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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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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相依,泠然似觉天塌了下来,手撑在他的胸前,也不知推还是没有推,好像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神智才渐渐回到她的脑中。

    楚玉沉醉不已,本来想浅尝即止,让她吃到点甜头转而更加迷恋自己的他已经欲罢不能,这丫头的气场似乎天生与他相融,他从没有这么迷恋过一个女人的气息,碰到她的唇已令他心颤,如今缠绕住她的丁香小蛇,百炼钢化为了绕指柔。

    泠然没敢像小说中的女主角那样咬过去,更没敢推开他甩一个耳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脚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却开始急剧地发起抖来。

    楚玉一吻到她就知道是个没有经验的小丫头,心头欢喜甜蜜,起初发觉了她在颤抖也没有什么,觉得她是激动害羞,可后来,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克制住自己的欲望,稍稍离开了她的脸,以征询的目光望着她。

    泠然整个身子抖成一团,泪水不争气地一波又一波涌出了眼眶。

    混蛋她在心里骂。没有爱情的人,怎么可以夺去她的初吻,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虽然这是一个人吃人的社会,虽然也许在现代人眼中,亲吻还算不得什么,可是对她来说,真的很严重。

    楚玉见她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凶,那幅模样绝对不是高兴或者害羞,而是伤心欲绝,他好看的眉峰纠结到了一起,心里像被人塞进了满满的棉花,无力却又难受,问道:“你怎么了?本王亲了你,会叫你这么难以忍受么?”

    “王爷恕罪”泠然一把又一把地抹着眼泪,也分不清手上的是泪还是水,转身就想爬出浴池。

    楚玉一把将她揽了回来,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道:“要是……要是本王太急了,吓着了你……我……向你赔罪,别伤心了好么?”

    这是他第一次不由自主地向一个女子低头服软,心中竟也没计较她的异常反应,只希望她不要掉眼泪,看到她那幅模样,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王爷请放开。”泠然没有剧烈挣扎,却努力让自己的小身板与他的身体保持着距离,声音里所带的不容侵犯之意令楚玉一怔,手一松,她已脱出了他的怀抱,湿淋淋地爬上了岸。

    楚玉跌坐在水中,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俏丽的身子,默默想:我在她心目当中,难道与别的登徒子无异我亲了她,能叫她那么伤心么?为什么会这样?他轻轻抚上自己的唇,她口中的芳香依然叫他沉醉,想到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他就忍不住渴望再试一次……



九三 设计


    说话间,艳艳已经替泠然梳了个三小髻,寻了一支镶嵌了红白宝石的牡丹花金簪插在中心,两边又插上了那两支一模一样的犀角梅花簪,揽镜一照,十分好看。

    泠然相当满意,心情也愉快了起来,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艳艳笑道:“我爹娘年纪也大了,两人却总是分开两地住着,爹说没人照顾,居然在外头买了一个女人,娘就哭得什么似的,她本来眼睛就不好,这一落下眼病,就不能绣花了,结果被前头府里辞了回家……”

    泠然一听,跟陶嫂子家里差不多,好像都是女人苦着,男人做坏事,就有些同情,问题是,她娘是相府辞退的,自己去插一脚,没准要管出祸端来,于是摇头道:“你不会是要我想办法再把你母亲召回相府吧?这事我可没办法。要是你母亲没钱使了,我倒可以支援一些,但你也知道我也不过是个丫头,不知道能怎么办呢。”

    艳艳道:“姐姐你太谦虚了,我们家也都是省着花的人,在这府里什么都是用公家的,那点子月钱全都存着,我只是担心我娘在家孤零零的要想出病来,想求您跟王公公说一声,把我娘弄进园子来随便看守个门房,那也就是在眼前了……”

    “跟王公公说就行?”泠然疑惑着,心想这事倒也不难,何况艳艳是一片孝心,只是顾虑到孙敏,“万一三夫人不同意的话,我也没法子啦”

    “这事跟王公公说就行,三夫人卧病在床好几天了,都不太管事。”艳艳嚅嚅着,“还有一事……大概就要烦请姑娘跟王爷说了。”

    泠然听见要找楚玉,虎地站了起来。

    看着艳艳,忽然想起前世自家的一个堂姐来,那是伯父早亡,伯母改嫁的一个孤儿,从小由父母供养大的,结果大学毕业在上海找了份高薪的工作就再也不回来了,自己病了五年,她没来看过一眼,可怜不过四小时的车程啊想起她小时候什么都要跟自己抢,一天到晚要求多多,父母亲担心别人说闲话,总是要给她最好的,老是说等把她供出去了,慢慢再存钱给我们的泠儿……结果……要不是在她身上花了太多的钱,估计那点骨髓移植的钱也能凑够,自己就不用死了

    一念及此,泠然十分灰心,道:“你别说了,我只能答应帮你母亲的事问一问王公公,至于成不成,那也不是我能控制。”

    艳艳一脸难色,求道:“好姑娘,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家哥哥都知道啦,说你在王爷跟前不一样”

    泠然突然发现艳艳最近也没再喊自己名字了,显然是没把自己当朋友,可能只是瞧着楚玉对自己较好,刻意来巴结利用罢了。遂板起了脸,想甩下她而去。

    又听她道:“哥哥说我跟着你在王爷的房里,那么点小事还办不成,回去会被嫂子奚落死的求你了”

    泠然拉不下面子,只好停下步子道:“我且听听是什么事吧,反正我是不会向王爷开口的,你非要说我也拦不住。”

    艳艳笑道:“我嫂子就在院子外头候着,要不你见她一见吧”

    “什么?”泠然一下子就火了,这些人是不是瞧着她太好商量呢,又不欠他们的,怎么就纠缠上了自己?一个招呼不打居然就杀到门前来了。

    不论什么事,这会儿她还真不想对楚玉开口,遂抓了千里镜走了出来,艳艳就在后面快步追着,“姑娘,姑娘,你就听一听吧,要不晚两天说也成,是玉成人的好事”

    “做媒?”泠然听到玉成两字,有些奇怪,就问了一句。

    “不是,是这么回事。朝廷在王爷的主张下废除了三代以外武职世袭的规矩,这就空出许多缺来,就要进行大比挑选武官。我嫂子娘家有房亲戚,养了一个儿子十分出众,去年中了武举,今年就进京赶考。”艳艳说起事情来倒是口齿伶俐的。

    说着两人已跨出门来,门对面站着一个深紫色背心裙子的**,满脸精明之色,见了她们喜出望外迎了上来,手搭在腰间行了一礼道:“见过张姑娘。”

    泠然说一声:“不用。”想着刚到春泽坞时只有艳艳一个人给自己介绍府里头的事,好歹还是给她留下了面子,站住了脚。

    那妇人走上来道:“怪道我们艳艳说姑娘是王爷跟前的红人,果然生得神仙一般的模样,叫我们见了都好生欢喜。”

    泠然干干一笑:“不必如此。”

    那妇人见艳艳随着,胆子也大了,道:“本来也不敢来麻烦张姑娘,可艳艳一直说张姑娘是个热心人,与她情同姐妹,奴家也就大着胆子来了。也不知艳艳与姑娘提了没有,我那亲戚昨日前来投奔,目下就住在我娘家,听说我在襄王府当差,可就找上我了。都说宰相门人七品官,神通广大,其实我们哪有那般能耐呢?就是能见到王爷,也绝对不敢乱开口的,他们却不知晓,还亏得认识了姑娘。”

    泠然看着她表情丰富地废话连篇,也不打断,也不插话,心想只一听了事。

    “听说这武科会试比的不仅是武功骑射,还有许多排兵布阵,什么战术的,里面弯弯绕绕就多了,届时王爷会亲自驾临,要是姑娘帮着提一提我这亲戚,他就能光宗耀祖了,要是中了进士,还不知要拿什么来谢姑娘呢”那妇人说着,就想过来动手动脚攀近乎。

    绕了一大圈,原来是想走后门泠然心里冷笑,淡淡道:“嫂子说完了?”

    妇人忙着递过来一张黄纸,道:“这是他的名字、籍贯等记录。”

    “嫂子还真看得起我,连大明王朝考武选会试这样的大事也来找我了,可惜我却没那本事,你自便。”说完微微点了点头,扬长走了。

    那妇人一时僵住,手上黄纸半天才收了进去,斜着艳艳道:“这就是你说的姑娘?连主子还不是呢怎么就摆起谱来?”

    艳艳也瞪着泠然的背影,倒是没敢说什么,忙将她嫂子一推,走过一边道:“你还不知道吧?她大概是被王爷宠上天了,今早王爷自己起身穿的衣,还不许我们进去惊动她……有话也别在这里说啊回家再说吧。”

    妇人啐了口:“你这没用的东西”怏怏走了。

    艳艳心情自然不好,就想往春泽坞去寻旧日姐妹诉苦。

    谁知半道假山后面钻出一个丫鬟来,向她招招手。

    艳艳认了半天,好像是侧妃方颦屋子里的荣华,就走了过去问道:“姐姐是叫我么?”

    “不叫你叫谁?”那丫头一笑道:“快跟我去见方侧妃。”

    艳艳有些惊异,略略一迟疑,还是跟着去了。

    园子里有一双眼睛看到这一幕,转身就往倚虹殿跑去。

    孙敏自那日被楚玉训斥后心里就不太痛快,这几天都躲在房里,由身边的大丫头咏雪料理一些日常事务,有决断不下的才进去向她请示。

    得了那人的耳语,咏雪急忙走到房中来。

    孙敏靠在床上,头上还包着防风的帕子,倒像坐月子似的。

    咏雪走上前,直接到床前附到她耳根上道:“夫人,艳艳那丫头已经被姓方的派人请过去了。”

    “哦?”孙敏脸上露出浅笑:“这么快就上钩了?不是昨晚才让那两个婆子在桂花林说故事让她听?”

    咏雪道:“奴婢也没料到这么快呢,倒不知夫人为什么要派人透露折腾人的法子给她,万一以后查到我们这儿,就麻烦了。”

    孙敏不屑地牵起一边唇角,道:“就凭方颦那猪脑子,哪里想得出一了百了的好法子来她要是鼓起勇气去对付那丫头,却做了一件蠢事,像石玉凤那般被王爷教训了,下次还敢动手么?”

    咏雪也嗤笑起来,“确实是夫人才能想出的好法子,量那丫头吃亏的时候也没法子开口说,王爷不宠信她还罢了,要是宠过了,一夜就把她打入冷宫,岂不是要哭死”

    “这是她自找的。”孙敏目中射出怨毒的光来,道:“你就当没有这事就罢了,我们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让两个婆子在林子里讲了一个故事,能有什么错处?而且到了那一步,王爷必然也没有心思为那丫头追究了,别说追究,只怕听她讲一句话都不乐意呢”

    “就是不知那艳艳会不会听了方颦的。”咏雪不无忧心地说道,“要是哄不了那丫头,又得寻别人了。”

    “此人我们不是早就调查好了么?表面纯良,却是嘴碎多事的一个丫头,方颦既敢出面找她,自然有手段叫她顺服的。”

    “那倒是,我们的人还瞧见早上艳艳带了她嫂子进园子,好像求着张泠然什么事,姓张的不答应,姑嫂两个也正生气呢”

    孙敏眼一亮,道:“岂不是天助我等?我有预感,此事必成”

    “夫人不愧是女诸葛。”咏雪赞了一句,替她掖着被子,“反正这段日子您都床上躺着,谁能编排您的不是?奴婢这里料理不下的事,也尽都交到前院王公公那里去的,他会承咱们的情罢。”

    孙敏挥手道:“你自去外面照应着,有什么事就速来回我。另将我娘派人送来的补药好好熬了,一日三次地送过来,就说是受惊的药。”

    “奴婢省得。”咏雪答应着,打帘子出去唤小丫头进去侍候着,自己到外头去了。

九四 心心念念在朝堂

    楚玉和父亲等人下朝后,在朝房议事。

    说是议事,其实他已经走神很久,斜靠在一张乌木交椅上,情不自禁地伸入怀中摸出了那本漫画。

    楚留香看了儿子很多遍,见他浑然不觉,便道:“子墨,你对各部人员调动有什么意见?”

    他们父子之间,在朝堂上楚玉向来以职位称呼父亲,而楚留香都呼儿子的字。

    楚相这么一问,底下的吏部尚书尹旻忙把一份名录递了上来。

    楚玉将漫画放回了怀里,接过名录浏览了一遍,见上面父亲已加盖印信,显然是他已经阅过了,就待将册子递回去,忽然扫到一个名字,忙又展开一看。

    果然,第二行上就写着“起复吴人徐有贞为左副都御史”的字样。

    他忽然想起那一日在兰泽山房,泠然绘声绘色地跟他说如何被徐善全胁迫殴打,如何差点丢了性命之事,当时他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心火骤然上涨。心知必然是底下这些官员见徐有贞的女儿被父亲纳为了妾室,故此才提出起用讨好父亲。

    当下装作不知,淡淡地诘问尹旻道:“徐有贞就是那个土木之变时,建议京城南迁的徐珵么?代宗皇帝曾说他心术不正,任国子监祭酒尚恐败坏了诸生的心术,现今早因构陷忠良削职为民,如何又要将都察院如此要职让他担任?”

    尹旻面上浮起尴尬之色,悄悄地打量相爷。

    楚玉反对自己已经首肯的职位安排,显然出了楚留香的意料,他挥了挥手,所有的人便都自觉回避了。

    “子墨,你对徐有贞有何成见?”楚留香问道。

    “父相怎知我对他有成见?只不过是看不上这种小人罢了。”

    楚留香看了看他,道:“此人做的事无非是喜好功名利禄罢了,世人的通病,我们正需要这样的人。如今我们麾下兵力,石氏叔侄占了一半,为父一时不察,朝廷上敢弹劾他们的人竟都被罢了官。这徐有贞凡天文、地理、兵法、水利、阴阳、方术之书,无不研究,也是个有才之人,且与石家龃龉甚深,放到都察院正好起个监督弹劾之用,为父也是因此才纳了她女儿为妾。你当知为父用心,怎么当着外人反对起来?”

    楚玉皱眉道:“我没有反对父亲的意思,只是这个徐有贞,确实让我看不惯,石亨石彪罢黜了那么多人,要起用几个牵制他们的人,也太容易,徐有贞的事,不知父相可否看在儿子面上,就作罢了?”

    楚留香沉吟了一下,儿子在政见上,除了对待成绶帝的问题,几乎没有反对过他的意见,却对一个小小官员的起用这么坚持,总是有些原因的,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这个做父亲的,暂时便也不问,道:“子墨怎么说,就怎么做吧。”

    楚玉点头站了起来,道:“多谢父相,子墨昨夜没有睡好,困乏得很,这就先回府了。”

    楚留香道:“今日鸿胪寺宴请朝鲜使节,对方特别向鸿胪寺卿提了想一仰我儿的风采,子墨不去么?”

    “方才在交泰殿上不是见过了?”楚玉今日根本无心朝事,只想速速回去解决了与那丫头的矛盾。

    楚留香却道:“这次的使节不比往常,李瑈派了王世子李晄亲自带队前来,都说李瑈近年来多病,朝事实际上已经交付与世子,且此次使团带了三名宗室女子过来,必须妥善安排她们的终身啊朝鲜虽对我朝称臣,毕竟是别国,为显两邦友好,你还是去一去吧。”

    楚玉道:“这种事,不如让皇上去历练。”

    “今日为父也派人请他去了,你也去,那三名宗室女子,选一至二名为妃,你纳一名为侧妃吧。”

    楚玉怔了一怔,道:“万象园中已经人满为患,我正愁太多,千万不要再弄什么朝鲜女人进来了,不如赐给宪王一名。”

    楚留香看了看楚玉,道:“那今日宴会见了再说。”

    楚玉见父亲坚持要他参加,也不好再推,遂点头逛了出来。

    外面候着的几名大臣忙着上前来问候,他一一颔首应了,忽想:鸿胪寺宴请朝鲜王世子的场面也许热闹别致,那丫头必然没见过于是招手叫随行小太监上来,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

    小太监刚遵旨转身去了,就见石氏兄弟一身戎装,大踏步向朝房走来。

    大臣们忙又上前见礼恭贺。

    石亨新晋封为忠国公,石彪也成了定远侯,两人面上都是春风得意,见了楚玉,一时也放不低姿势,石彪抱拳,石亨微微点头道:“襄郡王好,首辅可在阁中?”

    楚玉也拱拱手,向里一指。

    石亨却上来拉起他道:“襄王爷许久没有到我府上喝酒了,几日后借着小女百日宴庆,想请首辅和王爷一同到寒舍盘桓一日,来来来,正要有事与相爷商议,一起进来。”

    “恭喜忠国公中年得女。”楚玉明知他不是为了这个请客,不过知道石亨的脾性,淡淡应酬了一句,也就随他们入内。

    石亨哈哈大笑道:“王爷爱说笑,哪里还能称得上是中年得女晚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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