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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荒凉之胭脂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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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雪见不过我食不下咽,吩咐膳房煮了一锅的鱼汤,还没端到门口就被若即拦了下去。虽是如此,那缠上来的味道却是甩都甩不掉,本来就迷糊,闻了愈加泛呕,直跑去向江里吐了个空,才落得清静。

    漱了半天口,不想被若即猛然叫住,惊吓之间吞了一大口生水,呛得不上不下,咳得心肺都要出来了。

    他原本面上还有些颜色,见我咳成这样,只白了脸来帮我顺气。好歹总算是缓过来,我还没喘几口气,他又拉了脸下来。

    “又一个人躲起来吐,都说了屋里有人收拾,谁还见不得这么点脏?旱鸭子一只,等掉下去了有的你后悔的。”

    若不是实在不想麻烦别人收拾,谁会跑来这种危险地带来吐?我苦笑一下,慢慢地离了那只有两根杆子的围栏,离了若即来扶的手向回走。两条腿还是软软的,居然有些发抖。

    走了没几步路,身子一倾向后倒,居然被横抱起来。我一惊,转头看是若即有些不爽的脸,想着自己身上大概还有味道,只想推开他,谁知他双手一收,竟将我搂得更紧,任怎么挣扎都动不了了。

    封建的社会,他这样做算得什么?我一下红了脸,又挣不开来,只扯着他的衣服:“像什么样子,快放我下来。”

    他见我这样,竟全部放开了眉角,挑眼笑起来:“怎么了,你说是什么样子?”说着还凑着压上来,温纯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紧紧地抵着他的胸口,听得见里面一声一声的心跳,面上更红,简直无地自容了。

    “方才听芹说了,被人这样抱着,不容易晕船。”

    我没好气瞪他一眼:“那又怎么样?到时候双脚一沾船板,又是晕得找不着北。你快些放我下来才是正经。”

    他只笑笑,眼里都是柔的,我赶紧转了眼,他却覆上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只要管用,别说这一路,就是要我抱着过一辈子又有什么。”

    温润的气息撞上来,我浑身都是一颤,血红着脸往他怀里一埋。

    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竟爆出负雪的大笑声:“白公子,你果然本事,这指着当朝二王爷都敢破口骂的人,居然被你驯得服服帖帖的。别人若见了她这幅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样,怕是眼珠子都要掉满地,撞墙寻死的心都有。”

    我心中一愣,回头来看她。话虽那样说,她脸上却全是柔的,眼角里含着说不尽的怜惜,定定沉沉地盯着我。

    若即见她,却浑身有些不自在,双手都收紧了,把我望怀里按:“小若便是这样,你拿真心待她,她却不定会拿真心还你。只是你若负她一次,此生都别想要有翻身机会。”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恨不得掐他一把。还在东厢那时,他总是一幅委屈的样子,眨巴着泛水的桃花眼,往我身上蹭啊蹭的。一出门,却换了个人似的,竟处处显强了。

    都懒得说,只别过脸去不理他。负雪又笑道:“戏台那边又来了群人,叫着嚷着要见你,现在同着白宫主正在到处寻的,可别说我没告诉过你,自己撞上去。”

    若即抱着我转身向船尾走去,我都懒得挣扎。

    他轻笑一声:“别皱着脸了,我若不强一点,这一路你还指望谁来护着?”

    到了凉国一靠岸,我和若即便下了船。他们还要向北去京都,我们已要尽快转向西面,去十国。

    白少情不知有什么事,混了几天就没了影,连个道别都没有。将暮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等到要走,桑陌又称病,只有负雪带着几个姐妹送了下。

    怎么说都住了近一个月,临走时负雪二话不说,把我们往来接的渡船里一送:“总算要走了,在这演的甜蜜样不知道给谁看,快去嗑碜别人,留着我好好吃顿饭。”

    我听得哭笑不得,脸上直抽,立起眼来剐了若即一刀,他竟嘻嘻笑笑,一张脸都是神采飞扬的。负雪身后几个明艳女子,转瞬不瞬地盯着若即看,眼睛里都要放出光来。

    见不得他那得意的小样,我伸手想掐他一下,谁知被他一把抓住,摩挲了几下,竟握在手心里不放了。

    这些天他做的这种事也不少,我都懒得挣扎。那几个女子显是吓了一跳,都赶紧别过眼。负雪摆了张无奈面孔:“还真是来劲了!快走吧快走吧,我见着身上都寒。”

    问了他们的具体去向,才道了别。还未等人转身,若即就横抱起我,两步飞跃就到了渡船的甲板上。回头看,负雪仍在船舷上望着我,清晨的雾没有散,衬着她的红衣,倒是一片妖娆。

    她一个人在这风尘中拼搏,饶是满身风情,却孑然一人。那又是种什么滋味。这些天同她相处,临行时心中的不舍堆积起来,几次想怂恿她同我一起走,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茫茫人世,几次的擦肩而过,谁能抓住什么?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而对于别人是什么分量,最说不清。

    我一直站着,直到看不清她的身影,才理了理衣裙,同若即一起进了船舱。

    这渡船虽比不上孤竹负雪大,内设的位置却也不少。船舱里暗暗的,只有一排排简陋的条凳,人头攒动,却又看不清楚。

    若即显是不喜欢,却是在没有别的办法,这一条船我们要一直乘着到十国。凉国现在兵乱,就连水路都不安全,加上二王爷马上要渡江,什么商船客运都停了,难得我们在这里停了几日,才碰到这么艘去十国的渡船。

    船上的人大多是从凉国来的,同是去十国,有些逃难的味道。但这渡船的价钱一般人家都付不起,约也是有些头脸的人物,虽是破船一条,里面也不显得杂,只包裹堆得纷乱些。我的全部身家财产就是只书包,一直抱着,同若即找了个空位坐下来。

    到十国有好几天的路程,我坐了不到一时辰就腰痛得不行,一直拿手撑着。若即知道我这毛病,让我躺下靠着他。

    因见着船舱里的人实在多,我们两个人孤身旅行,早就引了一片目光,别再弄出什么事来。我只摆摆手说不要,换了个姿势,靠着船舱。

    “又是这样,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保重,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看得重的。”

    声音淡淡纯纯的,微有些清冷。我听得浑身一颤,顿时僵直。上了发条似地回头,愣愣地看见楚冉,笑得一同往常。

    
 


十里荒凉之胭脂泪 正文 南园满地堆轻絮,愁闻一霎清明雨
章节字数:1438 更新时间:08…04…06 02:55
    我唰得站起来,转身跨过条凳,走到他跟前。还是同往常一样,闻着一股幽幽的墨香,夹了竹子的清冷在里面,遗世独立的味道。

    抓了他的袖角,在手心里攥着,半晌说不出话来。照理才只有一个多月没见,我向着十国去,以为此生都是再见不着面的,谁知突然之间他竟在这里了,心中噎着,气都快喘不过来。

    楚冉淡淡笑笑,竟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怎么这幅样子,还是不愿见我么?”

    我鼻子一酸,眼角都湿了,拼死忍回去,一个熊抱扑到他身上,蹭着不肯放手了

    对于楚冉,我比谁都用心,比谁都在乎。像是融入骨血般,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亲密的人便是他了。那次血冲了大脑,不辞而别,心中虽不后悔,但要说不想他,那是骗人的。想念他的清俊容貌,绝世才情,最想念的,还是他那份心性。我早就猜着他和二王爷里面的事,总是为他觉得不值,却毫无办法,哪还能记着那份火气。

    楚冉先是一僵,又释然,摸着我的头:“又是这样,说了多少回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没个分寸的。”

    他再怎么说,我都是丝毫不放的,在他身上摇头蹭来蹭去。

    他大约是苦着脸没办法,只能由着我胡来,寒心是跟在后面,偷偷地笑。

    过了会,若即看不下去,把我从楚冉身上剥下来。我不情愿地拉着楚冉的衣角不肯放,他竟把我整个抱起来,托到他面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现在可是在外面,由不得你那么乱来。”

    阔别了那么久的楚冉,竟然看得到摸不到,现在又被若即像个小孩子一样抱起来。我垮了脸,不情愿地在他手上扭着,还想着要去抓楚冉。

    寒心笑得眉眼都没了:“才一个月不见,若小姐怎么倒变的小孩气,越发可爱了。”

    楚冉笑笑,眼里都是暖:“还不是给若即宠的,这下肯定越加没法没天了。”

    好不容易若即见我不再挣扎了,才将我放下来:“当我有什么办法,他们女人投缘,偏生她又是最小的,在里面占尽了便宜,都宠出小性来了。”

    脚一沾地,我又去抓上楚冉,七七八八地问了些事,又突然想起来,揪了他的衣角问:“我那东厢可是怎么样了?有人进去动过么?”

    楚冉脸上暗了三分,寒心撇撇嘴:“怎么没有,若小姐走了还没几天,二王爷就说府里丢了贵重东西,领兵搜了好几日,没查出什么名堂来。后来竟不走了,又开了后西门,封了前面的路,倒像变成他们自家的院子,几个王爷尚书老是来去的。”

    我听了一声冷笑:“搜贼搜到风尘地,也亏他们有脸做出来。以为我是什么,东厢不比他们府里头,可没见不得光的东西。”

    若离知我最讨厌别人动我东西,只拉了我的手:“反正也是抛在身后的,随他们高兴。到时重买了新的,里外都干净,不是更好?”

    听了这么说,心里终究还是不舒服,依旧挎着脸。各自都寻了位置坐下来。楚冉和寒心坐,沉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我默了半晌,复又拉他的衣角:“你是怎么寻的来的?难不成是从白少情那里得的消息?”

    他温和笑笑:“还不是你送来的那几筐八脚东西,多些银子一打听就出来了。”

    我见了他那温润眉角,也不再计较二王爷的事情,心里暖暖地冲他笑。再一想却心里一咯噔,面上都白了。

    楚冉见了,奇问道:“怎么了?”

    我磕磕巴巴的:“那东西我给安昭文也送去了几筐。”

    话音还没落,外面就是一片骚动,听的一个人尖喊:“兵爷,这里面坐得可都是良民,铁定没有您要找的人。”

    一群人闻言,顿时僵直。

    
 


十里荒凉之胭脂泪 正文 瑞脑香消魂梦断,辟寒金小髻鬟松
章节字数:5645 更新时间:08…04…06 02:56
    我听的心中一凉,揪紧了衣角。若即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什么好。”

    因是安昭文原来也算救过我一次,平日里也亏他那样的不拿架子,我不声不响的走,心中终是有些过意不去,这才会同楚冉一起送了过去。

    抖抖地说:“又不见真是来寻我的,没犯什么王法,怎么让他们寻到凉国来。”心中却不踏实,这些人,什么都见得,就是见不得人家拂他们面子,若真是上了心,我这样,倒像是一个耳光扇在脸上。

    若即挑挑眉:“随他呢,我带着你又不是应付不过来。”

    外面的船家不住的赔笑,那几个蛮横的人终还是掀帘进来。

    我心中一噔,抬头看,打头的竟然是那日在船里见的人,名字不清楚,只是什么尚书家的公子。清静的面目,没了上回的恶气。居然还是穿的戎装,多了几分风发意气。

    船里的人见了都是一抖,本来就不热闹,现在变得鸦雀无声。

    他向着船里一扫,目光落在了我和若即身上,狭小的船舱里没得闪躲,我索性迎着他,直直地望过去。

    他看了半晌,居然冲着我一笑:“若姑娘,王爷可寻了你好些日子了,王爷有话,说难得贪玩,这几日也疯够了,该是要收收心回去。”

    我不说话,单咬着唇。若即捏了捏我的手,淡淡笑笑。

    那人定是看见了,目中闪过惊讶,眯了眼,也不知变成什么:“白公子,寒蝉宫主和王爷同乘着艘官船,过几日就到了。王爷听说寒蝉宫主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弟弟,一直说着要见你。当真是青年才俊,前途无量。”

    若即听了,眼里全是不耐,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我见了,心中一宽,淡淡地说:“倒以为人全是一个样,用尽心思只想往上爬的。”

    又转眼:“若离从清风楼里出来,倒不知怎么攀上了王爷的关系?”

    那人一愣,回神笑起来:“若小姐又说笑了,王爷指了娉,礼金全堆在了东厢,全江南可是都知道了。虽只是娶为侍妾,王爷下的礼可不逊于当年二王妃过府,若小姐可算挣足了脸面,便是将来过了门,想他府里也没敢不给小姐面子的。”

    我面上一抽:“侍妾?”

    寒心一口喷笑出来:“一正妻二平妻四侍妾,正谓三妻四妾。二王爷这可是天大的恩宠,让你做他的小老婆。”

    那人虽见寒心笑得古怪,却点了点头:“王爷的门府,多少女子想进去做丫鬟都没有门路,你前面两个侍妾,也都是有名有脸的闺秀,可别以为是怎么委屈了。”

    我听清了,不住地冷笑。女子的嫁娶,在这里可只有一次,是终身的事情。他倒是兴致来了,仗着权势,看中什么都收回府里去,待过了兴,忘得一干二净,就要留着那些人空守到老死么。

    自从来这里了就没少受气,可这样被人不当人地对待,平生都是第一次。

    若即本来听得浑身一颤,阴了脸,向前跨了两步。见我已经沉了眼,面上都褪了颜色,他却抿了嘴,淡眼眯笑退到一边。

    “依着这边的规矩,我倒是非嫁不可了?”

    那人一眯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怎么都是轮不到你自己做主的。”

    我一勾嘴角:“若离一无父母,二无亲眷,倒不知道二王爷的媒妁之言,都是说给谁听的。”

    他一愣,闪闪地说:“礼金可都送出去了,人人都知道了你是二王爷的人,若小姐你还能另作打算?”

    我一贯恨被人要挟,何况还不是掐着痛处,自以为聪明。

    “若离比不得那些人,一张脸皮当成命似的宝贝。自己心中有个数就是,做什么去管那些吃饱了撑的人乱嚼。”

    他不知是从我话里听出了什么,面上也冷了,嘴角勾出一丝轻笑:“若小姐,你本来也是烟尘里的身子,难得王爷不嫌你蒙尘,肯纳到府里去。二王爷什么身份,全天下除了皇上的东西,可没什么弄不到手的,到是自己掂量掂量斤两,这般身材相貌,能做了王爷的侍妾,怕也是上辈子积的福分。别嫌三推四的,到时若两头落了空,悔清了肠子可都不管事。”他厉声说完,又缓了脸,“趁着现在二王爷的兴头上过府,几日恩宠下来,府里面的位置就定了,饶是王妃都要给你三分脸面,半辈子都不要操心了。”

    我冷哼一声,倒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抢手的东西,大户人家的深宅院子,都不比风尘地干净到哪里去。我再贪图舒适,也不到这种地步,何况进了那种地方,还不知道是什么。

    若即捏捏我的手:“别唬着脸了,不是说了这种东西,理他才是给他脸了。”

    我听了一笑。

    只有楚冉,自始至终都未动过,一直背对着我。想他刚从清风楼里过来,也没有不知道的理。

    心中一闷,想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了手腕,用了蛮力捏,几要碎成粉了。

    还没等我皱眉,若即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甩开,那人一直退了几步才勉强停住,涨红了脸,喝道:“别给脸不要脸的,真当自己是什么贞节烈女,谁不知道你的名声,要多不堪!多大就跟几个男人腻在一起了,就是过了府,也别生出个野种来!”

    我听了血气上涌,啐了口:“倒真以为是什么东西,施恩样得给些脸面,自以为有什么了不起,多少稀罕!你当王府什么仙灵宝地,在我眼里倒比什么都不堪。我若离再落魄,就这份心性,多少金银捧的来也别想沾边。管你什么地位什么权势,我若甘愿,一声不吭跟你走,再什么苦都没半句话,我若不甘愿,凭你怎么逼,一甩袖子照样走人。”再冷笑一声,“你要嫌,还是最好回去跟你的王爷说,他瞎了眼认错了人,怎么折腾都请便,我若离可不奉陪了。”

    那人听了红了脸,还挣扎着要动。若即一沉眼,索性一脚踢出去。他重重地落在甲板上,恼羞成怒地一张脸涨成紫红色,扯着嗓子喊:“来人啊,给我上,大敌当前倒和敌国私通,给我上,抓住了二王爷重重地有赏!”

    我听得这也忒没水准,面上抽了抽。又有脚步声乱砸在甲板上,不知道多少士兵倒是涌了上来,一下子心里又发慌。

    若即低下头来凑着我的耳朵一笑:“这里人太杂了,我带你去外面。”

    我一愣,还不知道他再说什么,倒被他一把抱着,冲破了船舱顶出去。

    等我敢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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