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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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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抬高了八度,“杨老师,这就是我的寝室呀!”我以为寝室里的那些哥们应该就会明白了,还来得及处理一下战场。

哪知道我幼稚了,进门的时候,里面五个小子还齐刷刷的坐在一边床上“吧嗒吧嗒”的嘬的贼起劲。那烟雾呛的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可扭头一看,杨老师似乎跟视觉、味觉、嗅觉、感觉、触觉五觉失灵一样。他只是把我的皮箱放到寝室里最靠窗的那张床上,然后说“这是你的床,你先收拾一下吧,还需要什么再来找我。我还忙,先走了。”末了,他居然还给我一微笑。

我心里暗骂,这丫傻了吧,居然还知道笑。不过后来我完全弄懂了,想通了。我住的这间寝室是学校我们这幢男生公寓里唯一的一个六人间,而同寝室的另外五个全都不是善茬。到后来我也才知道其实每幢公寓楼都是有这样的存在的。所以这里面住的人一点也不畏惧老师,反倒是老师对他们还存在了一些忌惮。

寝室里的床是上下的,三张床六个床位,门的左边摆了两张,右边一张。从门口往里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分别编了号,我住六号。佟勇住一号,老爸教育局局长;肖聪敏住二号,老爸民营企业家;陈龙住三号,母亲是他们那个镇的镇长;郑可住四号,父亲是邻县副县长;李光明住五号,来头也最大,父亲是市公安局局长。相比之下,我是六个人中最无名的一个,一直到最后我都没能弄明白我究竟是怎样挤进这间寝室的。

七岁总是最好相处的年龄段,再加上我们几个都是比较外露的人,所以不到十分钟,我们便勾肩搭背的蹲在一起腾云驾雾了。

床是早已经铺好了的,只需要把自己的东西略微的收拾一下就好。那时候我还感慨老家的学校真的是人性化,连学生的床铺都会事先整理好,这似乎足以体现老师们的体贴。不过,当我说出这想法的时候,佟勇便发话了,“你小子天真的有些过分呀!怎么成都那么大一片天空都没能把你弄的深沉?”

听他们的解释才知道,这项服务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于是我明白了,这还得归结于“分”和“留”两个字上的区别。

后来在那个学校生活的几年里,我又多次的的体会到了那两个字的区别。于是我总结出一条,这个时代单纯的靠自己的生命力去博取成功,似乎有些天真,如果时光倒退二十年,或许成功的几率会很大。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孤军奋战的日子已经如东逝之水流进了大海,再纯净的水混入海洋,那也只有一个味道——咸涩。

我们的寝室号是601。佟勇和陈龙初中时也是在这里读的,恰好住的也是这间寝室,我们其他四个人都是刚到。所以佟勇认为他和陈龙必须要为我们另外四个人接风洗尘,理由是他俩是主人,当然是因为他们比我们早来三年。而且他们的要求相当的强烈,似乎是我们不答应那就是对他们人格的一种侮辱。于是乎我们只能答应,然后坐在寝室里等待他们俩的招待。

没有过多久,两人回来了。佟勇抱了一件24瓶装的蓝剑528,陈龙则是提了十余个塑料袋,里面全是卤味。那时候对于学校的基本情况有了些许了解,所以我不奇怪佟勇在哪里弄的啤酒,也不奇怪他就那么大张旗鼓的把酒抱了回来。我奇怪的是陈龙去哪里弄的那十余种卤味,就是在城里也得跑多个地方才能办齐整,但是在距离县城足有二十里车程的这座山顶,他居然把这些弄齐活了。

佟勇和陈龙充分的发挥了作为主人的风度,一整晚他们都疯狂的劝我们喝酒,似乎是不把我们弄趴下决不罢休。最后24瓶蓝剑空了,肖聪敏那家伙居然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本身有些不好意思,反正那家伙红着脸对我们说到:“来的时候在我爸的酒柜里偷的。”一时间六个人全都哄然大笑,那声音在午夜里显得很突兀,至少我觉得足以把整幢楼的清梦都扰到九霄云外去,但那一夜愣是没有一个人来敲我们宿舍的门。

折腾到凌晨三点,几个人全趴下了,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床,横七竖八的躺在寝室的地板上。不时有人“哇哇”的吐着,整个寝室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酒味。

现在回忆起那晚的情形,我都还是没有弄明白那晚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喝那么多酒,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醉呢?

人醉酒后头脑却是清醒的,何况我根本就没有喝醉。清醒之余,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更是承受不住寝室里那浓烈的酒气。要是单纯的酒气也就罢了,可是那晚寝室里弥漫的酒气是经过他们几个的食道和胃二次发酵过的。于是我拿起两盒阳光娇子折到了阳台。

公寓楼是带独立卫生间的,卫生间在寝室的最里面,在卫生间外面隔出了一个阳台。那晚我便一直呆在那个阳台上。

阳台不宽,但是也足以让我坐上去,阳台外面有镁格网拦着,所以我不担心会掉下去。我就那么坐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校园里的路灯很昏暗,远远的就只能见到一点依稀的亮点。

夜很静,微风刮过,在脸颊上留下一缕清凉。在那里居然能够聆听到昆虫和青蛙的鸣叫,我有些惊喜。

我沉浸在那沉沉的夜色里,看不到,但是我却听到了那醉人的风情。

寝室里面的那些家伙呼噜声此起彼伏,我蓦然,竟想起了回老家前的那一个月。我们在小鱼的家里厮混着,无数个夜晚都醉的不省人事,我们也是那样横竖躺着,打着呼噜。

那晚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去想念在小鱼家里聚集的点滴。我总觉得那时候我们每次喝醉,半夜醒来总会见到一个身影坐在靠窗的阳台上,无比落寞。

第十三章 那妞太水灵了

 第十三章那妞太水灵了

8月20号,我先后接到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他们在同一天坐飞机去上海,只是班机不同。奇怪的是李丽居然是和柳丁和坐的同一趟班机,这是几天后张墨来电话告诉我的。

那会虽然奇怪,但是想想小鱼对待李丽的那态度,我没有往深了想。或许就是李丽买机票的时候碰巧和柳丁和遇上了。算算那是我第三次该捕捉到的暗示,但是我依旧没能抓住那仅有的一点讯息,这成就我后来的愧疚。虽然就算是我抓住了那些暗示,也不一定能够阻止什么,但是至少我能够得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

那天的电话接的很仓促,因为我们马上就要集合举行到校的第一次升旗仪式,当然也因为小鱼和柳丁和都是到了机场才给我打电话的,上机之后所有的通讯工具全部都得关闭。基本上我们都没有闲聊,只是彼此说了几天里的的事情,然后就是诸如“一路顺风”“保重”之类的话。那个时候我骤然想通了为什么到校的那天我喝了那么多酒都没有醉。原来醉酒是要看人的,就是看你跟谁喝。醉酒其实就是一种尽兴的情感宣泄,你总不可能会在心情郁闷的时候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陌生人来倾诉一通吧。醉酒也是同样的道理,对于我这种不喜欢酒的人,那么我喝酒就只有一个理由,因为朋友的劝诫(或许可以说成是为了增进感情,当然这说法可能有些幼稚,你可以说增进感情有很多种方法。但是当时在我们都还处在年少气盛的时候,不可否认我们是喜欢这样去仿效成年人的,因为我们的内心有长大的渴望。就像你在十六、七岁的时候总喜欢让四、五岁的小孩喊你叔叔而不是哥哥。)接完小鱼和柳丁和的电话我才知道,我没有醉是因为我不想醉在还没有走进我内心的人面前。

天安门前的国旗是在第一缕阳光照上天安门广场的时候升起,但是学校做不到这点,所以那天集合的时间是八点。我因为接电话老早就起床了,但是那几个家伙愣是赖在床上不起,待我挨个的在每人肚皮上倒了半杯凉水以后,那些家伙才睁开那双瞌睡的眼睛。不过都走到操场了,那些家伙竟然都还没有把眼睛全部睁开。

操场上黑压压的全是人,高中部站在操场的左边,初中部站在右边。整个操场上大约聚集了六千人,那会真没有想到这学校的人口会那么发达。在成都见惯了人挤人的情形,曾听人家说乡下的人少的可怜,有时候连走几个山头也见不到一户人家。可是在看了操场上的情形后我怀疑那话了,同时心里感叹着计划生育是一项好政策。

高一一共十八个班,我们临时分在十二班。等我们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临时班主任正在队伍里数着人数,我见他在队伍里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似乎总是感觉数的不对,似乎总是少了几个人。见我们走过去,他也走过来,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要问我们怎么才来。但是肖聪敏嘴快,先他说道:“杨老师,早啊!”语气里的无所畏惧溢于言表。

我们的临时班主任就是杨老师,开学给我办理报名手续的那个。他的嘴动了动,可终究是没有说出想说的话,朝队伍前面走去。

升旗就是那些程序,旗手就位、出旗、升国旗奏国歌向国旗致敬、旗手退位。整个过程也就五分钟不到,可是我们却整整的在那里站了一个半小时。除却升旗的五分钟,其余的时间全都是政教处主任——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胖子在讲话,来来去去的都围绕着一个词:纪律。他的唾液分泌腺似乎是非常的发达,只见他滔滔不绝的列举着一个又一个不遵守纪律的例子,整个会场全是他的声音,朝台上看去,竟然有种小雨淅沥的感觉。

陈龙的个子有些高,足有180,站在后面显得有些异军突起。他想要跟我们说话只能微微的躬起腰,“这厮是吃碎米长大的,不过是一个只打雷不下雨的主。”所谓碎米,其实就是谷子在经过打米机的时候由于碰撞过于激烈而出现的被肢解的那些米粒,其特点就是细碎。而只打雷不下雨,说的是晴天里的霹雳,万里晴空凸现一声霹雳,可惜打着伞等了又等却终是见不到雨点。

“对,那丫就一傻逼,不用去甩他。他那位子其实就是靠他那肚子挺出来的,那里面装的酒精可不在少呢。哎,我以后千万别弄成那样,要不然妞都没得泡了。”佟勇在一旁附和着陈龙的话。他俩在这学校已经呆三年,对学校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所以他们谈论某个老师或者是某个学生的时候,不管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的,对于我们初来乍道的几人那都是有着吸引力的。

当下,我们挤在队伍后面就聊开了,起初声音还很小,可慢慢的分贝就高了。看看周围,似乎全都是三个一堆,五个一伍的嘴凑着嘴。一时间,操场里“嘈嘈切切”的闹腾开了,只不过这“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显然不如琵琶女勾引老白时弄出的那动静好听。可饶是如此,那个腆着大肚子的政教主任却仿佛对下面的景象置若罔闻,仍旧拿着麦克风说的很欢,而且很明显他的分贝也增高了。不过即使如此,那场例会却仍旧像是他一个人发挥的脱口秀。

终于,政教主任以一个G大调的圆音符结束了他的激情演说。还没等台上说解散,已经有人开始离开了。我们也正准备转身,却听见肖聪敏喊开了,“耶!那妞,快看,太他妈水灵了。极品呀!佟勇,那是高几的?”

听见肖聪敏的话,我们把已经转过去的身体硬是再扭了三百六十度。只见刚才政教主任站着的地方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女孩,肖聪敏那家伙虽然长的不是那么对得起观众,但是他的眼光却是真的毒,他没有乱吼。台上那女孩真的是有够水灵的,一头秀发笔直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但就是那仅露的半张脸就已经够人去幻想了,即使隔了不近的距离,可两只眼睛里的光芒仍旧射的人有些惊心。女孩个子不高,但是却凹凸有致,S型完整的呈现。

“哇靠,小聪明,你小子眼睛真他妈会看呢,这么远你都瞄到了。妈的,那女的就是扎眼。”李光明貌似夸奖的说到。因为肖聪敏的名字与小聪明谐音,在这上面我们早已经达成了一致,他的名字就该叫做“小聪明”。那时候虽然才认识几天,但是我们都见识到了那家伙的诸多歪点子以及他改编的一些段子。

“她哪个班的?说什么也得整一封情书过去呀!”我记得在成都的时候,那些家伙追女孩子都是效仿港台电视剧里的方式,含蓄一点的送花、看电影、逛游乐场,稍微邪恶一点的就是泡吧、蹦迪、KTV。但是回老家以后才发现,不知道是因为与外界接轨有些技术问题还是因为那地方就流行复古,他们追女孩子却流行写情书。这是在小聪明的嘴里知道的。

“操,你们眼睛长脚底板了吧!哪个班的?你们没看出她是老师么?”陈龙把眼睛睁的老大,像是见到天外飞来的客人一样在小聪明和李光明的脸上扫视着。

“什么?老师?”小聪明和李光明一下就像是十一月里菜地里的茄子,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霜蔫下去了。

在陈龙的嘴里知道那个女孩的确是老师,教音乐的,好像去年才毕业调来。

操场里的人已经走掉大半,看着仍旧有些失魂落魄的两人,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郑可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淫棍!”也直到那一声才把小聪明和李光明两人从无尽的幻想深渊中拯救出来。

集会过后是要求我们进临时教室的,因为两天后要举行分班考试。分班考试也就是一个甄选的过程,这里的教学程序其实和成都没有什么分别,一样分快慢班。进校首先进行分班考试,择优进入所谓的“火箭班”,然后剩余的再平衡的分到平行班里。考试前两天学校要求我们进教室再复习一下,临阵擦擦枪。

不过我有些郁闷,那会回去的时候我根本一本书也没带,就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把吉他。本来是可以和同寝室几人借着看看的,但这些家伙都跟我差不多,没带。佟勇和陈龙更过分,这里是他们的老根据地,书本来就可以直接扔在学校的。但是我们却被告知在中考过后因为囊中羞涩,他们把课本论斤卖了,然后买了一包“阳光娇子”。

我边往教室里走边思索着该去哪里觅一本书来装装样子,却听见不远处有人叫我。扭头一看,是邱瑾。

“耶!哇靠,又一水灵的妞。璞子,她叫你呢?”小聪明这厮关键时候耳朵特好使,当然所谓的关键那必须是那声音要与男人的中低音有大区别的。

我白一眼那厮,没去理会。径直走到邱瑾面前,“有事?”

“喏,给你。”邱瑾递过来一摞书,正是我思索着无处寻觅的课本,“那天看到你的行李了,好像没有可以装课本的地方。这些是我的,你拿去吧,我跟同学一起用。”

本来还有些烦恼的,不过在见到邱瑾以后便没有了。女孩真的要比男孩细心的多,居然能根据我的行李猜测到我没有带课本。

把书递到我手上以后,邱瑾转身就走了。但是同寝室那几个家伙却仿佛夏夜的蚊子,“嗡嗡”的在我耳边扑闪着,这里叮一下那里叮一下,非得逼问我是怎么勾到的。

很多人把十六岁形容成花季而把十七岁形容成雨季,我想这应该是十七岁是一个容易感动的年龄段吧。感动的时候心头似有薄雾笼罩,稍稍见点阳光,薄雾化成粒粒小水滴流经身体里的脉络,然后挤到了眼角。那天,我被那个才见几天的丫头感动了。

我无语,说实话,在感情上我一直属于慢热型的。虽然经常会被感动,但是心底却把感动和喜欢分的清清楚楚。所以后来在北京遇到小芙姐的时候,我才会那么快的确定我心里的是喜欢。

第十四章 分班

 第十四章分班

我们临时的教室安排中间的那幢教学楼的第三层,进教室的时候略微的扫视了一下,似乎就是我们六个人没到。我们在全教室人的注目礼中走到最后一排坐下。六个人中就我一个人手里捧着书,当下一人一本刚好平分过来。

说是复习,其实真正复习的人少之又少。新朋友见面总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先是一阵羞涩,渐渐的有话题了,然后开始交谈、了解。不知不觉中感情就生出来了,咦,这人不错,值得交往,于是话就多起来。这一说,便犹如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往往是手里捧着书,但是目光却是流连在别人的脸上,嘴里说的也是暑假里乃至更前的时间里的家长里短。所以真正看书的人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在大家的眼里,如果那个时候还有人真的在看书的话,似乎就是怪胎一个,立马会被当做“不合群”的典范。

复习的两天也少有老师来教室。两天时间就杨老师来过一次,而且一句话没说,在教室里停顿不到五分钟,然后就哪儿来哪儿去了。似乎那完全是一个自主的过程,没有人干涉你,看书、说话、打闹,全凭你喜好,只要你始终顶着考前复习的旗帜就好。

虽然复习时的管理很松散,但是分班考试却弄的极其严格,所有的程序和中考几乎无二。一个考室三十人,两个老师监考,一前一后。从进考场开始到考试结束,两个老师像是在草原上巡视自己领地的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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