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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荒凉之胭脂泪-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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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一出来就变性了?原先那些张牙舞爪的士气都跑哪里去了?”

    我一愣,又笑:“我们现在什么境地,闹出些事来可怎么好。”

    他面上的笑慢慢退去:“你原先那样嚣张,是仗着湘楚冉还是他?我和你一起,不是要叫你这样敛声收气的,他们罩得起的,我一样罩得起。我要你知道,就算是把这江湖整得翻过来了,我一样能保平安无事。”

    心中猛地一扯,呆呆得看着他,眉宇间早不是第一次相识时的生嫩稚气,面色冷厉,眼角含柔。又是如画的眉目,一双寒星似水的眼睛那样地看着我,心中软软的都要化了。

    芹红着脸轻咳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又听得外面那人还在叫骂。无奈没那么多的词,渐渐地骂重复了,声音也小了些去。

    遣了那粉衣的小丫鬟出去,她爬起来便飞也似地跑了,芹苦笑,又连着赔不是。

    “船里居然连个护场的人都没有,也难为你们撑了这么久。”

    芹苦笑:“哪能啊,原来那些护场的,听得今天白少爷要来,都放了出去了。想是没人敢撂虎须的,谁知……”她眼神一闪,眯了眼兴味地笑着,不说下去了。

    白少情要杀要剐都与我无关,她要吊胃口卖关子可是寻错人了。我老神在在地喝了口茶,指节轻轻地敲着桌面。

    她一撇嘴,终是说了出来:“白公子和孤竹小姐进了里屋,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出来呢。”又迷眼笑,“这时候就算天塌了,也没人敢去打搅的。”

    我听得一口水没含住,差点喷了出来,结果一吸气,又咳了半天。若即赶紧来帮我顺气。

    外面似是听了我的咳嗽声,像是找着新的话了,顿时又来劲骂开了:“我说是什么东西这样的护着,怕也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一幅寒碜样叶好意思出来晃荡,仔细不干不净地腌渍了这上厢。”

    我顺过气来,见若即脸色发冷,不声不响要往外走。一拉他的袖子冷笑着说:“什么东西,你也和他计较,没得折了自己的身份。”

    他回头看我,面上全是淡的:“你这也能忍么?”

    我笑:“忍?你何时见着我若离这样自虐了?那种东西,你要当真才真是给他脸了。”想想又笑,“倒真想看你的本事,可这种货色怕也是入不了眼的。”

    我的声音不小,外面准是听到了,默了一阵,我当他是要蓄势再骂,谁知静了许久的台上倒是传来娇脆一声:“竹姐姐不出来怎么了,天可塌不了。”

    
 


十里荒凉之胭脂泪 正文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
章节字数:2240 更新时间:08…04…06 02:53
    她只一句话,外面瞬得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转头看去,却僵在那里,半晌回不过神来。若离平生十几载,今天才知道什么样当得起惊艳这二字。

    负雪抱着琵琶分帘出来,已经完全不是江南的风情。似是敦煌飞天中的样子,露出了肩膀和腹部,几层薄纱暗绿玫红,勾出的何止三分妖艳,几串巨大的项链从粉颈上挂下来,一直垂到平滑的腹部,繁复的纱裙,一摇一曳中都是万般风情。雪白纤直的手臂上箍着暗色的铜饰,头发被一丝不剩地盘起来,插了几只墨绿的簪子。眉心一点朱砂,眼影已是桃红。

    我傻愣愣的,直直得盯着她看,上上下下扫了不知多少遍。听过多了那些拿腔拿调不染尘的青楼名妓,却不想今天能见一个如此的红尘弄浪儿。一身繁华,满面娇笑,世间若有三分风情,她便独占其中之二。

    青楼名妓,这才是真正的青楼名妓!艳惊俗世,舞起风尘,任女子咬牙切齿,男人魂牵梦萦。

    看得正入痴,不想袖子被人猛地一拉,几乎将我扯得向后倒。回头一看,是若即满满不爽的脸。

    “那样子盯着人家看,都快要扑上去了。”

    我听了,嘿嘿一傻笑,不以为意,又转头盯着负雪。

    她似是见了我的色样,展眼露齿一笑,又转向它处:“今日竹姐姐身子不爽,不能登台,负雪在这代为赔罪了。”说着就盈盈一拜。

    台下原本乱哄哄的,此时是一点声音都没了。

    她直起身子,眉角都是笑,面上更是娇媚异常。目中眼波潋滟,我只是从侧面一瞥,浑身都一抖。

    若即似是再看不下去了,挥手打发了芹出去,拉我在桌后坐下。

    我稍稍回了点神,见芹捂着嘴掀帘出去,转头又见若即一张说不出表情的脸。

    他帮我倒茶,竟斜眼瞪了我一下:“哪有女孩子像你一样看人,跟狼似的,你眼睛再睁大一点眼珠子都可以掉出来了。”

    我不理他,转眼看台上,负雪已经抱着琵琶坐下来了。不知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说就开始撩拨琴弦。

    她的手指纤瘦而骨节分明,白白透明的一层皮好似蝉翼,右手指尖戴上了金色的指甲,流光飞舞。

    拢捻抹挑只几下,船内已经满满的是嘈嘈切切的声音,不似江南的缓调,急急铮铮。待入了主调,负雪噙笑抬起头来,面上满满的自得自信,神采飞扬。右手上下撩拨之间,金色指甲的残像连作一片,印着暗色的琵琶,似金蛇狂舞。

    弹到兴起,她突然踢了凳站起来,手中未停,却将琵琶绕到颈后,侧腰反手而弹。台上灯烛被撤去不少,只留得一团照着她丝群翻飞。居然又有各色碎花倾天而下,她转颈垂目,遮去一眼秋波,玉腕轻摇,银镯几声脆响,衣抉无风自动,飘然欲玦。

    何曾见过这样的女子?我一时晃神。

    才色双绝,媚而不妖,满目繁华,一身骄傲。

    不要三贞九烈,不要淑女窈窕,这样的年华美貌,不要束缚,不要羁绊。

    貌美,要天下都知,艺绝,要俗尘皆晓。

    音起,撩得山河爱恨,舞动,搅乱十丈红尘。

    曲终,她缓缓抬眼,第一个看的竟是我。盈盈水目中不露一丝媚态,眼角却挑着,说不出什么神情。

    直到音散,灯烛才被重新点起来。堂下却一点声音没有。负雪抱琵琶笑着一拜,尖尖的一声“好”才钻出来,立刻牵动了一片掌声,却不多见人声喧哗。

    我估摸着坐着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同一般市民似的叫好。

    一群清秀小厮恭恭敬敬地端了称盘向前,一直送到负雪面前。

    负雪看都没看,一挥手,小厮们又恭恭敬敬地退出去,台下却是静了一片。

    恰芹端了果盘进来,我刚要开口问,却又是那尖细的声音响起来:“负雪姑娘好生架子,也太拂我高某人的颜面了。”

    芹眯了眼,闪过些许不屑,又见我正盯着她看,垂了眼淡淡地说:“负雪姑娘的架子摆了两年了,又不是眼瞎看不到,连五王爷的牌子都撂过,他算什么。别太把自己当东西。”

    负雪又是一笑:“负雪一风尘女子,能有什么架子。既然出台,就是打算见客的。今天诸位公子中我早已倾心一人,只可惜他却连牌子都没递上来。孤竹负雪的规矩诸位都知道,就恕负雪任性无理了。”

    那人冷笑一声:“还有人这么不识抬举,冷负雪姑娘的场?高某倒要见识一下。”

    负雪一笑:“高公子以为负雪是乱扯得不成?人就坐在碧落间,可还是我自迎进来的。”

    芹的脸色刷得白了三分,睁大眼睛看着台上。恰负雪也看过来,面上多了几分戏谑,朝我眨了眨凤眼。

    我顿时一抖,拉了芹的衣袖:“我们这该不会就是碧落间?”

    她看着负雪愣了一会,再转过来居然也是噙着笑,点了点头。

    我顿时傻了,这帮人在玩什么呢。

    再看若即,他居然沉着眼看我,面上似有嗔怨。更加摸不着头脑。

    他站起来,面上淡淡的,对着台上说:“负雪姑娘才情双绝,百闻不如一见。只是在下已有心上之人,怕要辜负姑娘一片盛情了。”

    他话音刚落,门口的帘子却被个小厮打了起来,摇扇走进来个紫衣的公子,面目温纯,身体纤瘦,眉角却有些厉气。挑眼扫了我们一下,又开口,居然就是那个尖细的声音。我一愣,不想这人就是那个高什么的尚书公子,完全不是我想的肥头大耳的形象。

    “倒不知是怎样的绝世女子,也能把负雪姑娘比下去?”他又挑眼扫了几下,显是忽略了我,倒把芹打量了个仔细。

    “愚弟看上的女子,自是有什么不同之处的。”白少情面上居然挂着淡淡的笑,打了帘走进来。

    
 


十里荒凉之胭脂泪 正文 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谩斜晖(皇帝番外)
章节字数:6639 更新时间:08…04…06 02:54
    偌大的宫殿里冷清无人,只点着高高的烛台,照得几幢纱影飘摇。冰凉的水磨地砖,是不同于其它宫里的墨蓝,凭空多出几分冷意。

    八扇开的雕花木门全部敞着,外面的毒日头下跪着一批穿朝服的,凭着汗一滴滴地滑到衣领里,居然动都不动。

    宫女内侍是一批批地调转,却连一点脚步声都听不见,只匆匆地来,打探了些什么,又收眼低头地回去,面上全是阴霾。

    宫内阴阴暗暗的,同外面几是两个世界。凤鸾床上竟然用的是纯白的雪绢,在灰暗的宫殿里亮得有些刺眼。床上静静地躺着个女人,披散着一头的青丝,居然也是素衣,只是面容憔悴,整个人都是瘦削。已是近中年,眉目却依然清爽,冷冰冰的气质,似是不沾这里的俗尘。

    床边坐着的人,身上一件九龙戏珠金滚袍,在这冷清的殿里显得格外扎眼。他紧盯着床上的人,转瞬不瞬,手里握着她冰凉的手指,看她那淡淡的表情,心中一疼。

    床尾站着两个少年,都是刚及冠的年纪,站在前面的一个穿着白底银纹瑞云衫,站得笔直,一双水黑的眼睛盯着床上的两人,绝色的脸上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他身后的人只是小厮打扮,却也板着清俊的脸,满身都是厉气。

    外面战战兢兢走进来个太医,头发已是完全花白。他扑通跪倒在地上,巍巍地说:“皇上,娘娘大限已到,臣等实在无力回天。皇上,您还是让她去吧。”

    年近半百的皇帝动都未动,却攥紧了她的手,看她失了颜色的嘴角,似是有一丝丝的笑意,早已没有了当初的火气,心中只是疼。

    太医见皇上没反应,又转向了白衣少年:“殿下,您劝劝皇上,娘娘不存了求生的心,就算是琼浆玉露灌下去也见不了成果的。”

    皇上的身子一震,却仍是一句话没有。白衣少年才冷冷地转过身,盯着他看了会。胡太医顿时浑身上下的皮都收紧了,大气都不敢喘。

    他打量够了,才缓缓地转了眼,对那小厮说:“太医院这些天也辛苦了,领他们下去打赏。尽人事,知天命,母妃这事也强求不来。既然尽力了,自然不会与你们为难。”

    胡太医肩膀一颤,竟有些抖:“多谢太子殿下。有劳梁大人了。”

    那小厮还是没有表情,只微微点了点头:“胡大人这边请。”

    待两个人都出去了,他才缓缓转过来,一声不响地走过去跪在床前。

    皇上总算是转头看了他一眼,清俊的脸有些松弛,仍然水亮的双眼里却是模糊一片。

    他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一会,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终是又转过去,盯着床上的人:“霎儿,你就真的忍心?”

    少年抬头看床上的女子,那是倾国倾城的相貌,白玉冰晶的气质,更因断了人世的俗想,一股绝尘的风韵。

    “父皇,是您先负了母妃。”

    皇上闻言眼中一闪,呆了半晌后居然哈哈笑出声来:“朕只负你一次,就要记到地老天荒么?好,好。你说君王无情,朕就要你见识见识。”

    恰门口的内侍唱道:“刘国安刘大人觐见——”

    开着的门口跚跚走进来一个佝偻老头,瘦小干瘪,只眼睛里还有些神采。巍巍颠颠好不容易挪到了屋里,又挣扎着跪下去请安:“微臣参见皇上,太子殿下。皇上万岁,太子殿下千岁。”

    皇上开口说话,眼睛却还是盯着床上:“国安,你来给朕拟旨。追封汉澜贵人为德嘉皇后,姬赋镌为国丈。皇后身后与朕同葬璞山籁壑陵。”他似是又想了会,“太子弱冠,德淑贤孝,通治国之理,可登大宝。另命宰辅柳裕关为内阁首辅,同掌赋税军机之权,辅佐幼皇直至其大婚。”

    这样惊世骇俗的东西说出来,刘国安却是一点大反应没有,只说了句:“微臣遵旨。”

    他爬起来,又巍巍颠颠地走到宫殿西侧的书案,已有内侍捧了东西进来,摊开那些绸绢墨宝,又要去整理桌上纷乱的诗章,被他枯木样的手一挥,就收了动作下去。

    刘国安尽管面上没什么表情,肚内却是千回百转。磨墨时看见案上散着一堆的诗章,见那销瘦苍劲的字迹便知道这是汉澜贵人的东西。

    朝堂后宫,使出浑身解数,耍尽百种心机,讲的还要是明哲保身四个字。他摸爬滚打几十年,自然知道不该参到这事里头。

    汉澜贵人十四岁封嫔来,便是大小传闻不断,后又被镇国将军看上,竟狭军权以要。皇上无法,将她放出宫去三年,直至夺回兵权,将那将军五马车裂,才又重召回宫中,封为贵人。其中波澜起伏,又岂是这几个字说得清的。且不说当初围剿堵截时的血腥手段,单是要重封她为汉澜贵人时,杀的一片死谏之臣就令人发指。因生有嫡皇子,姬家势力又是大,闹了整三年才静下。

    如此般的红尘潇洒一趟,谁人不羡,谁人不妒?

    刘国安拢袖磨墨,半眯着眼看那些诗词,猜度着是悲春伤秋还是花间氤氲,谁知第一首读过就险些掉了笔,心中一阵阵发凉直颤,再目不旁视,抖抖地写完了诏书,双手捧着呈给皇上,终是跚跚地退了出去。

    皇上掏出印来按上,又随手放在了一边。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面上柔了三分。

    “江山,江山,没有你的断水残山,朕要来有何用?只骗过你一次,再也不补回来了么?”

    没有任何反应给他,他垂了眼:“罢,你既不愿再留于俗世,我便放你去。”伸手掐住她的粉颈,一发力,她身体轻颤几下,眼角些微的抽搐,嘴角笑意漾开,绝色的脸竟显得光彩照人。终是头向左轻轻一侧,不再动。

    少年一直沉眼看着,转瞬不瞬,一闪不闪。绝色的面上仍是淡的,什么都没有。

    皇上面上居然有淡的笑:“待过了奈何桥,断了此生情缘,下次再见,朕决不会放过你。”他俯身下去凑在她面前,“君王无情,这四个字我要你再也说不出。”

    言毕,他一笑,阖了眼倒在她身上,不再动。

    少年倏地睁大了眼,挺身站起来,见床上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确是断了所有生机。不禁向后退了两步,居然撞到人身上,回头一看,正是那小厮。

    “梁辉?”少年轻声问。

    小厮垂了眼:“宫主和皇上都去了。”

    少年眼里突然暗了几分,不搭话。

    “宫主一直说帝王无情,却也不见她怎样逃开,终还是寄了些希望的。皇上如此,便是她赢了。”

    梁辉默了一会,又回神,朝着少年跪下:“今日起,少主便是继了宫主和大宝之位。梁辉拜见宫主。”

    汉澜贵人的死讯虽在宫里起了波澜,却也不出意外。自开春她的身子就一点不见起色,总是灵丹妙药一筐一筐地抬进宫里,又系数抬出来。

    那些宫女低头碎步地带了消息回去,后宫妃子听了都一个个扶着胸舒了口气,难保着还有几个轻念了声阿弥陀佛。

    汉澜贵人自宫里的女官们听了,竟有好些都触柱随她去了。朝官们一个个得了消息,居然也都是静的。

    后宫妃子们开心了没几个时辰,居然传出消息来说皇上也随着一同去了,顿时将整座皇城震得翻过来。

    照说皇上走时宫里的活人就只有太子和梁辉,偏刘国安拟的遗诏里又是位置传给了太子。虽无论怎么都是名正言顺的,却难免让人觉得有层不净的干系在里面,加上他又是汉澜贵人所出,后宫的嫔妃皇子们一个个都恨的牙痒痒的,却无办法。有些觉得失了盼头的,当即三尺白绫便随着先帝去了。

    先帝得七子,最为出众的便是太子,二皇子和五皇子。而二皇子和五皇子同出一母,朝堂之上又得国舅宰辅柳裕关撑腰,和两人之力,勉强也可一搏。只是五皇子几次问二皇子索要府内的小厮未果,来去这几番,竟弄得生分。皇长子平日里行淑德端,虽性冷如冰,却没得暴戾乖张之举,加上生母汉澜贵人独占圣眷,名正言顺地立为了太子。不用他费心去笼络,朝堂里的势力自然就靠了过来,加上姬家的势力。虽是比不得以前,然而百足之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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