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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皈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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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他在等待我的回答。
想想,他说的一点没错。真正的做了兄弟,谁不希望对对方好些?谁不希望对方只分享自己的快乐呢?我当时不也是那么想的,所有才决定隐瞒他们的么?
“张墨,我懂了。谢谢你!”我迎着张墨的目光慎重的说到:“以前是我理解错了,其实兄弟之间都是为着彼此的,能担着的就绝不想对方受挫。这才是真的兄弟!”
张墨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吁一口气,“璞子,能想明白最好。其实你就是太死心眼,有些时候要学会变通。那样你的笑容也会多起来的。”
“呵呵!”我笑笑,“说了这么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以为小鱼和这次柳丁和的受伤有关?”
见我再次将话题引转回来,张墨脸上的悲戚又出现了。
“璞子!”张墨执重的看着我,“院方给柳丁和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他是被一个年轻人送到医院的吗?”
“你说过,那个年轻人将柳丁和送到医院以后便消失了。”我顺着张墨的话说到。
“我怀疑那个年轻人就是小鱼!”
张墨的那个猜想太过于大胆,我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小鱼的话,那他为什么要离开?还有他为什么不通知柳丁和的家人呢?
如果那个年轻人真的是小鱼的话,事情也就复杂了很多,我不愿意看到事情是那样的,于是问到:“张墨,你的猜测又依据么?”
张墨做出那样的猜测,他的心里一样不好受,我从他脸上的表情便看出来了。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伤感,好不保留的显示在了脸上。
张墨看向我,眼睛里满是不忍,可是咬咬牙他还是下定了决心,“璞子,我也不愿意那样去想,可我的感觉却很强烈。所以我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七十一章 真假
第七十一章真假
我理解张墨所说的做最坏的打算是什么,我也朝那方面去想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也接受不了那个猜测。要真是那样的话,事情的严重程度就不是我们能够相象的到的了。而且我也不相信,小鱼和柳丁和之间会演变成那样。
“张墨,我不敢相信!”我的底气一下子就没了,声音低的连自己听起来都困难。
张墨又将目光投向窗外,又一朵白云飘过。“别想了,璞子!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知道的,希望我们杞人忧天了吧!”
事情发展成那样,想也没有用,想只会平添烦恼而已。如张墨说的那般,事情的真相很快就会知道。
我在心里祈祷着,我们想错了。
飞机四平八稳的着陆在浦东机场。
走出机舱口,我和张墨都有些懵,作为中国最大的沿海城市,它的华贵还真的是想象不到的。其实我很迷恋大上海,小时候看过刘德华主演的《上海滩》之后就开始迷恋了。我一直想着长大以后要循着许文强的足迹走遍上海。却不想等我真的到了以后,才发现儿时攒下的那种记忆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现代气息浓重的高楼大厦。旧上海时的灯红酒绿、华歌曼舞早随着几代人的苍老而远去了。
就是一个现代的大城市,是可以与首都一争雌雄的现代都市,它引领着现时代经济向前迈进的步伐,它是一个神采奕奕的绅士。可惜,我只向往记忆中的那些痞子气息,纵使我从没有见过比它更大、更富丽的城市,我依旧不为所动。
而张墨却是从来不埋怨环境的人,于他来说,城市大了也只是多些搂、多些街道而已。高智商的人大多与世界不容恰,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流连的是内心里的那个世界。历史这么说的,看看已经走过去的那些大科学家、大圣人就可以知道了。张墨是高智商的人,所以他并不理会脚踏上的是什么样的土地,他从不忧虑水土不服,因为他总是带着他自己的世界,无论走到哪里。
没有人接机,也找不到人接机。所以我们只能自己坐上出租车,然后把写有医院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大哥,之后我们便仰在座位上打起了哈欠,继而闭上双眼。
现代的都市文明没有美观而言,所以我们没打算过要睁眼看一看那个陌生的世界。一样的砖和混泥土构造的东西,没什么可看的。
所以我们不知道坐下的出租车穿越了多少条街道,过了几座大桥,只是在司机大哥说已经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们才睁开眼睛。我们甚至都没有看计价表我们走了多长路。
那一次我在上海呆了半个月,坐了无数次出租车,但是到最后我也不知道上海的出租车是几块钱一公里,因为每次一上车我便闭眼,然后等司机叫我的时候,我便付钱走人。
大城市之所以发达,是体现在很多方面的。单拿医院的服务态度来说,那就是无可挑剔的。那时候柳丁和已经出了手术室,但是我们不知道他住在哪一间病房,其实连哪一栋楼我们也不知道。于是走进医院大门我们便不停的问。
一路过去,问过好几个护士,最后终于找到柳丁和的病房。
是一间特护病房,轻轻的敲过门之后,我和张墨便立定了,因为我们知道病房里一定有人,至少柳丁和的父母是在的。
半响之后,门开了,柳丁和的母亲露出来半个头。当看到是我们的时候,她的嘴瞬间便张大了。
她睁大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是你们?”
说完话,她整个人已经出了门外。那间病房刚好在转角处,她不停的向转角处张望着。
张墨看出了柳丁和母亲的疑虑,他晃了晃身子说到:“阿姨,不用看了。没别人!”
“是的,阿姨,就是我们两人来的。我们的父母都没有来。”我知道柳丁和的母亲以为是有大人送我们过去的,那时候她完全没有“这些孩子已经长大”的觉悟,她以为我们不可能独自跑那么远。
“啊!”柳丁和的母亲有些纳闷,她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腻了半天之后,她囔囔的说到:“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呀?事先告诉一声你们要来啊,我们好去机场接你们。这地方太大,走丢了怎么办?”
教书的人大多喜欢婆妈。特别是小学、初中的老师,整天面对一些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什么事情都需要提点,久而久之,本来不婆妈的人最后也变得婆妈了。当然,我并不认为那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关键是要看婆妈的内容。至少像柳丁和母亲嘴里嘟囔的那点事,我是有些嗤鼻的,十七岁的人如果还会走丢,那也只能说他太天才了。
扭头看向张墨,他的眼里也正有一丝无奈在流转着。在长辈面前,张墨的沟通能力比我要强很多。只见她拉起柳丁和母亲的手说到:“阿姨,我们长大了,放心吧,走不丢!走吧,我们进去!”
张墨拽着柳丁和母亲的手便走进了病房,我摇摇头跟在了后面。
病房里还有三个人,除了柳丁和的父亲以外,另外的一男一女我并不认识。见到我们,柳丁和父亲所表现的神情与柳丁和的母亲一模一样,那似乎就是所谓的“夫妻相”或者“心有灵犀”吧。
男人的性格总要沉稳一些,柳丁和的父亲并没有惊讶太久,他拉过我和张墨的手简单询问了一下路上的事情,然后便给我们介绍了病房里的那一对男女。那两人是柳丁和的姑姑和姑父,其实进病房之初我也是那么猜测的。
柳丁和的情况并不容乐观,虽然两次手术都很成功,但是手术成功却不代表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了,只有等柳丁和醒来,才算是真正的脱离危险,而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沉睡了近二十个小时。
我暗自诅咒伤害柳丁和的那个人,柳丁和的父亲却跟我们说了一个令我们难以接受的消息。柳丁和的伤本来是不足以威胁他的生命的,而他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吸毒药过度。
我有些难受,我不明白柳丁和怎么会沾上那东西。在我看来,柳丁和应该不会沉沦成那样才对。他虽然孤僻一些,但是做事情却极有分寸,他不会傻到去作践自己。但是事情又真的是那样,他的确是因为吸毒过量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我和张墨六神无主的盯着柳丁和的父亲,我们明白,作为一个父亲,他是不会给儿子强加罪行的,毕竟那对于他本身也是一种伤害。而他之所以选择告诉我们,是因为他知道我们是柳丁和最好的朋友,他无须隐瞒。
那一刻,柳丁和的父亲仿佛苍老了数岁,他不断的哆嗦着嘴,有心要责骂儿子的不争气,可是扭头看去,那张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面色惨白、气息微弱的少年。他能骂么?
我和张墨更是无措,我们不知道该不该去安慰那个慈父。一向能言善辩的张墨沉默了,他的眼睛久久的凝视着病床上那张绝美的脸。张墨都沉默了,我难道能开口么?我也只能沉默。
我甚至关上了自己的心门,柳丁和父亲的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它“轰”地一声在我的心里炸开了花,为了守住内心里的东西,我只能紧闭心门。
那天夜里,我们简单的在医院的食堂里吃过饭,然后柳丁和的父亲便送我们去了酒店。本来我和张墨想要守在医院的,但是不管我们怎么劝,他们总是固执的要自己守在那里。我们只好作罢。
在酒店里,柳丁和的父亲又陪我们聊了很久,话题始终都围绕着柳丁和。从出生一直谈到他躺上病床,柳丁和父亲的话里一半是骄傲,一半是难以相信,独独没有安慰,自始至终都没有。
夜很深的时候,柳丁和的父亲才从酒店里走出去。我和张墨一直将他送到酒店门口,然后告诉他我们第二天要去找一下小鱼。
自小鱼到上海读书以后,我们对他的生活便一无所知。刚分开的那段时间,他还会时给我们打电话,但是对于他的生活却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的。我们只知道他在复旦附中读书,但至于读哪个班,学的怎么样,我们不知道。
所以我和张墨只能去小鱼学校的门口守着。
我们是下午去的,因为想到下午放学之后他们会回家。
本来是想要进学校里面去找的,但是那个一脸横肉的保安死活都不让我们进去,理由是我们没有身份证明。我和张墨都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带学生证。其实以当时的状态,我估计就算我们带了证件,进去的可能性也小的很,因为那个保安自始至终都是拿鼻孔在看我们。
进不了学校,我们便只能在外面等。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就蹲在校门前的马路上。但是因为过往的行人老瞅我们,似是在动物园里看猴子一样。我们着实受不了那种眼神,于是进了对面的咖啡厅。
一人一杯蓝山,然后我和张墨就静静的坐下了。
第七十二章 舒佳
第七十二章舒佳
我一直用小勺搅着杯子里的咖啡,看着那墨黑色的液体一圈一圈的荡着,最后生出白色的沫。我骤然想起我们的生活,生活是由很多小生命构成的,而那些小生命里面,不是有很多都酷似杯子里的那些泡沫吗?看似饱满,其实内里空虚。
张墨自始至终的盯着小鱼的校门。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从我的角度过去,看不清楚他眼睛里的内容。不过我能够猜测到一些,他更多的是在寻找校门前那一只只熟悉的脚印吧。
我们在咖啡厅整整坐了四个小时。一直到下午六点,对面的学校终于传来钟声,我们慌不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横穿马路,到对面的时候,大门里面一堆堆学生刚好涌出来。
全都是与我们一样青春的脸庞。无邪的笑意,欢快的脚步,一个个学生从我们身边走过。可我们始终没有见到小鱼的身影。
从校门里走出来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我暗自急着,怎么还不出来呢?
张墨比我还要急切,只见他将脑袋极力的往校门里面探着。我想如若不是不远处那个保安的目光始终落在我们身上,张墨他早已经冲进了校门里面。
又一队学生走过,可仍旧没有小鱼的影子。
我急了,张墨更急,他直接走到我的身边,“怎么办?璞子,这么等也不是办法,我看我们还是找同学问吧。”
我想想也是,等不是办法,于是点了点头,“好吧,问问总比干等着强。”
见又一群学生走过来,我们忙迎上去,“哎,同学,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认识张克语吗?”
可是得到的回答全是摇头,问了一大堆人,竟然没有一个认识小鱼的。
我的心里骤然难受起来,那可不是小鱼的风格,就他那爱出风头的性格,在那个学校竟然会那么默默无闻?
太不可思议了,如若不是刚好有个女生回应了我们的话,我想我会猜测小鱼根本就没有进那个学校。
回应我们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只见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和张墨。
“你们找小鱼?”女生的声音像是刚经过变声,甜美的要人命。
一度失望的我和张墨听到女生的话,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张墨一激动,连口舌也不利索了,“你、、、你、、、你认识、、、小鱼?”
张墨的反应引来女生一阵“咯咯”的欢笑,她看了看张墨,又看了看我,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我们那般奇怪的人。其实不能怪我们的反应奇怪,因为我们实在是有些无奈,问了那么多人,而小鱼却像是墙角里的蚂蚁一样,根本不为人知。难得碰见一个肯定回答的,而且她回应的是“你们找小鱼”而不是“你们找张克语”,那说明她与小鱼一定是熟识的。所以不能怪我们激动。
女孩俏皮的说:“当然认识,我和小鱼一个班的。”
“呼——”我和张墨同时长吁一口气,感觉一颗心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样,瞬间便滋润起来。
我对着张墨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总算是有着落了!”
那时候心里的感觉真的是奇特,似是“踏破铁鞋”,也似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反正既幸福也觉得失落。
确定了面前的女孩认识小鱼以后,我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我忙问到:“他怎么还没有出来啊?”
那女孩很爱笑,从见到我们起,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只不过笑的方式会改变而已。见我问她,她又变换了一种笑容,“呵呵,他没有在学校呢,他请假一周了!”
“请假一周?”好不容易看到的一点希望之光,却因为女孩的话再一次熄灭了。
小鱼竟然请假了,那也就是说我们扑空了。那与我们打电话的效果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张墨甩甩手,很是气恼,他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向女孩问到:“你知道他为什么请假么?”
女孩鼓了鼓眼睛,“不知道,他做事从不跟人说的。知道才怪了呢?”
女孩的脸上虽然仍旧保持着笑容,但是我从她的话里却听出了一点点的哀怨,似乎她与小鱼的关系并不一般。
那个想法很大胆,有点诋毁女孩声誉的成分。不过如果只是从小鱼的性格看的话,那个猜测其实很容易成立,因为小鱼生性本淫。
那么想着,我心里便有了打算,或许女孩知道小鱼的家在哪里也说不定。我向张墨眨眨眼,张墨瞬间会意。
“不好意思,我再问一个问题,你知道小鱼他住哪里吗?”张墨问到。
“恩?”女孩听出了我们的急切之意,她谨慎起来。
“哦,不好意思,我们还没有告诉你我们是什么人呢。”张墨看出了女孩的疑惑,他忙解释到:“我们是他在成都的朋友,第一次来上海。但是他的电话又一直关机,我们找不到他。所以——”
女孩终于敛起了脸上的笑,她睁起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良久,她试探着问到:“你们是吴璞和张墨吗?”
我和张墨同时一怔,看来我猜测的没错,女孩与小鱼果真不一般,她竟然知道我们的存在。
“对,我是张墨,他是吴璞。”张墨指了指我。
女孩骤然又笑了起来,她朝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舒佳。听清楚哟,是‘舒佳’,不是‘书架’。云卷云舒的‘舒’,卿本佳人的‘佳’。”
我也忙伸出手,“舒佳,记住了。”女孩的话让我感受到了欢乐。
舒佳却没有和张墨握手,只是朝张墨摆了摆手而已。张墨对着我苦笑一下,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彼此认识了之后,张墨推了推我,示意我赶紧问话。我又将目光投向女孩,然后问到:“舒佳,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们,小鱼住在什么地方了吗?”
我们的本意只是要问出小鱼的住处,然后我们自己过去,却不想舒佳却表现的异常热情,“我送你们去吧!”
她伸手就拦住一辆出租车,率先拉开后排的门,然后向我们招了招手,“赶紧上车吧!”
舒佳坐进了后排客座。张墨与我走过去的时候故意跟我靠的很紧,只听见他轻声说到:“你坐后排吧,小妞不待见我。”
我扭头看去,那厮一脸的讪笑。我忙推了他一把,然后坐进后排。
舒佳是一个开朗的女孩,一路上她不停的说话,而话题竟然都是音乐方面的。那让我好一阵惊讶,因为生活中能够以音乐当话题的人太少。
聊天能迅速的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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