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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镜言之(月之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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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这人的脸皮真的厚到一定程度了!花泞镜笑骂着,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命令道:“维子言,我现在脚酸了,不想走路,你背我。。。。。。”
  “好的,阿雪。。。。。。”当然,维子言不是用背的,而是,用公主抱的方式。。。。。。
  向已经彻底石化的Willies挥了挥手,维子言就抱着花泞镜,上车,然后,开车离开。。。。。。
  Willies有些呆呆的,刚才那个像白痴一样傻不拉几的,脸皮厚的不行的,笑得那么犯贱的家伙,绝不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维子言吧?!!!
  谁来告诉他,他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觉啊!!!!                        
作者有话要说:  额,为毛这章写了之后看着那么的想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o(╯□╰)o

  ☆、正文 · 第十九章 · 底线不可碰

  白雾茫茫,耳边是寒风在呼啸而过,大雪纷纷,银白的世界,仿佛可以掩盖一切的罪恶——
  血,
  染红了那白雪茫茫。
  冰冷的洞穴,幽暗的囚笼,金色的长发,无奈地微笑,绝望的眼泪。
  你是谁?
  看不清的容颜,始终不知你的真实样子,但是,为何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杀!
  无情的刀,穿透了他的心脏,染红了脚下的雪,哪一张异常熟悉的容颜,带着最陌生的冰冷残忍,盯着他,一股寒意冻结了一切的情感。。。。。。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微微一怔,缓缓地转过头,男人像个小孩子般的宁静睡颜近在咫尺!
  抬手抚着这张英俊的脸孔,唇边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男人的双臂,温柔地抱着他,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听着他的心跳声,莫名的觉得很安心。。。。。。
  “阿雪。。。。。。”
  低哑磁性,夹带着一丝初醒的朦胧感,柔柔地唤着他的名字。
  唇边带着一丝浅浅地笑意,对方这刚醒的样子,就像只懒洋洋的小白狗,非常的可爱!不由得抬头凑过去,吻住男人的唇——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抱住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动,将之压于身下,夺回属于自己的主动权,细细的品尝身下人儿的甜美。。。。。。
  即使已是艳阳高照,但,屋内的人,却依旧不知倦的缠绵,因为,时间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维子言!——”
  看着慢慢头又往下垂的某个家伙,Willies的忍耐度,已经达到极限了!不由,大声地喊道。
  “啊?!Willies,什么事?!”被吓了一跳,维子言一个精神站了起来,怔怔地盯着面色非常难堪的自个经纪人。
  头痛的扶额!就知道这家伙刚才一个字也没听进去!Willies忍不住拿手里的文件夹敲敲维子言的脑袋,道:“维子言,你最近在搞什么?!每天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我记得,自从拍完《浮生潳》之后,我有给你放了几个星期的假吧?”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搞的!他就知道,这家伙自如愿以偿的追到了那个花氏的少爷,这几个星期,铁定是天天缠着人家不放,没办法,现在维子言,这脸皮厚的让他都不忍直视了!只当自己从不认识这人了!
  “呵呵。。。。。。抱歉,Willies!”维子言很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但是,他的笑容那叫一个僵硬啊!不过呢,心里却早已笑开了花!这几个星期,可以说他是幸福的要死!要知道,阿雪终于属于他了,他能不高兴的要死吗?
  就连最近时斐然见了他,都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他铁定遇到了什么好事,整天都是阳光横溢的,简直就是一扫以往唉声叹气、忧郁苦恼的样子啊!
  知道真正的得到了阿雪,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一切,感觉真的好不真实!
  他的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和阿雪依旧是陌生人。。。。。。
  维子言的公寓。
  悠闲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只穿了一件特大号的白色T恤,刚好遮过他的大腿,长发垂肩,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腿上蜷缩着变成了猫儿般大小的小雪豹。
  无聊的看着电视,里面播放的,正是《浮生潳》的广告预告。
  距离《浮生潳》的首播,起码还有几个星期!
  摸着小一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终于学会了控制自己的体型大小变化,也算不枉他教了那么多遍啊!
  忽而,发丝轻轻一扬,他唇边即微微上扬,语气颇为的调侃:“什么时候司空家的少主,也学会擅闯别人的家,而不敲门了?”说着,转过头去,盯着那一抹已经稳稳坐在他旁边沙发上的冷傲而绝美的修长身影。
  但是司空沙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唯有一双妖异的异色瞳孔里微微起伏着一丝复杂,“麒麟,醒了。”
  简短,非常简短的四个字,但是,带给花泞镜的,却是雷劈般的震惊!
  “你说什么?!”他不由握紧了双手,双眼死死的盯住眼前的金发男人,似乎是在确认,对方有没有在说谎。
  然而,司空沙耶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继续说道:“我没有必要骗你,麒麟,他真的醒了,但是,他的身体却发生了一些变化,他说,他要见你。。。。。。”说到花麒麟身体的变化,司空沙耶的眼角微微地挑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自然。
  变化?花麒麟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花泞镜抱着小一,皱着眉盯着司空沙耶,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但是,让他失望的是,司空沙耶就像一座冰山,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而且,除了眼神有稍微的一点怪异,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司空沙耶似乎也不愿多留,起身,最后再说一句,“总之,麒麟他想见你一面,花泞镜,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去医院见见麒麟,告辞。。。。。。”
  说罢,身体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
  花麒麟已经醒了,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一边摸着小一柔软的毛皮,一边思索着,见是一定要去见花麒麟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会去见他,如果小枫知道花麒麟醒了过来,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过,再去见花麒麟之前,他还得先去见一个人,尚云杰,在小枫的日记里,提到了这个人,而阿战在去梵蒂冈之前,给他留言里,也提到了尚云杰的名字!
  想到阿战,他眼神微微一黯,心底暗暗地担忧,半年了,现在已经是初秋时节,花泞战已经去了梵蒂冈半年了,没有半点的音讯,派去寻找的人,没有一个人回来!这叫他怎能不担心?!但是他相信阿战,除非是在梵蒂冈遇见了什么事,否则,他绝不会拖这么久不回来,也没有半点音讯的。。。。。。
  正如花泞镜所想的那样,花泞战之所以拖了半年还没回来,的却是遇上了大麻烦!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叶流玉体内的,被蒂兰斯誉为是“魔化”的力量,突然的失控,迫于无奈,只有将发狂的叶流玉用锁神链控制起来,在他的周围,设下了结界,不准任何人靠近。
  蒂兰斯告诉他,他没有办法净化叶流玉的魔化,因为,这种能力,是叶流玉继承自母体而天生就有的,因为叶流玉的力量还不够,所以,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魔化力量,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他还告诉他,想要就叶流玉,除非是知道他的父母是谁。
  对于这个问题,花泞战寻尽了一切办法,得到的答案,叫他即失望又哭笑不得,叶流玉,他竟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族,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血族的特征,居然是因为,这也是从他母体那里继承而来的!也就是说,是天生的!更让花泞战无语的是,就连蒂兰斯也看不出,叶流玉的来历,也就是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创造了叶流玉的存在。。。。。。
  所以说,这个希望等于没有!
  之后的半年里,他和蒂兰斯,以及梵蒂冈其他主教,以及教父等,想尽了一切的办法,才勉强的控制住叶流玉的魔化,但是,据蒂兰斯说,这根本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最多,只能延迟叶流玉魔化的一段时间而已,除非是,找到他的母体,也就是生他的父母,否则,到时候,失控的叶流玉,可能会谁也不认,疯狂的残杀——
  午后,阳光暖暖。
  站在窗前,注视着叶流玉苍白而并不舒适的睡颜,花泞战心微微的泛起了疼意,只愿他能好起来,就算是什么被诅咒的命运,他也不在乎了,他只希望,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在自己身边肆无忌惮的笑。
  “叶流玉,你说得对,我花泞战就是一根木头,所以,认准的事,我是死也不会改变的!这一次,就换我来跟着你。。。。。。”
  他俯下身,在他耳边,声音难得的温柔的低喃着,在他眉心轻轻落下一吻,他的目光,温柔如水。
  “难道,真的。。。。。。咳咳。。。。。。真的没有办法,咳咳,没办法救叶流玉吗?”低低的咳嗽声,稍显虚弱的声音,那单薄纤瘦的身影,艰难地走到那位神圣而高贵的大主教阁下身旁,不住地捂住嘴巴,低咳着,面色苍白如纸,满头白发,唯有一张绝美的容颜,犹如银蔷薇的惨白,水晶玻璃般的易碎,脆弱。
  轻柔地扶住他的肩膀,他异色的双眸里,一晃而过的无奈,“很抱歉。。。。。。就算是我,也是无能为力。。。。。。”
  那个人定下的咒,就算是他,也无可奈何——
  生如夏花之凉,辰如霜月之哀。
  对于他而言,没有什么,能比他更重要——
  这是一个从开始,就不能结束的游戏,它会一直一直的纠缠着所有人不放,直到,所有的人崩溃为止。。。。。。
  午后的花园,一处被洁白蔷薇包围的小亭子,优雅的一抹身影,一身如白色的衣衫,仿佛,那圣洁而美丽的天使降临人间似的。
  香醇的咖啡,浓郁的香味,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叫人全身软绵绵的,发困。
  “嗒、嗒、嗒。。。。。。”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忽而的传来,期间伴随着一些人担心的低唤——
  “凉夏少爷,您慢点,小心!”
  “凉夏少爷!。。。。。。”
  “。。。。。。”
  “哈哈哈。。。。。。才不要!阿杰,阿杰!——”
  那扬着一脸灿烂微笑地大孩子,怀里抱着一捧白色的蔷薇,向他这边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担心不已的下人们,生怕这个小祖宗一不小心摔倒了,心惊胆战啊!
  “阿杰!”他笑着跑向他。
  放下杯子,他满眼无奈与宠溺地注视着这个越跑越近的,少年模样的人儿,在他靠近自己之前,站起来,伸出双臂,将人抱了个满怀。
  蔷薇的清香便是扑鼻而来,怀里的人儿满眼开心的笑意浓浓,“阿杰,你看啊,你看啊,蔷薇都开了!好漂亮啊!。。。。。。”
  “你喜欢就好,夏儿。。。。。。”他满眼的宠溺与温柔,温柔地摸摸他的发,唇角边地笑泽越发的柔和,抬眼看了看一旁战战兢兢的下人们,冷声道:“你们下去吧,告诉厨房准备准备,今夜,将会有贵客来临。。。。。。”说到贵客,还真是一位非常了不得的人呢!
  低眸,注视着怀里正兴趣浓浓的摆弄着那一捧蔷薇的少年,剑眉微微蹙了一下,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他只希望这人能永远笑的这般天真无邪——
  “。。。。。。
  临江入夜
  落花似流水
  谈笑风雨间
  一纸泪落尽
  。。。。。。”
  古色古香的庄园,绿柳垂杨,百花争相夺艳,缤飞的彩蝶,这般的景象,倒像是回到了古代。
  那竹亭里,白纱飞舞,一抹青色的身影若隐若现,风吹起那人雪白的长风,片片花瓣飘落,美得不真切。
  当再一次的踏进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园子的时候,他真的有些恍惚,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曾经,这里的场景,依旧如初,就连那一草一木,一亭一院,一池一水,都没变——
  “你是否还记得,这里,曾经的红妆喜烛?”良久,亭子里,想起了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悠扬的琴声,一起飘入耳中。
  池乐微微一笑,闭上双眼,这里,曾经的种种,仿若一场电影,一一在脑海里浮现——
  记忆里,雪儿一身红衣的模样,依旧是那么的清晰。
  就是在那个难忘的月夜。
  所有人都在,两对新人,一个礼堂,整个园子都被点缀上了红色,充满喜庆的红,铺满了他们的世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下的承诺与誓言的那个人,便是曾经的池天痕。
  池天痕一辈子,也就爱过那两个人,一个是那冰雪之城里冷漠近乎无情却又内心无比单纯可爱的大祭司,风渊雪祭;而另一个,却是傻不拉几的,天真又愚蠢的小狐狸池天狐。。。。。。
  “你心底的那人,不是我,所以,你给的一切,我不要。。。。。。”
  当曾经天真烂漫的小狐狸,对他无比认真地说出这句话时,他知道,他一直呵护,一直保护着的小狐狸,长大了,但是,让小狐狸长大的人,却不是他,而是,同样来自于冰雪之城的,另一位冰雪祭司——风渊雪汐。
  因为内心的不甘,更多的是,自己一直珍爱的东西被人突然夺走的愤怒,闯入那代表着神圣与禁地的冰雪之城,大闹一场,最后,却被那人,轻易地困住——
  还记得,初次与他见面的场景。
  他仿若冰雪一般的苍白,一身的雪白,银色的长发,金色的眸,美得不真切,带着无尽的冷漠,就那么的闯入了他的眼,便是一世的情缠。。。。。。
  初次见面时,他给他无尽冰冷的感觉,然,当他们成功的当上朋友之后,他才发现,堂堂圣域的首席大祭司,风渊雪祭阁下,竟然是个苍白到不行的白痴?!别看他外表一派神圣不可侵犯,冷傲至极的样子,但是,真正地他,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直生活在圣域里,除了无尽的修炼,对其他的东西一无所知的纯白。
  那感觉,到真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了!
  那个时候,在他的眼底,或许人世间,就只有两种之分,善与恶。
  真的可以说是,为帝师的命令是从!
  “雪,你流过泪吗?”
  “那是什么?”
  “是伤,是痛。。。。。。”
  “。。。。。。”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相信我吗?”
  “我信,可是,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句话。。。。。”
  “呵呵,我池天痕狂了一辈子,却只栽在了两个人的手里,一个是那只不听话的小狐狸,一个,便是你。。。。。。”
  “池天痕,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就当是满足我最后一个心愿好不好?雪儿,答应我。。。。。。”
  “你想做什么?”
  “嫁给我。。。。。。”
  “。。。。。。”
  “这一次,真的是我的最后一个请求,雪儿,杀了我。。。。。。”
  “池天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能死在你的手上,大概也算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
  睁开眼,一片花瓣从他的面前缓缓飘落。
  不知何时,那琴声已经停了,那一抹修长的绿衫,负手而站在荷池边,似乎在看着那池中的游鱼,又似在感叹着什么。
  “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复活吗?”
  这人声音淡淡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些冷漠。
  他低眸,微微扬唇,“我说过的,当我从地狱里重生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虽然,你仍是个死人,也不后悔?”
  “对于我来说,这些还有意义吗?而现在,我只想在为雪儿多做一点,我只想,好好地保护他,即便是你,我也不容许你伤害他。。。。。。”说到此,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盯着那人的背影,语气略略带着点警告意味。
  “呵呵呵。。。。。。”而那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毫不掩饰的嘲讽般地笑了起来,“一个连自己生死都不能掌握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池天痕,你应该记住,我竟能让你重生一次,却也可随时叫你死。。。。。。”说到这,那人眼神一冷,却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那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渺小的蚂蚁!
  池乐却是毫不在乎般地一笑,“我知道,你随时都可以取走我的命,但是,我依旧要告诉你,我可以听你的命令去做任何事情,但是,只有这一点,我绝不会妥协!”雪儿,便是他最后的底线,也是他最不可触的逆鳞!他可不在乎别人的生死,但是,他只在乎他一人。。。。。。
  “即使你为雪儿做到了这一步,但是,很可惜,他这一生都不会再爱你。。。。。。”
  那人的声音,无异于是最无情的刀,狠狠地砍在他的心上,即便是叫他鲜血淋漓,却也还不够一般!
  “池天痕,你改变不了什么,一切的一切,依然按照着我所布下的局再走,你和那个自以为自己已经掌控大局的季清羽一样的,都蠢得可怜!他以为,他能藏得了花凉么?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
  “即便如此。。。。。。”
  ——他还是那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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