,手里已多了一柄匕首,朝他胸前刺去。

  王诜出身武林世家,身子一侧,抬手竖掌劈在青年的手腕上。青年臂膀一麻,匕首便落了地。这时候,王府四名嘉奖扑了上来,围住青年。那青年掌法多变,虽然以一敌四,仍然攻多守少,占据了上风。王诜突然一探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将她带在怀里,抽出腰间宝刀,横在女子白玉般的脖子上,喝道:“住手。”青年见女子受制,叫道:“休伤我妹。”王诜道:“只要你乖乖地束手就擒,我就放了她。”青年大怒,便想硬拼。王诜将刀往女子脖子上一压,威胁道:“怎么,想让你妹妹的脖子试试宝刀的锋芒吗?”青年吓得倒退一步。王诜喝道:“拿下。”家将上来,将青年擒了。青年喝道:“快放了我妹妹。”王诜将刀一收,说道:“放心,本督尉从来不杀美人的。”说着,对家将说:“将这位姑娘送出寺去。”过来两名家将一左一右,将女子拖了出去。女子虽然口中不停地喊着兄长,却也无奈。王诜让人把青年押了下去,然后对赵佶说:“没想到让一个刺客扫了咱们的兴,来,来,接着喝。”众人却没了兴致,纷纷告辞,赵佶也走了。

  王诜没有回驸马府,而是去了寺庙附近的别院。王诜素来*,蜀国公主还健在时,他为了*快活方便,购置了这处别院。当然,自十几年前,公主去世后,就没有人可以限制他的自由了。

  王诜来到大厅坐好,让家将把青年带了上来,问道:“年轻人,老夫并不认识你,说吧,你受何人指使。”年轻人大骂:“姓王的,你派人抢了我家的一幅画,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哦,你就是司马锋?”王诜摸摸胡子。年轻人眉头一挑,说道:“不错,我就是司马峰。”

  “司马老弟,那幅《江山》,是宫中之物,我取了它,是要上交万岁,没有告你私藏御画就不错了,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追到京城来了。”

  “呸,谁说《江山》是宫中之物,它是我义祖的东西。”

  “哦,你义祖是司马光吧?司马光也曾是朝廷的重臣,他的所有,还不都是圣上的吗?”

  王诜软硬兼施,想令司马峰松口,就此不再追究《江山》一画,谁想,司马峰是个梗直性子,你即使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古来义士多如此吧。王诜懒得再和他纠缠下去,摆摆手,让人押了下去。

  家将王干问:“大人,这小子敢顶撞你,要不要奴才把他做了?”说着,手掌一立,往下做了个砍的姿势。王诜摇摇头,说:“留着他是有用的。”“有用?”王干摸摸脑袋,不知道主人留一个闹事的人有什么用途。“难道您要交给开封府尹处置?”王诜又摇摇头,说:“在开封这块地上,本督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杀几个毛贼,还用得着交差吗,本督尉的意思是……钓鱼。”“钓鱼?”王干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一时不知道这“钓鱼”二字是什么意思?心说,主人怎么好端端的想起钓鱼来了。在他的记忆里,王诜是从来不喜欢钓鱼的。

  他哪里猜得出,王诜所说的“钓鱼”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引得与司马峰同行的女子上钩。

  王诜从谈话中听出,那女子是司马峰的妹妹,所以,料到其必然会冒险来救。而王干又哪里能想的这么多。翻看史书,奸人多狡诈,而奸人的下人多蠢笨。对奸人来说,下人就是他的一杆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呼来唤去,比聪明人听话多了。

  王诜料得没错,此时,那女子确实正在为司马峰的事着急。女子名叫司马婉儿,与司马峰乃一对兄妹。司马婉儿知道以自己的能力,不但不可能救出哥哥,甚至会陷身虎口,所以就四处寻找赵佶。她看出赵佶出身大户人家,一身的富贵气,而王诜对其非常尊敬,所以,去求他帮忙,也许事半功倍。

  赵佶正在桥上负手而行,忽然身后有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认出是铁塔下的女子,心中暗喜。他刚才还在寻思,如何打听女子的下落呢。司马婉儿一脸的悲苦,哀求道:“公子,小女子的哥哥被王诜那贼抓去了,求求您救他出来。”赵佶从小生在帝王家,耳触目染,自然*成性,不然又怎么能和王诜成为狐朋狗友。他只顾望着司马婉儿一张俏丽的脸,却不曾听到她在说什么。司马婉儿脸红红的,又再说了一遍。赵佶才回过神来,笑道:“好说,好说。”对他来说,自认从王诜手中要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在司马婉儿听来,却以为他在随意应付自己,不由一叹,眼泪刷地下来了,喃喃地说:“唉,家父来京已有三年,踪影不见,我们兄妹丢了那东西,现在哥哥又落在贼人手里,我……我还活着干什么?”说着,司马婉儿便朝旁边的桥头撞去。赵佶慌忙上前拦着。司马婉儿一头撞在赵佶怀里,顿时浑身发热,退后几步,说道:“公子若不肯相救,还是让小女子死了吧。”赵佶见她楚楚可怜,更加心疼,忙说:“你放心,只要有本公子在,你哥哥就不会有事的,跟我来。”说着,用手一拉司马婉儿。司马婉儿玉脸又是一红,心中像有小兔在撞,但任由他握着,一前一后奔王诜的别院而来。

  赵佶身在皇宫,不知拉过多少宫女的手,但是,握住了司马婉儿的手,他觉得有一种新鲜感,只希望这段路一直走下去。

  路总有到走到头的时候,何况回返的路并不太长。一盏茶的工夫,两人就来到了王诜的别院前。

第06章:争风吃醋
王诜算到了司马婉儿会来,但是,他没有想到赵佶会跟来,因此,心中非常不快。当他再看到赵佶拉着司马婉儿的手,便更加气愤了。

  “小朋友,你怎么去而复返啊?”王诜明知故问。

  “我有件事想求老朋友。”

  两人志同道合,所以,为掩人耳目,在公众场合下,多以“小朋友”和“老朋友”相称。王诜看看司马婉儿,哦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既然是小朋友相求,老朋友哪有不准之理。”说着,王诜就让人把司马峰带了出来。

  王诜呵呵一笑,抱抱拳,道:“如此多谢了。”

  “不用客气。”王诜回敬了一礼。

  司马婉儿一见哥哥,便扑了上去,美目已湿。

  司马峰瞥了赵佶一眼,低声对司马婉儿道:“妹妹,此处不易久留,我们快走。”

  司马婉儿看看赵佶,拉拉司马峰的手,道:“哥哥,是这位公子救你的,快谢谢人家吧。”司马峰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顺手一拉司马婉儿的手,朝外走去。

  司马婉儿扭头歉意地看着赵佶。赵佶面带微笑,朝着她点点头,意思是自己胸襟宽阔,不会这么斤斤计较的。

  赵佶再次向王诜抱抱拳,道:“既然老朋友慷慨,那就不客气了,该天咱们找地方喝酒吟诗,告辞了。”说着,赵佶匆匆而出。

  赵佶之所以着急出来,是怕司马婉儿一去无踪,再难相间。

  等赵佶等人走后,王诜气得将八仙桌上刚收藏的一个唐三彩花瓶摔在地上。

  王干慌忙问:“督尉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王诜面色铁青地说:“你没见本督尉生气吗?”

  王干一脸的茫然,问:“是因为那丫头的哥哥吗?”

  “废话。”

  “可……是您自愿交给端王的。”

  “你真以为本督尉是自愿吗?”

  “难道不是吗?那您刚才……”

  “刚才?刚才本督尉能不交吗?人家端王亲自上门要了。”

  “交不交还不是您说了算吗?”

  王诜瞪了这个头脑简单的家将一眼,没再说话。事实上,他是不希望交出司马峰的,有了这个诱饵,不怕司马婉儿不上钩。可是,端王是谁啊?你别看他除了寻花问柳,吟诗作画,养禽训兽,其他的,就没什么了,但是,他是当今万岁爷的弟弟,有几个人敢得罪?王诜在汴梁城虽然敢横着走个来回,但还要分跟谁碰面。

  眼看到手的鱼又脱了钩,王诜无比的懊恼,想起赵佶大有可能把司马婉儿泡到手,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再说赵佶,一溜小跑地追上司马婉儿。司马婉儿见他跟来,不便加快步伐,故意慢吞吞地等他走近,抱抱拳,道:“多谢公子仗义出手,小女子感激不尽。”

  赵佶往她英气的脸上溜了几眼,摆摆手:“小事一桩,姑娘千万不要当回事。”

  司马婉儿拉拉司马峰,低声道:“人家救了你,你总得说句感谢的话吧。”

  司马峰抱抱拳,淡淡地说:“谢了。”

  赵佶知道他对自己有成见,也不为忤,问司马婉儿:“姑娘家里真的有一幅《江山》?”司马婉儿道:“是的,可如今被王诜那贼抢去了,而且,家母被害。”说到这,司马婉儿眼圈一红。赵佶问:“姑娘家怎么会有那幅《江山》?”

  “我们……”

  她刚说到这,被司马峰拉了一把。司马峰道:“妹妹,你怎么能随便对一个陌生人提及此事?”

  “这……这位公子不是坏人,何况人家救了你一命,咱们怎好见外呢?”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司马峰瞥着赵佶,一声冷笑。

  “哥哥,你怎么这样呢。”说着,司马婉儿怕惹怒了赵佶,慌忙道:“公子不要多心,我哥哥是个直人,其实他心肠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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