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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长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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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肯定能想到。”

    姜轲这才明白姜流算计,拱拱手心悦诚服道:“小流,你真是长大了啊,论谋略论脑筋论城府为兄都不如你啊。”

    姜流腼腆地笑了笑,犹如夹着尾巴的鹌鹑甚是别扭:“行啦行啦,咱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堂兄回城吧。”

    “你们三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没下人伺候,你们能去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我们三个孤魂野鬼只能逃离这片土地去也。”

第三十五章 姜三石() 
夜晚戌牌时分,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

    今夜的湛英城格外宁静安分,宽厚高大的城墙静静卧在城池四面,大门早已紧闭,城墙上面似乎是蒙上了一层墨色的丝绸,所有喧闹都被这条丝绸隔绝,偶尔有风声与脚步声混合在一起传来,但也是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

    城墙之上偶尔有几点黄光刺破黑暗高高举起,火把之下能隐约映照出披坚执锐的冷峻甲士形象,这几个巡防营小领军一手按在腰间佩刀之上,一手高举火把在城墙之上警惕巡逻,神色甚是紧张。

    从四面城墙往里面看去,那一层墨色的丝绸压得更低,不仅仅笼罩在这城里一片片的青板砖黑瓦檐上,还覆盖在每个人的脸上,使得湛英城之中的所有人都感觉呼吸困难、行动不便。

    以往的湛英城,别说戌牌时分,就算挂了子牌,街道上也会有往来的行人、归家的醉汉和卖宵夜的摊贩,但是今天却刚刚到了戌牌,街道之上便空无一人,道路两侧的沿街商铺都已经早早上了门板,生怕把自己卷入这一场是非风波之中。

    偶尔有全副武装的巡防营甲士手执铁枪从街道之上行过,不过这些人也都是步履匆匆、神色凝重。

    而此时在羊宫先生的门前,却坐着一个与湛英城景象格格不入的读书人。

    说他是读书人,未必贴切,虽然他确实是儒衫纶巾,手里也确实拿着一本破旧的典籍,但是他身材也委实太高大了一些,仅仅是坐在门槛上,几乎就把进房的道路全部堵死了。

    这名读书人虽然身材高大,却不显笨重魁梧,脸上反而一直挂着懒洋洋的真诚笑容,眉眼之间也尽是温和的气息。

    这是一个极端矛盾的读书人。

    而现在这个矛盾的读书人脸上,却微微升起了一些为难的神色。

    这一份为难为得不是别的事物,正是在他面前恭敬等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目前正在被通缉的湛英城盐商,姜磊姜三石。

    孙素为了抓姜磊堪称是把湛英城内外的地皮翻了过来,现在甚至已经都开始亲率巡防营向郊外农庄扩展,但是却不知道这姜磊使了什么把戏,既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羊宫先生的门前。

    姜磊已经不再年轻了,两鬓都有些微白,在门口躬身站了小半夜,腰杆都已经微微有些僵硬了。

    高大身材的读书人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忍之色,好言相劝道:“姜先生,你送的礼物我家先生收下了,但是他说今晚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请回吧。”

    说到这里,这位读书人似乎是对自家先生的做派有些脸红,声音也不自觉放的小了一些。

    姜磊却摇摇头,诚恳说道:“这位公子,请让我再等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杨先生还不见我,我马上就走。”

    读书人叹了一口气,温和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先生的脾气你应该了解一二,除了执拗便是倔强,你就算”

    啪啦——

    一面瓷盘打在这读书人背后的木门之上,哗啦一声便化为碎片。

    与此同时,还有一句中气十足的话语随着瓷盘一起送过来:“王平,跳出井口看了几眼天下,长能耐了啊,还敢背后议论老头子了。”

    被称为王平的读书人缩了缩脖子,朝着姜磊歉意笑了笑,把剩下的话语咽回肚子里,靠在木门上继续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手里的半部典籍。

    羊宫先生此生一共收了四名弟子:王平、海婵、拓跋东床以及顾长凤。后三人都是各自学了羊宫先生的一技之长,只有王平从小便跟随羊宫先生,接近三十年过去了,似乎什么都会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学到。

    羊宫先生有一次多喝了几两黄酒,曾经与顾长凤说起过,你们这个大师兄,若是不开窍,那就是一根木头;但若是开窍了,那便是一棵能支撑起天下的木头。

    姜磊依旧恭敬在门口等待着,足足过了一盏茶冷热的功夫,听到巷子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他才精神一震。

    脚步声的主人把手里的食盒交付给姜磊,点点头略带疲惫道:“都办好了。”

    姜磊接过食盒道谢,那人只是摆摆手,便径自离去。

    姜磊站直身体,慢斯条理说道:“杨先生,在下手里这食盒里,装得是咱湛英城最好的臭豆腐,也是最后一份臭豆腐,您确定不尝一尝?”

    羊宫先生含糊不清的声音隔着窗户送了出来:“放屁!老子一闻就知道,不就是李老三的家伙的臭豆腐吗,赶明老子就让他做一箩筐送过来!”

    姜磊轻轻扯了扯嘴角,认真说道:“他做不了了,他的手被人砍下来了,店也被人砸了。所以,我手里这一份,是湛英城里最好的一份臭豆腐,也是最后一份臭豆腐。”

    房间里沉默了片刻,才慢慢传出羊宫先生的话语:“行了,你小子和臭豆腐一起滚进来吧。”

    王平起身让路,姜磊道过谢之后,便提着食盒进入房间。

    今晚羊宫先生难得穿了一身整洁地黑色长衫,他正襟危坐在一方小桌旁边,在这小桌之上,左手边摆放着七支蜡烛,三支点燃,四支熄灭;右手便摆放着五粒棋子,四白两黑。

    姜磊把手里食盒轻轻地放到羊宫先生旁边的板凳之上,立即后退两步,恭敬垂手而立,大气不敢出。

    羊宫先生并未看姜磊,一边在心底琢磨着事情一边摸索着打开食盒,枯瘦的右手直接抓起一块热气腾腾的臭豆腐丢到嘴里。

    食物一入嘴巴,羊宫先生立即精神一震,不顾烫嘴,脸色扭曲地大快朵颐起来。

    姜磊上前一步,弯腰取出那一碟臭豆腐和烫好的花雕,恭敬摆到羊宫先生面前。

    过程之中他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弄乱了蜡烛与棋子。

    羊宫先生这才瞥了姜磊一眼,一边往嘴里捞着臭豆腐,一边含糊不清道:“蜡烛再点上一根,白棋拿走两颗,黑棋放回一颗。”

    姜磊躬身应是,一一照做。

    羊宫先生慢慢放缓了进食的速度,没好气道:“你拼着吓唬老子一跳,也要进房来,有什么话想问的,别憋着了,说罢。”

    姜磊此时却笑着摇摇头:“在见到先生之前,我有千言万语要说,最终花费了好大力气才总结成三个问题;但是见到先生之后,我便明白,这些问题都不用问了。”

    羊宫先生冷哼一声,拿起那壶花雕就到唇边,直接对着酒壶有滋有味地啜饮了一小口,“算你小子识相,虽然一开始出了两记昏手,但是却无心插柳柳成荫,反而乱打乱撞地破了孙家一记杀着,要不然,你们姜家坚持不到现在。”

    姜磊深深看了羊宫先生一眼,心有余悸道:“先生所言分毫不差,当日我没想到我那小妾竟然是孙家暗手,竟然把账册放在了她那里,幸亏这账册上有一半全是孝敬给桃花城那位大人物的流水记载,他们拼着让这颗埋在我身边最深的钉子暴露,却取来一本根本无法用的账册,这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羊宫先生放下酒壶,又捏了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不过这次他却是细嚼慢咽,语气却冷峻了许多:“把事情做成这样,还有脸志得意满?”

    姜磊微微一怔:“此事哪里不对,姜某愚钝,实在看不明白,请先生指点。”

    羊宫先生不屑一笑:“你方才说那女子是埋在你身边最深的钉子,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糊弄我老头子?你用屁股想想,孙家也不会全部把宝压在一个水性杨花的娘们身上!最关键时刻,谍子会出卖同伴来打消怀疑,这点你知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谍子不用出卖,为了能让同伴潜伏下去,她会主动做些什么。”

    姜磊双目瞬间圆睁,一时之间冷汗津津,嘴唇翕动,却不知说何是好。

    羊宫先生略带同情地看了姜磊一眼:“行了,现在知道也不晚,回去处理家事吧,这两天只要你姜家能熬过去,就轮到他们好看了。”

    姜磊反应过来,伸出双臂诚心正意地作了一揖,发自肺腑道:“谢过先生指点,先生一句话语,却救了我姜家全家啊。”

    羊宫先生笑着摆摆手:“扯淡,你们姜家能连这一手都防不住?就算你们不知道,也不过是会让你家多亏一些罢了,连伤筋动骨都谈不上,何谈一家之性命?”

    姜磊笑了笑,站直身体轻声说道:“先生,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望先生在指点。”

    “有屁就放,放完抓紧滚。”

    “到底是孙素在与盐商作对,还是孙策?”

    羊宫先生沉默片刻,伸出油腻的右手抓起一颗白子随手扔回棋罐之中,望着窗外的黑夜慢斯条理说道:“此次交锋,孙家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你不用管身后的那些大人物,只需要记住,孙策不是蠢人,孙素的作为,未经过他授意,但是他也不会轻易表态,他现在还没有落子呢。”

第三十六章 在茶楼上() 
湛英城之中,凡是盐商,家里必有船舶。

    不论是为了贩盐还是行盐,盐商们都离不开船舶。

    姜家有大船十三条,小船七十二条,原本是湛英城之中盐商之最,但是被突然发难的孙家扣下大半,船老大锒铛入狱,船工大部分都被遣散,就连从脚行里雇来帮忙做事的短工,此时也有不少吃了瓜落,虽说不至于到牢狱之灾的地步,但是一顿打骂,还是少不了的。

    今夜的姜家码头依旧冷冷清清,许久不见一行人往来,有巡防营之中出来的精锐甲士,换了装扮就隐藏在附近角落里,衣衫下面俱是鼓鼓囊囊,显然都配着兵刃。

    在姜家码头之外十余步的地方,有一间简陋茶楼,这里只有大碗茶,味道不好,但是分量足、能解渴,卖的也便宜,一文钱两碗,五文钱一壶,喝完之后也会有茶博士再给你续上茶水。

    这个茶楼的生意往日还算火爆,针对的都是从码头上下来的船工或者脚行的苦哈哈,虽然盈利不高,但是热闹,每日码头船工下了工之后,这里都是座无虚席。

    但是今天的这个夜晚,茶楼里却是一片静谧。

    一楼的七八张方桌确实坐满了客人,但是这些客人却都是从巡防营里出来的甲士,虽说换了装扮,但是身上的军人肃杀气势却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头换面掉的。

    这二十余人虽说是在这里坐着吃茶,但是却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一个个的腰杆挺直,一双双锐利的双眼不断扫视着马头之上的各个角落,生怕漏掉一点可疑行径。

    在靠窗的那一茶桌旁,只坐着两人,年过三徇、气势沉稳地那一位是巡防营左路行骑统领谢兵,另一位膀大腰圆却目光机灵的壮汉是谢兵的副手雷青。

    二人桌上摆放着茶水干果,茶水二人动的不多,但那一碟花生却被谢兵慢斯条理地消灭一半以上。

    雷青凑到谢兵耳边,轻声道:“谢大哥,这茶楼里的花生干果那都是给那些下三滥准备的,没甚味道可言,您喜欢这一口,我现在去帮您买两斤上好的花生回来。”

    谢兵摇了摇头:“可别误了公子爷大事。”

    雷青轻轻蹙了蹙眉,压低声音道:“谢大哥,你说咱在这里守了多少个时辰了,别说人了,连跟毛都没看见一根,你说姜家的人真会出现在这儿?”

    谢兵剥花生的动作顿了顿,原本他不想与自己的副手讨论这种问题,但是此时或许是太过无聊的原因,他还是缓缓开口道:“就凭姜家的实力,三个加在一起也不够公子爷捏扁搓圆的,现在姜磊隐匿起来,惶惶然若丧家之犬,他若是想翻身,再有银子也做不到,他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道平郡或者桃花城里那些大人物,但不论是去道平郡的云凤城,还是去桃花城,走水路,都比陆路要快一半以上。”

    雷青嘿嘿笑了笑,摇头晃脑道:“惶惶然若丧家之犬,啧啧,谢大哥不愧是读书人,说话就是和咱这些丘八不一样。”

    谢兵拿手里花生扔了雷青一下,笑骂道:“滚你娘的,老子要真是读书人,早就去考取功名了,还用在这里和你们这些大老粗混到一起?”

    雷青接过谢兵投掷过来的花生,剥开扔到嘴里,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上司此时心情稍微愉悦了一些,雷青说话也随便了一点:“谢大哥,你见识多,人也聪明,你和小弟说说,咱这一群人瞪大了眼睛在这看着,真有用?你看看咱那些老兄弟,一个个生人勿进的气势,隔着八丈远,都能看出他们不是来吃茶的!”

    “那还能怎么办,这些家伙毕竟是巡防营出身,在兵戈之间摸爬滚打多少年了,又不是刺探情报的谍子,他们能做成这样就不错了,不要苛责他们。”谢兵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压低声音缓缓说道,“公子爷那是雄才大略,我今日在这里,也就是胡乱猜一猜逗逗闷子,你可不能说出去!”

    雷青小鸡啄米似的死命点头,眼睛里已经发出了崇拜的光芒。

    谢兵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能看出咱这些人不是吃茶的人,姜家当然也能看出,公子爷更能看出,但是问题就出在这儿,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为何还要如此做派?”

    雷青一拍大腿,心直口快道:“是啊!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要是公子爷真想埋伏在这里抓人,从府里挑几个供奉出来隐藏起来,那成功的几率不比咱这些丘八大的多?”

    谢兵瞪了雷青一眼,雷青尴尬一笑,立即把声音放低,朝往这里看过来的几名亲随笑骂几句,这才又低下头,做细心聆听状。

    谢兵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小雷啊,你别嫌做大哥的唠叨,你小子本性纯良,人也敢打敢拼,家境还算殷实,这些年杀得马匪也不在少数,为何还是不受上头重用?原因就在此处啊。有些事儿,你得多思考,多思量,不能完全凭着本性一股脑地往前冲,做决定之前要停下来,少动动刀子,多动动脑子。”

    雷青却偷偷撇了撇嘴,不屑道:“若小弟不是一动脑子就头疼,怎么会投身巡防营之中和这些兵痞丘八厮混在一起。”

    谢兵瞪了雷青一眼,后者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做大哥的太过于严厉,谢兵接下来的语气稍微舒缓了几分:“算了,还是先说正事,我猜公子爷并非是想断绝姜家求援的道路,而是想把姜家困死在这湛英城里。”

    “大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你想啊,湛英城里面,就算盐商再风光再奢侈,那也都是表面的花花架子,根本上还是公子爷的天下,只要断绝了湛英城与外界的联系,那就等于把王八困死在了热锅里,就算一时抓不到姜磊,扳不倒姜家,那也没关系,猎物已经死死围困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早一天拿下,晚一天拿下,都没什么打紧。”

    “湛英城里通往外界的羊肠小路数不胜数,每日出城的人又这么多,咱们巡防营的几个兄弟,能防守得过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能防守过来,若是姜家采用飞鸽传书等隐秘方式,那咱可拦不住吧?”

    谢兵自得一笑,缓缓解释道:“这一点我也是刚刚想通,公子爷拿咱们巡防营的兄弟把四面重要道路堵上,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便是作势!”

    “作势?”

    “没错,就是作势。”谢兵看着夜色下起起伏伏的壮阔海面,目光深沉,“你想啊,在外人看来,咱们巡防营的兄弟把湛英城围困得水泄不通,若你是姜家与李家党羽,你会怎么想?是不是下意识地就会以为姜家已然日薄西山,离倒台不远了?就像被咱投入牢中的船老大,他死死撑住不开口,无非就是认为,自己东家日后一定会把自己捞出来,而若是知道了姜家已经是困兽犹斗,还会如现在这般坚定?”

    “那若是飞鸽真带回桃花城那些大人物的旨意咱们不还是得乖乖听话嘛,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哈哈哈,公子爷的妙招就在此处!”谢兵目光里燃起兴奋的光芒,“若是姜家之人带着上面那些大人物的旨意从水陆两路回来,咱们当然得乖乖放人束手无策,但是若只是飞鸽,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不同在何处?”

    “飞鸽带回来了信笺?在哪儿呢?有谁看到了?只要公子爷能在上头来人之间把这个案子做成铁案,该堵的漏洞都堵上,那就算上面追查下来又怎么样?一只小小的飞鸽而已,说不定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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