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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侦察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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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帮根彻底累坏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想骂娘,可实在没了力气。他奶奶的,这玩意儿是啥嘛,吃奶的劲都使上了。于新伟盯着裁判,这回真的深有感触了,老外的块还是大有作用的。李永刚靠在车厢旁,突然想了起来,问王帮根那时还有多远,怎么推了这么长时间才到终点。“哪时?”王帮根明知故问,整个装傻。他待在车屁股的中间,哪能知道还有多远,心里希望着没几步了,张嘴就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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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I竞赛点(8)
推车运送弹药成绩:
  中国二队:用时2:21:00,超时0:29:00,扣分,第7名
  中国一队:用时3:08:00,超时1:16:00,扣分,第9名
  64…2
  第二个项目是300m远距离步枪射击。
  从第15位的女兵队开始,射击就完全依靠车灯照明了。狼崽子不在乎吃这个亏,他们很有信心,夜间射击是长项,早已习惯了能见度低的环境,平时常搞车灯、篝火、蜡烛射击,要是成绩不合格,狼头儿就让他们整夜地怦怦,他们哪个都是熬过通宵的,都是从煎熬里熬成夜间射击能手的。
  按要求,一人压上4发子弹。裁判喊响了ready时,车灯打开了。狼崽子傻眼了,射击场地是个森林环抱的大洼地,虽然很空旷,但长满了绿里发黄的茅草,300m远的前方,靶子黄绿色,高低远近模样大小不一。草影子,树影子,靶影子,雨影子,全混在了一起。灯光不太亮忽,风雨里,钢靶子像在忽忽地晃动,越发显得隐隐约约,虚无缥缈。中国的大西北哪有这种环境,他们全是在戈壁滩练的射击,哪来的茅草,哪来的大树,虽然半夜里常有鬼哭狼嗥的风雨天气,那种气候里练射击也是难得的。
  推车后肌肉很紧张,到这会儿才过了十几分钟,腿打颤着,臂打颤着,后期反应综合症起了效应。远距离射击可用跪站两个姿势。茅草太高,站着看得清但端不稳枪,跪着稳一些但看不清靶子,他们只好采取两跪两站的姿势,瞅着影子挨个地收拾,听到一声“铛”响,便知道打上了钢板靶子。再也见不到靶子了,他们结束了射击,可就在扭身时背后忽地一闪,回头一看,车灯加亮了,茅草尖上又露出了两个椭圆形靶子。于新伟和李永刚一见,立即端起枪来一人干掉了一个。
  刚才数了一下,总共响了11声“铛”,手头还留了3颗子弹,也就是说,有2发子弹打飞了。不过,打飞了的子弹是不扣分的,只要消耗总数不超过16颗就行。可极为沮丧的是,当他们收起枪来宣布结束射击时,裁判说还有一个靶子没打掉。
  见鬼!
  一盆冷水浇成了一头雾水。这次不像手枪射击的幸运,不曾知道有12个目标,要是知道的话,绝对瞪着眼睛再瞄上几瞄。裁判没有宣布时间已到,他们只花了3分47秒,离5分钟的时间还差一截子呢,足够收拾一个靶子。
  中国一队的实在又误了一项第一,关键时刻总是没有中国二队来得精明,光知道往精确度上收拾靶子。中国二队那几个家伙,精明,运气也好,傍晚8点多钟搞的射击,天大亮着,风雨也没这么大,一看每人只准压上4发子弹,姬文魁和何健便动开了脑子,认定绝对允许有误差,推测靶子很有可能12个。用时1分08秒,数完了12声“铛”,往场地上一扫瞄,再也找不出靶子了,每人都掂了掂留下的一颗子弹,这一颗子弹就像是吃下的定心丸,他们很自信地宣布结束战斗。
  300m步枪射击成绩:
  中国二队:未中0靶,打飞0发,第1名(5个队并列)
  中国一队:未中1靶,打飞2发,第6名(3个队并列)
  64…3
  中国一队走向飞刀赛场时,雨小了,风也小了,瞬息间,暴躁的大自然变得温柔了,虽然夜色没有改变,但飞刀赛场上的车灯异常亮闪,照着一桩木制靶标,跟成人一样大小的靶标。
  这是一条林间小路,宽约五六米,路面长满了小草。李永刚用力地踏了踏草地,踏出了咕噜噜的一摊子水,感觉脚下踏实多了,掏出25㎝长的侦察匕首,放在左掌心掂了掂,他是个左撇子,横刀搁牙一咬,双手紧了紧腰带,翘起拇指,左右眼轮换闭上瞄了瞄。车灯一照,很难判断目标距离。按济南队传授的秘方平时练的是10m,可这一瞄感觉上有点误差,可能要稍微远一点。不过,跳眼法测距也是有误差的,况且又是夜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老距离走吧。可回答完OK,他没有听到熟悉的Go声,而是叽哩咕噜的一串英语“Throw the knife and kill the enemy”,他看了一眼裁判,愣愣地站着,不知道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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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I竞赛点(9)
张高峰急了,直着嗓子大声地喊道:“投!”
  他娘的乖乖,这就是叫他投啊。他还是不放心,这么简单的话,中国话就一个字,人家怎么放了一大串洋文呢?两天的比赛下来,裁判全是问完ready下达Go,射击时也就叫Load,然后喊Fire,哪来这么烦琐的号令。他对哥斯拉的翻译早已头疼,比赛一开始就给他误导了两回,算了,干脆自己问清楚了吧。他扭头对着裁判做了个投掷动作,询问了一声:“Go?”裁判点了点头,又重复了那一串子英语。嗬,看来哥斯拉没弄错。他瞄了瞄,跟着也吼了一声Go,左手刷地将刀子飞了出去。
  他娘的,竟然扎在了靶子前的地上。平时训练十有###中靶,再差也不至于撞不上靶子,今夜邪门了。他蹦跳着跑了过去,又蹦跳着跑了回来,用步子测了一下距离。这回算是第一个吃螃蟹者,尝了个臭鲜味。他将匕首高高举起,喊了声15m。
  王帮根牛皮了,虽然不会来那句英语,可已经从张高峰嘴里得知,裁判的那串英语是在发出“用飞刀把敌人扎死”的命令。一听叽哩咕噜响起,他Yeah了一声,比平时的训练加大了力度,不曾想手臂抬得过高,匕首从靶标的头上飞了过去。
  他奶奶的!
  他气得跑了过去,趁机又量了量距离。
  于新伟第三个上场,吸取了两位队友的经验,瞄了瞄,匕首一出手,哗啦起了掌声,他吓了一跳,一看,匕首扎在了靶子的中央,他高兴得两脚尖一掂,可没待蹦跳起来,匕首掉了下来。咳,只站住了三秒钟,无效。我靠!他沮丧透了,要是再搞定两秒就算成功了。
  张高峰是第四刀。他把三位的姿势回放了一遍,按好汉哥给的距离,按双枪王的举刀高度,按铁人的臂力速度……八个月的飞刀训练,信心从来没有现在的充足,这会儿心态好得不行,平平稳稳,好像手臂一挥就能立竿见影,而且竟然想到了一个词――Mad Dog Knives。哈哈,这词很怪,译成中文就是:疯狗。收藏刀具的人有“世界最好的十把军刀”一说,Mad Dog Knives排在了第一位,据说这种刀具除了“完美”之外实在难以找到另一个词汇来形容,于是便选用了这个很不雅观却很有冲击力的名词来命名。
  听到一声令下,张高峰刷地把匕首投了出去。
  一声清脆的“笃”响,刀尖扎进了靶子的正中央。
  One,two ……
  四个人的心都随着裁判的数数提到了嗓门眼上,感觉着5秒就像是5年时间,太漫长了,等得好焦虑,连呵气都紧张成了一条绳子,勒得心都疼了……
  Five!
  裁判终于把手臂一举,拳头用力地向下一捶,提高嗓门大声地喊出了最后一个数字。
  呕!
  全场的观摩者都发出了赞叹的欢呼,有人在高声地呼叫着:“King of throwing knife!”
  张高峰愣愣地站着。他不敢相信,好运说来就来了,眨眼间他就成了飞刀王―― King of throwing knife!领取指令时从孟国庆那儿得知,在此之前惟有维鲁国民卫队中了一刀,哈哈,他竟然也中了一刀,为中国一队添加了一个单项第一,在单项总数上,让中国一队走出了四个队并列第二的行列,一跃而为惟一的第二名。他听着欢呼声,嘴里跟着喃喃念叨“King of throwing knife……”,念了几遍才回过神来,举起双臂噢噢地奔向靶标,右手有力地握住柄子,肘关节狠狠地往后一撴时大声地喊叫道“Mad Dog Knives”,拔出匕首冲天而举,绕着木头人一个劲地转圈。
  三位队友冲上去,将张高峰抬了起来,让他把双臂举得更高,一起噢噢欢呼着。经过王海洲的身旁时,他们看到了狼头儿的镇静、微笑和高举起的大拇指。真想跟狼头儿和猛张飞拥抱一团,一起欢呼,一起庆祝,但比赛有规定,队员不能和领队接触。
  飞刀成绩:
  中国一队:扎中一刀,第1名(2个队并列)
  

第十七章 I竞赛点(10)
中国二队:未中,第3名(18个队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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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I竞赛点→J竞赛点(1)
第六阶段穿插India→Juliet
  I点:E25°24〃20〃,N59°13〃14〃
  J点:E25°22〃29〃,N59°10〃18〃
  直线距离6㎞,限时4h
  中国二队:8月6日20:25…7日00:25(北京时间7日02:25…06:25)
  中国一队:8月7日00:05…7日04:05(北京时间7日06:05…10:05)
  穿插顺序:中国二队第5位,中国一队第16位
  65
  J点在I点的西南方向。
  210线小土公路从I点的东南斜伸向J点的西北,另一条东西走向的110线大土公路拦腰横穿过了210线,将这一路段截成了基本对等的两段。
  从I点到J点,必须穿过这两条公路。
  中国二队是在20:25离开I点的,天色还亮堂着,雨点子像飞丝。这个点的成绩比得不错,心情一好,大家都想接下去比得更好,在选择行军路线时发生了争论。姬文魁和杨磊坚持从东面走,越过小土公路再向南行,这样要远了1㎞多,地形起伏不平,路难走一些,估计假设敌部署得不会太严密。陈卫军看了看地图,西面的路平坦一点,越过了110线大土公路有一片林中水渠。何健也认为,夜里闯茂密的原始森林很不安全。他可是有过夜遇野猪的切身体会的。姬文魁一想也是,捏美女蛇的感觉怪吓人的。杨磊一看,小样儿,就剩自己一人了,得,那就按队长的意见办吧。
  65…1
  出了安全区,一直有一个假设敌跟在后面,背着电台,不时地拿对讲机叽哩咕噜,说的是爱沙尼亚语,姬文魁也没听懂啥意思。不过,大家分析,很有可能在说中国二队的行军路线和所处位置。
  “他妈的,往森林深处走。”这都黄昏时分了,陈卫军就不信这个邪,单枪匹马的红肩章还敢走进森林腹地,,不小心被甩了,看他进野猪窝还是狗熊巢。
  红肩章老兄黏乎得不行,不顾路难行,也不在乎天色昏暗,始终尾追不放。
  “小样儿欠涮!”杨磊气得一挥手,咳,要是实战,发现了尾巴不收拾才怪,可比武就是这样,光叫敌人收拾你,而你只能夹着尾巴藏着掖着躲着逃着,这种时候的侦察兵,呵呵,狼狈不堪。
  林子的纵向距离不长,很快就到了小湖跟前。一眼望去,水面黑乎乎的,轻风皱不起波纹,只有小雨落在水面时打出的一小点漩涡。风是臭哄哄的,既有臭水沟的味道,还有一股腐臭,熏得人直想呕吐。小湖在森林的怀抱,东西长1㎞多,南北宽约200m,够开阔的地域,现在刚过21:00,要是天晴的话,估计这会儿太阳正挂在西面的树梢上。
  绕着湖边走了一截子,陈卫军扭头一看,他妈的,红肩章真能,追着不放。行踪一直被掌握,这样不行。看情形近旁不会有埋伏。望着湖面,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从湖里游过去,呵呵,老兄啊,看你还做跟屁虫不成?
  何健让大家待在岸上,他先下去探个虚实。虽然有过差点做了水鬼的遭遇,可这回是走在第一位,后面还有三位保驾护航,再说也就这么点距离,小菜一碟。游这种黑湖他算是有经验了,脱掉靴子,解下背囊拖在身后,动作娴熟得很,三下五除二解除了武装,只是碍于红肩章在,要不就全部解除了。姬文魁多了个心眼,将拐杖递了过去,嘱咐探实了再迈脚。何健没要,要那做救生圈吗,黑湖不是没有游过,沼泽地不是没有走过,真的要沉下去了,一根细树枝跟稻草有啥区别。
  陈卫军站在岸边看得着急,鸟人一直挪得像个小脚婆姨,到了湖中心,水漫到了胸脯还在慢慢地挪着,不游动,也不招呼大家下湖。一想到前次游黑湖时鸟人的德性,别是又来个闷罐子里耍小聪明,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离得这么远,要真有个闪失抢救都来不及。他大声喊叫着:“喂,咋回事?”
  何健不答话,身子还在挪动。
  “喂,魂叫水鬼勾走了,不要一个人当英雄。”杨磊也帮忖着喊叫。
  “丫的杨三牛!”何健转过身,冲着杨磊回击了一句,开始回转了。
  

第十八章 I竞赛点→J竞赛点(2)
到了岸边,何健双手一按湖岸,噌地一使劲,一屁股坐到了岸上,呸呸几声,右手往肩上一甩,伸向了身后的杨三牛,叫着拿娃哈哈来。杨磊从侧包里掏出矿泉水凑了过去,一股说不出的怪味犯胃得很,比猪圈里救鸟人还冲鼻:“小样儿怪悠哉,去龙王爷猪圈转悠了一圈吧。”
  “丫的,比猪圈还难受。”何健不再反击了。训练时他被假设敌逼到了老百姓的猪圈躲了大半个时辰,那滋味不好受,可这滋味更恶心。他拿矿泉水抹了一把脸,嗽了两口,剩下的水往迷彩服上哗啦了一下也没冲掉黑乎乎的泥,这臭淤泥真黏乎,懒上他不走了。咳,不管了,拿黑乎乎的水洗了一下脚,穿上袜子,套上了陆战靴。
  “哎,不游了?”
  “游不动。”
  “皮牙子吃多了吧?”杨磊乐了。
  “丫的吃撑了。”何健回击了一句,说,“底下全是臭泥巴,水才一尺深,你游给我看看。”
  这事麻烦了,谁能闹明白水底下的臭泥巴有多深?算了,别逞能,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就哗啦啦下地狱了,连声救命都来不及喊。直线穿插不行了,带着尾巴赶路吧。唉,什么德性的侦察兵,明明知道就一个尾巴还得乖乖地让人家盯着。陈卫军刚要说话,听得一声咚响,回头一看,嗬,杨三牛掉进了湖里。
  杨磊是被何健拉下湖的,正恼火着呢,湖面冒着咕噜噜的水泡,臭味跟九头鸟身上一样浓烈,熏得发呕发吐发晕。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狠劲地一拽,把何健也拉了下去。他妈的!陈卫军火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闹。何健倒是很高兴,厚厚的唇一咧,嘻嘻一笑,对着姬文魁一伸臂,叫着:“丫的拿来!”
  “啥?”姬文魁看着两个SONG人,看得傻愣愣的。
  “拐杖。”何健也牛开了,命令两位,“下,瞅着我的后脑勺。”
  “九头鸟!”陈卫军生气地喊了一声,问,“全是臭泥巴,这话是你说的吧?”
  “对啊。”何健嘻嘻地回答。
  “你想找死?”
  “快一半路了,水才漫到胸部,试试,或许能趟过去。”
  “穿靴子做什么?”
  “丫的吓人,脚底下不是硌着就是滑溜溜软绵绵。”
  “等一等,再砍上几根树枝。”
  假设敌坐在岸边,点了支烟熏着臭味,静静地看着四个背影往前移动。这是一潭死水,他不敢下湖。刚才用电台联系了一下,总部让他守在这里,湖不是那么好过的,让这批倒霉蛋折腾得差不多了再倒回岸来,增援的人马很快就到。
  水下的淤泥越来越厚,大腿稍稍抬高一点都要花很多力气,只能往前推移着挺进,好在有过何健的探测,狼崽子胆子放大了,不到15分钟就消化掉了一半水路。湖水漫到了胸脯时,陈卫军让大家注意了,前方还有百十米,属于陌生地带,一定用树枝探实了再迈脚。
  水位在漫漫升高,都到肩胛骨了。陈卫军犹豫了,担心接下去的水路有啥变故,会不会撞上沼泽,或者深度过了脖子……这家伙,提着脑袋的活儿可犟不来,他让大家停下来商量一下。这种想法也是其他三个人的担心,但谁都不说出口,都害怕不吉利的话一旦放飞就会应验,就像放出笼子的鸟收不回来。谁都明白,返回去的话,极有可能乖乖做俘虏。三位不吭声,这态得队长来表。陈卫军想,那就得了,还是保险一点,杀回去吧,红肩章要跟就让他跟吧。这事就这么定局了,可巧得很,转过身去还没开拔,湖岸噪杂开了,红肩章的增援来了,八个人,有席地而坐的,有叉腰站着的,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等着猎物到来。咳,决策性错误,早知这样,不如当时就绕着湖边走,尾巴要跟就跟去吧,遇上了埋伏再想办法了,看这一折腾都50分钟了。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不返回去交了罚分条,要不继续往前走。
  “假设敌绕湖边到南岸要走半圈,至少也有1㎞多,起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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