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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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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丁宝桢,也因为杀的有功。慈禧太后不肯为了一个太监而给人护短的印象,给了他一个肥缺:四川总督。水成雨到济南的时候,丁大人已经是满面春风的去上印了。

  所以这个刘知县,实在也是个厉害人物。说不定历城地面上的事情,他作为一县之主,可以帮水成雨解开心中疑团。水成雨决定有时间还要去拜访他。

  火头老王又在烧火了。

  老王后来又买过几只鸡,几乎每一次杀鸡都很费周章。老王也习惯了,反正每次拿在手里,杀死了,等它彻底咽气。

  老王用力吹火,火星飞散,有几点落到头上,把头发烧着了。老王就觉得很晦气,广东人专门形容他这种情形:火头吹火,火星飞上火头头。灶下的玩意,实在要小心,火星可以飞到火头的头上。

  老王觉得,他可能是没有认真参拜灶王爷,至少是心不诚。他决定找个时间,仔细沐浴之后,焚香参拜。

  小桃就跑来了,喊着:“王大爷,我的头发着了。你看怎么办啊?”

  “什么时候着的?”

  “就刚才啊!我也没弄火,也不知道怎么着的!等我闻到味,都着了好些呢。”

  老王就去看,发现是在头心。竟然和他的位置一模一样!

  “那你洗洗吧。洗了梳一梳头,不厉害,看不出来的。”

  小桃打水,去洗头了。时间不长,就喊起来:“王大爷,快来!”

  老王跑过去,发现小桃的头发被人拽着,往上拽呢。

  老王过去帮她,好不容易算是给扯住了。

  力量好大!小桃就大哭起来。

  凌利也来了,老王决定找刘二。

  “管家,我看应该把这些事给先生说说。”

  刘二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良久,点了点头。

  水成雨默默的听完了他们的事情,问了几个问题,眼里微有责备的神色。

  刘二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说怕打扰先生用功,所以主张不给他讲。

  水成雨有一种不把事情弄明白誓不罢休的脾气,他觉得这件事情已经找上他了,他有义务搞清楚,也算是给那位知音一个交代。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醉也无聊
吃罢早饭,水成雨先生带着凌利在花园里散步。有一个这么大的花园,实在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而有这样的花园而不用居官,早晨不用提着卯酒,去衙门当差,那更是一件绝妙之事。为政为文,或许都可以名垂千古,其中的甘苦,见仁见智,每个人心中之衡,相信全不相同。

  水成雨先生可是潇洒惯了的人,他在花园里转了一圈,突然决定去拜访刘知县。这时候去,人家正在处理政务,自然是直接到衙门。

  官差见是水先生,也不敢怠慢,可是老爷正在升堂,问案子问到节骨眼上,实在也不好去打扰,点头哈腰的把客人延入花厅,端上一壶茶,就下去了。

  水成雨先生欣赏完了厅里的字画,一壶茶已经喝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人来。

  一直到接近中午,刘知县青衣小帽,匆匆而来。一番寒暄之后,下人们摆上菜来,还拿了一瓶兰陵美酒,刘知县酒量甚豪,水成雨也是不醉无归的那种,连谦让都是多余的。

  “老弟台住得怎么样?芙蓉香园可是本地首屈一指的名园了。”

  “正要相谢!芙蓉香园端的是一番江南风韵,曲尽其妙。小弟承蒙厚爱,惶恐不胜!”

  “老弟台说哪里话来!不过,”刘知县看了看四周,“正要借老弟傲骨和文才,压一压园中邪气呢。”

  “哦!想是老公祖大人颇知道些因果了,愿闻其祥。”

  刘知县有些欲言又止,但是半斤兰陵下肚,还是开了话匣子。

  这个园子为本地章丘一位富豪在康熙年间所建,后来家道中落,园子抵给了别人,可是住在园子里的人最后不是无以为继,就是家里总出事,一个个都搬走了。这所园子竟然荒废了。刘知县上任后,一位山西票号的风老板看中了,来找刘知县,要买这所园子。那时候园子已经荒废了二十多年了,刘知县同意了,这所园子遂归于他。

  这位票号风老板下了一番功夫,住了进去,因为无后,半年内接连纳了三房姨太太,正室夫人就把山西陈醋喝了一缸又一缸,夫妻反目的结果,三房姨太太皆不得善终,一年内相继下世。而原配夫人竟然也染病身亡。

  “那三房姨太太死的时候,我都去看了,并非谋杀,而是自杀,有的是上吊,有的是投河。”

  山西风老板一年内办了四回丧事,自己心灰意冷,也不敢在园子里住了,回山西老家了。园子又被收归公有。刘知县觉得荒废了未免可惜,于是按照自己的意思收拾了一番,可是进去住了十天,夜夜不得安宁,只好搬出来。

  “正想请问老弟台,这段日子住得可还舒服?我因为一桩公案,去了东昌府,昨日才回来,这不,今天上午就开始问案了。”

  “老公祖勤政为民,实历城一方百姓之幸。芙蓉香园颇有江南之韵,在我,那是如鱼得水。不过今日此来,正为有些事情要请教。”

  “老弟请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公祖住在这里时日无多,如何夜夜不得安宁?”

  “说来或许是虚幻,但却实在让我无法入睡,有时候是鬼哭狼嚎的,有时候似乎还听到琴声。老弟台,你可以日夜颠倒,我可不行。大堂之上,我要是呼呼大睡起来,臬台大人参上一本,愚兄的前程可就不保了。”说完哈哈大笑。

  水成雨也打了个哈哈,接着问:“这位大商贾那三房小星都是些什么人,老公祖可知否?”

  “哈哈!老弟台,这事你也就是问我!”

  据刘知县讲,自来官商一体,这位风老板人也有趣知礼,所以与刘知县也颇交厚,这三房小星却是各有各的来历。第一房乃是寡妇,娘家是安徽,死了丈夫后来做工的,被大老板看中。那第二房乃是本地清吟小班有名的“花旦”,至于第三房,是本地一个小家碧玉,家中生计艰难,不得已卖身作妾。

  水成雨心里一动。他对于其它两个都不感兴趣。

  “那清吟小班的,叫什么?身世如何?”

  “哈哈!老弟台!”刘知县有点醉眼朦胧,“那可是一朵名花!本名谢彩娇,艺名小金。还是你老弟同乡,金陵人氏呢。”

  刘知县显然对小金所知甚多,但是或许因为身份方面的顾虑,不愿多谈。据说这小金有个相好,乃是进京赶考的金陵秀才,和小金打得火热,后来囊中空空,小金多有接济。那时候小金有心从良,跟随着这位相公而去,可是鸨儿不同意,嫌那秀才是个穷酸。可巧这时候那秀才得了重病,无钱延医,小金前后奔跑也没能留住他,终于还是一冥不视。

  小金悲恨交加,坚决要从良,恰好山西票号的风老板也在寻觅佳人,两人一拍即合,小金就在极短的时间里成了人家的小妾。她埋葬了那位相公,嫁进了芙蓉香园。可是她受尽了虐待,最终不堪大妇的跋扈,投河自尽。

  可那河水并不深啊?水成雨想问。

  刘知县感叹着:“我去的时候,她还在河里,头已经插入泥里了!人死得很惨!”

  把她从河里弄出来,杵作(相当于法医)就去验尸。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青紫,脖子上、手臂上有一抹抹的鞭痕,头发被人拽掉很多,而且中间还有焚烧过的痕迹。触目惊心!

  为此专门传唤了大妇,那女人确实不是善辈,可惜小金死亡的时候有人证,所以也拿她没法。后来在折磨死第三房小妾后,自己竟然中风。

  小金死后,埋骨华山之阴。

  “可惜了那一手好琴!”刘知县摇着头,结束了这一席谈话。

  两个人这一顿酒直喝到日已偏西,看看瓶子,喝了两瓶还多,两个人都醉眼迷离,刘知县还记着让人把水成雨送回去。

  水成雨进门的时候,雨就开始下了。他真的醉了,竟然不知道避雨,呆呆地站在海棠树下,痴了。

  也许他不敢举步,贾岛醉来非假倒,刘伶酒后不留零。那要是一走,说不定也跟着小金,学李白先生水中捉月去了。

  水成雨先生思维不太连贯了,但是倍加活跃,星宫之君也要醉琼浆呢,他水成雨偶尔一醉,并非常有之事,实在无伤大雅。古来圣贤,谁不寂寞?惟有饮者,尚留其名。

  醉了,醉了!

  水成雨回到梦桃轩的时候,已经深宵。身上衣服都湿了,小桃也不知哪里去了,凌利也没见着,看来没人觉得他这时候回来,都在掷色子玩呢。

  梦桃轩黑古隆冬的,推门进去,点上灯,四面簇新的墙壁也显得愁容惨淡,水成雨感到格外无聊了。

  恰在这时,数点雨声风约住,而水成雨隔帘相望,一簾花影月移来,水成雨顿时觉得醉得不那么厉害了。

第八章 梦里何曾到谢桥?
等一觉醒来,水成雨头也不疼了,他还在想着他的历史题材的小说《风流恨》,可是自己实在没有创作的欲望了,因而他暂时放下了。他想起了小金。

  他今天决定去小金的坟前祭奠一番,让凌利带上酒,二人就出发了。

  华不注山孤峰一座,在鲁北平原上可以说是个制高点了。在山脚抬头一看,还有点插云的感觉呢。

  沿着泥泞的小路,主仆二人来到一片荒林,树多是梧桐树,这要是春天来,满树花开,绝对有杏花村的味道。

  林中是沙路,软绵绵的,雨后正适合行走。

  一座孤坟,出现在面前。

  一块木板,上写着“小金之墓”。就这么简单。

  水成雨摆上酒,在心里祈祷小金的魂灵安息。

  美人何寂寞!看着这座孤坟,水成雨知道了小金的遗愿。

  水成雨坐在坟前,一个人默默的想着,小金的故事就这样连缀成篇。

  一个人只身漂泊来到济南,小金进了清吟小班。凭着一手好琴,小金成为“花魁”。在这里她邂逅了曹雨人相公,本拟身有所归,却不料曹相公身染沉疴,撒手西去。小金悲痛之余,有点失去理智,急急乎从良,却不料所择非人,落入深源。

  风夫人的确是个疯妇人!她虽然自己不能替风家生个儿子,但却不容风老板纳妾。风老板有事外出,她就在家里对这些小妾又打又骂,尤其是对于小金,因为出身问题,拿着鸡作筏子,打骂成为家常便饭。

  水成雨似乎看见了风老板的夫人拽住小金的头发,恶狠狠得在头上点上一把火。或者令下人拿着鞭子去抽她,小金无助的看着风老板,而风老板也无奈其何!

  小金既感于曹公子之死,又懊悔自己所托非人,整日里以泪洗面。望家乡路远山高,最终,小金了无生趣,遂在埋琴之后,投河自尽,就这样无可奈何花落去。

  小金真的想家啊!想金陵的秦淮河、玄武湖、梅花山,金陵真好!石城虎踞,扬子江,燕子矶,她多么希望再看一眼!

  死后魂魄无所依托,在花园里悲愤莫名!没想到老天送来个水成雨。可是她不能向他诉说,正如她说的,人鬼殊途,她只好采取各种手段再现了她在这个园子里的生活,如果那也叫生活的话。

  水成雨不愧是水成雨,他是个有心人,他了解了洞彻了她的想法,或者说是遗愿。

  而水成雨最终完全读懂了她的意思,他明白了她生不能“哭向金陵”,也要“香魂返故乡”,说不定还希望能和曹雨人死而同穴呢。

  在一个北风呼啸的早晨,水成雨带着小金和曹雨人的骨灰,回到了金陵。他就这样结束了他的芙蓉之旅,他不打算写什么历史小说了,他开始创作长篇现实主义悲情小说:

  《风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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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引子
我住在一个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山村。周围的村子最近的也有15里地。

  每天,我都要起得很早,挑着豆腐,到周围的村子去叫卖,因为的豆腐做得还不错,周围的人也都熟了,所以通常很早就能回家,再准备第二天的豆腐。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父母死得早,没有兄弟姐妹帮我的忙,26岁的人了,还是孓然一身,整天的劳累让我看上去很瘦,儿时的伙伴张成来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做豆腐西施。听说西施是女人呢,怎么能这样叫我?好像我们有个族人,就曾经是个豆腐西施,据说是个老处女,我也是隐约听母亲说过,是父亲的一个姑姑。说起来,我们家做豆腐,也算是家传的。这样称呼我,令我有些不平,但没有办法。日子久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我死去的母亲,她说:“儿啊!你都这么大了,也没娶上媳妇,娘对不起你啊。”然后就是满脸的泪,醒来我就既难过,又惊恐。而往往在这时,我就听到鸟鸣声,那是一种叫声很难听的鸟,呕呀啁喳,不知道有什么伤心事的样子。

  白天就有点精神恍惚,墙上会出现两滴长长的泪,我盯着那两滴泪,心里就疑疑惑惑的。一个不小心,手就被墙上的钉子刮破了。血,滴到地上,沾到墙上,溅到那盛满了豆子的麻袋上,甚至,我做豆腐用的“过床”上,也有隐约的血迹。

  费了好大的劲,总是擦不掉,那血迹,就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 。。

第一章 脸
我不是一个很大胆的人,所以纵然豆腐没有卖完,但是看看天快黑了,我还是要早早回家,从来如此,

  今天也卖得很快,但是走到横梁村的村头,李嫂子叫住了我,问我还有吗?我说还剩了一块,她让我跟她到她家,我去了,发现她桌子上摆着菜,好像有客人要来吃饭。李嫂子是个寡妇,只带着一个小姑娘,母女二人相依为命。这天孩子却没在,我打趣她:

  “李嫂子,请客呢?”

  “请什么客!请你呀!”

  我不以为意,李嫂子到也是个爽快人,拿出了酒,对我说:

  “冯兄弟,在嫂子这里吃饭吧。吃过饭你再回家。”

  我有点受宠若惊,同时也有点莫测高深的感觉,我盯着她看,想弄明白她的意思。

  李嫂子笑了:

  “看什么?怕我会吃掉你?”

  我有点脸红了,不太习惯她开的玩笑。罗里罗嗦的说了些话,大致是无功不受禄的意思。到头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清楚了没有。

  李嫂子倒不客气,把我按在座位上,然后添酒布菜,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顿饭吃的天色已晚,我听出李嫂子是打算为我做媒,但女方是谁,她没有说。没有说我也不能问,来日方长,所以吃完饭,谢过李嫂子;我赶紧告辞。当然,还记得把那块豆腐给留下了。

  走出横梁村,红日早已西坠,山坡上有了些淡淡浓浓的暮气,我有点紧张起来。这十五里山路,杂草丛生,想起来都怕。

  走了一程,身上出汗了,酒劲也过去了,拿出李嫂子给我装的水,痛快地喝了一顿,挑着担子走得飞快。

  暮气渐渐的浓了,天很快的黑了下来。

  田野里似乎连一只鸟都没有,我倍感孤独,母亲在我梦中的面容渐渐的浮到眼前,我的心扑扑通通直跳。

  就在这时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我没敢回头。快点走,背后的脚步声就大,速度也加快。我停下来,突然回过头,背后却一个人也没有!

  两边都是浅黄的杂草,微风吹过,刷拉拉的响着。

  我想起小时候听大人讲的故事,故事里总是说一个人走路的时候会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看来我也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于是我转过身,继续走我的路。

  走不了多远,那脚步声又开始了,而且我分明听到呼吸声!

  这下我不敢回头了,加紧赶路,离村子不过四五里地了,要过一条小河,河水很大,中间就摆放着几块巨石,供人踏脚。

  我低着头,分明看到水里,就在我的后面有个黑乎乎的影子,离我如此之近,让我大吃一惊!想喊,却喊不出来。到河对岸,我猛然转身,肩膀上的扁担跟着打了一个旋,可是身后还是空空如也!

  浑身已经有一种虚脱的感觉,汗水早已湿透了衣服,我干脆坐下来,拿出火,要点上一枝烟,可是手哆哆嗦嗦的,根本不听使唤。

  看看左右山道,没有一个人,我又疑惑了,不知道是自己的心魔还是外界的幻影。好不容易取出火来,却分明又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我惊恐万状,使劲盯着来时的路,发现一个人越走越近。

  我把扁担握在手里,那人过了河,来到我身边,看着他的脸,没什么异常,那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笑。

  从他的怀里取出烟,似乎要跟我借个火。

  不管怎么说,见到一个人,我还是很高兴,尽管这是个陌生人。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我点着火,凑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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